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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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頭鵝。”我面帶微笑地稱呼他,意思和“救生圈”相同,指的是一直停留在起點、沒有勇氣站起來衝的膽小鬼。
歐森夾在我們兩個中間,它的頭轉過來轉過去,就像在看網球比賽一樣。
“爛人。”巴比説。
“木頭人。”我不甘示弱,意思就和呆頭鵝一樣。
“混蛋。”他説,這個詞在衝族的俚語和正統英語裏的定義完全一樣。
“這麼看來你是不想手管這件事了。”他氣沖沖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口就説:“你既不能報警,也不能去找聯邦調查局,因為他們都拿了對方的好處。你怎麼可能有辦法調查衞文堡的超級機密計劃?”
“我已經挖掘到一些線索。”
“是啊,然後下一條線索就會讓你送命。聽着,克里斯,你不是福爾摩斯,也不是詹姆士。龐德。充其量,你只能和南西。杜爾相提並論。”
“大笨蛋。”
“呆頭鵝。”
“爛人。”
“木頭人。”他忍不住笑出來,一邊猛搖頭,抓抓臉上的鬍鬚短,然後説:“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彼此彼此。”電話鈴聲響起,巴比接起電話。
“晦,大美女,你的節目新型態太令我着了——從頭到尾都是克里斯。艾薩客。再為我播一首‘與我共舞’(dancing),好嗎?”説完他將話筒給我。
“嘿,南西,你的電話。”我喜歡薩莎主持節目時的嗓音。和她真實生活裏的聲音只有細微的差異,聽起來較為深沉、温柔和細緻,而且魅力十足。每當我聽見薩莎的聲音,我只想和她一起窩在牀上。我本來就想和她窩在牀上,而且希望愈頻繁愈好,但是每當我聽見她用廣播節目的嗓音和我説話,我恨不得馬上就和她窩在牀上。她一進播音室就自動換成這種聲音,即使不在播音時也一樣,一直到節目結束為止。
“這首歌再過一分鐘左右就結束,之後我還得穿幾句話,”她這樣告訴我“所以我長話短説。剛才有人到廣播電台來,試着與你聯絡。説有攸關生死的大事。”
“那個人是誰?”
“我不能在電話裏説出他的名字。我答應過不這麼做。我提起你可能在巴比家…但是他好像不太願意打電話到那裏找你,也不願意直接到那裏和你會面。”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不過…克里斯,這個人看起來真的很緊張。‘我是黑夜的常客’,這樣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我是黑夜的常客。
這是勞·佛斯特(robertfrost)的詩行。
父親將他對詩的熱情注入在我身上。然後我又把這股熱情傳染給薩莎。
“是。”我回答:“我想我知道你指的是誰了。”
“他希望儘快見到你。説有攸關生死的事要告訴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產”星期天下午會有大來襲。‘俄説。
“我説的不是這個。”
“我知道。稍後再跟你解釋。”
“大,我玩得動嗎?”
“十二尺高的。”
“那我還是乖乖待在沙灘上玩好了。”
“愛死你的聲音了。”我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