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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幹着那嫰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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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笏板放了,沉靜姝爬上榻,右手輕輕覆在李衿的上。李衿一顫,嘶了口涼氣。玉又紅腫又火熱,大概真打疼了?剛剛下手好像確實重了些,沉靜姝不緊愧疚,忙問李衿:“是不是真的很疼?”其實李衿自幼習武,摸爬滾打,早練得皮糙厚,這點疼算不了什麼的。她也不願叫沉靜姝愧疚,便笑了笑“不疼。”

“…”似乎不是強裝出來的,沉靜姝仔細觀察李衿的表情,見她老神在在的樣兒,才放下心來。一鬆懈,情慾便動了。

“衿,衿兒…”手指竟不由自主向那縫之間遊走,沉靜姝中指慢慢摸入那私地,先點了一片濕潤。

茂密的草叢帶,蕊珠,似已起。指尖在那瓣上來回拂動,偶爾掠過小珠,在口處徘徊。

“唔…卿卿…”李衿撐着榻,抬起一點部,主動微聳,合沉靜姝愛撫的指頭。媚態傾城,她息着,偏頭朝沉靜姝拋了一個眼神,徐徐道:“幹我…”縫摩擦着指頭,李衿低聲哼着,婉轉求歡的姿態也在誘惑沉靜姝。滑如脂,絲絲纖細,沉靜姝心跳又快了幾分,指頭不由用力。嬌媚花次第開,青葱玉指

“啊…”李衿夾緊軟,包裹住沉靜姝“姐姐,再重些,衿兒要你!”軟的熱壁發出噗呲的水聲,夾得手指動不了,沉靜姝只得再用力,盡沒入。

“嗯,好舒服…”李衿翹高部,合着手指聳動“哈啊,撞到那裏了!”似乎也碰到一處糙,沉靜姝忽然直起身,跪坐在李衿身邊,手指用力地進出起來。

學着李衿勾起一點指頭,狠狠摩擦那處小,摳糙的!手指摳出不少,濕噠噠滴在榻上,沉靜姝忽然又起笏板,對着李衿的再打“登徒子,讓你我!讓你欺負我!”笏板涼嗖嗖打在火熱的上,李衿小菊都夾緊了,沉靜姝又衝那裏多幹了幾下,不停往那糙的上招呼。又疼又裏緊皺成一團,酸意盎然。

“嗯,嗯哈…”李衿呻不止,小裏又湧起酥麻,深處空虛得緊,她不由叫出來:“卿卿,再快些…狠狠地幹衿兒啊!”濕了恥,那處泥濘不堪,沉靜姝見狀,試探着再並起一手指,慢慢入。

“啊…”花被雙指徐徐撐開,李衿舒服地叫着,放鬆又夾緊,擠裏的手指。粉似飢渴地小嘴兒,着水吐。李衿聲盪漾,把沉靜姝也勾得臉通紅,手指更是一深,直搗軟

學着李衿那樣送,兒外翻,沉靜姝覺得手好酸,卻也得痴,深入深出,幹得不亦樂乎。

“嗯…啊,啊哈…”終於在沉靜姝拔出酸的不行的手指時到了高,李衿一緊,噗地噴出來。

一汪,正正在沉靜姝的手上。情慾離,李衿趴在榻上息,沉靜姝也身嬌體軟,挪過去趴在李衿的背上,喚她“衿兒”

“嗯,”李衿懶懶地回應,片刻後又問道:“沉姐姐可還生氣?”

