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夾緊了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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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侍郎,正四品下,官階已是不低,李林甫又長袖善舞,在朝內也算炙手可熱。前陣子,為了韋氏謀害廬陵王,勾結外寇一案,沒少來拜訪沉均,只不知這次又為了什麼。
“你且請二位貴客去正堂稍待,我更衣就來。”這會兒是顧不上什麼房事了,沉靜姝掀簾下榻,開箱取了一套乾淨的衫裙穿上。
如此就把李衿曬在一旁,某人慾熱未解,突然被擾了興致,不幽怨萬分。
“卿卿,”李衿滾到榻邊,掀開簾子一角,出半張紅的臉,軟道:“讓我高了你再去啊。”沉靜姝其實也還濕着,可她要是隨着李衿的子鬧了,指不定要耽誤到什麼時候。於是故意不去看她,冷冰冰道:“你自己吧。”言罷着急出去了,把門掩上,又連翻叮囑婢女莫讓人進了自己的房。
沉靜姝一走,李衿不耐裏的瘙癢,難以自持,忍不住躺下夾了腿,自己一罷。
“嗯…”中溢出細細的呻,李衿扭捏動,夾着那玉柱自行銷魂。
帳子裏彌散着沉靜姝的氣息,更叫她情萌動,恰好摸到一件肚兜,是沉靜姝穿過,暫且丟在榻上的。質絲滑,李衿把肚兜捂到臉上,深深了一口。好香啊,卿卿的味道呢。
中更為瘙癢,李衿記起幼時,她也趁着沉靜姝午睡時聞她,像只小狗。沉靜姝似乎天生的香肌玉膚,身上淡淡的蘭香最是人了,李衿喜歡得很。自己府中還私藏這一件從沉姐姐那裏偷來的肚兜呢,李衿笑了笑,又深深一。
情慾高漲,不過腦子還是清醒,李衿一面想着李林甫讓女兒過來是不是為了謝守雲的事情,一面將那肚兜放下去,罩着自己的小腹。謝守雲的事情不好直接蓋棺定論,李衿讓李林甫審理,本來就有意讓他周璇拖延之意。
聽説謝氏早派了人來沉府,隆重將謝宓的靈位入家族祠堂。兩個沉氏的後生也與謝氏聯姻,此番誠意,當然是討好沉均,這沒幾天就入秋了,希望能夠留謝守雲和謝鼎二人的命。
不過嘛…李衿捏住玉柱,狠狠幹着自己的小,奮力,解着裏的瘙癢。軟飽得痠麻,噗呲噗呲吐着,李衿雙頰兩團紅,不自覺起。
關鍵還是讓她的卿卿出這個人情,也好…把謝氏攥到手裏。
“呃…”用力了幾次那癢處,李衿小腹一,高出來。也算勉強解決,她有些遺憾地拔了玉柱,往想卿卿想得急了,也都是這般自,所以手法練。
用肚兜擦了擦自己的,李衿翻身起來,聽見外頭有聲音,便把衣服一攏,赤足步下榻來。
她待要到窗邊窺探一番,房門忽然被打開,沉靜姝已經從外進來。此番待客頗有些心不在焉,幸而李家兩個娘子也未曾多留,沉靜姝送走人以後便急急會來,不料卻見着這麼一幕。
榻上的李衿披頭散髮,面頰紅,神態慵懶,眼角微挑的鳳眸,猶帶着後的情慾。一隻纖細小巧的玉足點在地上,如雪一般白膩,衣襟半敞,酥外,一雙長腿白得耀眼,腿若隱若現的一點黑,便是那銷魂的桃花源。美而,豔而非俗,真似那崖邊惑人的女妖,區區一個回眸便能奪了人的魂。
往的李衿多是凌厲霸道,這般離的情態倒讓沉靜姝瞧呆了眼。李衿得意非常,慢悠悠步下榻來,拖着長長的鳳袍,走到沉靜姝跟前,挑起她的下巴。
“卿卿是瞧我瞧得呆了?”嘴角勾起曖昧的笑,李衿也不等沉靜姝回答了,直接把人一摟,摸着就去解她的褻褲。
“哎?”沉靜姝猛地一驚,可已經晚了,玉早了出來,李衿一手撈着她的,一手從側面摸進了股縫。手指很輕易觸到柔軟的私地,李衿笑了笑“濕着?”小花都還腫腫的,擠得縫十分緊,絲絲水正慢慢地滲透出來。李衿挑了一下指頭,調笑道:“卿卿也真是,就這麼濕着去見客人?”
