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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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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奉衝出樓外,卻壓兒找不到秦琴等人的蹤跡了!

他大聲的朝周圍喊着,希望能夠引過來一些人支援。

但是他沒有考慮到的是三個巡邏人員,已經有兩個死掉了,剩下的一個人,老李,恰恰是隱藏秦琴的罪魁禍首之一!

耿直等人此時也並不在小區有太多的事情需要這個新成立的抗盟去處理,食物來源問題,外部喪屍圍攻的問題,人員管理問題......而管理並不是發佈一個號令,所有人都會一五一十的照着做,跟着聽的!......此時的耿直正與鄭介銘一起,商量着如何應對越來越多的喪屍圍過來的問題。

並不是他們不去設法找出導致七人死亡的真兇,而是他們實在沒有可能將全部的力撲在這上面越來越多的喪屍如同警鐘,時刻提醒着大家的生存權利正籠罩在危險之中。

“説起來的話,現在咱們的人多,四百多號人裏,除了戰鬥組的,其實農業人員在必要的時候也是可以加入到戰鬥中的,再不濟,我們可以如同上次一樣,暫時撤離到船上。”耿直説着。

但鄭介銘這一次對這個意見持反對態度。

“正因為現在人多,隨意的遷移才可能出●≠,。。問題我們對於這些倖存者而言,始終是屬於外來的管理者,最好的選擇,還是儘可能的將喪屍阻擋在外。”鄭介銘説着,“這個應當讓大家明白,這是一條底線的要求!絕對不能輕易的再度撤離,那樣做一方面不利於我們累積威望,另外一方面,容易產生新的混亂和危險!”耿直想了想,也支持鄭介銘的判斷。

但他琢磨了一下,又提出了一個建議。

“之前花奉和你從實驗室帶回來的幾個人聊過天他跟我提了一下,楊主席還活着,就在津濱市。”耿直提示鄭介銘,“如果説她還活着的話,我們有沒有必要派出人員,去和她們取得聯繫?畢竟人多力量大,而且她作為過去的合法的國家元首,應當還是有很強號召力的。”鄭介銘之前並沒有聽鄭之嵐説過這件事,這也是他第一次聽説。

“哦?她還在?你是説,那兩個女人知道這件事?”鄭介銘問。

耿直點了點頭,心裏莫名其妙的懷疑了一下:如果老鄭希望更多的權力慾望,或許他就會阻止我們和楊女士取得聯繫和接洽的如果能夠做土大王,誰願意被招安呢?

“我去問問她們。”鄭介銘回答,將這件事放在心裏,“眼下還是繼續研究戰術,怎麼對付南邊圍過來的喪屍,用火行不行?剛才有人提議將喪屍衝到下水道里,這個我不認可,遲早有一天我們還得正常生活,如果沒有必要,不能就為了短期的利益把水體污染了!火攻倒是可以,但現在會不會導致火勢蔓延?我們不想收穫又一個北岸!”北岸已經在之前的戰鬥中,被燒了個光禿,尤其是北岸東側的部分,幾乎所有的樓都變得黑漆漆的,少數幾棟乾淨的樓矗立在城市的黑焦煳的建築之中,看起來鶴立雞羣。

老李揹着秦琴進了屋,在住户的協助下,藏在了牀底下。

兩個人一聲不吭,住户則一直趴在貓眼兒上,確認花奉下了樓,又溜到窗台監視他。

“哦......走吧!你在下面一個人怎麼可能有什麼建樹呢?”住户喃喃自語的説着,“你們這些不懂得人生大義的人,只會慢慢的失去最好的機會。”秦琴的嘴被老李捂着,她剛才進屋之前一直在叫喊,在試圖跟凌兒對話,老李迫不得已,將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少頃,花奉跑到小區門口,試圖找些幫手回來。這個住户立刻回到卧室,將牀板掀開。

“快出來!快走吧!你們直接離開小區,先去我們後天晚上的會場裏,別回來了!”住户緊張的説着,而當牀板被掀開後,住户看見老李的手依然按在秦琴的嘴上。

“你快放手!”住户大喊着,“你在做什麼?!”老李的手如同觸電一般收回來,忙慌不迭的解釋,“啊,不是不是!剛才我是怕她會喊叫!所以才......”秦琴被鬆開嘴,並不理睬二人,而是立刻低頭看着自己懷中的洋娃娃。

