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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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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介銘打開匣子,發現信件和銀行卡都還在,但是那把金的小鑰匙卻去向不明。

“什麼意思,難不成是針對鑰匙來的?”鄭介銘心裏疑惑的想着,他一直以來都並不知道姐姐鄭之嵐留下這柄小鑰匙的用意,“難道是家裏還有一處牛的房產等着我繼承?”鄭介銘想了想,沒想明白,索把匣子收好,繼續查看屋子裏其他的東西有沒有遺失。

“這是你家相冊啊?”魏子龍從書櫃的下層翻出了一大本相冊,他隨手翻了翻。

相冊的第一頁夾着一家全家福,不過,這是鄭介銘和鄭之嵐很小時候的照片了,當時鄭之嵐稍微大些,鄭介銘還穿着開襠褲。父母坐在後面,看起來還很年輕,意氣風發的樣子。

再往後翻頁,幾乎再也沒有一家人一起的照片了。有一些姐弟倆很靈動的單獨的照片,也有母親帶着兩個人的照片。魏子龍一直向後翻動,直到其中一張照片引了他的注意。

這張照片上,鄭介銘顯然剛剛和別人打了一架,滿臉鼻青臉腫,左眼腫了一大塊,鼻孔還在血。

“這張誰照的?”魏子龍拿起相冊問鄭介銘。

鄭介銘看都不看,就知道説的是那張自己被打後的照片。

“我姐照的。”鄭介銘回答。

“你姐?夠狠的啊?看你被人打成這樣,不説先幫你傷口,再幫你報仇,反倒拍起照片來了。”

“因為打也是被她打成這樣的。”鄭介銘無奈的回答了一句。

魏子龍表情複雜的慫了慫臉頰上的,“你姐?是不是…就是那個…”他想説的就是在瀾玉庭遇到的那個開着軍車而來,對着大家開槍的女人。

“沒錯,就是她。”鄭介銘不等魏子龍問完就回答了,他看着這張照片,回憶起小時候的情況,那次是自己和院裏的孩子們玩兒,他當時和別人打了個賭,賭誰能夠從圍牆的頂端跳到院裏那家人高高堆起來的煤巴山之上,誰就贏。

當時家家户户都是燒煤的,很多人在院子裏堆了大量的煤。

鄭介銘和同院的小哥打賭,賭注鄭介銘已經記不清楚了。

鄭介銘的父親當時正在中優兩國戰的戰場之上,成年人們都隨時關注着戰場新聞和戰報,生怕多少年來的中州建設毀於一旦,生怕中州的軍事力量無法抵抗優國的侵略,更加害怕戰火會從邊境延燒到腹地。誰也沒空關注院子裏瘋玩兒的野孩子們。

兩個人都從圍牆上往煤山上跳了,兩個人都撲在了高高的煤堆之上,隨後都從煤堆上狼狽的滾落下來,一臉都是黑

由於不分勝負,兩個人就在院子裏打了一架,以決出雌雄。

最後的結果,鄭介銘贏了。

他帶着滿身的煤黑和傷痕回到了家裏,面進屋,門卻沒有關。

“媽?姐姐?我回來了。”鄭介銘邁入屋內,卻覺得家裏的氣氛一團凝重,一個陌生的軍人站在家中。

他永遠記得母親當時奇怪的表情,但同時,也永遠回憶不起母親真實的相貌了。那個奇怪的表情在他腦海裏的分量太重了,以至於母親正常情況下的音容笑貌隨着時間的逝,反倒越來越模糊。

這是一張極度扭曲的臉,上面説不出是悲憤、難過還是釋然。她雖然站着,面對着那個陌生軍人,但腳尖卻衝着屋內,似乎想要逃離開和這個人的對話。

“媽?他是誰?”鄭介銘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隨口問了一句。

他母親並沒有回答鄭介銘。

鄭之嵐此時也在屋內,她似乎一直在場,聽見了軍人和母親的對話,回過了頭,看了看鄭介銘。鄭介銘注意到,她的眼角有淚。

“姐?發生什麼事情了?”鄭介銘的直覺是,好像母親遇到了什麼非常不好的事情。

鄭之嵐心中正難過、憤怒、傷悲,看着鄭介銘一臉狼狽的進來,什麼也不説,擦了擦眼角,把鄭介銘叫到了樓下。

“剛才怎麼了姐姐?是不是有什麼事?肯定有什麼事?你聽見了麼?跟我説説啊?”鄭介銘非常焦急。

鄭之嵐沒有回答他,反倒是發問:“你剛才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