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瑟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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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的一聲,龜頭濕淋淋地從花瓣中拔了出來。看着懷中有氣無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着説:“水兒舒服得説不話了?”
“…”水仙子不知該不該不接口。
“那咱們在這兒每天都玩一次,好嗎?”水仙子沉默片刻,低聲説道:“主子還要用水兒…”梅四娘聞言心頭不悦,暗道:“你居然敢拿主子來壓我?”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廢了,邢飛揚肯定不高興。冷哼一聲,轉身入廟。
梅四娘抱着花瓣間淋漓滴着花的水仙子走進廟內,説道:“既然如此,姐姐就給水兒找個小些的。”廟中躺着一尊倒塌的神像。
梅四娘眼珠一轉,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勢,對着神像懷中的韋陀杆套了進去。這個韋陀杆比龜頭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節一節的突起。水仙子不敢吭聲,任由梅四娘託着自己套韋陀杆,轉眼韋陀杆已經濕了三節,七寸多長。
少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穿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韋陀杆頓時應手摺斷。梅四娘笑道:“水兒真厲害,連神像都讓你夾斷了。”她拔出斷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
花瓣沒了四手指,拇指卻難以也納入其中。梅四娘抱着體玉一轉,將拇指頂進水仙子的後庭。玩了一陣,梅四娘看天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來,仍讓她夾着那些手指,平放在神像上,説:“水兒,你跟它親熱一會兒。”便走到廟門旁。梅四娘遠遠看到邢飛揚一路奔來,背上還負着一個女子,知道主子已得手,背上那個肯定是明月山莊的人。
她明白自己還不能面,她連忙奔回廟內,把水仙子拽了起來。梅四娘是匆忙地隨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前的手指立刻也斷在水仙子體內。顧不得把它們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將水仙子藏在廟後“小牛”的腹下。
然後從門邊出半張臉,伸手指指廟中的神像,看到邢飛揚微微點頭,她便閃身鑽進神像後面。
救下吳悦讓邢飛揚非常頭疼。自己已經帶了兩個女子,而且還不敢讓吳悦看見,無論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幾千裏,這一路可有得受了。邢飛揚把吳悦放在香案上,見她低頭看着潔淨的香案,連忙解釋説:“這幾天我一直睡在這裏。”吳悦沉默了一會兒,翻身下了香案,然後雙膝跪倒,對着邢飛揚磕下頭去。邢飛揚一愣,不等秀髮碰到地面,趕緊把她扶了起來,説:“這事我責無旁貸,姑娘什麼都別説。”吳悦穩住心神,一聲不響地靜靜坐在一旁,一對秀目望着邢飛揚。邢飛揚撓頭不已,已經知道趙無極的路線,但現在再帶上吳悦,走路都成問題,還怎麼動手?
