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心願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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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聽了蔣守山的話,有些不滿:“哼,我不但把命給了你,這身子也是你的,哥哥更該知足。”
“嘿嘿,那是,哥哥十分知足,可惜,你還沒有完全給了我呀,想起來就讓人鬧心。”
“那還不是遲早的事,俗話説,好事多磨,耐心等着吧。”女子接着問“哥哥,什麼事讓你得了這多賞銀?”
“此事非同小可,關乎弟兄們命,決不能外傳,你還是不要多問了,免得帶來麻煩。”蔣守山問“妹妹,你什麼時候才能嫁給我呀?”
“唉,急什麼呀,我相公還在,怎能談婚論嫁呢,等等吧。再説了,你那點兒沒出息的事還不是想辦就辦,從不耽擱,還有什麼可急的。”
“唉,不能娶妹妹,哥哥能不急嘛,還要等到何時呀?不如把他除掉,也就一了百了。”
“不行!他對我家有恩,我要侍奉他一輩子。”女人説“哥哥,你耐心些吧,儘管沒有明媒正娶,我也是你的女人了,何必如此計較。咱們先這樣過着吧,等我相公不在時就正式做你的娘子。”
“好吧,就依妹妹,説不定那老不死的很快就會去見閻王呢。”
“不許你對他下手!你要真是這樣做,我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你!也不會讓你再碰我!”
“嘿嘿,我是説着玩的,哥哥知道你心裏放不下他,怎能惹你不高興呢。好妹妹,許久不見,可想死哥哥了,還等什麼呀,趁那老不死的不在家,咱們玩耍一番吧。”女子笑道:“説得好聽,前天剛剛相聚過,怎會如此想呢。”
“嘿嘿,一不見如隔三秋,我恨不得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彆着急,會有那一天的。”接着,屋內有了嬉笑聲、息聲…
林天月沒有聽到重要信息,暗自嘆息,悄悄地離去。她剛出院門,就聽屋門響,急忙緊走幾步躲到牆角處,又聽到門聲,不由得撇了撇嘴。她看着院門哼了一聲,想不到蔣守山到這朝思暮想的地方就是為了這種事,白白跟來了,只得離去。她沒有走多遠,見一個年近五十的男子來到那個院門前,一邊拍打一邊喊娘子開門。
過了一會兒,一個女子打開院門把他進去,不用説,這女子就是屋內之人。
“娘子,你怎麼才開門呀?”
“我有些睏乏,睡了一會兒。”林天月見這女子十分年輕,看上去不到二十歲,身材窈窕、相貌俊美,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此女子的確嬌豔,難怪蔣守山對她如此戀。
那男子剛進去,一個人從院子裏溜出來,正是蔣守山。他有些沮喪,朝着院門啐了一口,又罵一句才唉聲嘆氣地離去。
林天月不想放棄這個機會,跟蹤蔣守山來到集鎮外,徑直追過去。
蔣守山見到天月有些意外,問:“兄弟,你怎麼到這裏來啦?”
“我本想去打聽飛雲堂,沒想到在此遇到兄長,令人高興呀!”林天月説“我正有事要請教,還望兄長告知飛雲堂在何處,我要去見堂主,也好當面要求入夥。”
“兄弟,別説你,就是我也不知道飛雲堂在哪裏,更不知兩位堂主在何處,不要胡思亂想了。”他笑道“你長得這麼年輕英俊,又娘裏娘氣的,要是真能見到堂主,説不定會被留下來呢。”天月有些不解,問:“大哥,你是飛雲堂的人,怎麼會一概不知呢?”
“兄弟,你哪裏知道,飛雲堂規矩十分嚴格,像我這種地位的人,是輕易見不到堂主的。即使見上一次,也是在隨意之處,而且堂主面罩青紗不真容。他們在何處,是什麼長相,我怎能知道呀。”他忽有所思,問“兄弟,我還不知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為什麼這麼着急要加入飛雲堂呀?”
“我…我也姓蔣,因為小名叫虎兒,都稱我蔣大虎。”
“嘿嘿,你倒是會套關係,哪能那麼巧和我同姓。這名字也和你不符,你連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怎配叫大虎呢。”
“小弟的確姓蔣,姓氏怎能改呢,這名字是爹孃起的,只能這樣叫。小弟家在外地,是專程前來加入飛雲堂的,哪能不着急呀。哥哥方才所言,怕是搪小弟吧?”蔣守山搖了搖頭,嘆道:“你真是固執,別看咱們初次相見,情還是有的,哥哥怎能騙你呢。”他接着説“豈止堂主難見,就是飛雲堂的弟兄平時也難得見上一面。有事的時候自會有人相告,參與的人才能相聚,過後便各奔他方,從不過問別人的事。要是沒有特別重大事情,堂主只是坐鎮指揮,決不出面。堂主在哪裏,除身邊的親隨,別人都不知曉。”不會吧,一個小小的幫會怎能搞得如此森嚴神秘,林天月難以相信,疑惑地看着他。
蔣守山看了看她疑惑的神情,隨之搖了搖頭:“兄弟既然不相信,想找就去找吧,哥哥是無力相幫呀。對不住,我還有事,告辭啦!”天月有些相信了,這傢伙説的可能是實話,不再追問。
蔣守山走了,林天月望着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深飛雲堂的神秘,實在難以尋覓。她望着漂浮的白雲,出焦急和無奈,這樣下去,何時才能剷除這個禍害百姓的毒瘤呀?什麼時候才能救出恩人王佳麟呀?
時間拖得越長,恩人活下來的希望就越渺茫,天月怎能不苦悶焦慮。無助的焦慮、心中的痛苦,令她悲憤不已落下淚來。她到孤獨無助,到心寒意冷,到疲乏難支,坐到路旁思念着,任憑淚水淌。
林天月想到危難中的王佳麟,心驚膽寒;想到萬惡的飛雲堂,悲憤滿懷;想到茫難尋的家鄉,無助無望;想到家裏的兄嫂,更增添了傷痛與惆悵。
路旁有野花綻放,飄灑着幽幽清香,豔蝶為之起舞,蜂為之歌唱。綠的原野飄逸着靜雅與安祥。
林天月身在其中,沒有覺察到景之美以及花的芳香,只到昏昏沉沉睏倦得難以睜眼。不知何時,她躺倒了,一動不動地昏睡過去。
變天了,風呼呼地刮起來,烏雲伴隨着隆隆雷聲湧過來。彩蝶蜂已經飛得不知去向,只有花兒在風中苦苦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