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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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兒子情特別好。在他之前,我了四個。四個骨,都沒保住。生他那年,我都三十三歲了。我對他的情特別特別深。我從沒對其他人有過這麼強烈的情。他剛滿月,他爸單位就通知出國,去歐洲公幹,一去三年,不許帶家屬。
他爸單位名字我就不在這裏説了。我哭啊。哭啊。哭啊。最後,他爸還是福建常駐六年,每年節可以回來探親一週走了。真的一走三年。有什麼辦法?為了餬口。這期間,我和公婆之間的瑣事我也不在這裏絮叨了。
帶過孩子的應該不難體會其間令人崩潰的疲勞。我承認,那中間,我動搖過,彷徨過,崩潰過,可我堅持下來了。兒子三歲,他爸回來了。我還沒適應,他又被派xx常駐。嗯,算有夠人道。我活活暈死啊。我從沒出去找過別的男的。我是很保守的女人,覺得女人要本分、當媽要當好。
還好,兒子懂事早,知道我不容易,知道體貼、心疼我,這是不幸中的萬幸。可是兒子好象又有點太懂事了。他五歲那年,有一回我倒黴了,換下的衞生巾扔衞生間紙簍裏,他無意中看到了,走過來,看我在洗衣服,就很man地推開我説:“媽您歇着、我來洗。”我説:“開玩笑,你哪洗得了?”他説:“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麼着我也沒血。女人來例假,必須休息。”我説:“哎呀我沒事。”他説:“去喝紅糖姜水吧,在茶几上呢。對自己好一點。”他居然真的開始洗衣服了。我在沙發上,喝着他給我熬好的紅糖姜水,心尖都酥了,渾身軟到腳趾頭。老公在外的女人苦啊,沒有任何人體諒,沒有人給煮紅糖姜水。現在,我意識到,兒子長大了。
聽着他幹家務的聲音,心裏覺怪怪的。那些我悉的聲音,通常都是我發出來的,現在兒子在作。我第一次覺有了靠山,有了奔頭。實話告訴您,我跟他爸結婚的時候都沒這覺。
我和兒子一直相依為命,互相之間有一種深深的眷戀。有一次他病了,躺在牀上。我千方百計給他做好吃的、給他喂藥,後來聽説腳底位管用,就跪在牀邊給他腳,一一小時,最後都站不起來,卻心甘情願。
我覺得從懷他開始,我就開始自,生孩子養孩子的生涯就是當奴的生涯。他對我也不錯,給我洗衣服、甚至給我洗襪子。我心裏暖暖的。在我眼裏,兒子更像老公或者情人。
他爸每年回來那幾天,我越來越不適應,回回都吵架。我一個人帶兒子過了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忽然多出一個人,簡直煩死了。
每年那幾天,我兒子也煩,可是他忍着,不説、不。兒子還救過我一次命,前年他爸回來探親,結果對我幹了壞事。走了以後我下邊老是血。我渾身沒力氣。兒子對我説:“媽您臉怎麼這麼難看?您嘴都白了。”我説我沒事。他説不行!再不去醫院您就死了!他強拉我去醫院。到了醫院,大夫埋怨説:“怎麼這麼晚才來?再晚倆小時,就沒救了。”確診我是宮外孕大出血,還好,我從鬼門關被搶救回來。衝這一件事,我一輩子謝我兒子。從那件事以後,我發現他開始真正恨起他爸爸。
我勸他説,不要這樣,媽媽沒事了,已經恢復了。那畢竟是你爸爸。他悶着頭、不説話。不知道他心裏琢磨什麼呢。他已經比我高出很多,也比他爸高。
現在的孩子營養好,個頭真是不得了。有一次,我帶兒子去商店給他買衣服,聽見身邊兩個南方女顧客用粵語議論我兒子是“靚仔呀”後來每次和他逛街,都發現有姑娘們回頭打量他。我意識到,兒子已經長成一個美少年。在我眼睛裏,所有人都在跟他情調。
和他在一起,我越來越不自在。就算我把化妝粉底當抹牆膩子用,也蓋不住我的年輪,何況我不愛化妝。
我恨他。他讓我見不得人、讓我有罪惡。我又愛他。他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他理解我、知道我的g點,能恰到好處安我。
他給過我上千次高,比他爸給我的多多了。有時,他比君王更暴。有時,他比女人更温柔。他是魔鬼。我是被魔鬼上身的女人。
從他一歲半開始到今天,一直是我單獨照顧他。他兩歲的時候,有一次我在牀上哄他玩兒,無意中我把兩條大腿分開,夾住他,怕他不小心摔倒傷到。
