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對準那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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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衿聲音低沉下來“我知道此事瞞着你不對，可若不如此，我怎能讓你父親同意。”沉靜姝聽着，心臟也疼得厲害，她轉過頭，眼淚滑了下來“李衿，我從未懷疑過你的真心，可你這般是把我當做了什麼？一個籌碼嗎？喜歡我就是因為我可以為你獲得朝臣支持？”

“我沒有！”李衿忽然解開衣襟，急切地將沉靜姝的手按在自己的口“卿卿，我心悦你。”

“我沒有把你當做籌碼，我只是想讓你風風光光地嫁給我。”

“不是像那些寵妾一樣，沒有名分，我想你能站在我身邊，受朝臣，天下的膜拜。”

“卿卿，”李衿眼眶也微微泛紅“我真的沒有想過把你當做籌碼，我承認我喜歡你有門第的原因，可我是公主，你若只是農家女兒，如何能入宮。”天家鳳女，註定了是要門當户對。

“可是後來，我喜歡你，是因為你是沉靜姝，真的沒有把你當做籌碼。”一番剖白，真心袒，沉靜姝其實氣得是李衿這樣瞞着她，而不是她的欺騙。她的情，她怎會不知？心早軟了，沉靜姝一鼻子，有點賭氣地説道:“你剛剛説，寵妾？”

“沒有了！”李衿好不容易把她哄好，當然很警覺，立刻表明:“都是那些心懷叵測的人送來的，我早把她們都趕走了。”沉靜姝哼了一聲，似有點不信，李衿想了想，乾脆傾身過去，偏頭湊到沉靜姝的耳邊。

“沉姐姐，可是想知衿兒的初夜給了誰？”抓着沉靜姝的那隻手帶着她往下滑，李衿不許沉靜姝逃，直到伸進褻褲，讓她的手指碰着自己的私處。

“我及笄那晚，想姐姐想得緊了，便拿了個兒的小物，自己躺在榻上，想着沉姐姐…”聲音低沉曖昧，沉靜姝不，偏生又躲不得，只好嬌嗔道:“你，你真是不知羞！”李衿得逞的一笑，故意息着繼續説:“我早就對沉姐姐有非分之想。”沉靜姝想掙她，卻被李衿牢牢抓着手，指尖被迫觸上她温熱的陰處。

“就是這裏，”她的語調更加曖昧，充滿了慾“衿兒當時把衣衫都退了，蓋着被，慢慢把腿分開。”

“我閉上眼睛，一邊自己的，一邊想着上沉姐姐的手指在摸我的小，我的小蕊珠，還叫我衿兒…”故意壓着沉靜姝的手指按上自己的花蒂，輕緩地打着圈“就像這樣，沉姐姐要幹衿兒呢…”發出低低地嬌，李衿用帶着沉靜姝的手指摸到縫處，慢慢的前後摩挲“還有這裏，沉姐姐輕輕地摸衿兒的縫，還要分開我的陰瓣。”沉靜姝不行了，臊得渾身發熱，不用另一隻手推了推她“衿，衿兒…你別説了。”可李衿變本加厲“沉姐姐着衿兒的小騷，讓衿兒出來，然後，把指頭慢慢地進去…”食指按着沉靜姝的指節，將她的中指一下頂入自己的小，狠狠夾住。

“衿兒就這樣夾着姐姐的手指，啊…”嬌呻，李衿忽然爬上榻，分開膝蓋，跪到沉靜姝身側，徹底解開衣袍和褻褲，再把沉靜姝的手指入自己的花。

“衿兒要被沉姐姐到高…”李衿動纖，死死咬着沉靜姝的手指，一面息呻，一面毫無顧慮地上下起伏。

“嗯…”肚兜之下的雙晃動，李衿扭合，抬起，又對着沉靜姝的手指坐下去，兒動吐。

沉靜姝被迫豎起手指李衿，很快到整手指都濕膩膩的，指黏黏地被濕。

“沉姐姐…”李衿猛地慫了幾下，撞到自己的，在沉靜姝的手上自己高出來。

陰夾着沉靜姝的手指，部往下坐了坐，李衿擔心壓到沉靜姝，便單手撐着她身後的牀欄，借力。虛伏在沉靜姝身上，李衿親了下她通紅的耳垂，笑道:“衿兒的初夜，沉姐姐可清楚了？”哄好了，都知道要幹啥了…有時候，沉靜姝覺得自己未免心軟得太快。可深情款款，又對自己百般寵溺的李衿，真的很難去生她的氣。

“衿兒…”衣衫已給褪去，沉靜姝躺在榻上，‮體玉‬僅有紅的鴛鴦肚兜略作遮掩。有也似無，沉靜姝羞赧地偏過頭，右手屈在前，勉強按着肚兜，免得光大。

李衿慢慢抬起她的腿，將褻褲解開去。幾乎全，夜明珠的光芒之下，沉靜姝的肌膚泛着瑩瑩的冷光，美得令人目眩。

她按住的脯微微起伏，因為受傷而蒼白的臉，此時悄悄染了一絲淡淡的紅暈，蔓延到耳垂。似一朵被暴雨疾風傷及的花兒，嬌容柔弱，病如西子，更叫李衿心疼萬分，憐意暗生。

“我怎麼讓你傷了呢？”李衿輕輕解開肚兜一角，看着沉靜姝被白布裹繞的身，愧疚難當“我真不該讓你去找什麼張婷，就該把你留在洛陽，這樣你就不會受傷了。”手指極為小心地觸碰傷處，李衿眼眶微紅“卿卿，可還疼得厲害？”李衿望着沉靜姝，眼裏盡是深深的自責，還有險些失去心愛之人的後怕。這般情態，就像是傷口是在她的身上，更比自己還要難受百倍。沉靜姝突然就釋然了。儘管被父親“易”給了李衿，可李衿確實情真意切，愛憐之濃，簡直是纏綿悱惻。

