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微笑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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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揚坐起身來又愣了半晌,從地上拿過乾糧慢慢嚥了下去,吃着又給已經快熄滅的火堆加了些柴。
吃完後他站起身子,一把將水仙子拖到火堆旁,自己出師兄的驚雷刀,光亮如水的刀身上還隱隱帶着一絲血跡,這把主人的血跡。邢飛揚把刀伸到水仙子嘴邊,啞聲説:“乾淨。”水仙子不敢説話,忙伸出香舌將刀身細細了一遍。邢飛揚待她淨,刀鋒向上,將刀尖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水仙子身上立時被冰涼的刀身起一層粒,她知道邢飛揚是要拿她來祭祀師兄,忙痛哭道:“邢爺邢爺…奴兒還有一身功力…”邢飛揚手略略一停,鼻中長哼一聲,刀尖已伸入花瓣之中。
“邢爺,趙無極所有消息奴兒都知道啊…”見邢飛揚不在乎自己的功力,水仙子忙又説道:“邢爺,聞二爺已經…但還有朱大爺的家人…”邢飛揚抬頭冷冷看着她。
“邢爺,您要救人奴兒能幫您…”邢飛揚低聲問道:“賤人,趙老狗有幾處狗窩?”
“嘉興的歸元莊、香樓,長白的盤龍寨、雁門的鐵虎堂、陝南漢川的玄武觀、梅龍鎮的史家大院,還有七八個小寨子…”邢飛揚默算一下,自己只去過香樓、史家大院與鐵虎堂,想到趙無極曾説要去金陵與誠親王見面,便問道:“趙老狗在金陵有什麼窩?”
“金陵有個粉雀院,是沙萬城打理。”
“沙萬城?不是在歸元莊嗎?”
“上個月讓沙萬城去了粉雀院,歸元莊現在是沈錦管着。”邢飛揚死死盯着水仙子,水仙子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血絲都在一點點膨脹。
漫長的沉默之後,刀尖終於一分一分離開了水仙子的花瓣。水仙子暗暗鬆了口氣,卻見邢飛揚把驚雷刀掉轉過來,同時將她捆在一起的腿雙折在口。
邢飛揚將師兄的刀柄抵在水仙子花瓣處,心裏説道:“二哥,我騙了你,大哥比你早走了一步。現在我要用這個賤人去救大哥的家人,晚些再讓她到地府裏陪你。是了,二哥,她叫水仙子。”刀柄末端的銅環已經沒入水仙子體內,銅環上那塊鮮豔的紅布血一般從花瓣間垂下。邢飛揚低聲説:“賤人,這是我二師哥的驚雷刀,現在它就是二哥,你好好伺候它。”水仙子強忍着心中的恐懼,覺六寸長的刀柄一點點進入自己的花房,直到花瓣觸到冰涼的護手。邢飛揚把水仙子翻轉過來,擺成跪姿。二尺七寸的刀鋒斜指向天,刀柄卻消失在銀團般的圓間。
“敢讓它掉下來,爺就把你這身賤一刀一刀的切碎。”邢飛揚説着鬆開了手。沉重的刀身向下一沉,水仙子連忙收緊花瓣夾住刀柄。知道邢飛揚一時半會兒不會殺她,心裏的恐懼減了幾分。邢飛揚坐在中沉默良久,起身把二哥的東西翻揀一遍,找出那幾封書信納入懷中。
然後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外。他在聞雷的墓前磕了三個頭,起身上了師兄的青花馬,一抖繮繩,向着溪水奔去。
半個時辰之後,邢飛揚縱馬回來,臉好了許多。看到驚雷刀仍穩穩夾在水仙子的體內,他冷笑一聲,伸手拔出長刀。
沉重的鋼刀離開身體,水仙子了口氣,花瓣怒放般綻開。邢飛揚還刀入鞘,拎起水仙子扔在馬背上,然後牽着“小牛”沿着山溪向下遊一路而行。
