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放鬆肌朒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朱笑眉能覺到痛苦,但一個月來她的身體已經嘗受過無數痛苦。不但各種各樣的陽具曾在她體內肆意蹂躪,而且那些人還讓她自己把身邊的各種物體一一入體內。
即使是花徑被摧殘得無力翻卷,不得不放入鎖陰丹的時候,她還順從的張開菊門,任人玩。因此這樣的痛苦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趙無極看着朱笑眉笑道:“這條賤狗如何?”
“大哥這是怎麼調教的?”徐星燦好奇地問:“夠聽話的。就是什麼話都不説,是不是個啞巴?”
“賤狗!把翻開!”朱笑眉依言仰跪身體,抬起下腹,雙手分開花瓣。夾在體內的子滑落出來掉在雪中,另一端卻仍在後庭裏。花瓣的邊緣已經隱隱顯出黑,而大張的花徑內仍是一片豔紅。趙無極看了一會兒,説:“星燦,你把三截都捅進去了?”徐星燦嘿嘿一笑:“這條狗的真夠寬的,三截並起來都能進去。”趙無極輕蔑地看着朱笑眉,説道:“賤狗,揀起來,再進去。”
“前邊的折起來,並在一起進你的賤裏。”朱笑眉玉手一陣摸索,把前邊的兩截子並在一起慢慢納入體內。
三截每截在一尺五左右,此時兩在前一在後,都已經進去了八寸多。外面着的部分,顯出一個窄窄的v字。
“星燦,這樣才對。”
“哈,大哥,小弟看明白了。”趙無極一笑,又説道:“賤狗,用雪把你的擦擦。”雪團從花瓣上擦過,帶下絲絲血跡,但本該受冷收縮的卻仍是軟軟地敞開,顯示她的花瓣已經又一次被折磨的失去彈。趙無極暗想:“該用鎖陰丹了。”冷冷説:“賤狗,爬上車,子不許掉出來!”然後對莊鐵山説道:“老五,你那兩條狗馴得不錯,也給我帶上。”莊鐵山答應一聲,從堂中牽出兩條牛犢大小的兩隻黑犬。
“賤狗,抱住你男人。”趙無極看着朱笑眉抱緊黑犬,冷笑一聲,放下車上的布幔,一抖繮繩,當先出了鐵虎堂。
徐星燦、小厲等人騎馬駕車跟在後面,挾風帶雪奔向金陵。趙無極帶着徐星燦、小厲等十名隨從,還有程華珠和朱笑眉兩名俘虜。把朱笑眉帶在身邊,還可以途中取樂。而帶上那個死了一般的程華珠,趙無極沒有找任何理由。
至於另外兩人,既然已經知道夜舞是摩天崖的人,而且八成就是於括海,朱知元與朱長風就沒什麼用處了。趙無極把兩人扔在鐵虎堂,吩咐莊鐵山看管,特意待道:“如果必要,就殺了。”然後又吩咐:等東二中午回來之後,讓他從後追來。一行十三人,三輛車十七匹馬,一路向南,經過太原、上黨。
在長平,東二帶着四人帶了上來。一行人路經洛陽、南陽、汝南、汝陰,等朱笑眉把自己的灑滿這條路,十五天後便到了金陵粉雀院。
邢飛揚帶着水仙子沿着山溪來到一個陡坡。溪水此時已經寬了許多,清澈的水夾着些許冰塊叮咚作響地從坡上滑落,起一片水花。隨而下,是一個不大的水磨坊,巨大的水輪緩緩旋轉。因為是冬天,一則時令不到,沒有新糧可磨。
再則冬天水勢較小,這個荒僻的水磨坊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邢飛揚拎着水仙子走入磨坊,把她扔在地上。
然後返身將兩匹馬馬鞍卸下,解開繮繩,讓它們在四處自行覓食。把馬鞍扔在水仙子旁邊,邢飛揚轉身細細研究起水磨來。
此時天已晚,磨坊內已經暗了下來,漸漸看不清楚。他在外面揀了幾枯枝,又躍上樹木,揮劍砍下幾枝,在地上草草生起一堆火,繼續盯着水磨仔細觀察它的運動。
