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做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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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朗地笑起來,美什麼呀,我都是老太婆了,男人誰還稀罕我?走,去更衣室吧,我租了一個房間。她帶領着他,進入了第4號更衣室。裏面光線幽暗,只還有一個小小的燈泡照明。
龔歆進入了自己的小方格里換上了衣服,出來之後,發現呂嫺已經把那張牀打掃得乾乾淨淨,她躺在牀上悠閒地等待着他。
那盞小燈泡從她沒過膝的連衣裙上照過來。她的臉上像抹了一層雞蛋清,白
的可愛。她的頭髮高高地盤在了頭頂,眼睛裏閃出了熊熊燃燒的慾望的火苗。他抱過去一下子摟住了她。這時,呂嫺一下子就把燈關閉了。
“為什麼關燈?我還沒看夠呢!”
“黑的,有趣情啊。嗯,都把人家摟在懷裏了,還看什麼呀?”黑暗中,龔歆看着身旁她那具白玉一樣的身體,情不自
地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壞蛋,你去北京之前,我幾次暗示,你無動於衷。現在,剛剛見面。在這種地方你倒來情緒了。”她的手指點頭他的鼻子尖,一個勁兒地丟着他、颳着他。
“都怪你,今天這麼暴,這麼
撥人的慾望…”他氣
吁吁地責怪着她。
她不作聲了。任憑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找着、找着。他找着了那個關鍵的部位。她的身體緊緊他貼上來,壓住他不放了。
接着,又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兜兜裏掏出來一個套子給他。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注意,我還沒絕經。小心一點兒安全。”她衝他笑了笑。等他們從花花世界裏走出來,外面下了場雨。他們不着急回家,兩個人沿着薊河大堤漫起步來。
習習的清風撲面,呂嫺大口地收着雨後新鮮的空氣,説,想不到薊原的空氣這麼好,人家這的環保工作比我們北遼可好多了!
龔歆卻沒有説話,他低下頭去,想着呂嫺剛才在咖啡廳裏説的事兒。宋鬱美想將自己的大酒店與“花花世界”合營,這件事兒,她怎麼不給自己説,卻找上了這個呂嫺呢?
“喂,想什麼呢?”呂嫺見他不吱聲,過來問他。
“我想,宋鬱美的酒店經營得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起來要與這‘花花世界’合營呢?”
“嗯,今天晚上回家到牀上一問,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她拍了一下了的肩膀“俗話説,小別勝新婚,你們,又是一年不見面了吧?回家,小兩口好好親熱親熱,人家等得都心焦了吧?”
“什麼心焦?”龔歆説了句笑話“酒店裏那麼多小白臉,她哪兒會心焦。”
“別瞎説。”呂嫺糾正了他“這事兒,男女可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長期分居,女人可以忍耐。男人就忍不了。告訴我,你在北京,有沒有相好的小妹妹?”
“沒有。”龔歆矢口否認。
“算了吧,別裝了…”呂嫺呵呵一笑“就是有,你也不會説出來。現在的成功男人,有幾個沒情人的?”
“我,算是一個例外吧!”
“你還例外?”呂嫺訕訕地笑着“今天,你摟着我幹什麼了?哈哈哈…”***他回來了,她心裏好喜歡,想了想,把酒店新裝修的那個總統套房收拾好了,讓他住在那裏。
“這怎麼行?”他很詫異“來了客人怎麼辦?”
“怎麼辦?那就往別的房間安排。”她很慷慨的樣子。
“這不影響酒店掙錢嗎?”
