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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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到趙和華子，就不能不提到建軍的事。在一次酒後，我把那天的事情和盤托出，告訴他我子和他做愛以後，已經順利的懷上了孩子。我還暗自得意，以為建軍也只是吃驚而已，但我沒想到他差點和我翻臉。

他的理由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掛在別人家庭，並且以後這個事情要是被揭破了，他怎麼和子和家人代。我一下子傻了，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等老婆微着肚子從外面散步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吵得面紅耳赤了。

建軍沒敢看我子，只是罵自己該死，不是人，説這種事情玩不得的。等老婆明白了一切後，馬上號啕大哭起來，後來把卧室門關上，哭了一個多小時。我和建軍都束手無策，建軍讓我去勸，我怎麼勸，子也不開門。我叫建軍勸，他怎麼也不開口，還説他開不了口。

最後，説這個事情絕對不能玩，要賠償他可以出，但孩子絕對不能生下來。

最後，他一氣喝光了自己杯子裏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沒攔，知道攔下也無濟於事，還是和子好好談談吧。

看着子哭紅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説什麼，才知道什麼是罪該萬死。但建軍的意見，我和子還是要必須面對的，我苦口婆心的和子談了三天，她也不答應，最傷心的時候，就摸着自己的肚子呆坐。最後，還是建軍硬着頭皮和她擺明了一點，什麼都可以，就是這個孩子不能生下來，因為他承受不住這個事實。

子第五天找到那張娃娃票看了許久，然後撕了個粉碎。那個下午我們都沒説話，打車去了二院做了引，醫生問她快5個月了怎麼才來，我訕笑説:“意外意外。”後來建軍就很少來我家，甚至見到或在不經意地遇上後，他也是打個招呼或是稱有事要辦，便匆匆而去，到底他是抹不下這個面子，一個很傳統的人，他到底是心裏有愧，還是見好就收，怕玩大了，承擔不起。我無從細想，算了吧，建軍也不是個隨便的人，就讓那天夜裏的事情，永遠埋在我們各自的肚子裏吧。

生活還在繼續，半年多後，就遇上了子和海東的事情。對於子和海東怎麼好上的，我也不想刨問底了，把事情想開了，無非是子的小裏多進了一個男人的生殖器而已，只要她喜歡，她開心，我也就開心。

失去孩子的陰影，還沒完全從我們生活中散去，而我像是在還債一樣，處處地呵護她，讓她高興，讓她自在，或者是包括純體的。

製作寶寶的計劃我們一直沒耽擱，從信箱裏我把以前的那些信又扒拉出來，一封封地仔細看，終於發現了和我們信件回覆了好多次，後來因為在本地找而沒再給他再回復的北京的hx。

重新打開附件，小夥子帥氣的照片讓子心動不已，只不過這小子的的嘴角稍微有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他的介紹，178/25/72，原來是在南方某市上學，畢業後去了北京。在學校的時候，女朋友曾為他打了兩次胎，言下之意，他的能力是絕對沒問題。他的信寫得直白和簡單，看出他對這種事情的明白態度，估計他是絕對不會像建軍和海東那樣節外生枝，臨陣退縮。

他甚至在給我們的最後一封信裏説:“你到底想不想有個兒子啊？如果想我就來一次，保證一次讓嫂子懷上，就怕嫂子以後會忘不了我，呵呵。”如此自信和赤的話給我們留下的印象很深，只是事隔很長一段時間了，人家的想法不知道變了沒有。

去信的第二天，他的回信就來了，口氣一點沒變，只是多了幾分關心，大致就是問怎麼還沒有孩子。我回信給他，説了典型的建軍的事，他回信説:“那是你們沒找對對象，要是一開始就找我，現在説不定孩子都可以喊你們爸媽了。”給他回覆的時候，我還是要求了幾個要點，事後不糾纏，互不打聽底細，並按他的要求給他發過去子和我結婚時的照片。

最後，在電話接觸後，我們定下來在那個月的一個週五他從北京坐t26/25夜車到這裏。週六早上大概4點左右的時候，我去接的站。他先是好好地打量了我，我也在看他，夜裏4點多鐘這個時段，我反正有點瞪，只是看他眼睛很亮。

出於禮貌，我先把他帶到xx飯店的一樓美食廣場吃點東西，他的穿着得很利索，就帶了個小揹包，看樣子是個很聰明的人，摸樣和照片上也沒多大變化。

他的話語倒沒有在郵件裏那樣直，也很禮貌地跟我聊天，坐了半個小時後，我看看時間不早，想了一下，便直接帶他上家裏了。

子還在睡，我於是把他安排在小書房的牀上，和他説:“不好意思，先將就一下。”他倒是很豁達，表示沒什麼，怎麼都可以，還問了可以看看我子嗎，我説:“明天起來了，不就見着了，你還是先睡覺養養神。”他可能也乏了，就去洗個臉，睡下了。

我把書房門輕輕帶上，回自己的卧室，看看身邊睡的子，再想想睡在隔壁的那個男人，心裏真是歡喜不已，心想，再差那麼一步，就要成功了。

一覺睡到10點，我起來後，見他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看電視，見我起來，他笑笑，我於是去衞生間洗涮，回卧室後，對子説:“他在客廳。”子説:“你和他出去溜一圈，我好起來打扮一下，亂頭髒臉的，倒人胃口。”説的也是，我於是出去建議他和我一起出去買點菜回來做中飯，他答應了，我們於是出門。半小時後回來，子打扮消停在客廳裏拖地板，一股濃烈的家庭温馨和子做為良人賢婦的樣子，讓那個男人怔了一下，子很大方地向他笑了一下，他也笑着喊了一聲嫂子好，見面大家都很滿意。

