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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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少品咂了一會兒,吐出,衝我笑笑説,等我先去洗洗,這樣甚好,我喜歡先把女人洗乾淨,去除異味,方可以個盡興。
豔豔背向快速去裙襪和衣服,只着三點,翩然走進浴室。
豔豔的不算小了,但背卻很瘦,有條很好看的脊溝,靠近溝的下端有兩顆痣,反顯出皮膚的白來;溝的上段,罩的帶子正好跨過,象座白的小橋,豔豔扭着pp走進去,搞得我心神盪漾,自己擼了兩下,稍稍問一下。
等她洗了一陣,我也走了進去,美人洗澡的景緻,怎麼能錯過。
我閃進去,熱水從頭澆下,豔豔將我拉開一點,躲過水幕,幫我也塗上沐浴洗起來,洗到臍下三寸,豔豔將它一手握住,藉着沐浴的潤滑前後套,時而放開它,卻去温柔地把玩兩隻油麪筋,這樣來回數次,我幾噴發,我趕忙將豔豔轉過身來,背對着我,好叫她無從下手,我卻將手繞至她酥前,將我倆前後貼緊,我將香蕉側過來,也緊貼在她背上,我們開始慢慢摩擦,貼合處皆是的滑滑的;互相亂摸,着手處也盡是滑滑的覺我倆漸磨漸快,慾望的火焰也越升越高,我顧不上摸別地方,但將兩手佔據她的前,或輕輕地受她的圓潤,或重重地體味她的彈;她似全身酥軟無立,用兩條手臂勾住我的頭,仰起細長的脖子任我親吻她的肩窩。
腳下一個散亂,我倆退入水幕中,水嘩嘩地灑下,又飛濺成千萬顆細小的水珠,分不清是從誰的肌膚上彈起,都在燈光中飛舞“月照花林皆是霰”可有幾分相似處?
沐浴的泡沫漸衝去,我扳過豔豔的身體,去含她的蓓蕾,一些水順着那弧度進了我嘴裏,我興奮已狂,將水下繼續食。
豔豔被我得絲絲氣,突然將我的頭抬起,在我的脖子上咬住,良久不松嘴,身體緊緊貼住我,大概是到了一次。
我給豔豔一個長長的擁抱,這是女人高後最需要的,但自己的慾望還沒有消退,大大的傢伙頑固地擠在我們中間,過了一會,豔豔緩過勁來,小手又開始摸索,我便讓她扶着那面玻璃,稍稍分開腿來,我自己蹲下一點,一聳而入。
大概貪圖更深,豔豔將撅起來湊,這樣一來,她乾脆將臉和貼在玻璃上,可惜我無法分身,否則真想在玻璃外欣賞兩隻擠扁的ru房。
她前面到過一次,我也就不用再照顧她,乾脆將她一條腿抄在手中,也不説話,一味猛幹起來。
周圍全是靜默,只有嘩嘩的水聲和偶爾響亮的撞擊聲,我不敢低頭視顫動的,去仰天看那噴薄而出的水線,想着逝者如斯,而我的青也只化作一次次情豔遇的回憶,別無痕跡。
原始的快樂漸漸如頭漲起,趁雷霆之怒,夾風帶雨夾衝擊堤壩,幾番之後,終於潰堤而去。
我們回到牀上,相向而擁,她儘量倦曲着,象嬰兒在母體的姿勢,我也倦曲着,貼合着這個旅遊撿到的寶貝,風暴過後,我們安靜地聊着家常,基本上是她説我聽,聽她講前年父親病故時的傷痛,形容丈夫的模樣和格,描繪機關同事間的傾軋。生活的細節讓懷裏的女人更真實起來,説話間,手機響了,有條短信進來,手機放在豔豔那側的牀頭櫃上,本不想看,又下意識覺得應該看一下,請她遞過來,打開一看,已有2條未讀信息,是個陌生號碼。大意如下:短信2:剛才膽子那麼大,現在當她的面短信也不敢回了?
往前翻,短信1:壞男人,在幹嘛?
我心裏發一聲笑,真真在咬鈎了。
不過總覺有點太快,女人和男人燃點不同,任你脂粉班頭,風月老手,也難讓她們片刻之後傾心於你。潘、驢、鄧、小、閒,她要是圖其中一樣我倒也塌實,想來想去我也沒什麼可讓她圖的呀?