“掙錢為了啥?還不是為了叫生活,為了享受…”她衝他一笑,扭動着細細肢走開了。
他*在牀頭,電視節目里正放着一張以紐約地下車站為背景的影片…早晨紐約的地下車站,人羣匆忙擁擠。一箇中產階級、西裝革履的白種男子,在入口處與他打扮得端淑莊靜、身懷六甲的子匆匆吻別後,便分別向相反方向走去。
男人快步跳上一列來車,擠進擁擠的車廂。儘管人再擠,他還是鑽出了一個位置。最後抵定於一鐵柱,一手扶柱一手看他的報紙。身邊一個非洲裔混種的年輕女
,以不易察覺的緩慢速度向他身邊擠去。
然後緩緩、緩緩地…這是電影嗎?子進來了,瞥一眼電視。是。好看?還好。
“嗯,自從扣上那個大鍋接收衞星的電視信號,這電視裏全是演這玩藝兒的。”她看着電視上的畫面,一股坐到他身邊,牀墊因她的重力加速度而一度陷落。此時,年輕的女子已經整個兒*上了讀報男子的
懷。男人嘛,像是若無其事,照舊一手扶欄杆一手看他的報紙。
列車在轟隆的搖晃中,電光石火地在暗黑的隧道中急速前行。子對着屏幕搖晃腦袋,移開目光拿起牀頭櫃上的雜誌來讀。
年輕女人開始像衣舞娘那樣聳抬起她窄裙下的小腿,拱起的膝蓋優雅輕巧但十分
捷,一下子鑽進了男子的兩腿之間。然後便肆無忌憚地拱頂摩挲起來…男人屏息。女人闔閉上眼睛,嘴裏發出微弱的
息。
隨着車子韻律的晃動,一對人夾擊中的陌生男女,竟恍若置身無人之境,大膽盡情地享受起磨蹭與情
的快
來了。她吃吃地笑了起來。好看?他頭都沒抬。唔,不錯。
你怎麼了?對這不興趣?呵,沒意思。他的眼睛又盯在了雜誌上。雜誌封面,有一個電影女明星
的大照片。
沒意思,你怎麼還看這上面的女人?她有些掃興,一下子奪過了他手中的雜誌,快,看看…我不想看嘛!他又把雜誌撿到了手裏。快看嘛!她打了一下他的雜誌,快要幹真的了。
男子像是發覺了女人,他了上去。女人開始緩緩向他*攏,逐漸磨擦進入他的
懷,拱起小腿,闔上眼瞼…男人像來了某種衝動,他的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裏。電視畫面此刻卻倏然停下,
子恨恨地説了一聲:掃興!
但是,畫面上節目轉換了,一首德彪西的曲子響了起來。這曲子沉鬱、渾厚,且有些雄壯。是該就寢了!她打了個呵欠,隨即在他身邊躺下了。這一躺,就有些恍惚起來。熄了燈。他的頭*着她,她覺他的眼眶正抵住她的額角。今天,你和別的女人做愛了嗎?她堂而皇之地問他。
你,你怎麼變得這樣?他生氣了,呼地一下坐起來。我怎麼了?你看你***,下面一點兒反映也沒有。她毫不讓份。過去。你可不是這個樣子。一看見我就***想幹。
沒結婚就讓你幹了十幾次了。鬱美,你過去可不是這樣。過去…過去。我很淑女是不是?告訴你,現在,我是女了!德彪西開始荒唐地輕鬆起來。忽然之間,這曲子聽上去竟有荒唐的滑稽之
。第幾章,第三?鬱美!
以前,他就是這樣常常的、深情地呼喊她。今天,他又這樣呼喊起來。姐夫!以前,她常常這樣地回應他的求歡。今天,她又這樣回應了他。
這一呼喊,像是喚起了某種深處的東西,他的下面立刻雄起,他要來了──慢,帶上套子!她又掏出了那東西。不。什麼不?不帶,懷上怎麼辦?我就是要你懷上。我想要個我們的孩子。可是,我不想要。她固執己見,掏出那東西戴在了他那東西上。我不要!他果斷將它捋下來,説:我要與你的體相親,不是與這種塑料薄膜相親!混蛋!把守不住興奮的她,只好順從了…進入、衝刺,譁一下子破堤而出,
動遍佈全身,卻不過是區區幾秒。
自從他打北京回來,回回如此,次次雷同,這一次,還***這樣!再一會兒…但是,他堅持不住了,癱成了一堆泥。
媽的,你一定是與那個呂嫺幹了。身上沒多少貨了。她喃喃地罵起他來。鬱美,求求你,別這樣。他制止她。嗯,做愛不行,你就做事吧。她説。做事?做什麼事?他問。我想將這個酒店與薊原的“花花世界”合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