第104章包不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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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大叫道:“羅羅!你也來捉我!”羅羅笑道:“上次你又怎麼捉我的,難道忘了麼?”竟把一手探到底下,扶了寶玉的巨杵,對準雲的花溪挑去…寶玉只覺龜頭所觸軟綿濕潤,眨眼間已深深刺入一處滑膩天地,他本還顧慮雲是薛蟠的女人,但聽她們戲耍之語,漸知這些青樓姐兒其實極放蕩,若是自已傻乎乎地正經,只怕到頭來叫她們背後笑話,當下放肆起來,學着賈蓉盡情玩耍。
雲被寶玉一刺,頓然魂飛魄散,嬌呀一聲,不由低首去看,竟瞧見一昂碩得嚇人的巨杵在自已的蛤口中,又聽羅羅對面輕笑道:“姐姐美不美?送你這大寶貝誰吃虧了?”雲酥麻之餘不忘還嘴:“哎喲喲,這寶貝是你的東西吶?”羅羅紅雲上臉,從背後推聳寶玉,咬牙切齒道:“上回她捉得我好慘,公子快搞她,幫人家報仇呀!”寶玉焰早已如熾如燃,笑應道:“好!”當即奮力送起來,還沒幾下,臉上竟訝異之,原來每刺到幽深處,便覺有數重軟滑的圈圈繞來,卷得莖美不可言。賈蓉褻笑道:“怎麼樣,到了那些兒沒有?”邊説邊擎玉杵頂刺雲的菊眼,霎已攻陷了後庭。寶玉點點頭,氣道:“這便是你們説的名器麼?”賈蓉道:“雲兒這名器叫做‘玉螺’,古人的《搜珍記》中有述,居説萬中無一哩。”寶玉昏昏思道:“女人身上原來還有這些名堂,後我也尋那《搜珍記》來瞧瞧。”連連深挑雲,受用着那數圈纏繞,既覺有趣又覺快美,貪戀不已。
雲羞得雙頰如火,眼中卻濕汪汪似滴出水來,只覺此子陽物實在長碩,每每到深處,花心便無所遁形,且那名器遇着異寶,兩下相,更是銷魂。
她初時尚存怯意,後漸忘乎所以,竟伸雙臂去摟寶玉,嘴兒不時跟他對接親吻。寶玉最喜女人與他親暱,不覺神魂飄蕩,聳得愈是酣暢淋漓,與賈蓉前後密集攻,須臾已過百。
賈蓉從雲肋側繞過手來,大肆撫她那雪膩綿,捏握出千形萬狀。寶玉瞧得眼饞,也探手花底,卻是去剝蓮摘蒂。雲通體皆美,津如湧,秀眉輕蹙領受着。
寶玉忽以兩指輕輕捉住蛤嘴裏的那粒滑蒂,如蝶兒振翅般地捏起來…雲立時柳又掙又扭,輕啼一聲:“不敢哩!”顫攣着來吻寶玉,竟把香舌兒渡到他口中,含含糊糊嬌羞無限道:“癢煞人啦…什麼都…都興你玩麼。”原來寶玉那次見秦鍾用手將鳳姐兒玩丟了身子,不由大為豔羨,過後便硬纏他傳了這套出自百錦營的“小摘蕊手”今回一試,果然收以奇效,把雲玩得花容變。
羅羅見他們擁吻得十分親密,不知怎麼,心底泛起一絲酸意,竟在後邊推波助瀾,嬌軀貼着寶玉的背膀一下下往前狠衝,殺得雲大聲嬌哼起來。
寶玉得佳人助戰,更是勇猛非常,手上不停,龜頭連連怒破幽深處那些的糾纏,直頂至女人的花心上。雲兒魂飛魄散,嚶啼道:“羅羅,你好!你好!”羅羅嘻嘻笑道:“這會兒還要給我顏瞧麼!”雙臂環着寶玉的,就着衝勢使勁一送,咯咯笑道:“酸死你!”雲兒只覺寶玉的杵猛地撞到心子上,身上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要命關頭,偏偏又有賈蓉在後邊頂來,夾戳得體內某處酸脹不堪,利之度非比尋常,仙死地苦捱了片刻,腹腔乍緊,不覺尖呼一聲,蛤內眼乍然睜開,竟如噴泉般地了出來,熱乎乎地溺了兩個男人一身。賈蓉叫道:“哇!這一下好狠,把雲兒搞哩。”羅羅吃了一驚,笑道:“怎會這樣?好姐姐我不故意的。”雲哪睬得了她,原來花心上的眼兒也麻癢了起來,寶玉的龜頭卻還在那裏狂採個不休。
