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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挾着呼呼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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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玉蝶曼妙的身材在一件單薄的紗衣下若隱若現,該圓的圓,該,雪白渾圓的雙肩在外面,紗衣貼在間勾勒出一道驚人的弧線,彷彿天生就帶着説不盡的誘惑,看上去份外的惹人遐思。

她神情慵懶地看着推門而入的田仲平,烏黑光亮的秀髮鋪灑在枕間,俏臉白裏透紅,眉目間風致嫣然,白皙地纖足玉一般晶瑩剔透,筆直地小腿光滑如絲,十足十的女人味。

“死鬼,你怎麼拖到現在才來?”夢玉蝶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嫵媚勾魂,嗲聲嗲氣的道:“莫非是想冷落一下人家嗎?”田仲平隨手掩上門,一本正經的道:“嘿嘿,知道夫人你生愛潔,我剛才特意香湯沐浴了半個時辰,這才敢來見夫人。”所謂“香湯”就是調進各種芬芳藥料的温熱洗澡水。香湯沐浴的作用不僅在於洗淨身體,滌盡垢膩,並且還在於藉助洗滌身垢的啓發影響,反過來對潔淨內心起到一定的作用。

人的神氣自然清朗,有利於養生修煉。夢玉蝶媚眼如絲,嬌聲笑道:“就你這張嘴討人喜歡。”田仲平嘿嘿猥笑兩聲,目泛光,乾燥的嘴,道:“夫人的嘴也令我魂牽夢縈,時刻不忘啊!”

“你這個沒良心的,又來調笑人家。”夢玉蝶大發嬌嗔,撒嬌不依道:“真討厭…人家不來了啦…”她靈蛇般扭動盈盈一握的小蠻,單薄紗衣下的光時隱時現,前兩團球更是隨着愈來愈大的肢體的動作而劇烈起伏,盪出大片

田仲平這中惡鬼哪裏還忍耐的住,火燒股般光了身上衣褲,一個猛虎下山,撲上大牀,抱着夢玉蝶猴急的開始解除她身上有勝於無的紗衣。

“啊!你這鬼幹什麼?呀呀…別這麼急嘛…”夢玉蝶假意閃避,拒還,掙扎着在極有限的空間繞來繞去,膩聲道“人家替你…準備了酒菜…先吃點東西好不好?”

“好。”田仲平血脈噴張,獸慾沸騰,眼睛裏燃燒着熾熱的慾火,氣,沉聲道“我現在就吃了你這個小騷貨。”田仲平猛地摟住了夢玉蝶不堪一握的纖細肢,兩個赤火熱的身子,頓時糾纏在一起,在牀榻上翻來滾去。

“哦…不要嘛!”沉的息聲和誘人的呻聲此起彼伏,每一聲都是那樣的勾魂,每一聲都是那樣的蕩魄。

“你好壞…不要…”田仲平緊緊擁着懷中豐腴的美妙體,耳中聽着她如泣如訴的叫牀聲,雙眼赤紅,慾火高漲。他發出月夜狼嘯般興奮的叫聲,分開夢玉蝶修長渾圓的‮腿雙‬,神,準備一舉穿溪水潺潺的水簾

突然之間,田仲平心中驀地掠過一陣不安,一種沒來由的驚恐覺瞬間襲遍全身,深深的寒意和鋪天蓋地湧來的倦怠霎時將他沒。接下來,一切都結束了,如此的短暫,更可恥的是,田仲平還本沒來得及進入夢玉蝶那銷魂的玉户。

***恥辱,這絕對是男人最大的恥辱之一。

“你…這…究竟怎麼搞的…”夢玉蝶氣的雙頰通紅,杏眼圓睜,彷彿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小野貓,憤怒的尖叫着,很是不雅地抬起腳猛地一踹,毫不留情的將田仲平踢下了牀。

田仲平臉尷尬,模樣相當之狼狽,訕訕地站起身,來不及向她解釋什麼,有些事情解釋也沒用,何況這關於今天自己為何會早的問題,他自己也是雲裏霧裏,不明所以。

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厲,田仲平倏地轉頭來,對着靠近花園的窗口,大聲吼道:“什麼人在那裏?”夢玉蝶微微一怔,盈盈美眸中的怒火頓時化為駭然,驚慌的伸手拉過錦被,遮住自己一絲不掛的美豔體,失聲道:“是誰?什麼人在外面?”只聽一聲長長的嘆息在屋外術響起,窗户輕輕中分打開,一個翩若驚鴻的瀟灑身影躍了進來,落在地上,隨風而入,了無聲息。

田仲平急忙在身上披了件長衫,抬頭凝目望去,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身後縛一柄不起眼的黑長刀,傲然佇立,白錦緞袍,素灰革帶束,長筒黑靴蹬腳。

劍眉入鬢,一雙星目清澈而深邃,顧盼之間顯得神采飛揚,再配上那濃黑的眉,直而的鼻子,線條分明的面部輪廓,整體看來無一處不俊得動人,渾身上下滿了陽光的氣息,散發出一股無法形容的魅力,有那種讓女人一見傾心的資本。

“英俊美、神采飛揚,氣度高貴,倜儻不羣。”夢玉蝶熾熱的眼神望着來人,只覺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起來。

“男歡女愛重在環境,情調,技巧和專注,這裏勉強算得上有環境有情調了,但你的技巧和專注程度卻…”張霈看着田仲平,扼腕嘆息一聲,搖着頭道:“偷情不就是為了刺嗎?被人捉姦這麼刺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見,你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賬了呢!”田仲平聞言頓時怔住了,夢玉蝶也愣住了,彷彿被魔女美杜莎的妖瞳石化成了一尊不會説話的人形雕像。

他們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突然闖入民宅,俊美妖異的不像話的年輕人,開口所言竟是如此直白不堪的下話語,而且看他的樣子,態度誠懇,神態認真,一副好為人師的模樣,儼然是這方面的權威。

失神了好長一段時間,田仲平的腦筋才轉過彎來,臉鐵青的厲喝道:“朋友是什麼人?深夜擅闖民宅究竟意何為?”

