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趙涵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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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剛送走劉磊，關門進入空間，裏面的野菜孫剛割了一茬又一茬，由於空間具有永久保鮮作用，所以孫剛也不擔心它們會壞。

隔三差五的帶回家打打牙祭，果園的家禽、兔子、山羊每天都要吃上不少，不然會更多。

剛出來就聽桌上的手機響個不停。

“喂，趙涵…”孫剛叫完名字。

“孫剛，你在幹嘛呢，我都打你幾個電話了，都沒接…”趙涵那邊就連珠炮似的發問。

“大小姐，火氣那麼大啊，我剛不是忙呢，有人買魚…”孫剛把之前賣魚的經過給趙涵解釋了一遍。其實是在空間裏，本聽不見鈴聲。

“哇，賣那麼多啊，你要請客啊。”趙涵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好，好，請，你隨便吃，這個週末你來我這兒吧，給你做好吃的。”孫剛表情一定很像狼外婆。

“那多不好啊，你爸媽誤會怎麼辦？”趙涵言又止，其實她早就想來孫剛家看看了。上次見面聽他説的那麼美好，那麼多好吃的。

“沒事，我和他們講清楚就可以，他們很好客的。”孫剛的媽媽現在就想讓兒子往家裏領女孩。

“那好吧，我看看週末沒事的話我再給你打電話。”趙涵還拒地説道。

轉眼間幾天過去了。週五晚上，趙涵家。

“媽，我明天想去朋友家玩，後天回來，怎麼樣？”趙涵和媽媽商量道。

“你朋友不都住在附近嗎？怎麼晚上還不回家？”趙媽媽很奇怪，女兒就那幾個死黨，家都是縣城的。沒必要晚上不回家啊。

“不是她們啦，是去鄉下玩。孫剛家。”趙涵不得不實話實説。

“行，那你要注意安全啊。你到底有啥打算？總拖着也不是辦法。”趙媽媽也很着急。

“順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趙涵對孫剛木頭樣的腦袋也無可奈何。

週六大清早孫剛就接到趙涵的電話，讓吃完飯去接她。

孫剛把雞鴨餵食後，放出去。打掃雞窩鴨棚。雞鴨糞便都是上好的農家肥，倒在坑裏發酵，到時候給果樹、菜地、莊稼上底肥。

回家裏把院子都打掃一遍。吃過早飯，跟爸媽代一聲，就驅車去縣城接趙涵去了。

“喂，趙涵，我到你家巷子口了。”孫剛把車停在趙涵家巷子口。

“你不上來坐會兒嗎？我馬上下來。”趙涵立即放下筷子，跑到窗户邊接起電話。

她爸爸媽媽相互對望了一眼，搖了搖頭。彷彿在説:這孩子一點也不知道矜持。

“爸，媽，我走了…”趙涵背個小揹包就準備出門，被爸爸叫住。

“你這孩子，第一次去別人家，空手去不懂禮貌。拿着…”趙爸爸遞過來兩瓶好酒，一條好煙。

公路兩邊的樹木不斷閃過，還來不及看清，就被拋下老遠。

趙涵像好奇寶寶一樣，趴在車窗邊看風景。

“孫剛，你知道嗎，我一直有一個愛好，就是趴在窗邊看風景。”小車飛馳，窗外無物長駐，風景永遠新鮮。

“其實，窗外掠過什麼風景，這並不重要。我喜歡的是那種動的覺。景物是動的，思緒也是動的，兩者融為一片，彷彿置身於暢的夢境。”

“你呀，好像永遠就長不大。”孫剛語氣中帶着一絲疼愛。

“當你望着窗外掠過的景物出神時，你的心靈的窗户也開了。許多似乎早已遺忘的往事，得而復失的受，無暇顧及的思想，這時都不召自來，如同窗外的景物一樣在心靈的窗户前掠過。於是你會發現，平時你忙於種種所謂必要的工作，使你的心靈的窗户有太多的時間是關閉着的，心靈世界還有太多的風景未被鑑賞。而此刻，這些平時遭到忽略的心靈景觀在打開了的窗户前源源不斷地閃現了。所以，你會有點喜歡上這一種無聊。”趙涵似乎有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