巾!給我巾!”秦琴喊着。

住户立刻衝到廚房,找到一條幹淨的擦手巾,帶回來遞給秦琴。

“濕的!我得要濕的!哪有用乾布給孩子擦臉的!”秦琴大喊着。

住户立刻接過乾巾,看了洋娃娃一眼,走到廚房,從桶裏舀出來一點兒水,澆在巾上。

“奇怪了?神母怎麼......她怎麼管洋娃娃叫做孩子呢?”他帶着濕巾回去,疑惑的看着秦琴用濕巾仔仔細細的給洋娃娃擦臉、擦腳、擦每一個在外的部分。

“你看什麼看?我給我女兒擦身子,你轉過去!”秦琴突然中止了手中的動作,威脅着對住户説。

住户只能轉頭,離開了房間,到了客廳。

而這時候,花奉已經帶着另外幾個武裝人員衝了回來,上樓的腳步聲傳來。

花奉知道自己跟丟了秦琴,也並不急着追擊他畢竟不知道該往什麼方向追擊。

不過樓上畢竟還捆綁着蔡令以及那個試圖殺死自己的男人。如果能夠盤問這兩個人,得知秦琴的下落,效果也是一樣的!

再過了一會兒,住户從貓眼兒裏看見蔡令等二人被武裝人員押送下來,方才再度進入卧室。

“好了好了!沒事兒了!晚點兒快點兒帶着神母走!”他對老李説着。

秦琴似乎一臉惑的樣子,看了看住户,説了一句,“你説什麼神母?”

“您啊!”住户更加困惑的回答。

“哦......哪有什麼神?這世道有什麼神麼?如果有神,也是惡神吧。”秦琴漫不經心的回答。

老李用力的點了點頭,“您説的太對了!就是這樣!所以我們無論如何也得保護好您!稍微過一會兒就出發,我先帶着您轉移!”

“還有凌兒!”秦琴説着。

“啊,對對!”杭鳴在耳朵上被劃了一個小小的口子以後,為了表示對蓄鬍子男人的信任,將他放了出去。

駱雪和王鑫蕊都表達了不理解。杭鳴沒有做任何解釋他覺得這樣的事情,儘可能還是讓更少的人知道比較好。

至於那個被毆打的年輕男人,杭鳴判斷,這個男人應當還有着完全正常的心智,只是由於他説話無意中得罪了那個蓄鬍子的詭異的男人,才會遭到這樣的暴力攻擊。

“真是夠無辜的可憐蟲。”杭鳴想着,“等他醒了,得好好跟他聊聊,看看當時究竟他們説了什麼。”杭鳴試圖從當時圍在旁邊的幾個人那裏得出更多的線索,但這些人無論集體還是單獨詢問,都不透絲毫的信息。

“我當時沒有注意。”

“我沒有往這方面去想!”杭鳴一邊逐一盤問,一邊觀察這些人的耳朵有沒有和自己一樣的“記號”不過很遺憾,除了那個蓄鬍茬的人本身,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擁有一個相對比較顯眼的傷疤。

“看樣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吧。”杭鳴琢磨着。

而這時候,船已經靠了岸。

杭鳴立刻組織人員將年輕男人抬上應急擔架,將他抓緊時間送往臨時醫院。

方心平以及其他幾個人都在場。

方心平並不親自上手,她看這人並沒有過於嚴重的外傷,便指揮自己的手下們將年輕男人的幾處明顯的撞傷、挫傷的地方上了上‮物藥‬。

杭鳴做完這些,準備離開,找鄭介銘和耿直彙報剛才發生的一切。

就在這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你耳朵的傷是怎麼回事?”......

杭鳴立刻快速回頭!

看見的卻是一個自己覺得並不是十分面,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男人。

“傷?那是信仰的標記吧?”杭鳴含混的回答。

那人高馬大的男人仔細打量了一下杭鳴,隨後説着:“後天晚上9點45分,就在城市以西的餐館見面!愛神餐館,記住了!不要消息。”

“所以,不會再來家門口找我了?”杭鳴略帶調侃的問。

他注意到這個人的耳朵上也有一個標記與自己不同的是,這個標記看起來做的十分細耳朵的扇面上似乎畫出了一個奇怪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