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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吃幹抹盡與愛無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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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訝異地垂眸,他的帶不知何時鬆開了,大敞着衣襟,出半片脯。阿蘿正側着臉,埋首在他頸間親吻。

狐狸的視線停留在阿蘿微微側着的臉龐上,他從沒有這樣近距離地觀察過她,優美的脖頸,捲翹的睫…原來她也是可以如此嫵媚,不亞於最惑人心魄的女妖。

“你…”狐狸也想過要阻止她,因為他知道,她此時不過是藥力發作失了理智。

可當阿蘿抬頭眯着水汽氤氲的濛雙眼瞧他,微啓粉含住他的耳垂,他的理智便轟地一下隨之崩塌。

他從喉結深處發出一道沉悶的低吼,青的獸瞳在夜下有種微弱的光亮,他不再猶豫亦不再掙扎,仍由心底的/望支配他的舉止,扯掉阿蘿肩上掛着的他的外袍攤於草地上,摟住阿蘿的纖,把她壓在其上。

他用自己的封住阿蘿的,不讓她再在他的耳垂上肆,他不由自主地把吻加深,像兩條j□j的蛇,纏繞在一起,想征服對方,卻分不出勝負。

他的手,一如他的,在阿蘿身上掠奪肆

阿蘿趁着大口氣的瞬間,發出一陣低,動聽得猶如海之濱的幻獸,用歌聲引着海上的漁人。

他不想在封住她的,他想聽她低低的呻/,柔軟的,帶着輕微的沙啞,是他所聽過的最動人的妖之歌。

他熱烈的吻,緩緩下移,停留在阿蘿前。他的手拂過阿蘿不盈一握的纖,順勢而下。

“唔…”阿蘿隨着他的動作,猛然弓起纖,這對於狐狸來説,無疑是最懼誘惑力的邀請。

他不思索亦不猶豫,青獸瞳是從未有過的墨綠,即使遇到了阻隔,他亦失去了理智去思索這意味着什麼,他上一用力,便直接衝破了阻隔,讓他們徹底結合在一起,他眼底的/望變得更加強烈。

阿蘿的呻/聲遽然停止,劇烈的疼痛讓她猛然清醒,她緊咬着,瞪着眼睛,注視着那雙墨綠的獸眼。

殺了他?

殺了他!

她的手指緩緩屈起,修剪整齊的指甲,在狐狸背上劃出四道血痕。如果她的指甲夠鋭利,她會從他的後背直接深入他的身體,挖出他的心。可她不是妖,她的指甲不鋭利。

疼痛讓狐狸墨綠的獸瞳隱了下去,淺褐的眼珠出現他的眼眶裏。他停止在阿蘿身上動作,卻不捨得離開,這是他所品嚐過的最美妙的女子*,他的/念還在他身體裏叫囂,在得到滿足之前,他不會離開,除非她殺了他。他忽然覺得此刻他並不怕死,他只想要一種滿足,哪怕最後需要付出死亡的代價,他亦在所不惜。

狐狸雙手撐在阿蘿臉頰邊上,他們對視着,眼裏卻是説不清道不明的詭異神

“狐狸,你記住。”阿蘿的嗓音沙啞的厲害,她的語調平淡,卻有一種難以言説的冷意,“你記住,我恨你。”説罷,張口就在狐狸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舌間,充斥着血腥氣,心頭/念一起,阿蘿猛然翻身,把狐狸壓到了身下。

狐狸皺着眉,任由她咬下去,任由她跨坐在他的腹之上,他的手從她的間滑移至她的肩膀,然後把她壓下來,讓她的身體,緊貼着他的,“我會記得你今天説的,一字一句。”他在她耳邊輕道,親吻她頸間的肌膚,他的手又開始肆

這是另一場角逐,他與她,他們都清醒着,想要征服對方。

可是他們都忘了,這場角逐叫做歡/愛。

他們誰都贏不了誰,因為他們都沉溺在了其中。

阿蘿把整個人都沒在冰冷的水中。

了啊,這河水,冷得讓阿蘿不住顫抖。

她連臉都沒在水裏,蜷縮着抱着自己的身體,泡在水裏。

“姑娘,妖就是妖,野難馴。你亦不是個心軟的人,怎麼就這樣容許自己養虎為患?”阿蘿的腦海裏,不住地循環着林崇恆的話。

阿蘿抬眸,透過漂的河水,看到坐在河邊的狐狸。他大敞着衣襟,姿態肆意地靠着樹幹,低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窒息逐漸蔓延,阿蘿終於忍不住嘩啦一聲鑽出水面,濺起大片水花。

狐狸一驚,噌地一下站了起來,神緊張的看着阿蘿。

阿蘿不着寸縷,一步步向狐狸靠近,她已不覺得羞恥,再恥辱的事情她都已經做了,這點又算什麼?況且,站在她眼前的男人,一過是一隻妖,“給我消去這些痕跡。”阿蘿冷冷地命令道。

狐狸遲疑地把手心貼上阿蘿的肌膚,他喜歡她的身體,如絲一樣柔滑的肌膚,還帶着股妖類所沒有的馨香。有一瞬間,那已滅的*死灰復燃,可一對上阿蘿陰冷的神情,他急劇跳動的心,終恢復如常。

自始至終,阿蘿都緊緊地盯着他,一眨不眨,她半眯着眼,眸中盡是危險的訊號,看得狐狸心慌不已。

狐狸想討好阿蘿,變出乾淨整潔的衣服,披在阿蘿肩頭。

阿蘿猛然抓着他的手,甩開,“滾,我再不要見到你。”狐狸的手重重地落到他的腿側,很奇怪,他本來很怕阿蘿,可這時候他反而覺得自己心內無比的平靜,他乖乖地後退,站定,平靜地陳述道,“放心,我記得。”他們互相漠然的凝視,然後冷漠的轉身,各奔東西。

阿蘿走的很快,亦很急,她更像在逃跑,逃離這個地方。

而狐狸,他走的不快,他緩緩轉過身,看着阿蘿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他不由自主地勾起角,氣的笑,他不知他腦海裏怎麼會突然竄上她的名字,“阿蘿”直到阿蘿的背影消失在晨曦中,狐狸才回過身。

面前不知何時站了個人,披着巨大的黑的斗篷,那是狐族司祭銀狐。

狐狸忽然明白,大抵他死期到了。

他不掙扎不反抗,因為他知道,憑他的妖力,一切反抗都是徒勞。

一張銀妖力織結而成的網,兜頭兜臉地罩下來,狐狸在網中變成了一隻青的狐狸。他不再是一隻嬌小的狐狸,他十分的巨大,猶如一匹小馬,伏在地上,這才是真正的狐狸,一隻一千三百年獸齡的青狐。

司祭卻是像拎一片羽一樣輕盈地拎起了狐狸,妖光一閃,便一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