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一路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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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飛揚走到月照留下的大車旁,掀開布幔。車上堆着五口箱子,四口盛滿黃金,另一口則躺着一個女人,蘇玲。邢飛揚喊來嚇得面青白的老漢,問道:“這裏離最近的村子有多遠?”
“三…三里外,就…就是尚家村。”
“老伯是姓尚了?”
“是…是,小老兒姓尚。”
“這樣吧,你帶我到村子去一趟。”尚老漢跪在地上,磕頭泣道:“小爺,我們村裏只有十幾口人,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啊。”
“尚老伯不用擔心,我又不圖你什麼東西,只是求你幫我個忙罷了。”邢飛揚站在店外看了半天,只好扯下三尺來的布幌,對尚老漢説:“回頭一塊給你錢。”他把布幌披在蘇玲身上,説道:“嫂子,我是朱天笑朱大哥的兄弟邢飛揚,相救來遲,還請嫂子恕罪。”蘇玲如在夢中,呆呆看着他。邢飛揚無奈下車,牽着馬一邊跟着前面的尚老漢,一邊慢慢解説這兩來的情況。到得村裏,他對尚老漢説:“還要麻煩尚老伯去找兩身衣服。”半晌後,他扶着蘇玲下車,坐在尚老漢家中。
邢飛揚對蘇玲説:“嫂子,你先暫且住在這裏,我還得追着月照,相機救回兄長等人。快則十天,遲則一月,我必然來接嫂子。”蘇玲已經回覆神志,聞言點頭答應,説道:“兄弟,你多小心。那夥人心狠手…”説着眼淚便淌了出來。
邢飛揚站起身來,説:“小弟會小心的,嫂子,你安心住下,好好養傷。那些箱子是你們朱家的東西,都放在這裏吧。”邢飛揚出門對尚老漢説:“我嫂子身體不舒服,走不得路,先在你家中住上幾,過些子我來接她。那些箱子都是嫂子的隨身物品,都放在你這裏。”説着從間掏出一錠銀子“那個店先不必開了,這十兩銀子給你,還請尚老伯多多費心,些好吃的,給我嫂子補補身子。如果不夠,我來時一併給你。”尚老漢點着頭説:“足夠了,足夠了。”
“對了,馬也喂好。”
“行,行。”邢飛揚回到澗旁,先一把火燒了飯店,然後站在澗旁看着對岸的一片白地,心中暗笑:那些禿驢牛鼻子也真夠蠢的,剷掉樹木就完了嗎?
他掏出懷中逍遙環,在等待月照的時候,他已經去掉了環上的貂尾,換了十丈長的纏金繩索,然後削好樹樁,伏在木板下。
此戰有這樣結果,也算滿意。邢飛揚看準方位,將逍遙環向對岸甩出。對岸是沒有樹了,但有兩枝手臂的鐵柱,出地面一寸來長,那是用來系鐵索的。
只是釘的地方比岸沿略低,不太容易看到罷了。邢飛揚回到藏馬的地方,斜倚在地上的媚四娘馬上跪起身來。
石上的飯菜早已被吃了個乾淨,水也喝完了,媚四娘頭髮上還沾着油星。可能她想辦法擦過臉,面上倒還乾淨。連番奔波,邢飛揚也覺得有些疲累,便躺在地上伸個懶。
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着配合邢飛揚的動作或手勢。邢飛揚勾了勾手指,媚四娘立即跪走過來。
她下身花瓣的紅腫已經褪去,裏面也有些彈,温熱地裹着他的手指。邢飛揚把她拉到身上,正待進入,突然想起一事。雙手向前一收,陽具沒入媚四孃的後庭。
媚四娘略覺意外,但還是趕快動作起來。經過那兩的開發,媚四孃的後庭顯然寬敞了許多,她雖然努力收緊,卻遠不如第一次的滋味了。
