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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拱手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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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一對在暗淡中散發着令人痴的幽香和隱隱的光澤,白秋水突然覺那進出自己處的手指往深處頂了一下,正正撞在某個上。

變得更加急促,白秋水被身上的女子得軟癱,小深處一陣陣搐,馬上要出大股的洪。可的手指在此時減慢了。

“想被幹得深一點嗎?”蘇逸幽幽的聲音響起,她饒有興趣地觀察身下這想要高卻又被止在半路的美人兒,緩緩出了手指。浸透水的指尖輕盈地撫上肌膚,蘇逸緩慢地研磨着白秋水緊張的小腹,勾着她的恥

“嗯…”癢癢酥酥的覺分外折磨的神經,僅僅是被這麼碰着,白秋水的呼便又再急促了幾分。

“銜蟬…我怕癢,”白秋水無力地伸手想去推蘇逸“你別摸了…”蘇逸不以為意,繼續用指尖輕輕地撓她的小腹,偶爾拂一把那期間凸起的小核。

“小滿,”她低啞的聲音分明充滿了蠱惑“想我你麼?”手掌忽然壓在白秋水的小腹上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進你的最深處去…”方才的那番幹本已經足夠勾起情慾,此刻,小腹還地緊繃着,被蘇逸一按,頓時有種不得釋放的膨脹。好想出來啊…忽然,小似乎被什麼東西抵住,接着滑進一個温涼的硬物,圓圓鼓鼓地將小牢牢堵住。

“嗯…銜蟬…”白秋水不知道她到底又給自己用了什麼東西,下意識地就想合攏夾緊‮腿雙‬。

“別動!”蘇逸一把按住白秋水的,順道將右手伸到她的腿間,阻止她合攏腿。

“乖,這是待會兒讓我好好你東西,”蘇逸摸了一把白秋水的小,讓它們分的更開一點,便於把東西進去。

白秋水無奈,只能岔開腿受着,同時身體也被刺的生熱。房內並不是漆黑不見五指,今夜月甚好,涼白的月光透過窗欞照進來,影影綽綽,很有一番詩意。

蘇逸便藉着這微光,慢慢地調整進白秋水內的器具。這乃是一件橢圓的玉器,來自於西域貴族,專用於房事調教。

上好的玉石細細打磨成橢圓,內裏鏤空,放入一種據説會受熱跳動的小銀珠。將此物沾滿玉泉潤滑,入女子丹,裏面的小銀珠受到的熱氣,自會彈跳震顫,妙不可言。

蘇逸雙指分着花,眼看那物已被飢渴水的小嘴兒一點點下去,便繞起玉器尾端的紅線,準備乾白秋水。

“嗯,嗯…”白秋水茫的眼睛盯着簾帳頂上垂掛的蘇,覺着一寸寸推入深處的器物,越咬越緊。

慢慢地,推進深處的那東西…竟然在隱隱震動?似乎還有增強之勢,白秋水不由害怕,緊張地夾住,小死死咬住,彷彿想要這羞恥的震動停下來。

“銜蟬,這是…什麼?嗯…”蘇逸已經開始往外拉動玉器,讓震顫更深地刺。清黏的濕水隨之瀉出來,蘇逸看得心熱,不免要低頭着品嚐上一些。

“小滿別怕,放鬆些就好。”手指突然猛地一拉,幾乎將整個玉器都扯了出來,猝不及防的還來不及吐出它,也被帶着翻出些許。嬌豔無比,蘇逸抵住玉器的尾部,着被幹出來的,又把它推回去。

“哈…啊…”震顫叫整個花裏頭酥麻一片,白秋水不抓緊身下的錦被,起小腹叫了出來。

蘇逸瞧着她被死的嬌媚模樣,甚是歡喜愛憐,正要故技重施再行,突然聽見府中僕役的聲音從外傳來。

“阿郎(唐朝時下人對主人的稱呼,似乎也會叫主人或家主),太平公主來了。”聲音很低,透着恭順和擔慮,這僕役也怕自己的通報擾了主人的清夢,雖説蘇逸對他們並不苛責,但難免憂心不妥。

其實他也不願意深夜還要通報的,只是這來客實在怠慢不得。蘇逸正在興頭上,突然被打擾,自然略不悦,然而這也沒辦法。

“我知道了,”她壓抑着回答“你先下去吧,請公主先到偏花廳小坐,我即刻更衣。”

