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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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右手來到前邊,順利進陰道口。裏邊更濕滑、更熱。我無情地凌我膨出的g點。我的g點表面糙,受到刺會膨脹,現在膨脹到比雞蛋還大,以前從來沒脹到過這麼大。
自讓我覺我還不像我的實際年齡那麼老。我的心在慘烈地收縮、收縮,收縮得我有點兒頭暈。
外陰已經濕得不像話,連豆豆都滑不溜丟,在我狂暴的自動作下,有時會從我指尖滑。自時,我一向不喜歡太濕滑,因為我覺得太多分泌物會形成一層薄膜,減弱摩擦快。
我用我的內褲蹭了蹭豆豆和外陰,基本擦乾,繼續抓緊時間聞着褲衩、豆、獲取動物快。
我咬着嘴,儘量壓低呻,甚至覺得我沒發出什麼聲音。不過後來發生的事告訴我,高前後,別太相信你的聽覺。
你聽到的,可能只是真實分貝的三分之一。兒子的褲衩矇住了我的眼睛,我什麼都看不見,這正好刺了我的幻想。
在我腦海裏,一個男的朝我走過來,光着身子,一下就把我牢牢按住,掏出繩子把我緊緊綁起來,我嘴巴,説我賤,一邊罵我一邊拿大雞巴我。
我被罵得興奮已極,已經被他到高的懸崖邊緣了,再來幾下我就能幸福地墜落。
我的手指加快了在腔裏的動頻率,像一條連着馬達的專業機器那樣投入白熱化運轉狀態。我的手指變成那男的雞巴。我低聲説着:“我!快!”一場無聲的熱爆從我腔開始,向全身擴散。我臉燙心跳,腦子更暈了,嘴裏無意識地咕噥着,腔連帶豆豆一起痙攣着收縮。
我的腿腳立馬軟掉。我癱坐在洗手池邊的瓷磚地面,像個肌無力患者。我終於墜落了。那男的抱着我跟我一起墮落。我仔細看,這男的是我兒子。兒子就兒子吧。靈魂出竅!
理智暫時離體,還沒回來值班。趁這工夫好好沉醉吧。我着氣,像越境難民,像劫後餘生的倖存者,嘴鬆軟,愛誰誰了!忽然“咔嗒!”我聽到一種聲音。我一驚,脊椎暴涼,趕緊一把揪下頭上的褲衩,勉強站起來,掃視四周。四周一切如故,沒別人。我關了水龍頭,把腦袋探出衞生間,看看左右。
左右沒人啊。剛才是什麼聲音?我的心再次被揪到嗓子眼。分明聽到了“咔嗒”一聲嘛,怎麼回事?是誰?
我忽然聞到一股特殊的騷氣,夾着濃厚的腥臭,比爛魚還腥、比大便還臭。我躡手躡腳走到卧室門口。卧室同樣是永遠不關門的。我看到兒子趴在大牀上酣睡,一動不動。怪了。
那是誰?難道是風?外面果然起風了。我輕手輕腳走到玄關,心裏一緊。我看到我家户門半開。
風有這麼大麼?我家衞生間和卧室的門永遠不關,可我家户門是每天必鎖的啊,我每天上牀睡覺前都要例行檢查的。
難道我昨天忘了?近來我的記確實不好,可是還沒壞到這個程度吧?我趕緊關上户門並鎖好。如果剛才發出聲音的,不是我兒子也不是風,那隻剩最壞的可能:“是外人。”我緊張得不過氣來。外人?是誰?賊還是亡命徒?要幹什麼?看到我剛才的醜態了麼?剛離開還是剛進來?
我繼續躡手躡腳在家裏巡視,查看各個角落,心比剛才自跳得還厲害。如果是剛進來,朝我撲過來,我怎麼辦?高之後,我本全身肌無力。
查看了兩邊,每個角落都查了,沒發現“外人”我還是提心吊膽,心跳惶惶然。我走回衞生間,再次打開水龍頭,趕緊洗兒子褲衩上滑溜溜的。
其實我心裏真捨不得洗掉,真巴不得永遠保留他這條意義重大的褲衩,永遠能佔有、沒事就拿出來聞聞過過癮,可我不敢。我嚇死了。我洗得驚濤駭、誠惶誠恐、唯恐別人聽不見。
褲衩洗好晾好,我黯然神傷。我明白,童男子一輩子只可能有一次的寶藏,被我自己糟蹋了。我忽然開始後悔。如果我留着呢?藏在一個秘密地方…我回到卧室。
兒子還是剛才那姿勢,趴在大牀上酣睡。我上了牀,還在息,像發情期的狗母,沒辦法平息。他睜開眼睛,對我説:“媽您再睡會兒。一會兒我起來做早飯。”我驚魂不定,問他:“你剛才聽到什麼聲音沒有?”他納悶地反問:“沒有啊。怎麼了?您聽見什麼了?”我本着大事化小的原則説:“喔,沒事,你再睡會兒。”至此,我倒寧願希望剛才發出聲響的是他。就算是,他可能也不好意思承認吧。如果真是他看到我剛才自,他會有什麼受?他會再硬麼?會再麼?