中午吃完飯，子收拾完桌子，然後去浴室洗澡，他（他自稱劉斌）在書房裏上網，説是和幾個朋友在qq裏代一些事情，我就在客廳看電視，子一會就圍着一條大浴巾穿過客廳進了卧室，身後留下一陣浴後香波和沐浴的香氣，讓我好一陣幻想。

我去書房裏，悄悄地對劉斌説:“你過去吧，你嫂子在卧室。”他問我道:“一起嗎？”我説:“你先吧，我去洗個澡。”他抓抓頭，笑着説:“那我先進去了。”於是劉斌踢撻着拖鞋出了書房轉到了卧室那裏，卧室的把手響了一下，裏面沒鎖，於是開了，他的拖鞋聲進去了，門又重新關上。

我一直就坐在機子前，打開收藏夾，上最喜歡看的換的站，查看最新的文章，一邊豎着耳朵聽隔壁的動靜。一開始沒什麼聲音，只是若隱若現的是兩人的談聲，我就繼續看文章。文章中的情節撥得我渾身發熱，老是想過去看看，但是知道一般男人都喜歡單獨和女人待在一起，所以，忍了又忍。覺得時間不短的時候，我悄然跑到客廳，搬了一張凳子，放在卧室門下，輕輕上去，把頭探出一點在氣窗玻璃那往裏看。

劉斌還沒衣服，斜倚在牀上，子在被窩裏，兩人還在談着什麼，子時不時地笑着。劉斌頭朝子，不知道他什麼表情，不過一隻手伸在被子裏在子的部探動着，他們説着些什麼，劉斌的手就會時不時地摩挲一下。看他手在被子下面的突起向子下面摸過去的時候，子還扭捏了一下，不過還是讓他摸了下去。劉斌還抓住子的一隻手，隔着他的褲子讓子摸他的下面，看來是鼓起一團，子的手一開始就停放在上面，劉斌看她不動，又抓住子的手讓她用手在他的褲襠前面用勁地上下摩挲，子很快就會了，抓住那塊硬物上下地抹。

一會，劉斌把頭伸進了被子裏，子一下子就抖得閉上了眼睛，他的頭在被子裏子的下面不停地動靜，子就在被子裏跟着搖顫。劉斌騰出一個手解開自己的帶，掉外褲，就穿了三角褲，這小子一腿的，子的手在他的腿上不停地摸，估計這個傢伙的腿是很給子一種刺的。他重又抓住子的手按在他下身前，鼓脹一團的東西在三角褲下面蠢蠢動，子已經是主動地在‮撫‬他的那個東西。劉斌把子的手從他的三角褲的邊上進去，子的手於是就抓住他的那個玩意不動了，子的臉已經紅通通了。這個表象一直沒變，她什麼時候動了情，一看就知道。

劉斌把頭伸出來，自己掉上衣，然後騎在子的臉前面，把自己的陰莖頂在子的嘴前。我是第一次看見子給人口，子也確實很笨拙，看她張開嘴把斌的陰莖含在嘴裏的時候，也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就是含在那裏，劉斌只好自己前後地在子嘴裏動。幾下後，就拿了出來，還對子説了幾句什麼，又把陰莖頂在子嘴前，子張開嘴，劉斌於是又送進去，子便開始前後的動，劉斌皺了眉頭，説了一句，子趕緊張開嘴，並抿得緊緊地，估計是牙咯到劉斌了。

劉斌下來，把被子揭開，子就摀住光光的身體，一隻手護住下身，劉斌把子手抓住拿開，給子着，慢慢地就看見子夾緊的腿就開始向外面鬆開。

女人一動情，男人就好辦，子也是如此，於是斌就勢把子的‮腿雙‬分開，舌頭在裏面得更深，那傢伙的陰莖直地撅在他的身子下面，估計一會就要進到下面子的身體裏，那雙乎乎的腿錯在子白白的腿間，扎眼得很。

看不見他是怎麼進入子的身體的，只是看見他很練地抬起身子，對準子的那裏，就將股壓下去，位置很準。他將陰莖送進去的同時，子像往常被進入的一樣，閉上了眼睛，抬起兩手就摟在了他的上。

此刻的男人都是一樣，劉斌在子身上猛烈地起伏，子氣吁吁，被他撞擊得把手從他的移到他的背上，他把子的腿抱起夾在他身子兩邊繼續動，只是速度輕緩了很多，覺是好像很專心地在用自己的的探器一端探視着子一端的深度。

第一場很快就結束了，終究也是年輕，估計在子高時的夾擊下，他就忍不住地了進去。在拔出自己的陰莖時，看他表情，好像有點沮喪，好像在子面前沒有充分顯示自己在郵件裏説的猛男的狀態而難堪，他在子的上吻了一下。後面我就下了凳子，依然恢復原狀，回書房上網。

我只是在屏幕前發呆，想着他留在子身體裏的東西。他們沒出來，還在裏面説着一些話，過了一會，卧室裏又出現那種叫人很明白的聲音，我也不想去看了，讓他盡興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