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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這一對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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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纖細卻十分有力的長腿一下便擊中了頭領拿槍的手腕,沉重的長槍側飛了出去,掉在地上,花瓶同時啪的砸中了頭領的頭,讓他慘叫一聲倒了下去,美野裏也在這時衝了出來。

手上拿着剛才進去的男人的武士刀,另外兩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血光已經飛起,標準的一次斜斬,快速而有力,就像母豹一樣。

最直接的打擊對方的戰鬥能力。一個被斬傷‮腿雙‬,一個被斬傷腹,兩個男人都痛苦的倒了下去,可以預見到不及時救護很可能失血而亡的結局。

最先飛出來的那個男人,此刻反而成了唯一還有能力站起來的傢伙,他驚慌失措的爬起來,想從口袋裏掏出什麼防身的東西。

“誰幫你們進來的?”美野裏上一步,手上的武士刀映着寒光。她清楚沒有人能在毫不驚動安保系統的情況下進來,除非有人接應。

娜娜整了整裙襬,把地上被砸暈的那個老大踢到一邊,走到霧鬚子身邊去解她的繩子,柔聲説:“夫人,讓您受到驚嚇,真是萬分抱歉。”看到地上那兩個男人不停地在血,霧鬚子已經無法思考,只覺得一陣陣想要嘔吐。

手腕一獲得自由,雙手就直接捂住了嘴巴,但她還沒有嘔吐出來,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槍響。美野裏手上的武士刀噹啷一聲摔在地上,人慢慢跪了下去。

秀美的雙手緊緊按着小腹,不敢相信的看向門口。大門處,那個平看起來有禮謙恭的警衞,正陰沉着臉走進來,手上拿着一把手槍,槍管還在冒着青煙。

“我就知道這麼大的家就請了兩個警衞一定有什麼不對。沒想到美野裏小姐和娜娜小姐竟然隱藏着這樣的功夫。”他把槍管對準了娜娜的頭,出了令人作嘔的微笑“幸好,我沒有跟着這幾個傻瓜一起進來。”那個老大着額頭從地上爬了起來,罵了一聲什麼,然後撿起繩子,走到娜娜身後,把她纖細的雙腕死死的綁在了一起,然後在她的口用力擰了一把“等老子拿到錢,再來收拾你這個‮子婊‬!”儘管這樣的住處,不會存有太多現金,女主人也不過才成婚不久,珠寶也並不多,但在這些劫匪的眼裏,保險箱裏那些應急用的鈔票已經足夠讓他們眼睛放光了。

霧鬚子完全沒有反抗的打算,那兩個受傷的同伴被那警衞直接打死在了樓下,對這樣完全沒有一點人的歹徒,她能做的事情,只有祈禱,只是,從那個警衞本沒有蒙面上來看,對方沒有留活口的意思。

礙事的死人被踢到客廳的角落,剩下的三個男人把錢袋扔到沙發上,開始不懷好意的打量着被綁着的女人們。越是在神緊繃的時刻,男人就越需要女人的體來放鬆。

霧鬚子徒勞的哀求着:“求求你們…錢已經拿到了,請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會報警的。”男人的眼裏沒有絲毫動容。警衞笑着站了起來,開始解制服的上衣釦子,另外兩個男人報復一樣的撲向沙發,把娜娜和美野裏扯進了自己懷裏。

“放心,夫人,您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您絕對不會有事的。至於這些我們不打算帶走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上路了。”警衞得意的在剩下的女僕中挑選着,最後把目光鎖定在瑟縮成一團的彩身上,獰笑着把她拉了起來,按在了沙發上。霧鬚子絕望的大叫着。

“放過我們吧…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男人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滯,美野裏受了槍傷,手也被反綁起來,現在已經幾乎是半昏狀態,急躁的男人把她的裙子褪倒膝蓋,往自己的手指上塗了點口水,就兇狠的捅進了美野裏的下體。

娜娜反抗的十分烈,雙手被綁依然給了那個男人有力的兩腳,男人憑藉體力的優勢,很艱難的壓制住她的腿彎,才找到機會去撕扯她的黑內褲。

那個警衞就悠閒了許多,他知道按麻野的習慣離回來還早得很,他有一兩個小時可以享受完後再開始撤離,所以只是把彩按在了身前,用槍對着她的腦袋,她開口含進了那黑黝黝的

沒有被凌辱的三個女人同身受的顫抖起來,由紀和唯更是清楚,她們也難逃接下來的厄運。那警衞在彩的捏了一陣,呸了一口,轉身走向了霧鬚子“還是成點的女人有味道,房至少絕對不會硬邦邦的。”霧鬚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看着那隻噁心的手伸向自己的口,這時,客廳裏響起了一陣驚叫。她睜開眼,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燈滅了。***被麻野温柔的摟在口,輕柔的安的時候,霧鬚子才稍微從剛才得驚慌失措中恢復。