“sory,sory。”張霈不好意思拱了拱手,嘴角勾起一抹魅力十足的弧度,笑道:“在下深夜到訪,本意是探望一個朋友,只是橫看豎看你都不是我那朋友。”

“混帳。”田仲平猛然一聲斷喝,打斷了張霈的話,臉忽青忽白,怒不可揭道:“這樣的謊話也想糊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知道行房事的時候被人打斷是一件很掃興的事情,但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張霈臉上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笑道:“我見兩位叫的那麼專業,以為有什麼火爆大片看,不知不覺就給引過來了,結果就看到了一出紅杏出牆的好戲。”夢玉蝶忍不住“撲哧”一聲,嬌笑了起來,她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帥氣的年輕人不但模樣長的俊俏,説話更是有趣,肯定也是個討女人歡心的風人物。

夢玉蝶抿嘴一笑,風情萬種,俏臉染上了一層醉人的胭脂,媚聲道:“看你巧舌如簧,卻也不是個好人,老實告訴人家,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張霈説到這裏朝夢玉蝶眨了眨眼睛,輕輕嘆了口氣,很惋惜很無奈道:“該看的我一點也沒落下,不過這麼彩的一場戲卻中途卡機,嗯,準確來説是還開始就落下帷幕了,幸好演員還在,等一下兩位若還有興致,我補票把這戲看全了。”

“咯咯…”夢玉蝶放的嬌笑起來,柔美的嬌軀猶如亂顫花枝,雪白的隨着肩頭的抖動盪起層層的雪,充滿了誘人的韻味,讓人看了大暈其

張霈果然瞳孔一收,視線就像蜂見了般移到了夢玉蝶錦被下有意無意光上,毫無顧忌的用燃燒着慾望火焰的眸子愛撫她的身體,那兩道深邃眼眸中出的犀利目光彷彿能穿世間萬物,直接褻視着她掩在錦被下,豐腴誘人的赤‮體玉‬。

絕對能位列男人恥辱排行榜前三甲的老婆偷漢,使得田仲平氣的幾乎要背過氣去,雖然夢玉蝶不是他老婆,他和張霈的身份在某種程度上説完全是戰友的關係,江龍濤是沒有辦法,別人是原配,但強烈的佔有慾卻讓田仲平容不得他和自己以外的男人沾染夢玉蝶分毫。

眼見張霈和夢玉蝶龐若無人的打情罵俏,田仲平的雙眼充斥着憤怒,看起來就像一頭吃人的怪獸,拿張霈的話來説,還是很醜陋那種。

如果目光能殺人,張霈此時早已死過百多次了,田仲平提高嗓門,幾乎是跳着腳叫道:“人都死光了嗎?還不給我出來。”話音未落,紛亂而有力的腳步聲接連響起,瞬間穿過走廊,來到屋外。

“砰砰”兩聲震響,卧房的房門和後窗向猛地被人撞開,兩個手持黝黑長矛的勁裝大漢衝了進來,鋒鋭的矛尖在柔和的燭光映襯下閃動着森冷的寒光。

“你們剛才他媽的都死女人底下了?”田仲平怒火有了傾瀉的途徑,罵道:“沒用的廢物,養兩條狗也比你們管用。”兩大漢面面相覷,被田仲平罵的啞口無言,他們一前一後守在進入這裏的兩進院落的必經之路上,今晚平平靜靜連只老鼠都沒有,可是現在這裏卻活生生的站着一個男人,他是怎麼潛進來的,難道遇見鬼了不成?

這兩個大漢不是別人,正是江龍濤身邊,負責與金虎幫聯繫工作的張鐵心和趙明宇,難怪田仲平姦情暴還敢如此大膽。

古代無間道真人版,張鐵心和趙明宇不是田仲平安排在江龍濤身邊卧底,就是已經被他收買而投靠了金虎幫,有他們兩人壓着,江龍濤的綠帽子只有越戴越大的份。

“還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嗎?”田仲平冰冷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擠出來“把這傢伙拿下,砍了他四肢,餵狗。”張鐵心和趙明宇眼中閃過冷然之,手臂一振,兩寒光凜凜的長矛分別從前後兩個方向突刺過來,勢大力沉,賣相極是威猛,很有點看頭。

“喂,你們怎麼説打就打?”張霈腳步一錯,鬼魅般向左方橫移數尺,任憑兩長矛自身旁刺過,笑道:“你們不是我對手,我看咱們還是不比武功,比點別的什麼吧!”張鐵心和趙明宇恍若未聞,心中卻幾乎氣炸了肺,見過狂妄的,可沒見過張霈這麼狂妄的,兩含恨出手的長矛陡然間變得大開大作,挾着呼呼風聲,威勢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