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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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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奉和秦琴還在以一種奇怪的姿態對峙着。

花奉急切的想要獲得突破他強烈的懷疑剛才被割掉人頭的屍體,就是蔡令和秦琴所為,但卻又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於是,他決定故意怒秦琴。

“凌兒?哪兒呢?你之前抱着一個洋娃娃呢?”花奉説着。

“你説什麼呢!?”秦琴的區顯然就是凌兒,當花奉提及凌兒的時候,她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花奉注意到,秦琴的臉紅了又綠,那架勢,彷彿立刻就要衝上來將自己啃食。

“你這個混蛋!瘋子!你究竟在説什麼!你這是大大的不敬!”蔡令趴在地上,大聲的喊着。

花奉疑惑的看了看蔡令,對他的情緒波動到有些難以理解我跟秦琴説話,你這麼動幹什麼?一定有些情況!

“什麼?什麼叫做大不敬?為什麼大不敬?對誰大不敬?”花奉問蔡令。

“白痴!!她可是......”蔡令大喊着。

“閉嘴!”突然間,隔壁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影從隔壁房間裏竄了出來,同時厲聲呵斥蔡令,那人手上拿了一把長刀,猛地刺向花奉。…∝,。。

“哦?!她可是什麼?!”花奉在回答的同時,立刻閃身躲開,隨後一拳擊打在從房間裏衝出來的人臉上。

“走啊!”拿着長刀的人衝秦琴大喊着,“這個人要傷害你和孩子!”秦琴聽見這聲叫喊聲,臉上的陰雲突然就消散開。

“什麼?誰?誰要傷害孩子?!誰要傷害凌兒?!”她剛才還顯得極其恐怖的臉,突然間就充滿了悲傷和恐懼,她快步衝進了自己的房間,隨後抱着洋娃娃就往樓下跑。

樓下,老李等三個巡邏的男人還守在樓道里,看見秦琴驚慌的跑下來,其中一個年輕點兒的男人立刻往上攔。

“你們幹什麼?為什麼要攔住我?!”秦琴驚恐的大喊着,“你們是不是要傷害我!?”

“你先站住!剛才這裏發生死人的事兒了!誰也不能到處亂跑!”男人攔抱住秦琴。

秦琴卻側身撞在年輕男人的上,隨後側身一口咬在對方的肩膀上。

另外一個巡邏也衝上前,試圖抓住秦琴。

就在這時,這個巡邏人員突然覺得背後一涼,隨後劇烈的疼痛,以及內部器官被撐開的漲裂入了他的大腦。

他一回頭,卻發現自己的隊友,老李!正惡狠狠的看着自己,而老李手上,拿着一把已經見了血的刀。

“為什麼......你?”還不等他説完,老李一把將他推開,用刀子指向了攔抱住秦琴的年輕男人。

秦琴還在掙扎着咬着對方,想要擺對方的束縛。

“你快把她放開!不然我連你也殺了!”老李威脅年輕男人。

“老李?!”年輕男人驚訝的回頭,完全不知道在這短短的幾秒鐘裏發生了什麼!

實際上,不僅僅是這短短的幾秒鐘他想不明白,在七人死亡的事件之後,他就陷入了一團糊塗之中!他只察覺到周圍的環境裏,有着莫名奇妙的奇怪氛圍詭異的死亡事件,也讓他到有種不祥的預

而眼前這個瘋婆子的出現,更讓這種詭異提升到了極點!

為什麼老李會殺了自己人?!還要拿刀威脅我放開這個八竿子打不着的瘋婆子??

“你他媽的,快放開她!!你要是敢傷了她一!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麼??”老李歇斯底里的大聲喊着。......花奉在樓上也聽見了這聲喊聲,而他此時正和拿着長刀的人纏鬥着。

走廊裏極為狹窄,長刀固然發揮不了作用,但這持刀的男人顯然也並不是吃素的,他將刀向後一,如同拉動鋸子一般在花奉側腹部劃了一下,隨後直接放手,左手突然從出一把短刀,徑直向花奉的膛!