媚四娘看着邢飛揚的臉,動作愈加賣力。終於邢飛揚了出來,媚四娘顧不得受陽的滾燙,忙身出來,俯身含住邢飛揚的陽具,乾淨。邢飛揚一動不動地任她服侍,最後起身封了她上身的道和啞,再解開繩索,合上媚四孃的手臂。
媚四娘乖乖地鑽進泥障中,躺在斗篷上,等着邢飛揚把她捆住。邢飛揚掀開泥障,手一抖,把一張薄毯蓋在她身上,然後才捆上繩索。***一輛車的轍更好找──尤其是隻有一輛車,而有五個人的時候。邢飛揚不緊不慢地尋着車轍,偏頭看看“小牛”臉上曖昧的笑容,估計它正着。
拍拍馬頸,他突然覺得不對:世上怎麼有這麼蠢的人?月照以為自己並不蠢,所以就很愚蠢地把指示眾人將車輛拐入林中,自己與法印伏在道旁的大樹上,等待邢飛揚循跡追來。
等到他聽到楊岸的慘叫後,就知道自己又錯了。所以他當機立斷,奔回車旁,顧不得去看剛剛磕飛王一亭蛾眉刺的邢飛揚,便鑽進車廂,接着毫不停頓的閃身出來,抱着喬秀躍上唯一那匹馬的背上,震斷繮繩,縱馬狂奔。
他知道喬秀要比那一萬兩,六百多斤黃金輕得多。法印不夠聰明。他先是一愣,等看到只剩一條馬尾巴才回過神兒來。他救了王一亭一命,邢飛揚剛剛把劍從王一亭肩上拔出,看到法印舞着禪杖衝過來,知道他的厲害,便飛身後退。
法印追了十來丈,就再看不到邢飛揚的影子。月照救了他們三個。因為邢飛揚在追他。只帶一個人,月照速度就快多了。當天他連夜趕路,天明時已出了雁蕩山。月照騎的那一匹馬遠不如“小牛”神駿,但邢飛揚也不敢追得太緊。
除了輕功,月照的功夫要比他強得多。等山路已盡,前頭一片平原,天已然大亮,下的馬匹已跑了一天一夜,又急馳數十里,這時候漸漸慢了下來。
下得山來,路上行人漸多。看着一個道裝打扮的瘦長漢子滿臉猙獰,縱馬急行,馬背上還帶着一個赤的女人,行人無不側目。
月照一路盤算,此時心下已有計較,這才注意到路人怪異的眼神。如此行路實在太過招搖,只好下道袍,蓋住喬秀。
清河驛驛丞王相昨天在湯餅席上喝得大醉,此刻剛剛起身,記起今是傳遞邸報的子,趕緊招呼驛卒準備馬匹,不要誤了大事。待完,剛背手走到驛站大門,王相就見一騎急奔過來。
“這麼快?”王相一遲疑上前去。騎到面前兩丈,王相才發現馬背上坐的是一個穿着中衣,頂着道冠的怪人。
道袍裹着一個物件橫在身前,風起袍角,出白淨的兩條小腿。看到那人舉起拂塵作勢擊下,王相連滾帶爬逃到一旁,大聲喊道:“有賊啊。”月照倒也不想節外生枝,只是提馬進了驛站,先挽了一匹駿馬,再搶一些食物,見眾人都嚇得四散奔走,便走到驛站後牆,雙臂運力,連人帶馬拋過高牆。
這廝功夫果然不錯,人馬都象做夢一般,就站到了牆外。月照託着馬匹走了數丈,才順着田間小路,一溜煙的走了。邢飛揚遠遠看到驛站一陣騷亂,勒住“小牛”暗自戒備,等月照出來。
一柱香工夫,驛站漸漸平靜下來,驛卒探頭探腦從各處走出。邢飛揚頓覺不妙,一夾馬腹急衝過去,驛卒們看到邢飛揚的來勢,一鬨而散。邢飛揚甩出繩索纏住一人,厲聲問道:“後門在哪兒?”那驛卒面無人,顫聲道:“在…在後邊兒。”邢飛揚鬆開他,在院裏走了一圈卻不見有門。正心急間,看那驛卒還坐在地上發愣,俯身一把抓起“後門在哪兒?”驛卒呆呆看着他,指了指身後。邢飛揚看過去,高牆上哪裏有門?再看驛卒手指的地方,恍然明白過來:“你媽!我問的是這驛站的後門!”
“沒…沒有…”驛卒這才回過神來。邢飛揚心下暗恨“敢情是一窩兔子?”縱馬出了驛站,繞牆細看時,卻沒發現蹄印,心知糟糕,丟了月照的蹤跡。驛站諸人面面相覷,茫然不知是怎麼回事?走到路旁,邢飛揚下馬解了媚四孃的啞,問明梅龍鎮的路徑,曉行夜宿,一路直奔,兩間就了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