幼時的偏袒，山莊裏的愛護，還有那叛軍城下不顧自身安危的飛身一撲…哪裏不依着她？哪怕是自己半夜無理取鬧，李衿也是寵着哄着，絕不責怪，不肯讓她受半點委屈。這樣的一個人，真的很好。何況她也早就芳心暗許。

“我沒事的，”沉靜姝抬起手，拂開李衿鬢邊垂下的一縷烏髮，貼上她的臉頰。

“母親的護身牌替我擋了一下，傷口只是皮外，你莫要太擔心了。”她柔聲寬，李衿卻將眉頭鎖得更緊。

“你知道我有多怕…”她伏低身子，雙臂撐着牀面，輕輕將額貼上沉靜姝的，喃喃道:“你曉得，若有萬一我會瘋的。”放在心尖上的人兒，若真的香消玉損，李衿定是萬念俱灰，將害她的人通通殺來與她陪葬！幸好，她的卿卿還在。

“衿兒，我真的…”突然被李衿吻住，舌頭已經趁機衝了進去，温柔又纏綿的攪動舐。比任何時候都要深情，李衿怕動着沉靜姝的傷口，始終沒敢太狂熱，只是勾挑着她的小舌，輕柔地。

“唔…嗞…”津換，雙方都被濡濕，李衿慢慢又含住沉靜姝的，用自己的瓣碾壓着，戲着。吻帶着劫後餘生般的火熱，很快就把沉靜姝點燃了，她情不自伸出舌頭，和李衿的勾在一起。

互相擠壓摩擦，下彼此的津，李衿有些受不住，身子微微傾斜，左肘支撐着榻，右手伸到沉靜姝的後頸下，託着她。

舌頭再次探進去糾纏，李衿聽到她們都有些急促的呼，身體漸漸起了反應。那裏緊着，暈了濕意，李衿好不容易才鬆開沉靜姝，轉而去親她的側頸。

雙手撐着身體，李衿不停吻着沉靜姝滑的肌膚，低沉道:“你躺着就好，我來。”徹底解開那紅肚兜，李衿直起把自己的衣襟更散開些，出自己的雪。

大膽的動作，沉靜姝看得面紅耳赤，李衿一笑，先雙手攏住自己的雪丘，用力幾下。尖嬌俏地起，李衿又撐住榻，緩緩俯下身，將自己的豆對準沉靜姝的，小心蹭了蹭。

“嗯…”那奇異的酥麻，叫沉靜姝情動不已，身子發顫，暈乖乖地皺起，異常。

“可有覺？”李衿微微擺動身子，尖繞着沉靜姝的暈打轉，慢慢地擦蹭“這樣可喜歡？”尖了起來，有點脹脹的發疼，沉靜姝紅着臉，小聲地應答:“嗯…”李衿很是滿足，正待再蹭一蹭，就去吃沉靜姝那對美，突然聽到腳步聲。

習武之人五都較常人更靈，李衿警覺地停下動作，立馬把夜明珠的盒子蓋上。房間登時陷入黑暗，沉靜姝還沒反應過來，李衿已把衣衫扯到她身上蓋着。

自己則把衣襟和肚兜一系，凝神屏息，聽着外面的動靜。難道是刺客？但外面張鶴她們並未動手啊。

“阿姐。”門上一片灰黑的陰影，沉既明在外面低低地問:“你睡了嗎？”他剛剛看見有光的，想着沉靜姝八成沒睡，便敲了敲門，推開進來了。

“呃…於菟？”黑暗裏，沉靜姝的臉幾乎通紅，誰曉得她弟弟要在這個時候來。他都不睡覺嗎？

“阿姐，你不用開燈，”沉既明規矩地站在五步以外“我就是有事想要拜託你幫忙。”

“哦…”突然變調的聲音，沉既明一愣，繼而馬上問道:“阿姐你是不是傷口疼了？我去找醫正！”立即要去叫牟清，沉靜姝趕緊叫住他“於菟！”

“你不要去！我沒…沒事的。”好不容易才發出呻説出來，沉靜姝鬱悶死了，全都怪李衿！

“是嗎？”沉既明很是疑惑，當然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此刻簾帳之內，當朝長公主正蒙在被子裏，好好地他姐姐的小。

“嗯…”很費力才應答了一聲，沉靜姝渾身都發着燙，右手伸在被下，輕輕抓着李衿的頭髮。這人…怎麼這個時候…腿痠軟一片，錦被之下，沉靜姝‮腿雙‬朝外屈開，李衿埋首其中，正在嘗她的陰處。

已經許久沒有嘗過這處裏，李衿正好藉着這機會，她小心按着沉靜姝的，防她亂動。細細的縫緊緻非常，沉靜姝身子雖然被她調教得，但兒依然很緊。

舌頭貼上陰縫，從後往前慢慢的一，沉靜姝一顫，想去推李衿的右手虛軟不已。好些子不曾被衿兒…身體抗拒不了這致命的酥麻，沉靜姝手指進李衿的頭髮，慢慢變成按着她朝向自己。

小兒被軟舌掃來掃去，像有條小泥鰍在陰處胡亂扭動頂，不停摩擦撞着陰瓣。李衿很懂得取悦她，舌頭時而向左，時而向右，仔仔細細的撥連片小花瓣。

沉靜姝被她得酥，陰心涓涓，李衿突然張嘴，舌頭開小花瓣，對準那口，用力一。

“唔…”沉靜姝險些叫出來，幸好趕緊用左手捂住了嘴巴，這才不至於當場失態。

“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