“誰都會死!!你們這羣拖後腿的混蛋!!你們的存在讓我們都飽受痛苦!!”男人怒吼着。

花奉顧不上管腹部的長刀,徑直把手伸向前,着短刀刺來的方向,一把扣住了對方的手腕,隨後只是輕輕的向外側一擰,繳了對方的械。

“你在説什麼?你在説什麼啊!?!”花奉大喊着,將身體向後撤了一步,讓夾在自己腹部與對方之間的長刀落地,隨後將其按倒他的腹部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劃破了皮。

蔡令此時也在旁邊稀裏糊塗的大喊着,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熬啊啊啊啊哦哦!!”花奉扔下短刀,一拳打在蔡令太陽上,緘了他的聲。

“秦琴還在下面!她一定有至關重要的作用!為什麼這兩個人都這麼維護她??我只是問了秦琴兩句,這兩個人就都快要發瘋了!”花奉想着,卻又騰不開手處理這個剛被制服的男人,他於是乾脆掉自己的上衣,將這個男人的脖子綁在了樓梯的欄杆扶手上。

隨後他把這個人的雙手反綁在了背後,提起兩把刀,衝下樓追秦琴。......秦琴此時卻已經掙了年輕男人的束縛,以這個男人的死亡為代價老李終於對年輕男人下了刀。

“快走!神母!!他們都想要傷害你!我們無論如何不能容忍這一切的發生!您還得肩負着指引我們解的任務呢!”老李一臉蒼茫的説着,拉着秦琴往樓下狂奔。

前方樓梯上還擺着花奉留下的那桶水。

秦琴沒有看見地上那桶水,直接一腳踩在了上面,隨後極其狼狽的從樓梯上摔了下去連帶着把老李也拽倒在地。

而洋娃娃,也翻滾着經過好幾級台階,掉在了地面上。

“凌兒!凌兒!”她驚恐的大喊着,從濕漉漉的地面上爬起來,踩着同樣摔倒在地的老李,撿起了洋娃娃,隨後心疼的上下檢查,撫摸她的臉。

“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你!”老李爬起來,扛起來秦琴就往樓下跑,“我們需要你!無論如何不能被他們抓住你!”花奉快速追下樓,看見了地上巡邏人員的兩具屍體。

“可惡!?難道是老李!?難道這是羣體質的事件?!”花奉更加快速的向下追去。

讓花奉無可防備的是,這老李並沒有直接扛着秦琴走向一層,而當他跑到二層的時候,一間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朝老李招呼着,“快!這邊跑!”老李於是扛着秦琴就衝進了房間,老頭於是輕輕的將門合上。

花奉並不知道這裏發生的情況,他直接衝向了一層,卻失去了老李和秦琴的蹤跡!

“快來人!!周圍還有沒有巡邏的人!過來支援!!”花奉大聲喊着。

船上,杭鳴狡黠的看着眼前蓄着胡茬的男人。

“你説成功了?是什麼意思?”杭鳴問。

“哦......只要有人能夠同意參與我們的洗禮,發出邀請的人就算是正式的具有了核心成員的資格了,就能夠有更大的幾率獲得‘救贖’。”蓄鬍茬的男人説着,“不過......噢!不,我還不能跟你説這麼多!總而言之,你只要參加我們的洗禮,你就能夠知道一切的!”

“那我要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參加你所謂的洗禮呢?”杭鳴問。

“哦,是的!是這樣的!你只需要晚上在家裏待着,你告訴我你的住處地址!我們到了時候,會派人去找你的!”蓄鬍茬的男人説着,“當然,你必須得有一個證明自己誠意的表示,也是證明你不會輕易的透我們解的核心程總不能讓那些懷疑我們、懷疑這個世界的人,也獲得救贖吧!”杭鳴開始明白,眼前自己打道的,可能正是一個詭異的、存在於抗盟內部,以一種極其秘密的姿態活動的地下組織。

“老鄭和耿直這兩天一直頭疼的想要找到前幾天七個人死亡的事兒的線索,難不成,這就是線索?”杭鳴想着,“而且,説起來,我也蠻好奇啊,究竟是個什麼質的‘洗禮’啊?”

“好,什麼儀式,你説?”杭鳴問。

蓄鬍茬的男人於是掏出一把短刀,慢慢的伸向了杭鳴的左耳。

“我槽?你幹嘛?”杭鳴警惕的推開他的手。

“你自己也行!你要拿刀在耳朵上做了記號,這樣你就是經過了我們的儀式了!”男人説着。

“哦......那樣會怎樣呢?是一個識別的標誌麼?”杭鳴問。

“呵呵呵,如果你經過了儀式,還作出違揹我們的事情,那就將會被‘淨化’,並永遠得不到‘救贖’!”男人壓低聲音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