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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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體與心靈的同時傳來的那種巨大的痛苦如此真實,即使在睡夢中吳悦都會顫抖着長長的睫,滲出點點熱淚。
童震淮一把掀開被褥,出一團蜷縮着的白體。自從那之後,吳悦她們從來都沒穿過衣服,幾乎每時每刻都赤着身子任人玩。吳悦從夢中驚醒,看到牀前巨大的黑影,她忙坐起身子,壓下恐慌,臉上出一絲媚笑。
童震淮也不作聲,直接把陽具伸到吳悦邊。吳悦忙伸手握住,張開小嘴含住龜頭,香舌在龜頭上來回划動。
等口水把它潤濕,吳悦放下手,環抱在來人的間,身子前傾,把陽具到喉嚨深處。然後前後搖動頭部,不斷吐着。這些天來,她已經知道怎麼樣用自己嘴來伺候這些男人。
她努力的動作着,心底暗暗希望自己能做得好些,最好能讓這個男人在自己嘴中…那樣就可以早些打發他離開了。等她發現是陽具已經頂進喉頭,部卻還離自己的嘴很遠時,吳悦心裏一慌,她知道面前這個黑影是童震淮。
吳悦很聰明,近一個月的輪番折磨,她已經能由陽具分清身邊每一個男人,甚至知道怎麼分別使這些男人儘快獲得快,釋放出來。
尤其是童震淮這樣巨大的陽具,第一次進入她體內時,狠狠地將未癒合的花徑再次撕裂。吳悦還知道很難使這個男人獲得滿足。每一次他的來到,都會遍自己每一處地方,直到自己再無力氣配合,才在她體內出足以灌滿子宮的。
認出面前的男人是童震淮後,吳悦的動作更快了。她雙用力含緊陽具,舌尖使勁捲動,伸直柔頸,儘量把陽具得更深。
同時她跪好姿勢,暗暗將花瓣放在腳後跟上,輕搖着玉,使花徑中滲出,以便接童震淮那不可避免的刺入。
童震淮着身子讓吳悦吐了一會兒,便合身一撲,將温軟的體玉壓在了身下,剛剛一,吳悦已經主動分開花瓣把它納入體內。
“小子婊,真夠騷的,下面這麼濕。”吳悦抱着童震淮的寬背,舌尖在他前不住打轉,貝齒輕齧尖,聞言膩聲道:“童爺,你的東西好大啊…頂得奴兒好舒服…”童震淮聞言一樂,再不留手,沉狠進。
吳悦直到子宮口一陣痠麻,銀牙緊咬暗暗了口涼氣,然後動下身,合着他的動作,吐。
童震淮一陣,直起把吳悦翻轉過來。吳悦跪在牀上,用頭肩支撐着上身,雙手掰開羊脂般的肥,接着童震淮猛然撲在她的粉背上。
吳悦覺得童震淮前一個尖尖的東西頂得自己上生痛,卻不敢作聲,只是掰着雙等待他的進入。心底暗暗揣測,不知道童震淮會進自己那一個。如果是看中自己的後庭,那樣大的陽具…想到這裏,心頭不由一陣悸動。
等了片刻,卻不見童震淮動作,吳悦伸手摸索到後的,膩聲説:“童爺…”然後一愣,低聲奇怪地問:“您的…怎麼小了?