半晌後邢飛揚長吐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用腳撥着,把水仙子的放到馬鞍上,低頭撥着她花瓣。水仙子連忙紅微分,從齒間發出陶醉般的輕嘶聲。邢飛揚毫不動容,撥了一陣,便回手拿起驚雷刀,連鞘捅進她的下身。
扁寬的刀鞘足有三寸多寬,厚愈二指,剛捅進兩寸就將水仙子的花瓣豎着緊緊繃直,她立時發出一聲痛呼。邢飛揚一直捅到刀鞘的彎弧處,也是最寬的地方,方才住手。然後讓她俯在鞍上,掏出陽具在刀鞘旁細如一線的花瓣邊硬硬擠了幾下,沾了些水,深深入她的後庭。
陽具在菊裏來回,緊緊磨擦着只隔一層的堅硬的刀鞘,似乎是邢飛揚用自己在水仙子的體內磨刀一般。
水仙子強忍痛楚,不時發出幾聲媚叫,以取悦身後這個命中註定的災星。但隨着邢飛揚的動作,她漸漸到腹內一陣轟響,被陽具撐開的後庭傳來了一股便意。邢飛揚也覺到所在的隱隱動起來,慢慢有些緊張的纏住自己。
他俯在水仙子耳邊低聲説:“賤人,你敢拉出來,爺讓你拉多少吃多少!”水仙子勉力收縮菊,將便意壓下。但這樣的動作卻給邢飛揚帶來了更大的快。片刻後邢飛揚把幾來的濃入水仙子的菊門,拔出陽具放在她的嘴邊。
水仙子一邊強忍便意,一邊連忙伸出舌頭淨。待邢飛揚收起陽具坐到火堆旁沉思起來,水仙子囁嚅地低聲説:“主子,奴兒…奴兒忍不住了…”邢飛揚冷冷看了她一眼,只是用眼光重複了一遍:“拉多少吃多少。”便低頭拿了塊木頭摸出小刀刻了起來。
刻了一會兒,火堆的光線畢竟有些暗,孔與鋸齒的間距大小看不甚清。他抬頭在磨坊中看了一圈,然後目光落在水仙子高高翹着的圓上。驚雷刀的紅纓在夜風裏輕輕飄蕩,黝黑的刀鞘深深在白玉般的體之中,在火光中詭豔無限。
邢飛揚冷笑一聲,拾起腕口一枝燒得正旺的樹枝,走到水仙子身邊。把刀鞘往下一推,一手分開勉力合在一起的菊門,把樹枝深深了進去。
水仙子只覺得口一鬆,腹內的污物剛剛湧出,接着菊門一痛,就被大的樹枝一點點擠了回去。糙的樹皮頓時磨破了中嬌的細,挑着一叢火焰,穩穩在她的後庭裏。
“這個燈台不錯。”邢飛揚拍拍她的圓,臉上出兩天來第一絲笑意。前陰後庭都被大的物體入,水仙子覺得自己象被撕裂一般,但仍強裝笑臉,説道:“奴兒給主子當燈台,主子開心嗎?”邢飛揚收起笑容,轉身拿起木塊,就着水仙子中火把的光亮,繼續雕刻起來。便意被樹枝硬硬擋着,水仙子暗暗鬆了口氣,放鬆肌,但自己現在情景,卻使她想起一個月前的那個黎明。
******
“這個燈台不錯。”東二拍拍朱笑眉的圓,一臉笑。黎明前眾人紛紛抄起自己的兵刃,從各種角度一一捅入六個女人的身體。但程華珠花徑裏用着鎖陰丹,只能用用後庭。太大的傢伙,比如楊岸的獨腳銅人,只能在其她幾個人身上過癮。
所以他滿腹怨氣地把銅人的頭部硬進周銀然的下身,讓趙無極大怒不已。而輪到朱笑眉時,眾人都是把兵刃往地上一丟,讓她用自己的雙手揀起來,再進身體裏。
朱笑眉麻木的拾起銅鑭、拂塵、禪杖、雁翎刀、長鞭、鋼錐、劍鞘一一順從的進花房。當她拿起王一亭的蛾眉刺時,不知所措地比劃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入體內。
“這蛾眉刺還沒半個指頭,老王,你的傢伙怎麼這麼細?”童震淮的鬨笑使王一亭不樂意了,他伸手從朱笑眉體內摸出蛾眉刺,兩指捏住她的尖,從粉紅的暈處刺了進去。朱笑眉痛叫一聲,含淚看着自己兩個豔紅的頭下閃亮的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