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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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親的老公是你的繼父?”兜了一圈是再嫁母親的丈夫。
驚訝的一轉身想安她,沒想到腳麻了不由他自主,一個不穩往後倒去,將一臉好笑又驚愕的她撞倒在地,兩人疊成一堆極其曖昧。
四目相對,一股不對勁的亂滋滋作響,騒動着不該悸動的心。
風聲在兩人耳邊靜止了。?
他吻了我。她怔愕。
我吻了她。他懊惱。
兩顆鼓譟的心像新年期間的鼓陣咚咚咚地直響,畫着大花臉的神兵神將在前頭引路,企圖拉近猶豫不決的有情人。
人總是為自己的情不自找藉口,而且不合理到荒謬還是會自我催眠沒做錯事。
一向自制力過人的卡維爾不敢相信自己吻了她,他從來沒有糊塗到見了女人就吻的地步,為何獨獨對她失去控制?
因為她是那麼可愛嗎?微張像是渴望親吻,所以他沒拒絕她。
或是她那雙大眼太過明亮動人,彷彿夏荷葉上的珠混着蜂,因此他才不假思索地俯下身,輕掬那滴清涼甘。
也許是她的紅臉蛋太像透的小蘋果,引誘着空腹的他大口一咬。結果他咬錯了地方,反而咬上她最鮮多汁的部位,一個貪心多了好幾口。
種種的理由在心裏反覆出現,皆不及此刻心中受強烈的衝擊。
身子底下還壓着柔軟温熱的女體,近到幾乎相觸的雙猶留着彼此的味道,只要一個小小的星火就能引起森林大火。
心很近,在呼之間。
一個吻改變了四周的磁場,應到一絲異樣的狼羣開始躁動,一反閒懶的姿態霹出光,圍着兩人原地打轉,不時發出憤怒的狺聲。
人類的情它們不懂,也不需要懂,野的本能呼喚出體內的獸,忠誠地守護它們認定的主人。
“這是個意外。”絕對沒人相信這句荒唐的謊言,竄在兩人之間的電波是如此強烈,強到連的狼兒們都豎直灰,一個勁發出不友善的低咆。
不過生豁達樂觀的藍喜兒接受他的説法,誰都會自欺欺人,她早過了期待漫的年齡,不會因此小鹿亂撞地驚惶失措。
只是呼有點,面紅看來跑了五百米接力賽,口乾舌燥肝火上升,想喝一大口水止渴。
“是我腳麻了‘侵犯’了你,希望你別介意才好。”好個意外,真虧他有臉説得出口。
不在意是一回事,但是被佔了便宜還得不到有誠意的道歉…
冷靜的面容出現一絲裂縫,卡維爾顯得有些煩躁。
“我知道我的言行傷害你,我並非刻意做出無禮舉動…”
“我瞭解,我瞭解,意外嘛!不過是個吻算不了什麼,你用不着放在心上。”她連忙打斷他的話尷尬地笑笑,真的不認為一個吻有什麼重在曼哈頓長大的華人女孩哪個沒接吻過,她的初吻在十三歲那年給了她家教老師,兩人還偷偷地往了一段時間才,分手呢!
那段子可説是驚險刺,年齡上的懸殊讓他們得瞞着所有人翻牆約會,不過半夜決不肯放棄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
如同每個初嘗愛情滋味的男女,愛玩的年紀哪會想得太久遠,濃情轉薄自然是説拜拜,再見面還是情昇華的好朋友彼此關心。
誰規定當不成情人就一定反目成仇,三年前他結婚時她還搶着當招待呢!滿場飛地介紹他美麗的新娘子給大家認識。
接吻是國際上認同的禮儀,實在不必大驚小敝地掛意在心。即使他足足吻了她一世紀之久,令她失神地忘記自己是誰,天旋地轉好一會才回到地球表面。
只能怪情況太瞬昧了,神經沒死絕的人都會剋制不住上衝的腎上腺素,説來她也有一半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