“…不,不生了。”

“那過些天,衿兒帶你去温泉宮可好?”被打紅的終於讓沉姐姐消氣了説是過些天,其實一直拖到了夏末。

關外戰事如火如荼,朔方軍勢如破竹,一路向北擊得突厥丟盔棄甲,不得不派遣使臣來京,請罪議和。然而李衿與朝中主戰派大臣都認為,突厥為禍已久,即便今次不能全滅之,也該趁勢擊誅盡其鋭氣。

於是諸般推諉,四方館及鴻臚寺像踢皮球一樣,今告訴使臣聖人不適,後又説長公主急症,不宜入宮朝拜…一來二去,使臣哪裏知道,當今長公主正在某府的娘子閨房內玩樂。

“啊…卿卿…”花咬着一二指細的玉柱,大半柱身都已沒入縫,留着短短的尾,在花縫之間抖顫。黑的恥之間,小巧的核珠脹起老高,紅紅的充血,那散着香的得透徹,將那處浸成亮晶晶的一片。

李衿‮腿雙‬彎曲,朝兩邊大開,沉靜姝跪坐在中間,素手在那處輕攏慢捻。一會兒挑起那小核玩,一會兒又滑着縫,故意頂着那玉柱往裏,幹那水的小嘴兒。

“哈啊…”饒是青天白,李衿也叫得放蕩,沉靜姝光聽着都臉紅,默默想:真是變態。可想着,手指又忍不住玩她的兒。指尖牽扯出長長的水,紅的縫兒夾着玉柱,隨着自己的每次滑動而收縮吐。女子的花好像有無盡的銷魂,似乎自己也被李衿“調教”得輕車路,離不開這房中樂了。

“卿卿,要我…”李衿仰起下巴,故意夾起小那玉柱。婉轉求歡,姿態妖嬈,沉靜姝惑了心,伸手捏住那玉柱的尾部,慢慢地往外拔。

“呃,嗯…”柱身凹凸不平的鏤空花紋一寸寸摩擦着,攆得汁水四溢,竟相淌出來。

“啵”沉靜姝一用力,玉柱全了出來。柱頭滑膩膩的沾滿水,帶着縷縷白絲,一股令人的情慾氣味充斥着整個牀帳。

沉靜姝盯着手裏的玉柱有些愣神,待視線溜過去望見那微張合的小,不又是面如火燒。好…

“卿卿…”李衿早是飢渴難耐,自己抬起部朝沉靜姝挪過去,只把小對着她“快我,好癢…”大膽狂放,沉靜姝不由嚥了一下口水,將那玉柱抵上小,徐徐入。

“啊…”張合着吃下玉柱,李衿興奮地蜷縮起腳趾“卿卿得好舒服。”玉柱漸漸推到了深處,磨得內壁一股,可就在此時,忽聽外頭有人道:“娘子,刑部李侍郎府上來了兩位娘子,遞了拜帖。”帳內的旎氣氛頃刻被打散了,沉靜姝還沒回應,邊聽李衿嘀咕了一句:“李林甫的女兒麼?”刑部侍郎,正四品下,官階已是不低,李林甫又長袖善舞,在朝內也算炙手可熱。前陣子,為了韋氏謀害廬陵王,勾結外寇一案,沒少來拜訪沉均,只不知這次又為了什麼。

“你且請二位貴客去正堂稍待,我更衣就來。”這會兒是顧不上什麼房事了,沉靜姝掀簾下榻,開箱取了一套乾淨的衫裙穿上。

如此就把李衿曬在一旁,某人慾熱未解,突然被擾了興致,不幽怨萬分。

“卿卿,”李衿滾到榻邊,掀開簾子一角,出半張紅的臉,軟道:“讓我高了你再去啊。”沉靜姝其實也還濕着,可她要是隨着李衿的子鬧了,指不定要耽誤到什麼時候。於是故意不去看她,冷冰冰道:“你自己吧。”言罷着急出去了,把門掩上,又連翻叮囑婢女莫讓人進了自己的房。

