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那回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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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其實如果你那晚偷看的時候看到最後,就知道這裏有這麼個地方了,有興趣的話,不妨來看看我如何懲罰這個不懂事的女人。”麻野的聲音裏摻雜着明顯的興奮,扯緊了繩子,被勒的幾乎不過氣的典子哭泣着被拽進了那個門裏。
他怎麼知道…自己偷看的?進…還是不進?完全失了方寸的霧鬚子本理不出個頭緒,但一想到昨晚那些死掉的歹徒,不由得又開始擔心典子老師的命,終於還是一咬牙,跟了進去。
門後是狹長的走廊,盡頭的鐵門已經打開,走進去的時候,典子已經被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麻野就站在她的面前,像玩援助際的少女一樣隔着衣服捏住老師的頭,用手掌整個壓着彈而豐滿得房。
典子還在小聲哀求着什麼,霧鬚子聽不太清楚,又走前了幾步,這才注意到,這間差不多八塊半榻榻米大小的房間,四處擺滿了各種奇怪的東西。有些一看就知道是做什麼的道具,讓霧鬚子立刻臉紅心跳起來。
“老師,你不喜歡我懲罰你的話,為什麼內褲已經是濕嗒嗒的了,你很喜歡這樣吧?”麻野用力的捏緊了頭,同時在典子的耳邊説。
典子因為疼痛而動了一下,呻着説:“沒…沒有…”
“啪!”象扇耳光一樣的聲音,麻野一掌打在了典子撕裂的裙襬下出的半邊股上。
她的股很大,也很圓,弧度和彈都恰到好處,不知道多少男人隔着裙子布料對這美妙的部有過念,但現在,這潔白的圓丘正被她的學生捏在手裏,像麪團一樣用力的着。
“太瘋狂…這太瘋狂了…”看到麻野解開了褲子,掏出,撥開典子的內褲,沒有任何前戲,用力的突入進去,霧鬚子呢喃着抱住了自己的頭,不僅是這靡的場面讓她難以接受,她發現了在這房間的角落,有一塊並不小的屏幕,上面被分割成小塊的畫面,囊括了這間房子的每一個角落。
也就是説,從她住進這裏的那一刻起,不管做什麼,都是暴在麻野的視野下的。想必麻野的袖珍電腦也可以接受這裏的訊號,所以昨晚才會及時出現…“為什麼…麻野?為什麼?”霧鬚子恐懼的坐倒在地上,聽着典子痛苦的悲鳴,全身都在顫抖。麻野野獸一樣的息着,一手掐着典子的房,一手拿起旁邊的一長鋼針,用針尖頂住了典子的左邊頭“老師,媽媽問我為什麼,我該怎麼回答?啊?她竟然不知道,我愛她啊。”霧鬚子驚訝的睜大眼睛,卻正好看到麻野猛的用力,把那鋼針從頭的一側紮了進去,斜穿過肥白的房,從另一側嬌的肌膚穿了出來“啊…”典子仰直了脖子慘叫着,腿雙抻的筆直,大腿劇烈的抖動着。
金黃的淅淅瀝瀝的了出來,全撒在麻野身上。麻野冷哼了一聲,像從泥土裏面拔一棵草一樣噗的把針拔了出來。
“老師,隨便就出來的話,可是要被懲罰的哦。”鋼針向下移動了過去,拔了出來,紅腫的小微微顫抖着。
張開的小陰頂端,隱藏在包皮中的陰蒂微微出一點,針尖慢慢抵住了陰蒂的側面,麻野在那一刻笑得猶如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典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叫着,瘋狂的搖着頭,用最卑賤的語言哀求着,臉上滿是鼻涕和淚水。
但惡魔是不會有任何同情心的,堅硬的鋼針慢慢穿透了女人最嬌的地方,一點點地突破柔軟的,帶來貫穿全身的可怕劇痛。典子的眼眶都幾乎要瞪破一樣死死看着下體的鋼針,牙齒緊緊咬在一起,汗水從蒼白的臉上泉水般湧着…
“啊…疼…疼啊…”一聲慘號,典子和霧鬚子同時暈了過去。如果是噩夢的話,就趕快醒過來吧…一滴、兩滴、三滴…是什麼滴在臉上的覺。有些涼,也有些發癢。霧鬚子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臉上奇異覺的所在,沒想到抬起的手半途就碰到了什麼…
温熱,細膩…充滿彈的肌膚,因為汗水有些濕滑。她驚詫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的,是一個成女人的下體,腿雙大張着跪在她的臉上方。
陰間,一大的正在兇狠的進出,陰蒂上穿過的一個小巧銀環隨着烈的動作而搖晃,連在環上的小鈴鐺就隨着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把視線移動了一下,就看到了被綁得很結實的坂井典子。典子的雙手和上身被捆在一起,像個粽子一樣,背後引上去的繩索吊在天花板的滑輪上,讓她不得不羞恥的腿雙跪着分開,上身懸空,任由麻野從背後肆意姦。
但…她竟然是有快的,因為滴在霧鬚子臉上的,正是興奮的愛。
“明明就是個被狂,還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麻野冷酷的譏諷着。
用手拉住了典子背後的繩子,變成騎馬一樣的姿勢,年輕有力的陰莖開始加快速度,似乎到了最後的衝刺。
“不…不是的…沒有…”典子的呻變得有些狂亂,從下面,霧鬚子也清楚地看到那腴潤的開始忍不住地扭動起來。
麻野的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股間,突然扯住了那個銀環,典子發出淒厲的慘叫,但滴下來的汁,卻變得更多了,麻野微笑起來。
“稍微一動,你就得這麼緊,還説不是?”充血的媚牢牢的附在堅硬的上,一副要整個進去的樣子,帶出的清漿被攪出了泡沫,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霧鬚子慢慢的把身體挪向一邊,小心的從典子身下逃離,麻野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越來越大聲的息着,就要的樣子。她爬起來,不敢回頭再看一眼,拼命的往那小門跑了過去。
“夫人,您要去哪兒?”謙恭而有禮的聲音,發自那個明能幹模樣的女僕,美月娜娜。
“娜娜…快去阻止麻野。他…他瘋了。”向抓住了救命稻草,也沒去細想為什麼娜娜此時會在這個屋子的門口出現,霧鬚子立刻就開口求救。看到對方不為所動的表情,霧鬚子到後背一陣發涼“娜…娜娜?”娜娜出了職業化的微笑,眼裏卻沒有一點笑意“夫人,您是麻野少爺的母親,怎麼能説這種傷兒子心的話呢?”
