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梃結實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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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寧知道。”她微弱的聲音帶着欣喜,又有點恐懼。於濠説:“其他人給的東西絕對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懂嗎?”可寧很想問為什麼。
但她想大概這是叔叔為了考驗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猶豫就答了:“可寧知道。”可寧勉強撐起身子,雙腳都幾乎冷得失去知覺,但她必須站起來。
力叔叔給她的要求她絕不可以辜負…(用手撐起來吧…哪來的手呀?)可寧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經三天了,還會有一剎邵忘記了自己本沒有手。
“嗄…嗄…咿…嗄”總算…撐起來了。可寧靦腆地看着自己的身體,她到背後又有一人經過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讓…可寧…穿…”於濠揚起眉,把耳朵湊過去聆聽,他在捕捉可寧微弱的聲音。
“什麼事?”
“可寧…想…想穿…內褲…”她聲音小得於濠幾乎要把耳朵貼到她邊才聽得到。可寧羞恥地夾緊光着的股,膝蓋不安地磨擦着。於濠望向她連陰也未開始長的陰户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比狗還要低賤的東西穿什麼內褲?”可寧低下頭,她早就預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絕,只是,她更害怕叔叔會因此責難她。
“我不准許。我要你光着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讓路過的人都看到你光股赤腳的模樣。
這樣誰都可以隨便看你最羞恥的地方,你沒有手,想遮也遮不了。頭髮都要束到後面紮起馬尾,你再也不能用頭髮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於濠拍一拍可寧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長地説:“我決定了,你永遠也不用再想穿內褲。”可寧嚇得哭不出來。
她呆住站在原地,她知道自己犯了錯,受懲罰了,代價沒想到是這麼大的。一生也不能穿回內褲,她的嘴震抖地説:“知…知道了…叔叔…”寒夜之下,一絲不掛的小女孩忍着悲慟,沿着馬路遠去。
“結果你當晚衣服都沒穿就沿着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時?”大傻邊聽邊掏出,手在那兒上下套丟。包子訴説她痛苦的童年回憶,居然成為了大傻的手幻想。大傻完全沒有絲毫顧及包子受的意思。
他就坐在大石塊前,讓包子邊看他手,邊訴説自己從來沒有説過的童年故事。包子沒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負一樣,繼續説着自己的事給大傻手,描述的字詞也刻意變得穢。
“其實是光着股走了兩小時左右,小女孩還以為自已走錯方向了,夜路好像走不完似的。路邊經過的車子沒有一輛停下來,小女孩也絕對不希望它們停下來。
她就只是用叼着的碗子止住了牙關的震抖。”大傻問:“結果你還是必須留在户外行乞嗎?”包子搖搖頭:“不,更糟…也可以説是幸運,包子被抓去公園那兒了,原來那兒是漢的窩,裏面更藏了個寨。”於濠找到可寧時,已經是四天後的事了,他是在一個紫的帳篷找到她。
帳篷內有一張地蓆,一張被子,地上扭着僅給她遮身的襯衣。地蓆佈滿,幾乎覆蓋了整個帳篷內部,簡直是難以忍受的臭味,最多覆蓋的,是可寧的身體。
“力叔叔!”可寧哭喊着跪過去。
於濠摸着她的頭,這女孩已經被過百人侵犯過了,身體再散發出難以相信的氣息,於濠很期待再把她凌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為怎麼氣質的女孩。
“嗚…”
“好了別哭了…我找到你了。”
“還…還以為…還以為…再…再也見不到叔叔了…”
“現在不是見到了?”於濠從來沒有這麼温柔過地摸着她的頭。可寧抬起頭説:“叔叔…給你看看”她把頭埋向帳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來。
於濠有點詫異地望着碗子。沉甸甸的,閃着銀黑與銅,上面裝滿了硬幣。
“可寧做到了,把碗子裝滿了。”她眨着靈巧的大眼睛,好像淚一樣出來。
於濠接過碗子。可寧急急再説“可寧也沒有吃過一點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着地上扭成一團的衣服。
於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經七天沒有吃過東西嗎?”可寧點點頭:“是的,叔叔説過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
他們就只是一直可寧吃…可寧吃那些…那些出來的東西。”這個女孩居然完全聽了於濠的話,這是於濠始料未及。
他相信這女孩是受的上佳材料,卻沒想到會她能有這樣的服從,就只是三天的變化,她被拆屋截肢時那個小公主和現在躺在帳篷內奄奄一息的女孩,判若兩人。伏在灘上,前身勉強撐起看着於濠。沒有雙手。
她只是靠的力道像蛇一樣弓起身體。全身沾濕了極盡寒冷,她不斷震抖,而震抖的方式並不是一味震個不停,反而像是女高中的搐。
部、小腹和股不斷彈動,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不分劃夜的強姦所留下的餘波,她的身體簡直就像是一直被強姦侵犯着的樣子。於濠眯起眼睛,眼裏閃出更惡的慾念。
這副不斷動,像是持續被空氣侵犯着的模樣,於濠要她的身體長成一直處於這個狀態。於濠拿着裝滿硬幣的碗子搖一搖説:“原來你還有些用的呢…”可寧睜着眼睛。
“既然那麼乖,我允許你跟我回去吧。”可寧泛起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倒在那灘之中。
“之後他就帶我回去了。”包子平靜地説。大傻的手在子處停下來。
“就這樣?”就像幻想欠缺了高一樣,就算以大傻這麼愚笨的人聽起來,也會猜到於濠是故意讓可寧給漢抓走的。為什麼包子沒有發覺?
大傻沒有説多餘的話。包子説:“工頭是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別介意包子和工頭接吻了,他對包子做什麼,包子都會極力配合的。”大傻疑惑地説:“即使把你跟拉車釘在一起來拉煤?”包子點點頭:“是的,我的身體早就屬於他的了。”
“還有沒有什麼讓人興奮的事嗎?對了,回後之後工頭有鞭打你嗎?”
“有的,工頭每天有有鞭打包子。”
“詳細説説!”
“每天,他都會把包子的房用繩子捆起來,吊在天花板,包子踮着腳子,然後開始由大腿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疊一半。
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到的,由大腿到小腿,小腿到腳尖,再向每一隻腳趾揮鞭,包子的腿會愈打愈軟,膝蓋會愈來愈曲,然後整個人的重量就會壓在房上了。
工頭再往包子的房上,仔細鞭打,他可以打到包子邊失,邊高的。”大傻聽到幾乎要出來了,但他突然停下來,説:“教我。”包子抬起頭問:“什麼?”
“力工頭那個打法,教我做一次。”不過,大傻內心惡的興奮蠢蠢動,好像不知什麼東西甦醒了一樣,她也是一個少女,那麼把她當作是人來喜歡上,因為喜歡而鞭打她就説得過去了,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緊了。啪!包子被鞭打了。包子説:“可是…必須用繩子把我的房吊起來才行…”大傻指着後面的木林,説:“那兒有樹,結實的。繩子,用拖煤燈的電線便行了,我剛剛有放在你的煤車上。”包子提供了自己的童年給大傻手了,沒想到要再一步欺負自己,教大傻把自己鞭打至邊失邊高。凌辱盛滿了她的身體,她也愈來愈在這種覺中難以自拔了。
“好吧,包子教磊建先生吧。”***啪!啪!啪!房用電線吊在樹枝上,被大傻用糙的技巧胡亂揮打。包子有點心不在焉,腦海還是停留在那個被迫勾起的童年故事中。包子沒有告訴大傻故事的全部,有些事情沒必要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