他在我兩腿間繼續專心地玩兒玩具,並不注意我。我鼓足勇氣,把他正在玩兒的玩具挪到我內褲褲襠部位附近。我忽然到怦怦的強烈心跳。
我意識到,我這麼做是“不對的”可我沒停止。他的小手無意中碰到我的內褲褲襠,我奇癢難耐,鑽心的難受啊。我只能強忍着,因為我是賢良母。一直是我給兒子洗澡。
他六歲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身體開始迅猛發育。不知道他小時候我餵了他什麼含有素的東西,反正他的發育速度特別嚇人。
我注意到他的肩膀寬了,他的雞巴壯了。可他對女人並不特別關心。我開始擔心他的傾向,於是趕緊對他加強教育。反正他爸不在家、怎麼教育孩子我説了算。
我只穿內衣在家裏走來走去、看電視、做飯。我告訴他,只要能互相尊重、體沒什麼不好。我告訴他,人體是最美的、哪個器官都不是醜陋的。
我在家上衞生間從不關門鎖門,我洗澡也不關門。我跟他坦率談論各種八卦新聞。當我發現我兒子終於開始盯着我部看的時候,我滿意了。
我兒子有幾大怪:“不愛電腦、不上網、不qq、不電玩。”他最喜歡的就是跟我在草坪上散步、在家一個人靜靜地聽莫扎特、看大部頭的外文書。
他不像他這個時代、這個年齡的孩子,説實話,倒更像一個老人。這些年,我跟兒子睡同一張牀。從他小時候就一直這樣。
後來習慣了,夜裏給他蓋被子什麼的、照顧起來方便。就這樣,他的單人牀一直空着。後來,有一天早上,我在睡夢中,到有人在搖晃我。
我睜開眼睛,看到兒子跪在我枕邊,褲衩褪到膝蓋。他的雞巴長、半硬。我的心開始砰砰砰。這麼多年過去,他當時對我説的那句話我到現在一直記得、清晰得就像昨天。
他語氣帶有淡淡的自豪,又多少有點緊張,對我説:“媽,我遺了。”我仔細看他褲衩內側,只見黏糊糊一大片,真的是。
我聞到了氨特有的氣味,淡而鮮,像栗子花,還有點腥。我有點頭暈。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沒聞到過的腥味了。我為我自己到可憐。我問:“以前遺過麼?”他説:“沒。”我儘量平靜地説:“沒事。了,換條幹淨的。”他換上一條幹淨的,然後拿着那條換下來的濕黏褲衩朝衞生間走。
我趕緊拉住他説:“放盆裏,媽給你洗。你躺下再睡會兒。”其實我是想借機好好聞聞那好聞的氣息。他卻説:“不了,我自己洗吧。”我堅持説:“聽話。遺就是小夥子的例假,需要照顧。”他笑了:“真的假的?”我認真地説:“真的。男人以後絕對不能碰涼水。”他嚴肅起來問:“為什麼?”我説:“你不想陽痿吧?媽能害你麼?給我。”他把那條褲衩到我手裏。我如獲至寶,心臟突突狂跳,轉身直奔衞生間。進了衞生間,我不好意思鎖門。多少年來,我們娘倆誰上衞生間都不關門,現在忽然鎖上衞生間的門,顯得此地無銀,不磊落。
可我接下來忍不住想要做的事,讓他看見不好吧?管不了那麼多了。看見就看見吧。這就是真實的我,這是他真實的媽。我這人從不會虛偽裝蒜。我站在鏡子前,打開水龍頭放水,同時用手攪和水,製造洗褲衩音效。
另一隻手捧着那條褲衩,貪婪地進兒子的香氣。這香氣沒有通過鼻腔進我的肺,而是直衝我的大腦中央後回,在我的嗅覺中樞發力振盪,把我得意亂情。
多年前,我曾特別反他爸的氣味,覺得男人那種氣味是世界上最難聞的氣味。可現在,兒子的獨特氣味讓我醉。我特別緊張,一邊聞一邊放水一邊豎着耳朵聽外邊,生怕兒子走進來。
香氣讓我興奮、偷聞讓我緊張、我的行為讓我心跳、我的反應讓我害怕,越怕越動,我到下面迅速濕潤了。我現在危險萬分。我太飢渴了。過度飢渴的男人可能變成野獸,而過度飢渴的女人能幹出野獸都想不到的事。
我是乾旱河牀裏一粒乾癟的種子,幹得嘴、鼻腔噴着滾燙的火;我是灑的汽油,漏的煤氣,危險萬分,一個火花,就一切全完。
可怕的是,我已經看到了那個致命的火種點燃了炸藥包。炸藥包引線嗤嗤噴着火花越來越短。炸吧。我寧願毀滅、寧願粉身碎骨,也不願意再這麼幹旱下去了。靈瞬間把我附體。我不再攪和水,而是雙手上陣、滿足自己。
我把兒子的褲衩緊緊套在我腦袋上,然後火急火燎把左右手都伸進自己內褲,左手練地分開、找到豆豆、輕車路起來、右手從後面往下、按摸我自己柔軟的眼兒。
久違了。那覺就像四十多歲的人忽然回到母校。這些年,我一個人帶孩子,都很少自。
而這個凌晨,我什麼都不管了,在一股豪邁的英雄氣概的支配下,我站在衞生間的水池邊,兇殘蹂躪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