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稍縱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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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雙臂翻到背後，再緊緊銬住，美麗的臉龐貼在地毯上，股高高朝天，美君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雖然，她象徵的抗拒僅是在培養氣氛，暴力式的蹂躪本令完全她着。

“蕩的癢了嗎？”指頭上已經沾滿濃濃的，不停開闔的仍然大量的分泌着。

“求求主人快點進來吧，進我好的吧，進我一分鐘都不能沒有男人的賤。”不停在口撥，就是不深入半分，美君發出絕望而無助的啜泣，只能爬在牀上我的腳趾。

“給我大的，求求主人。”

“沒看過這麼亂的‮狗母‬…”遠超過我尺寸與持久力的惡圖騰發出刺耳的噪音，不停蹂躪充血的，我則在一旁玩着美君的菊蕾。

美君連話都説不出口，只能發出甜美的呻，如軟件動物般扭動，豐滿渾圓的房與結實的股摩擦着我的身體。拔出大的具，牽連出好幾道黏稠的銀絲，閃耀着靡的光澤，我奮力入紅腫糜爛的壺中。

油脂般的汗水大量，於彼此身軀上，在身體各處誘人的部位形成了小水窪，以動物般姿勢亂的媾，奇異的情緒湧上心頭，在詭異的氣氛下，我毫不憐香惜玉地狠着。

“主人好勇猛，好強！”望着美君，奇妙的氣氛之下，我逐漸像頂峯邁進，不由自主地忘情地吶喊。

“小瞳…小瞳…”我立刻從靡的遊戲中驚醒了“繼續，要了，幹我的眼，幹我的嘴，哪裏都好，用力幹我！”陶醉在變態快中的美君，似乎什麼都沒有聽到，或者官能麻醉的她本也不在意，混合着淚水、唾扭曲變形的俏臉滿溢着濃稠的慾望…＊＊＊從浴室出來。

落地窗外還是一片漆黑。赤的嬌軀幾近完美，那原本縱橫的惡烙印只剩下淡淡的印子，幾乎完全消失，的無瑕肌膚光滑依舊。輕輕撫摸着美君的臉頰，拉上被子。儘量不發出任何會驚醒她的聲響，我默默地離開了。

＊＊＊我未曾再嘗試撥電話給美君，她也幾個星期沒有打來了，那天下午，從顯得格外熱烈美君的擁吻之中，我就已經猜測到了。

當然，我並不知道她有沒有留意到，我特別用力的道別…比起美君離開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小瞳了。

不，我依然會在上下班的時間，遇到她美麗的身影，只是當眼神會的瞬間，她黯淡的眼底堆積着哀怨，完全不像我心中那頑皮活潑、充滿生命力的小瞳，只不過是一隻美麗，帶着裂痕的陶瓷娃娃罷了。

事前沒有請假，今天也不打算去上班，我就躺在牀上，死盯着天花板，直到脖子有點僵硬。從門牌後面拿起了鑰匙，我推開了小瞳家的大門。

“親愛的，你回來了嗎？”廚房瀰漫着煙霧，菜餚濃郁的香氣四溢，我默默走到他身後，輕輕環住她。

“出差累不累啊？你好像瘦了。”她轉過身子，把盤子遞給我，臉上洋溢着笑容“親愛的，有件事我想要告訴你”

“…什麼事？”

“我好像愛上別的男人了…”小瞳轉過身去，繼續把炒蛋盛入盤中。

“嗯…是一個年輕人，小我好多歲…”小瞳輕聲説道:“不會打架、做愛技術好像也不太好、沒什麼錢，長的也不帥…”

“那他愛你嗎？”我的聲音乾澀到自己都聽不清楚。小瞳出幸福的微笑，説到:“我不知道…”

“無論，只要你高興，我也會到幸福，就算是等待，我依然到甜，我的眼裏永遠只有你一個人。”小瞳堅定的眼神沒有任何猶豫“雖然，我們曾經一起有過很多美好回憶，可是，現在我的眼中已經再也找不到你了…”小瞳手裏拿着一份文件。

離婚協議書的右下角已經簽名蓋印。

“小瞳，都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讓你寂寞，不應該讓你失望，我很傻，很沒有用…”失控地抱住她，兩人的緊緊貼在一起，我已經再也説不出話了…巧的尖飽含着情慾，一點一滴持續的膨脹着。

“好的頭。”

“不要胡説，喔…”掀開圍裙，純白的內褲底部籠罩着一片黑影，帶着些許水氣，清晰中又有點朦朧，飽滿的秘丘隆起，單薄的布料下浮現誘人的景象。萋萋的芳草沿着肥沃的谷丘生長，橫越涓涓溪，分開柔順的髮，我的舌開啓了神秘的花房。

