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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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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隔天一早,陸佑軒特意在早朝時到朝殿外求見國王,朝臣有大半都和陸佑軒好,因此,大臣們聽見他求見,但國王卻不想見他時,紛紛建言,也許,他在國家乾旱之際會有好主意能幫助玉善國。

樓櫻子聽到消息,也來到朝殿外,決心幫助陸佑軒見到樓人傑,雖然玉虛子是為了玉善國好,但她也十分不能接受以少女犧牲祭天的方式,儘管還沒找到人選,可是要陸佑軒有更好的辦法,那麼她也會力陸佑軒到底的。

於是,樓人傑在朝廷官員的力諫與支持下,只好在廟堂上接見了陸佑軒。

金鑾殿上,文武百官按官職等級排列站立,當陸佑軒從容淡定的走進來時,百官們莫不紛紛以目光接着他,每個人都勾起微笑,期待的望着他。

對他們的歡,陸佑軒僅是微勾瓣,他不疾不徐的來到最前面,停在階梯前。

“草民陸佑軒拜見國王。”陸佑軒彎作揖,態度恭謹地對樓人傑道。

“平身吧!”樓人傑語氣裏帶着一絲不耐,寬大的袖擺一揮,居高臨下的斜睨着陸佑軒,不待他開口説話,一雙鋭利的眼睛便帶着責備瞪向站在他身後的樓櫻子。

“櫻子,這裏是廟堂之上,是大臣們議論朝政的地方,你跟着來做什麼?”他威嚴的這席話不僅是在指責女兒,連帶的,也有暗諷陸佑軒的意味。

樓櫻子有禮的對父王福了福身,嘟起嘴道:“人家才沒有咧!”在兩父女對峙之時,陸佑軒察覺站在龍椅下方一個階梯處,一個身着黑袍滾金邊,質地華麗衣袍的年輕人正用着打量的目光緊盯着他,他也不着痕跡的暗暗打量着對方,同時輕輕頷首,算是和他打了聲招呼。

在與最疼愛的女兒目光對峙之下,樓人傑最後只好無奈又不悦的瞪了她一記,才將注意力轉到陸佑軒身上,“陸佑軒,你已退隱山林,為何此次又進宮來見本王?而且還願意聽從公主的安排住進宮裏。”

“王上,草民聽聞王上為了祈雨,請來巫女教導四十九名少女學習跳祈雨之舞,這就罷了,但要再選一名少女祭天求雨就太殘忍了,請王上斷了這個念頭,以免造就一場悲劇。”陸佑軒不卑不亢且神情凝重的對他道。

樓人傑聞言不怒反大笑幾聲後,用着宏亮的聲音對他道:“陸佑軒,之前本王曾去找你,你也説本王不能開疆拓土,引起血之戰,可如今在玉虛子國師的運籌帷幄下,本王已開疆拓土,將臨近的三個小柄納為我朝之版圖,他們也臣服於我們了,現在百姓還不是過着安居樂業的生活,如今犧牲一個少女就可以救全國百姓,那麼本王為何不為?相信被國師選上的少女也會到很榮幸的。”陸佑軒見他心意甚堅,一股怒氣由心房湧起,但他依然不動聲的冷聲道:“聽王上所言,是不願聽草民之勸言了?”樓人傑正發怒,王虛子卻先一步發言道:“難道陸前國師有更好的主意可以祈求老天降下甘霖?”他神情高深莫測,那雙黑眸閃着詭譎之,直打量着陸佑軒,在心中暗忖,如果他的人沒有打探錯消息,那麼之前他想收伏誅滅的那隻千年狐妖是跟着他一起進宮了。

其實,照他剛才觀察,雖然那氣息極淡、極薄,但他還是察覺到陸佑軒身邊絕對跟着一隻非我族類的妖孽,但陸佑軒渾身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氣之外,內力也極為渾厚,要是硬從他身邊抓那隻妖孽,極有可能不只兩敗俱傷,他還無法得到他想要的。

玉虛子的眼睛陰森森地轉了一圈,然後心中有了一個主意,他暗暗冷笑着一石二鳥之計,他可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沒有。”陸佑軒坦率地回道。

“那麼這祈雨之舞與祭天的儀式必定為之,否則王上如何對天下蒼生代?”

“沒錯,國師説的極有理,陸佑軒,你不必再多言,本王心意已決,既然你已住進宮來,就留下來好好觀賞這場儀式,本王要讓你瞧瞧,玉善國不是非得有你不可,國師卜的卦、布的局可不輸你,雖然不可能沒有將兵受傷折損,但至少也沒有如你所言血成河。”樓人傑這番話明嘲暗諷着,擺明十足相信玉虛子,而不再相信陸佑軒。

“王上…”

“好了,你不必再多言,退下吧!”樓人傑大手一揮,就要打發他下去。

“王上,草民還有一事請求。”

“本王不想聽…”樓人傑不耐地想打發他走。

樓櫻子見陸佑軒的處境如此困窘,而大臣們又因陸佑軒想不出好方法來,也只能閉上嘴,不能幫他發言,便嚷嚷道:“父王,你就再聽聽陸哥哥想説什麼嘛!”

