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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説不出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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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爺,沒想到燕京城裏還有人敢和您搶女人。”勁裝青年微微一愣,彷彿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不過他冰冷的聲音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難道少爺我裝壞人真的這麼失敗?哎!要我這正直善良的人去裝壞人,這不是為難我麼!”張霈閉口不言,表情彷彿受了天大委屈,很無奈。某無良男人也不想想,剛才是誰慾燻心,差點把才見過兩次面的蘇沁雪給辦了的。

(ps:張霈弱弱的補充了一句,杜玉妍和言靜庵才見了一次,不也被少爺辦了。

“東林,你去看看是哪兒的過路神仙?”徐放鶴不愠不火的聲音從車廂中傳出,看來也是個沉得住氣的人。

任東林答應一聲,鑽出車廂,第一眼看見張霈的時候他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擋路滋事的竟是一個相貌如此俊逸出塵的年輕人。

這小白臉也不知道是混哪裏的,模樣長這麼俊,任東林眼前閃過狠辣嫉妒之,哼了一聲,冷冷道:“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和我們徐爺搶女人,你不象活了?”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厭倦了人生的樣子嗎?”張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光彷彿在打量一個神病患者,不解道:“徐爺?徐爺是誰?”

“你連徐爺都不認識?”任東林見對方輕視自己,目中閃過一縷森冷的殺機,道:“臭小子,你可聽説過金虎幫的大名?”

“大名?”張霈很配合的調整面部表情,出一副茫然的神,搖頭道:“我只知道現在國號是大明,沒聽説過什麼大名?”

“齊雲,把人扣下,我困了。”徐放鶴終於不耐煩了,剛剛在月兒那裏享受的銷魂覺似乎一下子便打了個對摺,冰冷的聲音再次從車廂中傳了出來。

齊雲,也就是那個穿着藍勁裝的青年眼中出殘忍的笑意,大步走上前來,五指成爪,扣向張霈的肩胛骨,獰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要闖進來。”

“天堂?地獄?這裏也有人信教?”張霈輕聲細語調侃一番,身體怡然不動,任他抓住自己肩井,齊雲一擊得手,剛待開口,突然五指倏然狂震麻痹,鑽心劇痛沿着手指、手腕、小臂、肩膀,一路傳遍了大半個身子。

張霈倏然運起天魔金身,破了他的鎖困,齊雲不由痛的彎下來。抬臂一記手刀切在他頸側,張霈整個動作行雲水,快如閃電,齊雲連哼都沒有哼一聲,頓時昏了過去,身後那柄二百兩銀子買來的秋水長劍更是連出鞘的機會都沒有,成了擺設。

變故突起,車簾嘶啦一聲,中分而開,一條身影鷂子般從車廂中破獄狂龍般衝了出來,朝着張霈當打來。

張霈峙如淵,運起天魔金身,悍然硬受了對方一拳,紋絲不動,笑道:“你是在給我按摩嗎?力道好像不太夠啊!”徐放鶴“噔噔噔”接連後退三步,背靠車廂方才穩住身形,面震駭之,驚疑不定的看着張霈,道:“朋友是衝着我徐某來的?”

“我説不是你信嗎?”張霈神悠然的將雙聽一個人的下落?

“徐放鶴眼中閃過一絲異,道:“朋友想打聽什麼人?”張霈嘴角勾起一抹氣的弧度,速度迅疾無比的閃身掠到任東林身邊,一記手刀切在他頸部大動脈。

任東林連他的人影都未看清,身體便軟軟的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徐放鶴見了張霈的武功和身法,一言不發,臉更是陰沉。

張霈看了一眼四周早已跑得不見蹤影的商販,微笑道:“我想打聽的是東溟派江龍濤的下落?”徐放鶴眉頭微皺,彷彿在努力回憶,為難道:“咱們金虎幫和東溟派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江龍濤這人鬼祟多疑,我怎會知道他的下落?”

“貴幫和江龍濤狼狽為,你和他又私甚密,又豈會怎會不知道他的下落?”張霈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眼前這個胖子,笑道:“若是你定要為盡朋友之義,嘿嘿,你金虎幫二當家的頭銜今也該摘去了。”面對張霈赤的威脅,徐放鶴不着痕跡的將籠在袖的右手負在身後,哼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燕京城可是我金虎幫的地盤…”張霈眼中芒暴閃,厲聲打斷道:“如果你想找幫手,我勸你三思而行,不然援手到時,他們恐怕只能尋着你的屍體。”徐放鶴尷尬的將手放回原處,臉鐵青,道:“我和江龍濤是有往,但他處處留了有後手,我確實不知道他在哪裏啊!”張霈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江龍濤是我東溟派的叛徒,你卻處處袒護,甚至不惜為他丟了命,這樣未免太不值了吧!”徐放鶴渾身一震,道:“你…你説什麼?”這死胖子演起戲來到是唱做俱佳,有模有樣,明明打着出賣盟友,保命自己命的算盤,面上卻裝出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江龍濤的底細你金虎幫二當家又豈會不知?

