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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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腫臉充胖子説:“沒。你採取保險措施沒有?”他説:“我要戴套,可她堅持讓我內。”我問:“你了?”他説:“那是,您兒子不會裝孫子。”我説:“那她萬一懷孕怎辦?”兒子説:“您可以覺得她變態,可她不腦殘。她有的是辦法。”我説:“我知道你不喜歡戴套。這回你如願了。”他説:“那是!您不知道,就是!”我聽到這裏,動了心,拉着他的手伸進我內褲説:“媽這兩天安全。你願意的話,也可以玩兒的。”他説:“媽,我今天公糧了,現在累的。”我按住兒子的手,股開始在他手上無恥研磨,同時更加無恥地説:“你用什麼姿勢乾的?她怎麼叫的?她子有我大麼?”他説:“沒有您大,可她頭好像比您,我一就立起來。”靈的心跳把我淹沒了,我説:“是麼?你現在看。媽也能立的。”兒子開始我頭。我着,合他的嘴。我開始息,問:“她騷麼?”他説:“騷。她一邊挨一邊扭着小。”我聽得起,身子發熱,在兒子懷裏扭動肢,分開大腿。兒子更加兇殘地手我。我問:“她還怎麼着了?”兒子説:“她還讓我一邊她一邊她嘴巴。我掄圓了大嘴巴她。她被我得嗷嗷慘叫,還讓我打她。我更放開了丫的。她讓我叫她騷。我就叫。唉喲她來覺了,的那水啊,嘩嘩的。”我閉着眼睛、叉開大腿、任他手我。我説:“我也想聽你叫我騷,可我不好意思説。”他説:“你得求我。”我説:“叫我騷吧。騷求你了。”他説:“騷蹶牀上,大白股衝着我,讓我一邊她一邊摳她眼兒。我就摳。我越摳、她越使勁扭。她真變態哈?”我已經後腦發熱、發麻。我知道我離我的高不遠了。我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突然話鋒一轉,問:“兒子,喜歡用手媽麼?”他説:“喜歡。”我被魔附體,不知羞恥地問:“一會兒我麼?”他點頭説:“。”我説:“你不是公糧了麼?”他説:“我是好社員、我再一次。”他繼續手我。我好喜歡被他手的覺。我全身的每一條神經末梢都立起來接他的蹂躪、接他對我的侮辱。
我幫他扒開我的花瓣、充分暴出豆豆、我自己的手指助紂為、加入戰鬥。黏、高熱、潤滑、入口。什麼都摸到了,唯獨沒找到羞恥。他還在説着什麼,此時我已經意識模糊,聽不清,或者聽清了,卻記不住。
我眼前的一切都淡化為白濛濛一片。像冷槍突然擊中我的後腦,高降臨了。我的熱開始收縮、收縮,猛烈收縮。黏、白帶、分泌物、水混在一起,一股一股被擠出來。
我的兩條大腿暴力夾緊,把他的手死死夾在中間,好象我稍微一鬆,他就會永久消失。收縮、收縮、收縮!收縮終於停止了。我渾身無力,癱軟在兒子懷裏。
兒子抱着我,親吻我、給我支撐、給我力量。等我終於能開口説話,我虛弱不堪,低聲説:“快點兒。”他問:“幹啥?”我小聲説:“進來、我。”兒子暴怒了,出被我強暴的手,掄圓了給我一大嘴巴。我被打懵了,納悶地望着他。我的王子對我説:“媽,您怎麼這麼下賤?”我説:“是坦率。”他又給我一大嘴巴説:“您真齷齪!”我説:“咱活着。活着從來不乾淨。”他又給我一大嘴巴説:“騷老孃們!”我説:“罵得好。”他又給我一大嘴巴説:“老騷!想看你兒子女朋友?”我説:“是。老騷想。”他再給我一大嘴巴説:“賤!賤!”我説:“是,我是賤。讓賤吃口吧。”我下他的褲衩,看到一頭憤怒的公牛。我問公牛:“想媽麼?”公牛説:“這還用問?”我慫恿公牛説:“那進來啊。”公牛噗嗤進我的下體,瘋狂攪動。我發現他頂的位置不太對,我就用陰蒂頂住他恥骨,主動旋轉我的股,開始研磨。我是成女人,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樣的刺、知道我自己怎樣容易來高。我説:“你別動。我動。”他説:“我不動就軟了!”我挑逗他説:“媽騷麼?”他説:“騷。”我問:“媽賤麼?”他説:“賤。”我問:“媽漂亮麼?”他説:“漂亮。”我問:“大公狗喜歡麼?”他説:“喜歡。”我問:“公狗想子麼?”大公狗一把攥住我的子,兇狠起來。我覺大公狗的陰莖更硬了、的動作幅度更大了,一邊一邊説:“騷,你的臉粉紅粉紅的,真。”我裏頭又酸又癢,難受得不成,像要死了似的扯着脖子叫喚。房間裏是我的呻聲和我們身體碰撞的濕漉漉的穢聲音。兒子着着,節奏慢下來,最後居然雞巴軟了、滑了出去。我知道,撞擊再來十幾下,我就要高。我問:“你怎麼軟了?”他説:“我説過,我累了。”我被吊在懸崖的邊緣,上不去下不來,好難過。我順手拿起他打我用過的擀麪杖,進濕滑的,當着兒子的面自起來。
我引誘了兒子,兒子增加了我的素分泌量。我徹底淪為一個不知羞恥的賤貨。兒子看着我自。我説:“一會兒你還能硬麼?”他説:“也許。”我問:“還想媽媽麼?”他説:“想。”我問:“想怎麼?”兒子奪過擀麪杖,一邊用擀麪杖我一邊在我耳邊向我描述大膽亂的畫面。器官高度腫脹、慾望正凶殘燎原。我尖叫着,在兒子懷裏幸福地死去。
多想真的這麼死去、永不醒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來,看到電燈還亮着,兒子在我身邊睡着。我倆都光着身子,像兩條狗一樣,不知道羞恥。我渴得厲害,起身去倒水。忽然,電燈無聲地滅了,與此同時,電冰箱壓縮機也歇了。
是誰拉斷電閘?蟊賊要入户搶劫?還是小孩惡作劇?後來得知,我們遭遇了雪災,冰雪導致多處高壓輸電塔倒塌,全市電力設施癱瘓。
我眼前一片黑暗。我叫醒兒子,説沒電了。他穿上衣服出去轉了一圈,回來興奮地説,是全面停電。
他抓起手電,讓我跟他出去。我問上哪兒。他不告訴我。我裹上睡袍,剛要穿襪子,惡魔就把我揪起來,説穿啥穿!不許!我光着腳穿着睡袍被兒子揪上街。
外面下着大雪,空氣很涼、地很涼。這是夜午的街頭,空無一人。這是百年不遇的全城停電。我心裏特別緊張。突然來電怎辦?叫人看見怎辦?他忽然停下,對我説:“老狗母,!”我聽話地抬起一條腿,對着路邊灌木叢,像狗一樣撒。剛完,又被兒子揪着往前拽。兒子拽我走進一家火化場。
裏邊空無一人。他揪着我來到焚屍間,到焚屍爐前停住。他把我野蠻扒光,再綁起來。他命令我説:“進去!”我問:“幹嗎?”他説:“只有體驗過死,才能好好活。”我説:“生你的時候,我已經體驗過死了。”他説:“那不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