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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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介銘的母親失蹤之後,兩姐弟的生活質量直線下降,憑着軍方發放給兩人的那些撫卹金,兩個人艱難的生活着。
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人打着他們的主意。
隔壁鄰居桓壇,曾經專門找上門,與鄭之嵐“好心談判”
“你們把家裏的房產證給我,以後需要物業費什麼的,我都來幫你們吧,生活上也我來照顧你們倆吧,每個月除了軍方發給你們的撫卹金,我還可以每個月給你一筆錢,你們倆可以多點學習資料什麼的。”鄭之嵐當時已經十五歲,但對於如何維護自己的利益已經頗有心得,她聽見桓壇提到房產證,心裏立刻就知道,這男人是想要藉機騙走這套房子。
“謝謝了,不過不用,我能夠自理,我弟弟也能夠照顧自己,麻煩你了。”鄭之嵐站在門口,並不讓這個高自己一頭的男人進屋,同時她準備拉上大門。
“哎哎,等會兒?要不這樣吧,我看你們也蠻可憐的,還得上學、還得其他生活中的事情,你弟弟鄭介銘是吧,以後我可以順路去學校裏捎他回家?”桓壇繼續説着。
鄭之嵐想了想,覺得一股寒意從背後升起。
“用不着,他現在自己來回沒有任何的問題。我要休息了,見諒!”桓壇在院內,並不是什麼好心熱心腸的大叔,而是一個遠近聞名的混混。他當初在廠裏做工人,做了一段時間嫌累,不做了,出來做生意。做了幾天生意嫌累,不做了,從那之後就在家裏混着,靠着老婆的工資生活。他只是想要打主意騙走鄭家的房子。
在那之後,鄭之嵐擔心自己十三歲的弟弟來回上學會有危險,還專門在他書包裏了一把刀。
“刀給你,不是為了讓你去打架的。任何時候都不要讓別人發現你書包裏面有刀!但如果有陌生人想要惡意挾持你我説的不是同學之間打架,而是有成年人想要拐帶你,捅他!”鄭之嵐説這些話的時候,目光裏出寒意,這讓當時的鄭介銘到恐懼。
“防着點隔壁的桓壇,那個大叔是個混混,媽媽失蹤以後,這個人對咱們家的房子一直都有心思。其他樓上樓下的鄰居都蠻好,沒什麼事,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鄭之嵐繼續説着。
鄭介銘只是安靜的聽着,當時的他覺得自己身邊彷彿到處都藏着兇險。
“明白了麼?”鄭之嵐問鄭介銘。
“明白了。”鄭介銘説着。其實他心裏一點兒也不明白,他知道自己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心中有悲傷、有難過,但是並沒有如同姐姐一樣對周圍的一切充滿了敵意和危機。
在鄭介銘上大學之後,他回過頭去想自己的姐姐鄭之嵐,他聯想到了一個詞彙被害妄想症。
鄭介銘放下手中的照片,繼續查看房間裏的情況。這房子幾乎沒有裝修,延續了童年時期的風格。姐姐也離家出走後,他當然沒有任何心思去打理這間房子,白牆石頭地面,沒有任何的獨特之處,卻也好打掃衞生。
“你家怎麼一點兒裝修也沒有?看起來很奇怪。”金虎説着,他打量着窗口,還是那種鐵邊框的窗子。暖氣片也是最傳統的鐵片,只不過傢俱都是換的新的。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很小就是一個人住這裏。”鄭介銘説着,“一直以來並沒有什麼心思去改變什麼。直到自己工作之後,才慢慢的把房子簡單處理了一下,換了點舊傢俱。”
“還不如賣掉了換一套。”魏子龍説。
“這套房子,我住在這裏,心裏難受。”鄭介銘説着,“不過…那時候,我總覺得我母親和姐姐有一天還會出現,所以沒有把這裏賣掉。”鄭介銘不再多説什麼,收拾好匣子,把信和銀行卡都帶在了身上。而相冊被他扔在了一邊,那厚厚的相冊大部分都是空的。
“回去吧,東西都拿的差不多了。”鄭介銘説着,一行人正要出門,在大門的側面牆上卻看見了一個大字死!
“這是來你們家為非作歹的人留下的吧。”週記堂看着這個字,回頭問鄭介銘,“看樣子,你們家是結了仇呢?”
“結仇?哼,我爸爸早年就死掉了,肯定結不了什麼仇,這恐怕是與我姐姐有關吧…”鄭介銘心裏想着,他突然在想,既然鄭之嵐之前出現在瀾玉庭,看起來還是一夥人的頭目,那麼她完全有可能回來過。
罷了,先不要去想這些了,先把物資運送回去,一夥人還在快捷酒店裏嗷嗷待哺呢。
四人很快將東西全都搬回了快捷酒店。大家各自吃好了東西,誰也沒有心思再去移動了。
“我們就在這裏留下吧,好歹這裏的牀很舒服。”鄭介銘看着大家都不願意離開,也就順水推舟的做出了決定,“畢竟我們這麼多天,連續都在跑路、戰鬥、營,沒有一時一刻在休息,而且,幾乎每個人都在失眠,趁着這裏住宿條件好,好好的休息休息,大家怎麼看?”鄭介銘這個決定絕對是順乎民心的,所有人都開心的表示贊同。新蒐集到的食物至少能夠供大家生存兩天,最關鍵的是,這家酒店平時為了預備停水,在樓頂設置有一個水箱!
當天下午,週記堂再度找到了常冰,想要和她建立關係。
“常冰,跟你談談。”週記堂走到常冰和方心平所在的房間,將常冰喚了出來。
“要説什麼?”常冰心中始終還在猶豫,她希望有一個依靠,但卻又並不是很想做些什麼,她有着一股極其奇怪的矛盾心理。
週記堂砸吧了一口,一歪腦袋,一把抓住了常冰的左手,將她從房間裏拎了出來,順手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