“好好,你快説吧!”樓人傑瞥了女兒的神一眼,捺着子敷衍地對他道。

“有關王上賜婚葉華與許德興副將一事,請王上收回成命。”

“哦?為什麼?”樓人傑聞言興味地問道,他睨了變了臉的女兒一眼,邊勾起一抹謔笑。

“因為葉姑娘已心有所屬,且有未婚夫了,王上這樣是打鴛鴦,壞人姻緣。”陸佑軒一板一眼地道。

“喔!”樓人傑直視着陸佑軒,“這事本王怎麼沒有聽聞?反倒聽説許副將對葉姑娘一見鍾情,而葉姑娘還未有婚配,陸佑軒,該不會那個男人就是你吧?”當年,陸佑軒和葉華曾有一段情,卻被自個兒的女兒給破壞了。當年女兒情竇初幹,生嬌蠻,為了陸佑軒,不惜以公主身分欺壓葉華和葉家,害得葉家曾一度臨破產的窘境,還是他這個國王自知不能得罪陸佑軒和首富葉家,才讓葉家得以拿回屬於他們的財產,這次征戰,葉家可是金援的大功臣。

聽説經過這事後,兩人分開了一陣子,成了朋友,怎麼現在陸佑軒還來替她説項?

“是,請王上成全。”陸佑軒只稍稍遲疑了下,便應答了,因為他明白情勢非他所能掌控,現在,他唯一能幫的,就只有葉華這件親事。

“不,我不準,陸哥哥,你就讓她去嫁給許副將,我父王賜給他們的金銀珠寶可不少,她嫁給許副將後,不會吃苦的。”樓人傑還未説話,愛慕着陸佑軒的樓櫻子就哇哇大叫了起來。

陸佑軒只能是她的駙馬,不準那個葉華來攪局。

樓人傑聞言擰着眉睨向女兒,見她滿臉愛幕,他又瞥了陸佑軒一眼,陸佑軒一表人才,又通術數、陰陽八卦,且聰明正直,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真能成為駙馬,到時候他就是自己人了,那麼對他這個國王來説,也是一大助力呀!

於是,樓人傑出一抹開心的笑容,開口時,語氣卻威嚴,讓人不得反駁,“好,就這麼辦,本王宣佈葉華和許副將婚禮照常,而陸佑軒聽旨,待祈雨儀式結束後三個月,勉你為東宮駙馬,不得抗旨。”此番聖諭一下,最開心的莫過於樓櫻子了,只見她高興的歡呼,幾乎手舞足蹈了起來,而羣臣也紛紛向陸佑軒道賀。

陸佑軒卻陰沉着一張臉,一雙眼直直盯着樓人傑,“國王當真不念在草民當時助你建國的份上,執意如此?”樓人傑聞言,也想起了當年與陸佑軒的情誼,臉上有了一絲不豫。

玉虛子見狀,立刻上前,在樓人傑身邊耳語了幾句,然後再退了下去,同時陰惻惻地瞥了陸佑軒一眼。

“佑軒,本王就是念着舊情,且公主又這麼喜歡你,所以才讓你有飛黃騰達、享盡榮華富貴的機會啊!”樓人傑聽了玉虛子之言,照着他所言轉述着這番話,硬是要陸佑軒聽他的話。

他本來對陸佑軒是有所忌憚的,但現下有玉虛子幫襯着他,玉虛子的五行術數和戰略頭腦絲毫不輸給陸佑軒,那麼他又何需忌諱這麼多呢?

再説,要是陸佑軒成為公主的駙馬,以他正直俠義的心腸,斷也不可能不幫助他,到時他有兩個這麼得力的左右手,他將高枕無憂了哪!

“快,陸前國師,快向王上叩謝龍恩哪!成為駙馬,可不是人人都可以的喲!”眾人見樓人傑心意已決,又見陸佑軒一臉難看,為免氣氛太過凝滯,且怕陸佑軒令龍顏震怒,於是趕快起鬨着。

陸佑軒只能冷着一張臉應答一聲,後陰黑着一張臉瞪着樓人傑。

樓人傑倒不以為意的笑呵呵道:“好,好,佑軒哪!這可是你自個兒送上門來的,加上我的寶貝喜歡你,這可是你的恩澤哪!”陸佑軒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出乎他意料之外,不僅沒有解決葉華的問題,反倒連自己都和了一身泥濘。

陸佑軒走出廟堂時,渾然沒有察覺背後有一雙別有深意的沉沉黑眸閃着詭譎,狡詐的光芒緊鎖着他不放。

那雙沉沉黑眸可不像表面所表現出來的那般贊成陸佑軒當駙馬,畢竟一山焉能容二虎?

事情有了意想不到的發展,陸佑軒就千再難以啓口,還是將事情的變化告知曲採旎,他知道就算他隱瞞不説出此事,他被召為駙馬一事絕對會在宮裏宣揚開來。

他寧願是自己親口告訴曲採旎這件事的人,也不要她從旁人口中得知而難堪、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