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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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只是一時鬼心竅，而且我也不知道這件的內褲居然是個歐巴桑的，不然的話，打死我也不會…”我跪在地上，大聲求饒。

“對這種無恥的現行犯也用不着審判了。”小瞳目兇光，冷酷地打斷道:“警察先生，無論是要拖出去槍斃，還是閹掉都隨便啦。”

“等等，事關重大，這件證物真的是你的嗎？”站起身子的我突然裝出警察大人的氣派。

“…當然。”小瞳因為我靈機一動的轉變，出既委屈又不甘心的樣子。

“那不介意本大人稍微試一下吧？”撐開內褲，縷空的部位幾乎沒有遮掩，暴的狀態顯得格外穢，我一臉眯眯的朝她近，小瞳俏臉頓時發燒。

“你想幹嘛，變態！”捧起她那秀氣的腳踝，把內褲強套進去，順着濃纖合度的小腿直上光潔的大腿，身材你的小瞳擁有一雙比例修長的美腿，如今人的雪白玉腿上掛着鮮紅妖豔的秘着，更是引人入勝。

“好像有點太小，都穿不上去…”小瞳又好氣又好笑的可愛模樣，讓我幾乎要笑翻了，當然，表面上我還是繼續演出好無恥的神情，就差嘴邊出一串噁心的口水。

我指頭觸碰到她光滑的大腿，優美的線條保養的跟少女無異，滑的膚質好像新鮮的布丁，不自覺出的饞唾滴在她的大腿內側，雖然全是一片白皙，大腿內側的那種白膩更讓人痴狂。

裙下的幾乎走光，屢屢晃過眼前的米白也不知道是裙底的哪個部分，還本就是沙發的襯墊，突然間，一股強烈的衝動讓我想要掀開眼前的屏障，直接窺探隱匿其中的美景。

“不要這樣啦！”呼急促的小瞳開始有點慌張，‮腿雙‬夾得死緊。

“不…不可…以…”語氣已經顯示出女的嬌柔嫵媚的一面，雖然不是什麼情聖，我也覺到動情的微妙氣氛，她的紅彷佛附加了魔法，散發着炫目的光芒，我情不自地被引過去。一觸即發的狀況之下，我褲內的東西已經蓄勢待發。

“你不是有一個漂亮的女友嗎？”小瞳勉強伸手在我頭頂敲了一下，輕聲説道:“花心的男人最可惡了…”像是當頭淋下一桶冷水，然後在褲子裏滿冰塊，澆熄了我一身慾火，衝腦的慾望瞬間冷卻。無法遏止野獸般的慾望，我從來就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從此之後，我開始學習收斂，學習壓抑。

沒錯…無論如此契合，無論多麼有趣，無論怎樣不在意，我們本來就不該玩這種危險又背德的遊戲…然而，除了最初與美君往的子，這一次應該是她停留在我身邊最久的一次。

或許是她倦了，或許上次分離讓她知道她比想象中更依戀我，莫名其妙地，這次我卻沒有以往的狂喜…並不知道原因，我猜我可能是病了，比起懷中完美的女神，我居然更渴望見到隔壁的歐巴桑…

＊＊＊覺上好像如從前般親暱，事實上，奇異的隔閡有如哽在喉中的魚刺，咽不下去也拔不出來。

我不願再次褻瀆我們之間單純的情誼，褻瀆無比純潔的她，雖然不刻意去注意，我依然發現小瞳獨守空閨的比例越來越高。

當然表面上，我不會説破，心底也只到淡淡的哀痛。我留意着牆上的時鐘，一直在考慮是否應該在深夜裏繼續留下來。小瞳帶着某種微醺後獨特的嫵媚，雖然臉上還是掛着燦爛的笑容，明顯地雙眼中的光采卻十分黯然。

“我在他的襯衫上發現了口紅印。”突如期來的發言，小瞳的語氣平靜的駭人。

“你知道嗎，我提出分手了…”

“他要我生個孩子，他説我只不過是太寂寞了，有孩子就有了生活重心”小瞳狂笑着，眼框裏噙着淚水，説道:“我從前就一直想要孩子，只是他以前都不願意。”

“孩子很麻煩，不如養只寵物，膩了可以送人…”他總是一邊看報紙，或看電視，一邊這般隨地答道。

“你答應了嗎？”雖然明知道不該開口，我卻忍不住問了，我內心底也不知道，暗自期待的答案是什麼，而正確解答又是什麼…“…秘…密。”外表柔弱的小瞳讓人想象不到的堅強，卻也想象不到的脆弱“這是他珍藏的好酒，很貴喔，我們今晚喝個痛快好嗎？”不再理會時間，我面苦笑，點了點頭。琥珀的醇釀倒進了卡通圖案的馬克杯裏，看起來不倫不類，卻別有一番風情。

“乾杯！”就在舉杯錯的那一刻，手機突然響起。我拿着電話，表情開始產生變化。小瞳望着陷入沉默的我，微笑道:“去吧，快點去吧。”

“我…”

“讓女朋友苦等，可不是紳士的行為喔。”小瞳一口喝下杯中的烈酒，催促道:“你不用管我了，我沒事。”老實説，不知道為什麼，我本就不想離開。

可是，我能以什麼理由、什麼立場，落下自己的女友，堅持留下來呢？我慢慢起身，慢慢關門，有如電影中的慢動作放映，內心每一分一秒都在期待着意外發生，一切卻是如此平靜，直到我終於離開…

＊＊＊飯店的咖啡廳，除了芬芳的香水味，還有醉人的酒香，可能晚餐聚會才剛剛結束，我頭腦空空地坐在美君面前。

她今晚的興致很高，十分開心，不停地説話。耳朵裏聽着美君描述企劃部經理驚人的業績，還有健身房教練傳授的塑身體，才剛從左耳進入，立刻就從右耳出來了。

她完美無瑕的腕上戴着一支全新的鑽表，璀璨環着表面，它的造價或許比我腦海中的估計值還要多一個零。美君咬着我的耳垂，吐着熱氣，小聲説道:“去訂個房間吧…”雖然，可能會花費掉我月底僅存的一點生活預算，我依舊微笑着點頭。寬敞的房間裏，美君顯得十分愜意，緻又豪華的擺設與她無懈可擊的美麗可説是相得益彰。美君故做神秘的説道:“今晚來一些不一樣的吧。”一副手銬、一皮鞭、一支電動陽具。黑的吊帶襪，‮絲蕾‬花邊的罩，什麼都包不住的惹火內褲，全都是我最愛的打扮。豐腴魅惑的玲瓏起伏在特意裝飾下更加明顯，讓人頭昏眼花。美君趴在牀上，等待着我的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