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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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們不要把我當隱形人啊。”左三絃大聲地向兩個一派輕鬆的人抗議。
他一直蹲在燕家大門口等這兩位出來,很義氣吧?可這兩人!手牽着手,甜甜地徑自向車內鑽去。如果不是他大喊一聲,恐怕他現在就只能看到車子遠去後的一縷輕煙了吧。
“咦?”兩個人齊齊回頭,也很一致地出那種“原來你不是隱形人啊”的表情。
面對如此無恥的兩個人,他左三絃卻無法以拳頭表達自己的憤怒,因為他自己會被打得更慘啊。
旁邊的兩個人卻又再次進入沒有左三絃的二人世界。
“現在去哪?”他是很不想讓她回那個樂家,但她好像對那個家很有情的樣子,若她要去,他是一定要陪的。
“回自己家,我只想吃上一頓,然後再狠狠地睡上兩天兩夜。”她知道他想問什麼。有些事情,也隱隱地明白着,可是貪着一份親情,只想睜隻眼閉隻眼,現在想來,可能差點給他帶來危險呢,明白了,就只有離開。
仔細地看着她的眼,他不要她後悔,就算明白樂家有人想用她失蹤來刺自己的能力,也不能就此要求她割斷親情。
他不懂親情,可是這是她眷戀的東西。
明白他在擔心什麼,她笑着保證:“他們仍然是我的哥哥姐姐。”喜歡、崇拜依舊,可是,為着他和她的幸福,彼此的距離也許要再拉遠一些。
終於看明白了她的眼裏沒有後悔,只有淡淡的傷,燕夏搖放心地笑了。
“那天晚上--”喉嚨突然有些發澀,燕夏搖困窘地頓一頓。
“哪天晚上?”他不會是指那個差點天雷勾動地火的晚上吧?腦袋有點暈暈的,她還是硬着企圖裝傻。這件事很麻煩,還是少提起為妙,小孩嘛,隨便騙騙哄哄也就過去了…
“就是那天啊!”怎麼差這麼多!他一不小心就會想起,而且每天“不小心”的次數無法用手指數全的啊!
本來想誇説這傢伙變温柔了點兒,可轉眼就是一副要發狂的死樣子。難道要她很豪地拍拍脯,説:“我記得啊,就是那天晚上,你的嘴壓上我的…”
“你到底想説什麼?”再這麼扭扭捏捏下去,她怕會太陽下山。
“我的意思是--”他很喜歡那個時候,彼此的距離拉到最近,她軟軟的、甜甜的,沒有拒絕,他好喜歡,他想問她是不是有同樣的覺,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為此而欣喜若狂!
重點是,他很想重温一次啊!
“你還好吧?”看他眼神發直,臉紅紅的,樂景宜擔心地拍拍他的臉。
轉瞬,她就被抱得不過氣來,要命的是,嘴巴也被對方牢牢地封住。
這小子是想以這種方式重温那晚的覺嗎?
生存的本能,令她一拳直接捅到已陷入瘋狂狀態的人的肚子上。
“幹什麼?”忘記了腹背傳來的劇痛,燕夏搖抬頭傷心地怒吼,雙手依舊牢牢地圈住她。
努力幾口氣平復一下快要缺癢的肺部,樂景宜忍住在這蠢蛋臉上再送幾拳的衝動。
他還好意思給她擺這副受委屈的臉?
“要接吻,也不是用這個方式吧。”受不了這雙水汪汪的“鹿兒眼”心一軟,樂景宜用自以為最和善的態度開口説話。
“要用哪種方式?”看在她明白自己的意圖的份上,燕夏搖受傷的心靈立即復甦起來。
這確實是個問題!但有一點她可以明確的是,接吻應該是件很舒服的事,讓她想想,電影上那些熱辣的鏡頭是怎麼表演的?
“我們的第一次不就很好嘛。”被陷入沉思的人拋棄在旁的可憐男人忍不住抱怨。
沉思者怒送他一白眼。那時是情不自!情不自是什麼?就是無意識地,很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