小瞳緊咬住下，強忍住不發出喊聲，‮腿雙‬卻自然地分開，盡情展她巧美麗的秘。我則像調皮的頑童，逗着的，火熱黏膜纏着惡的手指，剝開內側飽滿的，舐着蚌之中的粉珍珠，半透明的汁如噴泉般湧出。面對我的攻勢，小瞳的股自然而然不停向後挪移閃躲，整個身體幾乎都坐上琉璃台了。

斷斷續續的呻像個小女孩，惱人的鼻音羞怯又可愛。半解衣衫之下，呈現男人夢想中體圍裙的荒狀態，我急忙地下長褲。

“我不想在這裏做…”小瞳小聲細訴道。我抱起她，像無頭蒼蠅般亂闖，推開房門，面正對着巨幅甜的雙人照。

“也不要在卧室…”瘋狂地去對方身上的每一件衣物，兩人直接躺在地板上。小瞳張開櫻桃般的嘴瓣，親吻着我滾燙的龜頭。我享受着粉的舌羞澀地掃過的冠。

可是，堅硬的牙齒碰觸到箭的邊緣，一陣刺痛讓我皺起眉，輕呼了一聲。小瞳對我投以抱歉的眼光，賣力地繼續嘴裏的動作。我沒有任何指導。

也不想作任何比較，任笨拙的口技一次又一次碰傷我脆弱的下半身，望着她害羞又認真的表情，我體內的情慾沒有平息，反而更加奔騰。

“我來了…”小瞳含羞地點頭，我捧着她纖細的身，把堅的送入。小瞳的體內温暖而纖細，我沒有顧慮什麼技巧或訣竅，只是單純地依順從本能，恣意送。順着飽滿的花徑前進，直到彼端，我盡情的衝刺，撞擊着靈魂深處，隨着時間的逝，不到疲憊，反而更加堅硬。

彷佛是腹中的胎兒，僅能從與小瞳結合的部位取得養份，沉溺在快的羊水中，什麼都不再需要了。

在小瞳無微不至的呵護之下，不斷翻越從前所謂的最高。環抱我的脖子，小瞳低着頭，把俏臉埋在我的膛裏，不停地搖晃。

“喔…好…奇怪的覺，不能…不能再來了…”撥開烏黑的秀髮，輕輕捧起她的小臉，我從額頭、臉頰、下顎一路吻着，下半身的規律地突刺。依偎在懷裏，嬌弱不堪的小瞳。趴在地上任我輕薄，乖順温柔的小瞳。跨在我上方使勁舞動，狂野奔放的小瞳。

無數影像織在腦海中，不停轉換着，彷佛要爆開一般“啊…”小瞳蜷曲的身子盡情地伸展，像是要釋放體內無限的熱情，美麗的雙眼一片濛，玉腿緊緊夾住我的際，以兩人結合的部位為中心瘋狂的扭動。

一瞬間，無論心理與生理我都攀上了頂峯，朝深處狂出無數的種子。在情的餘韻之下，盡力挽留最後一絲悸動，我們緊緊相擁，給對方深深的一吻…＊＊＊夜。

推開家門，解開脖子上勒緊的紫領帶，我深呼了一口氣，從微波爐中拿出加熱後的排骨湯，才剛提起筷子，手機鈴聲卻忽然響起。

雖然號碼前面是突兀的8869，我依然可以從顯示屏中輕易認出曾經出現在夢裏的數字。已經過了那麼久嗎？眼前依稀浮現她身穿歐洲當季時裝，美豔動人的樣子。

清脆的和絃響了二十秒後，嘎然停止。我沒有接…刪除了留言，靜靜躺在沙發上，任時間一分一秒的逝，終於，我拿起手機，對着冰冷的語音信箱，緩緩地説道:“君…”

“從來，我一直都在追尋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而你就是我生命中最美麗的星辰，縱使是月亮，不，就連太陽都沒有你耀眼奪目，可是，那顆星從來都不是為我而閃爍的，我不過是經過它身旁的稍縱即逝的星，呆望着你的反光罷了。”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心中真正渴望的從來不是天邊最閃亮的星。”

“無論天上有無數顆閃亮的星，我永遠都守候眺望着相同的角度，即使如何渺小、如何不起眼，我也希望那顆星自私地只照耀我一個人…”沉默了十秒鐘。

“我想我已經找到了。”

“再見了，美君，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