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一直奔出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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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揚尋了一處破廟,解下媚四娘,算來臂上的道已封了六個時辰,便卸了她的肩膀,解開道,慢慢玩她的酥玉臂。
媚四娘這幾過得着實不錯,泥障遮風擋光,她躺在斗篷裏,蓋着薄被,隨着“小牛”的跑動,就象睡在搖籃之中。雖然雙臂不是被卸就是被封了道,但邢飛揚也沒再折磨她。幾天來除了用兩腿讓“小牛”,便是睡。
在一片黑暗裏搖搖晃晃,彷彿回到兒時。一到停宿,邢飛揚便把她放下來,拿她的小嘴後庭火。偶爾用手玩她的下身,卻從來不把陽具放進去。媚四娘伏在邢飛揚間,口舌用力吐。
上的傷口已經癒合,沒有留下任何傷痕。被邢飛揚握住捏時也不再痛疼,倒是傳來一波波酥麻的覺。
一時間邢飛揚了出來,他看着媚四娘面上的紅,便把她橫放在自己膝上,手指伸入處,忽緊忽慢的動作起來。邢飛揚心下暗暗詫異,這媚四娘體質真是不錯,當初折磨那麼狠,現在花瓣居然已恢復如初。
層層疊疊的緊緊裹着兩手指,甚至會象上面那張嘴一樣。他找到花瓣上的硬核,手指忽彈忽忽捻。媚四娘兩眼如絲,嬌聲息,腿雙緊緊合在一起,夾住邢飛揚的手臂。
忽然嬌軀一陣顫抖,花瓣忽張忽合,一股暖從幽處湧出。邢飛揚把手指伸進媚四娘嘴中,待她盡,又封了她腿上道,蓋上薄被,自己盤膝調息。一鈎殘月已至中天,他把媚四娘放到樹枝中藏好,看明方向,朝梅龍鎮走去了。
史洪心午間接到童震淮的口信:月照一行二十七人,兩名俘虜,四輛大車,一兩內到達,趙爺命他做好準備接應,要什麼給什麼。
史洪心與月照、法印情不錯,本來幾人一直聯手行事。趙無極見他辦事穩妥,小心謹慎,三年前佔了梅龍鎮陳家大院,便命他帶十幾個人留守此處,做為一個據點。掛上“史”字號燈籠,史洪心倒也成了一方諸侯。
***此刻史洪心正在陳蘭姿間埋頭舐,白妙兒捧着玉在他背後輕輕。陳蘭姿本是陳家大院的小姐,五年前一夥強人闖入院中。為首的史洪心在問出陳家所有財產下落之後,將她的父母兄弟盡數屠盡。因貪圖她的美貌,才饒了她的命。兩年前又擄來白妙兒,便把她們鎖在院中。
史洪心對外宣稱陳家遷居蘇州,江南來的史老爺買下了陳家的大院。時間一久,眾人見這位史老爺樂善好施,架橋鋪路修廟等義舉都是頭一份,漸漸也都沒有疑心。
可憐陳蘭姿本來一個富家小姐,現在卻變成史洪心的囚養的奴隸,不但供他辱,有時還被他送給路過的兄弟當宵夜,但她一個弱質女,只能忍辱苟活,整以淚洗面。
白妙兒則出身青樓,原是堂中紅牌姐兒,被史洪心看中,悄悄將她擄走。雖然與陳蘭姿同是被囚,但這裏沒有老鴇打罵,她掙錢,倒也無可無不可。
眼見這位史老爺手面甚大,只是行為鬼祟,明白自己見不得光,便服侍地十分賣力,甚是討史洪心歡心。
大院久而無事,戒備並不森嚴。邢飛揚在院中悄無聲息的四處查看一番,心下暗忖月照必是走的小路,馬匹又不如自己的“小牛”腳力強勁,只怕是還沒有到。
他想了想,尋到武庫所在,穿窗而入,取走兩筒箭。也無暇計較箭筒不如他原來的軟皮箭囊方便,用繩子把箭一束,正待回去,突然聽到莊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蹄聲。
