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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求籤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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衞蘅也挑了挑眉,一時拿不準主意是該任由範用丟人現眼,還是拿出魄力使出手段來將範用的心攥在手心裏。可惜衞蘅對範用的心毫無興趣,為了他大費周章實在有些不耐煩。

衞蘅和範馨一進門,範用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些,出一絲侷促和尷尬。他有些發怯地看了衞蘅一眼,洋紅地滿地錦繡玉蘭蝴蝶對襟長襖,釦子用的是白玉蝴蝶扣,緻得亮眼,下頭是青蓮泥金裙,將她的十二分顏烘托得彷彿牡丹映朝陽,光豔奪人。梅花雖然傲雪,可是哪有牡丹的國天香,叫人不忍挪眼。

範用有些尷尬地叫了一聲“衡妹妹”其聲音聽起來心虛內疚得真像是被媳婦捉姦的相公。

衞蘅簡直哭笑不得,至少到目前為止,她和範用可是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連話都不曾多説上幾句,可是被範用這樣一番做作,衞蘅就有些洗不清了。衞蘅實在有些瞧不上範用,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天註定的夫婿,真是孽緣。

“用表哥。”衞蘅喊道,又同早就到了的木家姐妹打了招呼。木世康因為訂了親,開年就要成親了,所以沒有來。

木瑾自打上次摔馬之後,見着衞蘅就不愛搭理了,但也不像以前那樣愛嗆聲,多少有點兒心虛的不好意思。

木珍卻拉了衞蘅的手道:“剛才我去看了芳姐姐,事情我都聽説了,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那樣的人,真是…”木珍覺得可憐已經不足以形容衞芳的遭遇了。

衞蘅見木珍一臉的惆悵,知道她的心思。木珍的親事也定下來了,是浙江提刑按擦使司副使家的公子。身份不高不低,但是比起出了木皇后的忠勤伯府還是差很多的。木珍説着話,是因為看了衞芳的遭遇,難免開始擔心她自己,小姑娘出嫁前都有這樣一番擔憂的。

衞蘅輕輕拍了拍木珍的手,輕聲道:“這樣的人總是佔少數的。”木珍回捏了一下衞蘅的小手,低頭看了看“你手生得可真漂亮,這指甲也細長,跟你一比,我這手簡直是幹活兒的了。”衞蘅被木珍這樣一讚美,簡直有些不好意思了“這都得謝何夫人。”木珍笑着點了點衞蘅的額頭“你這丫頭,竟然叫你孃親作何夫人。”衞蘅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木珍又拉了衞蘅到一邊低聲説話“衡妹妹,上次的事情是瑾姐兒不對,你惱她是應該的。她也知道錯了,只是不好意思跟你道歉,你知道她的子,就是個死鴨子嘴硬,又沒什麼腦子,你別跟她一般見識。”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一年半了,木珍已經道過無數次歉了,衞蘅不解她怎麼又提了出來。

木珍只是不願意見到木瑾和衞蘅這樣生分,她即將遠嫁,木瑾身邊又沒個好友,雖然她喜歡跟着衞萱,但是衞萱畢竟事情太多,分給木瑾的關注也就不多。木珍還是擔心她這個妹妹吃虧,所以總想讓木瑾和衞蘅和好。

衞芳的事情木珍從她母親那兒是聽全了的,她心裏十分喜歡衞蘅,只是遺憾木瑾怎麼就不能和衞蘅好,否則以衞蘅的子,怎麼也會護着木槿的。郭樂怡若非是衞蘅護着,憑她一個江南鹽商的女兒,便是有錢也絕對在女學站不住腳,也絕不可能被京城貴女這樣毫無芥蒂的接受。

便是範馨,木珍也是知道的,她身上的首飾,平裏穿的衣裳,許多都是衞蘅送的,衞蘅自己打首飾做衣裳時,也會順帶給範馨訂一些。

只可惜木瑾看不到衞蘅的好。

木珍誠懇地看着衞蘅,衞蘅心想木珍真是個好姐姐,可惜她要嫁到杭州去了,以後不能常見面了。只是對於木瑾,衞蘅雖然樂於助人,但還沒達到聖母的標準。衞蘅幫過木瑾,但是木瑾是怎麼回報她的?

人的本難移,説實話木瑾的腦子確實有些不夠用,衞蘅對她只有敬而遠之的份兒,不管木珍這會兒眼神有多期盼,多真誠,衞蘅也只是笑而不語。

木珍心裏嘆息一聲,也知道不能勉強衞蘅。

姐妹們一處説了會兒話,老太太她們就從宮裏回來了,衞萱那邊也打扮好了,正式行了及笄禮。

下午時用過午飯後,木瑾鬧了衞萱要玩投壺,大家聚在一起,總得找些事兒做才熱鬧。

衞萱向衞蘅和木珍招呼道:“珍姐姐,三妹妹,你們來不來?投壺可以坐着,咱們叫了大姐姐一起來,大過年的她一個人在屋裏養病也怪冷清的。”

“正是。”木珍笑着應了。

除了範用,衞蘅等一羣人都去了衞芳的屋裏,衞芳的丫頭紅萍和綠橘見她們來,心裏高興萬分,總算自家姑娘可以分神不用去焦慮以後的事情了。

衞芳聽得衞萱説要投壺,愣了愣,她這兩靜養得好,神已經好多了,可是她已經是出嫁之身,經歷了這樣的事情,總有些不祥,是以有些顧慮。

“大姐姐跟我們一起玩吧,你多動動,身子才會好得更快。”衞蘅不由分説地就拉了衞芳起身。

衞萱也上去挽了衞芳的另一隻手。衞芳心下動,笑着點了點頭。

投壺是簡單的遊戲,丫頭們聽見這幾個小主子要玩投壺,早就開了花園裏的寶津閣。

寶津閣寬敞闊朗,正適合鋪投壺用的毯子。這毯子是個圓形,織成蓮花紋,正中心的蓮花蕊上擱着一個銀瓶,瓶口約碗口大小,衞蘅等人圍着毯子坐了,距離銀瓶的距離都是一樣遠。

每人手裏都有五支箭,誰投中的多,誰便勝。

範馨笑着對範用道:“哥哥可要讓着我們。”範用是男子,騎是他們東山書院必修的,投壺這項遊戲本就源於禮,範用自然比這些小姑娘在投壺上更有優勢。

範用笑着應了,主動往後退了三步再坐下,然後含情脈脈地看着衞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