我將手機丟在枕頭邊,暫不去理會她。
豔豔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只顧説她的。
只聽她説道:“我們單位的黨委書記可討厭了!”我隨口接道:“怎麼了?”
“老鬼,經常揩油。”
“許我揩不許人家揩呀?”婦少拍了我一巴掌,接着説:“去年吃年夜飯,大家喝了不少酒,飯後包了個舞廳去玩,他和我跳舞時手不老實,把我的p股摟得緊緊的。”
“好過分”我表示憤慨“那裏還頂着我”我聽了居然有點興奮,也頂了她一下,問:“哪裏呀,是不是這裏頂的?”
“啊呀,你好壞哦,沒有同情心,不理你”我不理她的話,下面開始起來了,抵緊了她兩腿間,有問:“他的大不大?”
“恩~~,不知道”
“有我那麼燙嗎?”
“沒有,哦!”
“有沒有頂到你這裏?”我已經抵住了她的要害,濕濕熱熱的覺傳來“沒有,討厭死了,你”她將身體扭了兩下,分不清是在逃避還是調整一個更好的位置。
倆人已有默契,幾下子就滑了進去。
這個體位不能深入,只能把一個螺頭滑進滑出,有個好處,倒是我能充分享受她的咬合力,她能仔細受我的細,不一會工夫,突起的那一圈就被她颳得酸脹,她也被那個圈得難耐極了,開始斷續地出聲我説我要不行了,再找個男人一起來好不好?她説不要,我停了下來,説我真的堅持不住了,得歇一歇,她含混答應,但不停扭動,我説現在我就是你們書記了,讓我進去嗎?她趕緊同意,説快點進來,我將身體朝後挪了挪,和她幾乎呈90度,一下滋到深處,惹得她失聲大叫恰在此時,電話鈴又響,抓來一看有是真真的短信“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就是故意騷擾你們,嘻嘻,好好玩吧,不打擾了”人在那樣的狀態之下,本顧不上思考,不知道哪起來的念,按了下回覆電話,回枕頭底下。
早些年上歡的時候,彷彿看到過這樣的情節,沒想到居然會被我用上了。
我稍稍放緩,估摸着那邊快接通了,就使出渾身解數,直得豔豔長哼短籲,我仍覺不夠,不住地問她喜歡我嗎?喜歡我cha嗎?還要更深嗎?我情緒高漲,每發一問,豔豔也興奮地大聲肯定,幾十下後,我在豔豔的鶯聲燕語中結束了風暴。
趕緊伸手到枕頭底下,按掉電話,還怕有隱患,乾脆關掉手機。
今年9月份的一箇中午,正在kds上潛水,彷彿那天天氣不錯,微微有點涼,我起身關掉扇窗户,在短袖外套了件針織背心,剛要坐回去,接到豔豔的電話,説她此刻就在上海,下午就跟公司的車子回去,言下之意,約我見個面,我問清她的位置,趕忙定好愚園路長寧游泳池邊的餐館,自己先急急趕到,找了個天座位,把菜點好,燒起一支香煙,心情複雜地等待女人的到來。
女人赴約總是姍姍來遲,不過想到她們見你之前必須照上100遍鏡子,那麼多等一會,其實是種榮幸,我無聊之中,望着指間嫋嫋青煙定定地出神,思緒瞬間回到了1年多前那個離奇的夜晚。
昏黃的燈光,椅背上搭着的衣褲,皺皺的白牀單,兩具赤的體,象極了一幅電影海報,我仰躺着,豔豔俯身趴在我邊上,用一手指頭在我膛上畫着圈,她大概在享受暴雨過後空氣的芬芳,我卻暗怪自己剛才有些太鹵莽,真真到底聽到沒有,她會怎麼想,她以後會怎麼給豔豔説,會不會把不好的影響帶到豔豔的生活中去?
雖然,老實説,豔豔和真真並不是我生命中不可失去的女人,但是。我心裏非常忐忑。
我把一條胳膊攤開,豔豔很默契地將頭枕上來,我側身將她擁得緊一些,她的身體也側了過來,擠出一條深深的ru溝。我用手指托住ru房的下沿,輕輕掂了兩下,豔豔的ru房讓我很戀,總是百玩不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