“我沒…”一頂一,李衿將指頭滑進那處,搗起來。那裏一下被滿,沉靜姝本來就小,如此擠擠脹脹,瞬間就軟得不行。
“哈啊…”情不自地被李衿玩出聲,沉靜姝伏在她的肩上,身體哆哆嗦嗦地抖顫。李衿不快,只是一下一下深挖,幹着那,覺裏頭縮緊了就停下,始終不讓沉靜姝高上去。
“嗚…”被吊着不上不下,裏立即空虛起來,沉靜姝低低嗚咽,縮了幾下小,想李衿的手指。
“衿,衿兒…”
“想了?”李衿笑着,反將手指拔了出來。故意不給她出來,她把沉靜姝橫抱起來,放到榻上,分了她的腿,拿出一樣物什。
這是她今帶過來的,乃是軟牛皮縫製的具,有玉做的環扣,可戴上,從後拉一條帶穿過腿間。帶上可安一個小玉勢,不會滑出,前面處又留着小孔,不影響正常排。實為宮內調教的具之一,名曰鎖情。
“明我來接你去温泉宮,”李衿把具給沉靜姝穿戴上,襠部的帶上安了一指細,略短的玉柱。
玉柱十分光潤,住沉靜姝的小正合適,上塗了養調的藥膏,可以讓小一直都在騷情水,但長短又不足以進深處緩解,讓人始終在情慾邊緣徘徊拉鋸。
“嗯…”口就這麼被堵住,李衿低頭吻了下沉靜姝的嘴,笑道:“不許取出來,明天我再幫你。”咸亨三年,上元。武后與高宗雙雙駕臨芙蓉園,池畔殘雪初融,正是萬物回,天氣轉暖的好時節。
三不設宵,長安各街各坊都栓繩掛了花燈,大的小的,寬的窄的,都等入夜一起點亮。民間都如此熱鬧,宮內更是如此,巧匠們早提前幾月趕製了華麗繁瑣的花燈,一個個都忙着仔細檢查,想在御前博得個獎賞。
高宗連來都為風疾所擾,今喜逢佳節,竟然也大好,頭腦難得的神清氣。於是龍心甚悦,喚了太子李宏和二子李賢,趁着興致去芙蓉園賞晚梅去了。然而上元送來的摺子不比往少,高宗躲個清閒,武皇后卻不得不在書房替他批閲回覆。
過了午時,女官來報,説仙師凌慕華自在殿外侯着,稱作法祈福,向天上的王母娘娘要了一碗蓮子羹,進奉天后。這説辭,武后聽着便在心裏暗笑。
“讓她進來吧,”將手裏的摺子暫且按下,武后吩咐道:“既是仙師來,你們便都避出殿外。”女官唯唯諾諾,將凌慕華引進來後,叩頭向武后幾拜,才領着殿內人等恭敬退下了。殿門合掩,又過了一會兒,武后才抬眼望向凌慕華,笑她:“你這謊未免扯得誇張。”王母賜羹,她怎麼不直接説是長生不老藥?
“給天后的貢品,自然要貴重些好。”凌慕華端着羹湯步上前,將托盤輕輕擱在案上,輕盈地跪坐一旁。
“你幾時熬的?”武后捏起瓷碗蓋,見那清熱去火的蓮子羹,湯剔透,浮着幾瓣桂花。清淡的甜味彌散,凌慕華沒答話,只是端起碗,用勺攪了攪,舀了一點送到武后的邊。
武后微微怔住,片刻又一笑,啓飲下。甜而不膩,她正要誇讚幾句,忽然聽到“吱呀”一聲,殿門開了。門縫裏探進一個小小的腦袋“阿孃?”原來是安定,武后斂了面上的那幾分温柔,正襟危坐,問道:“你來做什麼?”李衿忽然又縮回去,沒多久,背了一個大麻袋進來,呼哧呼哧走上前,小心放下。
武后和凌慕華都有點愣,目不轉睛看着,以為她扛了什麼奇珍異寶。等李衿解開麻袋,出的“東西”
…
竟然是沉靜姝。
顯然被李衿想辦法制住了,沉小娘子既不能説話也不能動,淚汪汪地望着武后,一副委屈到極點,馬上要哭出來的樣子。武后:“…”凌慕華:“…”兩人都有想扶額的衝動,卻見李衿從麻袋裏摸出一個壓癟的鴛鴦小花燈。
“阿孃,宮裏有沒有呵這個一樣的花燈啊?”
“…”不必説,肯定是自家女兒壞了沉小娘子的花燈,又來這裏要東西補償了。
“你先把沉小娘子解開,”武后嘆了口氣“你這叫什麼啊?”
“哦…”李衿點點頭,才施展點的功夫,解開沉靜姝的道。一邊解,一邊理直氣壯地叨叨:“你看我沒騙你吧,就是來找母親給你做主嘛。”武后無語,暗裏瞄了一眼凌慕華,這個教李衿武功的人。凌慕華表示我不認識她,武后看看還在“狡辯”的女兒,又看看委屈哭的沉家小娘子。嘆了口氣,她道:“沉靜姝,本宮賜你一物吧。”***“啊!”沉靜姝一笏板打下去,李衿光溜溜的股立刻紅了起來。疼,火辣辣的疼。
“嗚…沉姐姐…”李衿也不知道自己的股有沒有被打腫,咬着被角道:“衿兒錯了。”
“啪!”沉靜姝高舉起那玉質的笏板,毫不留情,又一下打在李衿的另半邊瓣上。
“啊!”李衿疼得直氣,抱緊懷裏的被子,心裏暗暗嘀咕:打我?等我下次在榻上乾死你。可想歸想,股上又捱了幾下。當年上元,武后賜給沉靜姝的就是一塊笏板,玉製,許她“打”李衿。長公主千金貴體,沉靜姝自然不可能真的打,一直收着笏板,沒想現在派上用場。
“啪,啪”沉靜姝一面打,一面道:“登徒子,以後還敢不敢了?”
“啊,啊…不敢了…”叫你從小就欺負我!這可惡的登徒子不打不行!
“啪,啪”沉靜姝左右開弓,笏板往上招呼,直把李衿打得嗷嗷叫。被打得顫抖,泛了紅,沉靜姝氣勢洶洶“登徒子,知不知錯了?”
“嗚…知錯了。”李衿咬着被角呻,沉靜姝這才罷休,側過笏板,伸進李衿的腿間,在她的腿一拍。涼陣陣,李衿抖了抖,腿朝兩邊分開。
“你…”沉靜姝本想學李衿説些騷話,卻發現本講不出口,自己倒反的。只好不説了,她故意把笏板往李衿的處一壓,再往上一挑。
李衿縮緊,夾緊了小菊,待那笏板離開時,沉靜姝瞧見上頭帶了晶瑩。是…衿兒濕了?臉頰越發緋紅,沉靜姝覺得好羞,又在心裏罵:果真是個蕩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