張霈擺擺手,示意對方表演到此結束,笑道:“江龍濤究竟在什麼地方,還望二當家如實相告。”徐放鶴彷彿受了天大冤枉,一臉無辜,道:“徐某的確不知,這要我從何説起?”張霈點了點頭,道:“好。”井中月“錚”的一聲拔了出來,慌忙大盛,刀氣縱橫,徐放鶴心中一緊,退無可退,急忙叫道:“等一下。”不識抬舉的東西,少爺是你説停就停的麼!張霈蹂身撲上,刀身帶起一抹厲嘯,悍然斬向他間。徐放鶴避讓不及,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探爪扣向張霈握刀的右手腕。

井中月倏然響聲虎嘯龍之聲,張霈手腕一壓,在他手掌劃了一道傷口,從掌心直到腕脈。徐放鶴心頭劇震,又被張霈一記天魔指點在前“哇”的張口噴出一蓬鮮血,肥胖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

張霈慢慢向他走去,每一步都彷彿死神敲響的喪鐘,重重敲打在徐放鶴心間,井中月的無匹的鋒芒印在他滿是驚慌和恐懼的臉上。

徐放鶴勉強支着身子在地上爬着向後退去,舉起左手在空中連連擺動,攔阻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帶你去。”張霈歪着腦袋,憨憨地問了一句:“你不騙我?”徐放鶴氣,道:“那裏是江龍濤新娶小妾的居所,他一定在那裏。”

“用説的你不肯聽,偏要打你一頓才肯老實,這又何苦呢!”張霈嘆了口氣,道:“若果你所言不假,我今天就放了你們。”張霈説今天放了他們,但明天呢!後天呢!不過徐放鶴已經慌了神,並沒有聽出這層意思。

徐放鶴受了張霈一刀一指之後,果然老實聽話得多。在張霈的指揮下,徐放鶴將三張一百兩的銀票分別放在三個被青馬踏翻的夜宵攤點上,算是對他們損失的補償,接着又把昏倒的車伕,齊雲,任東林三人搬進車廂,趕着馬車,消失在茫茫夜中。

天空漆黑沉暗,星光黯淡,只有月光固執將一層皎潔的銀白鋪在大地上,照耀着燕京城每一個角度。

一座龐大的庭院,周圍沒有糟雜的喧鬧聲,四周幽靜,落針可聞,廳堂內温暖而乾淨,空氣中飄散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田仲平嗅了嗅,鼻中立刻充盈着這股好聞的檀香氣息,心裏覺得無比愜意。

無論是周圍靜謐的環境,還是整潔的廳堂屋舍,輝煌燦爛的燈火,還是那塊書着“江府”兩個鎏金大字的巨幅匾額,都令他生出滿足之

江龍濤和田仲平都喜好女,而黑龍幫暗地做的就是販賣人口的生意,徐放鶴不時可從江龍濤那裏到新鮮貨,所以兩人走得較近。

田仲平受江龍濤之邀來過這庭院兩次,不過今天晚上,他卻不是來見庭院主人的,這樣説也不盡然,準確來説他是來見庭院女主人的,嗯,當然用偷這個詞要更恰當一些。

一想到最舒適豪華的那間卧房中,那張柔軟寬大的牀榻之上,有一位令人神魂顛倒絕嬌娃俏在等着與自己約會偷情,他就興奮的喉嚨乾澀,渾身燥熱,神經繃緊。

然而與暗地偷人的興奮刺相對應的是一絲夾雜着緊張和惶惑的不安,這一點也不奇怪,不管是什麼人,在偷別人老婆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到有些心中不安的,更何況,這個風情萬種的尤物還有身份,她是東溟派江龍濤最寵愛的小妾,剛娶進門不滿三個月的夢玉蝶。

田仲平第一次見到夢玉蝶的時候便驚為天人,而勾搭上這個妙玉坊的騷蹄子不過是一個月前的事。郎有情妾有意,兩人正是一拍即合,當江龍濤不在這個留宿的時候,夢玉蝶便會避開眾人的耳目,偷偷約會他來做些顛鸞倒鳳的逍遙事。

由於田仲平每一次來的時候都很小心,所以至今還沒有被任何人發覺,不小心不行啊!江龍濤怎麼説也是金虎幫的盟友,田仲平金虎幫三當家的身份又擺在那裏,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

照着徐放鶴的指引,張霈來到燕京城東城。這一片大多居住的是有錢有勢的人,此時月已中天,大多數人都酣夢未醒,四周一片漆黑。張霈制住未醒三人的道,齒一笑,道:“你先睡一會,我進去看看。”徐放鶴還來不張嘴説話,眼前一花,已被張霈天魔指點昏過去。張霈潛進院中,大概辨識了一下方向,一路潛行。

“趕快抓緊時間吧!宵苦短,下次不知道何時才有機會一親芳澤。”田仲平提醒自己一聲,臉上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邁開大步,穿過蜿蜒的走廊,一把推開了卧室的房門。卧室寬闊而奢華,靠北牆的正中位置擺放着一張錦繡軟榻,粉紅的帳簾粉紅的牀鋪,充滿了挑逗的彩。

一個容貌豔麗,人的美‮婦少‬蜷縮在榻上,説不出的好看,就像是一朵正在盛開的嬌豔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