不過是短短几十秒的事情,在她看來卻像一萬年那麼長。黑暗中的槍聲,慘叫,温熱的鮮血,倒伏的屍體,都讓她逃避在現實以外的地方,寧願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幸好…幸好麻野回來了,緊緊抱着那年輕有力的身體,霧鬚子才有了些許真實。兒子的成長。

最後終歸會變成保護母親的一方,沒有付出卻直接受到了回報的霧鬚子,對麻野的親生母親生出了少許愧疚。

“媽媽,安心的睡吧,醒來後,一切都好了。”那她等待已久的稱呼,和那温柔的語音,終於鬆懈了霧鬚子最後一緊繃的神經,她慢慢停止了哭泣,喃喃地説着。

“有麻野君在…真是太好了。”沒有意識到自己仍窩在麻野懷裏的霧鬚子,就這樣陷入了極度緊張後的疲憊帶來的睡眠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昨晚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除了美野裏需要住院療養很久證明了昨晚的一切確實的發生過之外,其餘的痕跡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公司內的安保部門,是可以有夜視狙擊槍這樣的東西的麼?麻野為什麼比平常提前回來了?他怎麼知道家裏出事了就直接去公司叫了人?

這樣的事情,難道不需要讓警察知道麼?一個個問號得霧鬚子格外頭痛,索自暴自棄的放棄了深想的打算,自己一個女人家,外面的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昨晚的事情還是有些影響的,膽小的三個女僕似乎還是沒有緩過勁來,飛快地做好份內的事情就各自躲回了房間,只有美月娜娜依然如常。想替麻野收拾一下房間,但屋內十分整齊,沒有什麼可做的,霧鬚子無聊的坐在了牀邊,四下看着。

純粹的和式房間她並不是很適應,還是這樣帶有西洋化的陳設讓她更有親切,最後,遊弋了一圈的目光還是落到了正對牀頭的相片上。隨便打量的目光最後漸漸凝視到了一點上。

上次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奇妙覺,這次終於變得清晰起來,這並不是一張完整的照片!相片上麻野母親的肩後,還出了一點點指尖,而被剪掉的…很可能就是健一郎。

而且不僅僅是這樣,照片裏的麻野雖然小一些,卻也是十幾歲的少年,可他的手…雖然被他的身體擋住大部分,看得並不清楚,但從他母親身前衣服的不自然褶皺,可以清楚地明白,那隻手是伸在他母親的衣服中的。從位置上看,應該就在右側房的下沿左右…

“這…這是怎麼回事?”摸着母親房的兒子,被剪掉的父親,面如常的母親,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相片?混亂的霧鬚子開始翻找着麻野的屜,希望能找到什麼來證實或者來否定自己的猜想。

畢竟那個浮現出來的念頭太過瘋狂,讓她不敢相信。出乎意料的,麻野有大多數男生都沒有的習慣,寫記。

硬皮的記本很端正的擺放在屜最裏側的最下面。要看麼?真的要看麼?心裏的聲音在不斷示警,這是很直接的侵犯了自己繼子的隱私。

甚至很可能把兩人終於變得親切的關係就此斬斷,但她還是打開了,不僅僅是因為好奇,也是因為擔心着自己現在的情況。這並不是她想看的部分,因為記本的開始,就已經是今年的年初。

她看了一眼期,就無力的把記本放回了原處。舊的那些記會放在什麼地方?

“媽媽,您想找那些舊的記麼?”卧室的門口,傳來麻野帶着一絲寒意的聲音。霧鬚子驚訝的跳起來,這個時間,麻野不是應該還在上課麼?可聽他的口氣,應該已經看了一會兒了。

“我…我不是…我只是…”慌亂的霧鬚子無法解釋,只是徒勞的擺着手,接着,她才發現麻野的手裏,竟然是拉着一繩子的。

“對了,媽媽,我找到昨晚來搶劫的傻瓜們的幕後主使了。”麻野笑着拉了拉繩子,一個狼狽不堪卻依然美麗耀眼的女人跌跌撞撞被推進了卧室。

坂井典子,昨天才見過面的眩目美人,現在卻像落水的貓一樣,帶着淚痕跪在地上,繩子在她身上繞了好幾個圈,把她捆得像一個粽子似的,裙襬不知道在哪裏掛扯了,大半邊雪白的大腿暴在黑的絲襪上方。

“典…典子老師?”

“老師很親切,她告訴我你是真心想做我的好媽媽的。我很謝她,不過她嫉妒你,搞了這麼一件讓我很生氣的事情,媽媽,你説咱們怎麼懲罰她好?”

“不…不要…”典子跪在地上,膝蓋向前挪着爬到了麻野腳下,哭泣着哀求“麻野,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衝動…你原諒我吧…我這麼做,是因為我愛你啊…我不想讓別人得到你…”霧鬚子驚訝得張大了嘴,這一對師生,原來竟是這樣的關係麼?麻野拉着繩子走到卧室的另一邊,在衣櫃裏扳了些什麼,咔的一聲,巨大沉重的衣櫃竟然緩緩挪開到了一邊,出一個幽黑的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