我躺在假寐的兒子身邊,沿着這個方向一路假想下去,越想越興奮,在被單下,手指再次鑽進自己內褲,暫時忘掉了那個噩靈。
後來兒子告訴我,那個早晨,他其實一直在裝睡,他聽見了我在衞生間的息、猜到了我在對着他的褲衩自,他很興奮很興奮,但是,那惡的“咔嗒”聲讓他嚇壞了。
他也意識到我和他之外,還有別的人或者不是人的“東西”以後兒子遺還會跟我説麼?我還會有這樣的機會洗他的褲衩麼?
那天晚上,晚飯之後,我跟他説:“單人牀媽給你收拾好了。今天你睡單人牀。”他問:“那明天呢?”我説:“明天你也睡單人牀。”他問:“為什麼?”我説:“因為,你大了,不能再跟媽睡一張牀了。”他問:“為什麼不能?”我説:“因為,人家看見會笑話的。”他説:“誰看得見?誰來咱家?”也對。這麼多年,我們家幾乎沒請誰來做過客。在這座城市裏,我和兒子封閉式過生活,把自己放逐到這套公寓裏。我説:“這是爸爸媽媽的牀。孩子要睡孩子的牀。”他説:“爸回家,我讓給他。他不在家的時候,我照顧媽。”我咬着脆弱的牙,説:“不行。”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躺在空曠的大牀上,滿心以為一個人霸佔大牀一定能睡得很香,不料翻來覆去,居然到凌晨兩點才睡着。
十多年了,我已經習慣了兒子輕輕的鼾聲,習慣了他擠我、踢我。忽然一下分開睡,還真不太適應。
後半夜,我睡得糊糊的,朦朧中覺有人拱我。半睜開眼睛一看,是他,又回我牀上來睡了。我問:“怎不自己睡?”他説:“自己睡不着。”他不再説話,很快甜甜睡去。我也很快就沉入夢鄉。從那以後,他還是天天跟我擠一張牀睡覺。我倆誰也沒再提過分牀睡,可能都覺得沒必要鬧騰。
攏共多大事?鬧啥鬧?後來我經常發現自己無緣無故出神,眼光呆滯,回想兒子的氣味、還有兒子自的心跳體驗。
我是命苦的女人,老公常年空缺,我不好過的,尤其大姨媽來之前那幾天,特別難熬。多少個深夜,我躺在兒子身邊,他在睡,我咬着嘴悄悄自。
不敢出聲音,不敢動靜太大、不敢讓兒子到牀在搖晃。在滾燙的高暈眩中把拳頭進嘴裏啃着、堵住呻。我從小就有自習慣,最早從幾歲開始的已經記不清了。
隔着內褲用中指輕輕上下摩,那樣會很舒服,全身發燙,臉通紅,每次快來時,飄飄仙,我能到下面在神秘動。
記得當時覺得自己得了怪病,又意識到這是“不好的”所以不敢跟任何人説,只能嚴防死守;但慾望是怪獸,總能偷襲成功。
我自時只豆豆,生孩子好幾年以後才敢把手指進來,這種覺很美妙。每次那頭慾望怪獸肆走遠以後,我都痛不生,心身雙重摺磨讓我奄奄一息。
手指能暫時滿足我生理上的需要,但我心裏難過、孤單。後來,大概隔了三個月,有一天凌晨,窗外一片昏暗,我忽然醒來,覺肚子不舒服,整個小肚子都往下墜,好象後門要失守。
我來不及看幾點,趕緊起牀跑進衞生間,顧不上開燈就一股坐在馬桶上,大便像水一樣開始噴。我緊咬牙關暗皺眉,趕緊沖水;剛沖水又噴,再衝再噴,一直拉得我渾身虛無力。
這時,聽見兒子的腳步聲向衞生間走來,我家衞生間是永遠不關門的。我抬頭看,看見兒子只穿褲衩向我走來,褲衩裏赫然着一條大,異常碩大。
差不多他每天這個鐘點都會起來撒他的晨,可我今天先佔了寶座。
他半閉着眼睛,睡得瞪瞪、糊里糊塗沒全醒,走到我面前,從褲衩裏掏出大雞巴,雞巴腦袋正好對着他認為的馬桶的位置,也就是我的嘴巴。
當時,在藍朦朦的晨曦之中,我寶貝兒子的陰莖正好對着我的嘴,距離不足一釐米。我聞見了他的陰莖好聞的騷腥味。我的心跳得很厲害,震得我頭暈。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兒子起的陰莖。年輕人的晨真不得了。真硬啊,像石頭一樣,剛強不屈!我愛惜地看着眼前這條硬大雞巴,像欣賞館藏珍寶。
我多想伸出手,摸摸珍寶有多硬。頭暈的覺再次襲來。我坐在馬桶上,搖搖墜,心裏嘆:“人和人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陰莖怎麼能這麼、這麼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