他屏住呼,從窗縫看去。史洪心推開白妙兒,迅速穿衣起身,將來人接入廳中。邢飛揚看到那人匆匆走過,心中一動,握緊劍柄。因為那人個頭不高,一個酒糟鼻分外奪目,好象臉上掛着個爛茄子一般,間則彆着三截,正是媚四娘所説的那個報信人了。
等了一會兒,史洪心領着那人出了大廳,送至後院客房安歇。邢飛揚待院中恢復平靜,才躡足走到後院。
一房客房中出燈火,他伏在窗外一看,那人卻還沒睡,正着身子,一臉笑的拍着肚子歪在牀上。邢飛揚一愣,心道:“碰上個花痴?”便聽見走廊裏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陳蘭姿推門進房,垂頭低聲説道:“史爺讓奴婢來服侍劉爺。”那人坐起身來,笑道:“老史還真夠意思,來,讓我劉魁仔細看看。”
“聽説你原來還是個富家小姐?瞧這身細皮,養得真是不錯。”劉魁扯掉陳蘭姿的衣服,酒糟鼻子在她間亂嗅。邢飛揚看到陳蘭姿仰起的臉上隱含淚光,心下了然。
片刻之後劉魁已把陳蘭姿剝得白羊一般,分開腿雙,身而入。雖然被史洪心撥多時,但此刻陳蘭姿下身已經幹了,她秀眉顰起,銀牙暗咬,正待閤眼強忍,卻看到窗户無聲無息的被推開了,一個人影鬼魅一般滑入。
陳蘭姿一驚,卻見那人貼了過來,迅速封了劉魁的道。邢飛揚翻看劉魁,低聲説:“穿上衣服,別説話。”然後便翻檢起劉魁的衣物。他突然凝住身子,一把抱住陳蘭姿,按住她嘴,發出“呼哧呼哧”的低喝。
陳蘭姿一頭霧水,睜大雙眼,心裏一片驚慌,接着聽到廊外傳來腳步聲。待巡夜走遠,邢飛揚鬆開陳蘭姿,把昏倒的劉魁縛在自己背上,便要離去。陳蘭姿伸手抱住邢飛揚的腿,低聲乞求:“大俠,帶我走吧。”邢飛揚一愣,説:“我現在身有要事,無力相救姑娘。”
“求求大俠,我已經忍了三年,如今有這樣的機會,如果這次走不了,我再也不想活下去了。”陳蘭姿説。
邢飛揚嘆了口氣,説:“我這次實在無法分身,還請姑娘見諒。”陳蘭姿只是抱着他的垂淚不已。看着楚楚可憐的陳蘭姿,邢飛揚不由心中一軟,説道:“姑娘放心,”他頓了頓“快則十,遲則一月,小可必然回來救你。你看,我現在還帶着一個人呢。”陳蘭姿慢慢鬆開雙手,説:“我等大俠一個月。不然,”她悽然一笑“我就認命了。”邢飛揚回到了破廟,取下媚四娘,帶着劉魁,一直奔出百里,遠遠離開梅龍鎮,這才停了下來。
“劉魁,你到梅龍鎮幹什麼?”劉魁剛剛醒來,赤的躺在地上,眼睛被布帶遮住了,聞言顫着聲音説:“小人…小人…”邢飛揚不耐煩的打斷他,一劍刺在他肩膀上,喝道:“痛快些!幹什麼!”劉魁先慘叫一聲,然後費力的嚥了口吐沫,急急説道:“昨天中午月照來找我讓我去梅龍鎮通知史洪心他走小路去嘉興讓他派幾個人在後面小心邢飛揚。”説罷着氣。
邢飛揚問:“邢飛揚是什麼人?”
“聽説終南山摩天崖三代弟子排名第五擅使長弓帶劍輕功卓絕狡猾如狐。”
“我靠,你累不累?慢點兒説!你這是聽誰説的?”劉魁左腿又被劃了一道,他咧着嘴説:“大爺,大爺,饒我一條狗命吧,我只是個跑腿的…”
“沒長耳朵?大爺問你,都是聽誰説的?”劉魁忍着又一道劍傷,説:“六天前接到陝南飛鴿傳書,黃四爺讓我去閉月通知趙爺和東二爺,趙爺上月在陝南了行跡,摩天崖的人起了疑心,邢飛揚十月十三已奉命下山去助師兄朱天笑。”邢飛揚沉半晌,問道:“你們是什麼幫會?”劉魁説:“我原來在雁蕩山下柳條寨,五年前黃四爺收了我們老大錢寧,説一塊兒幹大事,我也就是跑個腿,遞個消息。”邢飛揚擊暈劉魁,問媚四娘:“他説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