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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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子對從陰道里淌出的趙的似乎有點牴觸,一個剛上大四的學生對接觸另一個男人的生殖排物有着超出心理承受之外的想法,我看出華的猶豫,於是把沙發上的一團布拽過來,把在陰外和一些已經順着子腿內側往下淌的趙的搽拭去,然後從陰道的縫隙處稍微用力的按下再一搽而過,有一些布可能從子松腫的陰間刮到陰道里的上,子不由得把身子顫動了一下。
我朝華點了個頭,華把三角短褲了下來,裏面束縛了很久的陰莖幾乎是彈蹦着跳了出來,華象趙先前一樣微曲着腿,用手往後褪翻着陰莖的包皮擼出圓的龜頭,而後龜頭頂在的陰道外,連着陰一起向陰道里面頂去,的陰道外面被我搽得很乾淨,連她的水也被拭去,華的進入有些乾澀。
他於是也和趙一樣,一隻手摁釦在的股上,用拇指夠住陰外的相連皮膚,然後拇指一摳收,陰的一邊便被牽引着帶張開來,他將陰莖順着陰道的一側向子身體裏送去,在進了一半的時候,也許他覺好了很多,於是把手鬆了開來,兩手握住的部,着子的股將剩下的一段陰莖也送進的陰道。
華子的陰莖比趙很多,一進去子的身體,子就地覺出不一樣,他進入對子來説可能不及對趙進入來得深刻,但是華那實的器官刺入可能更能提起女人身體原始的慾望,華只拔了幾下,陰道里就開始恢復了滑潤,原來深深在陰道深處趙的被華陰莖前端的扁大的龜頭在密實的陰道里汲了幾次後,漸漸瀰漫和倒到陰道前端,有一些已經被刮出的又開始順着的大腿往下淌,另一些則沾在華的陰莖上順着華的動到他的陰囊上,並和他陰囊底下的陰糊在了一起。
沒有保險套膠膜的阻隔,陰莖在陰道里的覺實在是讓華到美妙,那種真切的被又又濕又熱的軟包裹着陰莖的覺估計實在是讓華這個從未真實進去女人身體的他無法形容,他忙亂地和沒有章法地在體內快速地衝擊與。
一個連續的撥之後,他慌亂地拔出陰莖,趕緊掐住自己的道,他深深地了好幾口氣,停頓了十幾秒,他鬆開掐住道的手指,從龜頭上面的道口緩緩冒出幾股剛才沒有憋住而先行出的。
他蹲下身子,把頭貼到股後面,他用鼻子在陰道口聞了一下,也許他想給子的口再次好好地一番,不過看得出來他對趙先前排在這裏的的腥氣味實在是忍受不了。猶豫了一下,站起來,用龜頭在陰縫處旋蹂了一下,最後合着那些黏非常容易地將整陰莖頂滑了進去。
此時的子跪着的兩腿突然一軟,全身重重地壓在沙發上,兩隻手抱着趙的頭,把脯努力的向他身上貼去,急促的呼裏夾着嘴裏含糊的“嗯…嗯…嗯…”聲,而嘴依然緊緊地擁吻着趙,她光潔的腿雙不住地打着顫,並把腿雙不時地替地擠偎在一起,小腹也跟着急促地起伏着。華子面對子的高不知所措,立着從陰道里滑出的陰莖站在那裏,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
我使勁把子的身子搬過來,翻正了讓她躺在沙發上,還是第一次她和華的合姿勢,高後的子全身癱軟,也不再有一點主動的配合,我把她的腿輕輕而慢地撥開,華接着練地把她的腿架在沙發的背上,此時的子不動不聞全沒有剛才的熱烈,我看着窄小的沙發,就對華和趙説:“把你嫂子搬到牀上去。”沒用我動手,這兩個體育系的小夥子就把搬到卧室裏了,我把子放在牀的邊沿,就着他們的幫助,將一隻枕頭墊在她的股下。趙説他去衞生間小便去了,估計憋了好長時間,華子的陰莖還在那裏拔着,一點都沒有變軟,估計他不宣出來是不會軟蔫下去的。我上牀蹲在子左邊,將子的左腿輕輕但是卻牢牢地架分開,華子也用一隻手抓住子的右腿的腳腕處,子的腿雙被我們架分開來,先前趴在沙發上時陰道里淌出的趙的很多都集粘在她縫前的陰上,淌到腿上的水分已經揮發了,只留下幾道微微發着晶亮光澤的淌過的長跡。
華子把着陰莖在的陰前試頂了一下,然後徹底放鬆的陰道便把他那看着很是壯的輕易地包容了進去,一直到他的部,異常滑暢的陰道使得華子馬上開始做起的動作。我讓他對她儘量地輕柔,而華子則更喜歡看在離出陰道口時,他圓滑紫漲龜頭上那圈實的頭箍颳着大陰的邊並帶撥開來的情景。他反覆地做着這個動作,龜頭回返時擠迫着子陰蒂的動作又讓子開始出現輕微的顫動,子重又出現的細微呻讓華子受到了某種鼓舞,他努力地想把這個動作做得更到位,並不時調整着刺入的角度來查看子的反映,大概發覺子在他平行着與陰道入時呻得最是綿長,於是他便積聚起間的力量,部連帶着前端的在子的陰道里反覆轉撐。