吳悦又是嬌怯無力,把她一個人扔到附近的村子裏,實在不放心。算來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後再去南京找趙老狗。
但趙老狗還要北上長白,等他從長白返回南京,只怕還得一個月的時間。邢飛揚反覆斟酌,最後還是暗歎一聲“算了,救一個是一個,先把吳悦送回去,其他再説吧。”邢飛揚清清嗓子,正待説話。吳悦卻柔聲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難,不如在附近找個地方讓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説着心中一疼,眼淚又了下來。
邢飛揚嘆了口氣,説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個人放在村裏我怎麼能放心?還是讓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後再救伯父他們吧。”吳悦低聲道:“我們走了二十多天才到這裏,回去還得二十多天…一來一回…時間太久了…”邢飛揚知道她是擔心其他人,心道:“這姑娘心腸倒好,但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怎麼可能呢?”兩人暗自盤算,半晌沉默不語。突然吳悦彷佛下了決心,猛然抬起頭來,期期艾艾説道:“其實…其實我剛才…”邢飛揚一愣,抬起頭來。
吳悦低下頭去,臉上微微一紅,然後又抬頭笑道:“我剛才看到了。”邢飛揚腦中一暈…接着聽到自己頭上的血管彭彭作響,臉脹得通紅。吳悦臉也紅了起來,半晌她笑着説:“我剛才看到那個女子了。好像是…”邢飛揚説不出話,只是呆呆盯着這個眼尖的丫頭。吳悦兩手絞在一起,好一會兒才説道:“剛才在你背後,我看到廟裏有一個人。我們進來,她就躲起來了。我認識她…”然後又説道:“我聽説你把她殺了。現看來,她…她…邢公子…”吳悦聲音越來越小,後來就不再言聲。
邢飛揚臉上一陣陣發燙,他定定神,只説了聲:“這個…她…救過我…”吳悦聞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讓姐姐陪我好了。”邢飛揚嘆了口氣,揚聲道:“梅兒,你出來吧。”梅四娘從神佛後出來,玉容也帶着一抹羞紅。她走到吳悦的面前,低聲説:“妹子…”吳悦卻笑得很開心,不等她説完,她就拉着梅四孃的手説:“梅姐姐,你救了邢公子,也就是救了我們。以前的事都不用説了。”邢飛揚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還帶着水仙子,忙站起身來,沉聲説道:“既然吳小姐不見怪,梅兒,咱們就找個地方,你先和吳小姐住一陣,我再尋機去救伯父他們。”邢飛揚走到“小牛”身邊,暗歎一聲,心説:“兄弟,帶四個人,可真苦了你了。”三人在二十里外尋了一處農家,自稱是尋親未遇,又遇到劫匪搶去車馬,幸而兩人被兄長邢飛揚拚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讓兩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時,而邢飛揚自己還得去雁門繼續尋親。
無論找到與否,過不了幾便來相接。那户人家先是推辭,待見借住的只有兩個弱質女,邢飛揚還要去尋親,三人一馬,確屬無奈,便勉強答應下來。
邢飛揚又掏出身上銀兩,聲明自己的親戚原是城中大户,着他們小心伺候。臨走時,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飛揚的手,俯在他耳邊低聲説:“主子一個人,千萬小心,別被夾碎了…”邢飛揚臉一紅,舉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對着邢飛揚的背影高聲説:“主子練功的時候,先把東西取出來。”邢飛揚一愣,也不便細問,就騎上“小牛”走了。趙無極回到卧室,剛剛在服了魂散的程華珠身上幹了一回,此時正搖頭暗暗嘆氣。下了藥象具屍體,跟乾死人似的沒情調。可不下藥比屍體還不如,不用回膏,裏面什麼時候都是乾的。
如果回膏和魂散一起用,不幹捨不得,幹吧又太傷自己元氣,讓別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夠麻煩的。這娘兒們怎麼長的?空有一付好皮囊,竟這麼不配合。
怪不得頭還是紅的,純粹就是一石女!但也不像,服了魂散,她也會濕啊…但就算是石女吧,這程華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
趙無極了,仍戀戀不捨地在她的體玩着。陰晦的天際隱隱出一線昏沉沉的光明。
“又是一天”趙無極捻着手中的頭怔怔地想。
門外輕輕一聲敲擊聲“趙大哥,”竟是莊鐵山來喊自己起牀。
“一定是其他人見自己一夜沒睡,不敢進來吧。”趙無極一笑,突然臉一變,躍起身來,一把拉開房門,冷冷盯着莊鐵山。莊鐵山一臉説不清的表情,見他猛然拉開門盯着自己,瑟縮了一下,嚥了吐沫説:“邢飛揚…”趙無極臉鐵青,也顧不上去牽賤狗,一閃身就出了房門。大牀上,兩具濛的體正沉沉入睡,被下隱隱約約出一些白的肌膚。趙無極站在牀邊,冷冷看着童震淮的屍體。莊鐵山小心地説:“半個時辰前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