…
”童震淮突然翻身倒在一邊,縮成一團的從吳悦手中滑出。接着一隻冰涼的手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
吳悦秀目猛然睜大,心內一片慌亂,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樣的折磨。邢飛揚看着這個美麗的少女一愣,然後回過手來,仍是用雙手掰開高翹的玉,身子微顫。不由心中一蕩,接着又是一痛。他俯在吳悦耳邊低聲説:“你是吳悦嗎?”吳悦茫然地點點頭,猜測這個陌生的聲音會是那個男人的。然後她聽到那個人説道:“我是邢飛揚,朱大哥的師弟…”這個名字吳悦聽過很多次。
有一次她跨在趙無極身上時,聽到趙無極恨恨説聲:“邢飛揚!”然後就把她按在牀上,陽具暴地刺進她的後庭。她也聽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説起這個名字。
慢慢的,她知道了,有個邢飛揚在與趙無極作對,殺了很多人,還把另外幾個女子救走了…邢飛揚突然覺得捂着吳悦小嘴的手上一熱,淚水從她的秀目中直淌出來。
“既然姑娘知道,別説話,快穿衣服。”邢飛揚輕聲説道,然後鬆開手。吳悦無聲的淌着眼淚,搖搖頭低聲説:“沒…沒有…”邢飛揚明白過來,拔出童震淮後心的長箭,三把兩把將他的衣服剝下,遞給吳悦“先穿上。”這會兒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一夜無事,眼看已近黎明,鐵虎堂的人都懈了。邢飛揚把吳悦縛在背上,輕輕巧巧越牆而走。天發白時,梅四娘正站在廟門外向雁門方向張望。
昨晚邢飛揚走後,梅四娘百無聊賴,便拉過水仙子。梅四娘先騎在水仙子頭上讓她舐自己的花瓣,一邊享受仙子的舌,一邊在破廟裏四處的觀望。等了身,梅四娘淺笑着對水仙子説:“水兒,你也急了吧。”水仙子忙説:“水兒不急,今天已經…”
“喲,你這是跟我頂嘴嗎?”梅四娘含笑看着她。
“水兒不敢,不敢…”水仙子連聲説道。
“那你急不急啊?”
“急,急…”
“既然急了,姐姐給你找個好東西。”説着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廟後。
廟後幾株老柏在寒風中搖曳着身姿,不知何時,天上落上紛紛細雪。四周一片茫。梅四娘抱着水仙子慢步走到一處石碑旁,笑道:“水兒,你看這個東西怎麼樣啊?”水仙子的四肢無力,但頭還能動,看着石碑頓時一寒:“梅主子,饒了水兒吧,它…它比我還寬…”
“廢話,主子還要用你呢,我能把你劈開?往下看。”碑下是一個蹲踞的石龜,高昂着拳頭大小的頭顱。梅四娘不待她答話,便像給嬰兒把一樣,分開她的腿雙抱在懷中,把花瓣對準龜頭,淺笑道:“水兒,這個東西你喜歡嗎?”水仙子看着猙獰的龜頭,心下不由一片慌亂,這樣大的石頭進自己下身,她連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着自己的這女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沉默片刻,她低聲説:“喜歡”
“喜歡就好。”梅四娘也不掃去龜頭上覆蓋的一屋細雪,便蹲下身子,把水仙子放了上去。花瓣在冰涼的石頭上略一停頓,水仙子便被那層寒冷得顫抖起來。堅硬的龜頭還生動的雕着眼、鼻、口,此時這些突起慢慢陷入水仙子温潤的體內。
水仙子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夠輕易的下拳頭大小的物體,她暗暗鬆了口氣。但她沒看到,那上面還有一片翹起的平石,當龜頭沒入三分之一,那片平石撐住了花瓣。
水仙子覺得身下的物體猛然大了起來,一塊堅硬巨大的物體死死卡在花徑入口。梅四娘看得很清楚,所以當覺得手下的體玉不再往下沉的時候,她便抱着水仙子的圓慢慢旋轉起來。
龜頭上的突起立時颳起水仙子花徑內的,傳來陣陣劇痛,她忍不住慘叫一聲。梅四娘也不理會她的痛苦,只是一味挪動着角度,使那片平石一分一分的沒入花瓣。
終於,水仙子的身體一沉,已經沒了整個龜頭。水仙子頓時覺得自己的花房被巨大的石頭硬硬撐開,翹起的龜吻甚至觸到子宮口。梅四娘抱着水仙子的身體上下移動,看着手臂的龜頸在花瓣裏進進出出,説:“水兒,舒服嗎?”
“…舒服…”
“唉,你舒服了,我的胳膊倒酸了。”説着梅四娘便放開了手。水仙子身體猛然一沉,長長的龜頸立時沒入她的體內,花瓣幾乎觸到龜背。她能覺到龜頭壓扁了子宮,直頂到胃下面。水仙子被撐得説不出話來,喉嚨發出一陣呃聲。
梅四娘也怕把她死,畢竟主子還想取她的功力,見狀只略等片刻看夠水仙子的窘態,便把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