此時已經又是一個黃昏,雪雖已停住,但呼嘯的寒風使取了聞雷真元,內功更深一層層水仙子也不由打了個寒顫。邢飛揚一路默不作聲,除了看路,就是盯着水仙子高聳的房。一刻之後,兩人兩騎來到一個陡峭的山坡。
趙無極此時已經過了太原。昨晚子夜時分,一無所獲的徐星燦恨恨而返,那匹空馬奔出七八里後就停了下來。
徐星燦追到空馬,雖然夜深林密而且邢飛揚輕功過人,長弓在手,但他仍是心有不甘,在附近的林中搜索多時,才無奈返回鐵虎堂。莊鐵山早回來一個時辰,他追出兩個岔道見蹄跡仍是聚而不散,便返身沿着徐星燦所走的小路來到村上。
在村東發現五具手下人的屍體,都是一箭斃命。馬蹄印在村口分開,一路向東,一路向北。莊鐵山躊躇半天也沒想好往哪個方向追。於是命手下眾人蒙上面孔,把村中的人統統叫醒,一邊劫奪財物,一邊盤問邢飛揚的下落。
待知道有尋親的一行三人,一男兩女在此借宿,莊鐵山打聽明白三人形象,心知必是邢飛揚、媚四娘與吳悦在此落腳。細辨蹤跡,看到三人分道而行,此時再追已經為時過晚,但兩條路後面都有自己的追兵,至少也有個待。
莊鐵山有心毀村憤,但此地離雁門不遠,而且雪地難掩行蹤。只是搶了些金銀,便率眾人打馬四散回到鐵虎堂中,卻也未傷人命。趙無極細細聽完徐星燦和莊鐵山的彙報,沉默良久,面無表情的説道:“明天我去金陵。
星燦,你先不用回盤龍寨,和我一道去。鐵山,這幾天各處的人馬物品會陸續送到長白山,你在這裏小心接應。”等了片刻,徐星燦問道:“趙爺,準備起事了嗎?”趙無極緩緩點頭“此事夜長夢多,現在已經被摩天崖的人識破行藏,再有遲誤便悔之晚矣。我到金陵去鼓動誠親王,順路通知各處弟兄都移往盤龍寨。星燦,你那裏能住多少人?”
“幹了四五年,現在寨中住萬把人沒問題。但如果住滿,糧食只夠支撐兩個月。”
“鐵山,你這裏全力收購糧食,分批運往盤龍寨。還有,從各處來的弟兄由你挑選一千人,一個月後,正月十七,就十七吧,潛進柳城,相機奪城。”莊鐵山一愕“大哥,奪城事大,要不要我通知黃四哥過來。”趙無極頜首説:“嗯,你給老四去信,讓他收拾所有人馬物品,半個月內趕到雁門。
玄武觀只留幾個人看着好了。還有,奪城時看準機會,如果來援的官軍勢大,你們不必力敵,劫城之後就回盤龍寨吧。”趙無極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憂心忡忡地説道:“你們倆不是外人,星燦、鐵山,老二已經聯繫上西域的人馬。
他們會在下個月出兵榆林,牽制敵軍。鐵山,如果能固守,一定要固守柳城。柳城地處要道,守住它,我們盤龍寨就有個緩衝之地,心腹安定才能再圖發展。”趙無極眼神漸漸炙熱起來“男兒生自天地,若不鷹擊長空,有負此身!”説着“啪”的一聲捏碎了茶碗。
徐星燦與莊鐵山已經站起身來,抱拳低聲説:“大哥放心。”趙無極點點頭,細心地把手中的瓷片捻成粉末“你們去吧。”待兩人走到房門,趙無極忽然想起什麼,微笑道:“老五,你這幾天也玩得差不多,星燦,這個給你。”一揮手,把鏈子扔到徐星燦手中。徐星燦僵硬的臉上出一絲笑意,牽着朱笑眉走了出去。第二天一大早,趙無極命小厲將程華珠放在車中。徐星燦也把朱笑眉牽了出來。
朱笑眉大概一夜都沒有閤眼,空的秀目裏茫中帶着一絲倦意。她白的房上滿是深深的牙印,兩隻紅腫頭隱隱滲出血跡。
她的一雙小手卻一前一後掩在腹下,緊緊握着徐星燦的三截。三截彎起來其實並不能得太深,因為陰道與門距離太近,三截彎成個三角形後,頂端就碰到了一起。
於是身雖然只進入朱笑眉體內不到兩寸,但端卻象是要把那層絞穿一般,隨着她的膝蓋一步一步挪動,在兩個中不斷撞擊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