子再次的高和顫動點着了華子迸發高的導火索,難以抵抗的痙攣和強力的收縮出現在子濕熱的中並燒灼着華那劍拔弩張到極點的陰莖,在快峯頂華再也控制不住來自輸管的本能收縮。他像先前的趙一樣把高速地在陰夾壁中猛烈地來個最後幾下摩擦,貪圖一下這高前最後幾秒由憋擠肌帶來的男人自我覺中最輝煌的時刻。隨後,他腹底深處被他緊緊刻意錮的某個關卡終於被一波又一波烈的熱衝擊開來,爭先恐後的從他的道口噴而出,注入進那被他大器官貫穿了大半的陰道的後穹。在噴中他於是也撲伏在子豐潤的身上,二次高中的子也張開雙臂抱住身上這個給她帶來迫壓力量的男人,不同的男人最終帶給陰道的是同樣的衝擊和。僅僅從高的愉悦來談,一個俊帥的男人和一個醜俗的男人的器官給一個女人帶來的快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而華給子帶來的第二次高使得得以繼續覺先前趙和她第一次高的過程,僕伏在她身上的男身軀甚至都和趙相似般的結實。
華的陰莖在陰道里的盪越來越弱,囊排空後的虛牽帶着華逐漸的萎縮。趙在浴室洗澡的聲音也傳進開始恢復平靜的卧室裏,片刻後,華從子白皙的身上起黝黑的身子,子夾架在他上的腿雙順着他仰起的身軀而無力地滑落到牀上。在華陰莖後部離出來的時候,華完全軟縮的陰莖上縐結的包皮如同像一條會取女人陰汁水的螞蝗一般被牽拉出子的陰道,而被牽帶出的一條黏絲也在華起身後從他龜頭和陰道間斷了開來,隨後華輕步出了卧室,悄悄的帶上了門。
子像一條虛的魚躺在牀上,張仰着腿,還保持着華離開時的樣子,大量的白黏聚堆在陰道的口裏,子微微紅腫的邊張着,那些先前被排送進去的華的從微開的邊下縫慢慢地向外淌着,外面的出以後,裏面的繼續向外面湧出,夾雜着一簇簇的細微的泡沫,好像“紅粉佳人”浮在酒頂的蛋青泡沫。子好像睡着了,我給她蓋上被子,她開始發出沉睡才有的唏噓聲,我捏手捏腳地出了卧室。
趙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廳裏,華子則繼續在浴室裏洗澡,我問趙今晚的覺如何,他説非常好,並回問我他的同學華子怎麼樣,我説也不錯,我故意逗他説:“嫂子好像喜歡你啊。”他説:“怎麼可能。”隨後他問我那次借種後孩子的事情,我説:“你嫂子懷孕時冒了被查出有染輕微的病毒,對大人沒事,但對胎兒有60%的至畸,後來忍痛掉,還是一個男孩。”聽到這裏,他出非常遺憾的表情。
這時,華子洗好出來了,情過後的大家都恢復了剛見時的客氣,趙示意我他和我們以前的借種的事情華子不知道,暗示我不要在華面前提起,然後他們告辭回去。
我送走他們,然後進浴室洗澡,在伸手拿巾的時候,在廢紙簍裏看見捲成一團的被華拋掉的那個保險套,原先白的已經化成一灘渾濁的稠水委屈地擠在那個皺巴巴的膠皮小套裏。我用手指提着膠套的口端,把它拎了起來,着浴室裏100瓦的修面燈,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些渾濁的漿體從貼在一起的膠壁間隙向垂在底下的小囊匯合,最後把積滿的小囊鼓脹得飽飽地。看着這些被丟棄的華的“東西”我不由得就想到那些被排進子裏的並充盈着滿滿陰道的並倒溢到陰道口外的那些趙和華子的混合物。
我洗好澡跑進卧室,子依然在沉睡中,我把她底下的被子揭開,把她的腿輕輕地分開,原來的那些白的泡沫和稠密的漿已經沒有了,子股底下多了一灘濕濕的痕跡,陰道前原來那些漂亮的已經沾結在一起,摸着硬硬的好像擦了2號摩絲的頭髮,我把她的陰扒開,陰道里還有着一股特有的腥味,殘留在內壁上的一些化後的稠水在我一分開壁的時候,就開始往陰道深處的孔腔裏淌去,估計剛才積盈在這裏的大量的華和趙的已經化成濁水,並混合成不分主人的,似我提起浴室裏被華子丟棄的膠套中的排物最終匯淌到小囊裏一樣,這些慢慢地淌過睡中的子陰道盡頭的宮頸,最終彙集在子温熱綿軟的子宮裏。
我靠在子的臉龐旁,看着她睡中漂亮的睫偶爾翹動幾下,不由地想,誰能知道沉浸在夢鄉中的平靜的身軀深處,有一個温熱綿軟的地方,有億億萬萬的蟲充盈在這裏,代替把他們排送進來的主人繼續行使着侵入這個婦人身體的使命。
雖然他們的主人已經離得很遠很遠…雖然他們的主人明天依然會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依然會和別人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