“可是他…他…”娜娜打斷了霧鬚子的話,淡淡説道:“他不管做什麼,都是您的兒子,您應該無條件的愛他,不是麼?”身後的門內突兀的傳出了典子的聲音,那是混合着高的快和劇烈的痛楚才能發出的高亢尖叫,霧鬚子驟然明白了什麼,伸手想把娜娜推開“你讓開,讓我走!讓我走!”
“沒有少爺的命令,沒人可以離開這個屋子。”娜娜平靜的攔在她面前。
“娜娜,怎麼可以對我媽媽無禮。”霧鬚子身後,麻野發出有些懶散的聲音。霧鬚子受驚的小鹿一樣轉身看着門口,麻野倦懶的扶着門框,身上沒有穿任何東西,微分的大腿部,還沒有完全軟化的陰莖上裹着一層晶亮的粘,還有些刺目的血跡。
典子絕不會還是女處…那血跡…“我媽媽想去哪兒,都是她的自由,你再不讓開,媽媽生氣的話,你就要受罰了。”麻野的語氣依然平淡,卻讓霧鬚子背後的娜娜輕輕了口氣。再回頭,果然娜娜已經讓開了通道。
她遲疑着邁出步子,生怕有什麼別的陰謀,走出兩三步,心裏稍稍有些安心,才放開腿腳大步跑了出去。
門外,由紀正坐在麻野的牀上,神情複雜的看着跑出來的霧鬚子,目光中有幾分嫉妒,幾分同情,和一股濃濃的悲傷。
霧鬚子卻顧不上理會任何人了,她一直的跑道了自己的卧室,旋即發現這裏也並不安全,這整間大屋,其實都是屬於麻野的。連衣服也不敢換,她就這麼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門,轎車就停在門口的院子裏,她卻在看見司機的臉之後驚恐的跑開。
一直跑到疲力盡的霧鬚子,終於搭上了一輛往市裏去的貨車。找到一家旅館,開好了房間,把自己蜷縮在柔軟的牀和温暖的被子中間,霧鬚子的顫抖才稍微停止下來。健一郎…你在哪兒?恐懼的霧鬚子只能想到自己的丈夫,她拿出手機,開始撥那個她悉的號碼。
返回的,卻是甜美而無情的電子音。那個號碼…已經停用了,為什麼?這一刻,霧鬚子就好像整個人掉進冰窟中一樣,回鄉下的老家麼?不行…一定會被找到。去哪兒?還有誰可以幫自己…霧鬚子陷入了完全的慌亂中,手機的通訊錄開始被一頁頁快速的翻動。
村下加奈,可以信賴的名字突然跳進視野裏,她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一般,連忙撥了過去。一聲,兩聲…接電話,拜託你一定要接電話阿。輕微的一聲喀嗒,對面傳來了讓霧鬚子幾乎忍不住哭出來的悉嗓音。
“喂,小霧,有什麼事麼?”***“我…”張開嘴,霧鬚子才發現自己本不知道如何把這件事説出來,畢竟,連她自己也不太明白這一切的原因,她猶豫了一下,説“加奈,我想…去你那兒住一陣。”
“哈啊?怎麼了?和你的鑽石老公吵架了麼?還是他出差太久,你要我介紹男人給你啊?”加奈一點沒變,依然那麼口無遮攔。
“不…不是。”事情清楚之前,霧鬚子努力不去懷疑自己的丈夫,敷衍地説“反正他也出差了,我也很想你,去和你住兩天。不方便麼?”加奈那邊遲疑了一下,然後轉頭和屋子裏的誰説了些什麼“好吧。我後天回來就去接你,我現在在北海道玩呢。”
“後…後天?”霧鬚子愣了一下,看來加奈又被哪個老頭子帶去出差了。
“怎麼,小霧你很急麼?”加奈有些驚訝,好像察覺了霧鬚子語氣中的不對。她連忙掩飾“沒…沒有,那,你回來後,我再聯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