寶玉從未遇過這種事兒,只覺刺萬分,他已連挑兩女,此際已有些意,淋漓中捧住女人兩股,更是一味狠頂疾剌。賈蓉也鼻息濃地從對面狠命壓來,隔着一層皮故意與寶玉相互頂。雲兒顫叫了起來:“不要了不要了。”雙手亂推男人,兩條白腿也在亂蹬亂蹂,驀地神餳氣緩“噯呀”一聲,竟又丟了身子,一股股濃稠的陰從寶玉住的蚌縫裏迸湧出來。
賈蓉赤着脖頸,在雲兒股內越刺越疾,數息間竟送了百十下,突地頓住不動,無聲無息地在裏邊了,三人身底更一片濁穢狼籍。
寶玉貪戀雲兒幽深處那些妙物,仍拚頂去,鼓搗不住。雲兒邊邊丟,無法挨處,竟泣慟哭起來,瞧得旁邊幾人目瞪口呆,羅羅與瓊雯既是害怕,又覺羨慕,情不自皆想個中滋味。
寶玉見開雲的反應比瓊雯剛才更甚,哪敢再逞狂下去,忙將玉莖拔出,將其放下。只是先前與羅羅和瓊雯歡好,已強忍過兩次,如今又不能一而快,只覺渾身煩躁無名,頸後到羅羅滾燙的鼻息燻拂,心中忽然一動,返過身去一把抱住,笑道:“你適才説還要陪我耍的,歇了這麼久,難道仍不行麼?”羅羅秋波盈盈望着他的俊面,嬌笑道:“原來你這麼厲害的,人家不敢陪你耍啦。”寶玉見羅羅嘴裏不肯,面上卻是滿是嫵媚嬌嬈之,大有誘惑之嫌,一把將之按倒,笑道:“又要逃麼?這回再由不得你了!”雙手分扼她兩腿,打開一瞧,頓見玉花油潤髮亮,恥上也水光閃閃,原來早已是氾濫了。羅羅弓起身子來摟寶玉脖子,嬌羞道:“別瞧呀。”寶玉身子前傾,以手探花,道:“這又怎麼説?”羅羅矜持盡拋,叫道:“小冤家,姐姐想煞你哩,快來吧。”寶玉方擎杵掩上,一剖開玉蚌,陷脂而沒,這回只盼能痛痛快快地將陽出,一上來便如暴風疾雨。羅羅雙頰如蒸,不過數十,已有吃不消之,只覺對方如排山倒海似地來打過來,腹下丟,終忍不住低呼出聲:“公子可憐則個,奴家挨不過哩。”寶寶悶哼道:“我快要來了。”送卻鬆緩了些許。羅羅聞言,心底想要籠絡他,咬道:“那還是象方才那般來吧,只莫忘了人家的好。”寶玉聞言大喜,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寶玉定然不忘!”擔起羅羅瓷器般的美腿,分挾於兩邊脅下,聳之勢更比先前狠勇近倍。羅羅雙臂支榻,着肢死命挨着,嘴裏亂叫道:“噯呀…花心子要掉了!啊…真要壞掉啦!”寶玉陽漸至,聽了她那聲語,再也按捺不住,龜頭狠狠疾戳羅羅的花心,彷彿真將之採掉下來,驀地脊上一酸,漿已迸。羅羅本離至美處尚遠,孰料被寶玉的玄陽至一,只覺炙如炭火,頓把花心燙開,失聲呼道:“怎會這樣的!”雪腹搐起來,花漿也吐,陪着男人又丟了一回。榻上三男三女東倒西歪,疊躺卧,半響才聽賈蓉説話:“今兒這等快活,真乃神仙不換哩。”瓊雯忍不住嬌嗔道:“你們爺們快活,我們卻被折騰得好慘哩,以後再也不與你們耍什麼雙劍合璧了。”賈蓉翻身將她抱住,笑嘻嘻:“你方才不快活麼?”瓊雯道:“不快活。”賈蓉與她糾纏不休:“那我們再來耍一耍,這回定叫你快活透了才罷。”瓊雯早已百骸俱散,哪裏再經了半點風雨,唬得遠遠地溜到牀角,抱着被子縮成一團,嘴上卻不肯吃軟,輕蔑道:“你還行麼?”賈蓉道:“蹄子敢小瞧人,待我這屋子裏再點一爐那風酥,包不片刻,定讓我們幾個爺生龍活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