沉靜姝一走,李衿不耐裏的瘙癢,難以自持,忍不住躺下夾了腿,自己罷。

“嗯…”中溢出細細的呻,李衿扭捏動,夾着那玉柱自行銷魂。

帳子裏彌散着沉靜姝的氣息,更叫她情萌動,恰好摸到一件肚兜,是沉靜姝穿過,暫且丟在榻上的。質絲滑,李衿把肚兜捂到臉上,深深了一口。好香啊,卿卿的味道呢。

中更為瘙癢,李衿記起幼時,她也趁着沉靜姝午睡時聞她,像只小狗。沉靜姝似乎天生的香肌玉膚,身上淡淡的蘭香最是人了,李衿喜歡得很。自己府中還私藏這一件從沉姐姐那裏偷來的肚兜呢,李衿笑了笑,又深深一

情慾高漲,不過腦子還是清醒,李衿一面想着李林甫讓女兒過來是不是為了謝守雲的事情,一面將那肚兜放下去,罩着自己的小腹。謝守雲的事情不好直接蓋棺定論,李衿讓李林甫審理,本來就有意讓他周璇拖延之意。

聽説謝氏早派了人來沉府,隆重將謝宓的靈位入家族祠堂。兩個沉氏的後生也與謝氏聯姻,此番誠意,當然是討好沉均,這沒幾天就入秋了,希望能夠留謝守雲和謝鼎二人的命。

不過嘛…李衿捏住玉柱,狠狠幹着自己的小,奮力,解着裏的瘙癢。軟飽得痠麻,噗呲噗呲吐着,李衿雙頰兩團紅,不自覺

關鍵還是讓她的卿卿出這個人情,也好…把謝氏攥到手裏。

“呃…”用力了幾次那癢處,李衿小腹一,高出來。也算勉強解決,她有些遺憾地拔了玉柱,往想卿卿想得急了,也都是這般自,所以手法練。

用肚兜擦了擦自己的,李衿翻身起來,聽見外頭有聲音,便把衣服一攏,赤足步下榻來。

她待要到窗邊窺探一番,房門忽然被打開,沉靜姝已經從外進來。此番待客頗有些心不在焉,幸而李家兩個娘子也未曾多留,沉靜姝送走人以後便急急會來,不料卻見着這麼一幕。

榻上的李衿披頭散髮,面頰紅,神態慵懶,眼角微挑的鳳眸,猶帶着後的情慾。一隻纖細小巧的玉足點在地上,如雪一般白膩,衣襟半敞,酥,一雙長腿白得耀眼,腿若隱若現的一點黑,便是那銷魂的桃花源。美而,豔而非俗,真似那崖邊惑人的女妖,區區一個回眸便能奪了人的魂。

的李衿多是凌厲霸道,這般離的情態倒讓沉靜姝瞧呆了眼。李衿得意非常,慢悠悠步下榻來,拖着長長的鳳袍,走到沉靜姝跟前,挑起她的下巴。

“卿卿是瞧我瞧得呆了?”嘴角勾起曖昧的笑,李衿也不等沉靜姝回答了,直接把人一摟,摸着就去解她的褻褲。

“哎?”沉靜姝猛地一驚,可已經晚了,玉了出來,李衿一手撈着她的,一手從側面摸進了股縫。手指很輕易觸到柔軟的私地,李衿笑了笑“濕着?”小花都還腫腫的,擠得縫十分緊,絲絲水正慢慢地滲透出來。李衿挑了一下指頭,調笑道:“卿卿也真是,就這麼濕着去見客人?”

“我沒…”一頂一,李衿將指頭滑進那處,搗起來。那裏一下被滿,沉靜姝本來就小,如此擠擠脹脹,瞬間就軟得不行。

“哈啊…”情不自地被李衿玩出聲,沉靜姝伏在她的肩上,身體哆哆嗦嗦地抖顫。李衿不快,只是一下一下深挖,幹着那覺裏頭縮緊了就停下,始終不讓沉靜姝高上去。

“嗚…”被吊着不上不下,裏立即空虛起來,沉靜姝低低嗚咽,縮了幾下小,想李衿的手指。

“衿,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