“是。”僕役得令去了,蘇逸這才長長嘆了口氣。

“銜蟬,”白秋水忍着撐起一點身子,嬌軟無力地問她:“太平公主她怎會…”話音未落便被吻住,蘇逸一下拉出那玉器,換成自己的手指,進汪汪的丹裏。

瞬間十數下的猛幹,白秋水渾身一顫,跟着高。小舌還被蘇逸纏着吻了好幾下,末了她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把軟癱的人兒輕輕地放回榻上。

“你不用起身,”蘇逸吻吻她的額,眼神温柔“我去去就回。”

“別!”白秋水不顧還軟着,立刻抓了蘇逸的手,急道:“我跟你一起去。”説着便要翻身起來,蘇逸本想再勸,可見她氣勢洶洶,便也只能作罷。貼身的女婢送進衣物和熱湯,蘇逸和白秋水略微清理之後,換上衣服,出門前去會客的廂房。

偏花廳內,燈燭明亮,太平公主半卧坐牀,一隻白的藕臂斜搭木栻(一種放在坐牀上供人小憩的用具)倚靠着身子,已等候了快有半柱香。

夤夜暗訪,便是避人耳目,因此她並未着平裏豔麗的宮裝,只穿了身褐胡服,外頭罩一件黑的斗篷。

等人等得無聊,太平公主閒閒地拿着手裏的小瓷杯,細數上頭裝飾的花紋。忽聽細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緊跟着蘇逸疾步走入廳內,跪拜行禮。

“臣來遲,還請公主見諒。”蘇逸身後跟隨的白秋水亦跪地行禮。

“起來吧。”太平公主慢悠悠擱下手裏的小瓷杯,秋眸轉,輕佻地掃了一眼蘇逸和白秋水。

角微微上勾,她別有深意地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倒是本宮打擾了蘇相的好事。”頗有些調戲的口氣,蘇逸卻全當不知,直起就勢跪坐,公事公辦地詢問太平公主來意。

完全一副冷淡疏離的模樣,刻板規矩,倒把太平公主逗笑了。

“我説蘇郎,當着本宮的面,就別是這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了…”太平公主輕輕笑着,言語極是戲佻,只見她又側了側身子,左手肘彎支着木栻,右手伸出竟是要去挑蘇逸的下巴。蘇逸見狀,下意識地便向後一仰頭。

“呵呵…”太平公主其實純粹是逗一下蘇逸,並未真想去挑她下巴,何況也沒這麼近的距離。

“蘇郎可真是不經逗呢,”她頑皮地眨動一雙靈動的水眸,看向白秋水。只見白秋水緊咬下,雙眸隱忍地盯住太平公主,垂在身側的右手攥着拳頭,全身都繃得僵直,似乎隨時可能跳起來襲擊。太平公主斜斜倚着木栻,小臂疊,一雙風眼更加媚意橫生。

“蘇郎…”她的聲音越是嬌媚,含羞帶嗔只怕能將人的骨頭都酥盡了“瞧你家這俏生生的小侍衞急的,怕不是要與我拼命了。”太平公主連白秋水也要逗一番,蘇逸不無奈,但也只能一拱手,道:“公主見諒。”當朝的巾幗女相如此吃癟,太平公主不由是噗嗤一下笑出聲。

“哎喲,蘇郎,虧你還是我阿姐的前駙馬呢,就這膽量。”似乎這樣逗趣當朝內史和她那彆彆扭扭的小侍衞,是一件多麼令人愉悦的事情。

唉…蘇逸只能在心中發出一聲暗歎。高宗與武皇后相伴多年,武皇后生下的僅有兩位公主,一位是當今輔政的安定公主李衿,另一位就是眼前的太平。

兩位公主雖然同母同父,但兩人從格到相貌卻幾乎天差地別。李衿自然美貌冠絕,但眉眼輪廓極肖武后,峨眉高聳,黑眸幽邃而暗含鋒芒,行事作風最是深沉難以捉摸,凡事從不

太平公主卻更多遺傳了風的高宗,眉眼間更多柔美,朱小口媚態天成,又因聰穎可人而得盡寵愛,子甚為任嬌蠻。

所以當下挑逗朝廷重臣這樣的事,在她看來也不過是尋常的遊戲。眼下,太平公主足足花枝亂顫好一會兒才消停,等她緩過氣來,才又問蘇逸:“你可有我阿姐的消息了?她何時才能回來?”

“這個,”蘇逸又一拱手“公主,殿下的行蹤向來只有她…”

“好了好了,”太平公主不耐煩地打斷她“你就別跟我説這些敷衍的了,我還能不知道麼,阿姐是去找那傻呆呆的沈才女了。”頓了頓,她又自言自語:“不過阿姐也真是,那傻呆呆的才女有什麼好,還能讓她忙裏偷閒,放着大事當前跑出去…”蘇逸無語,只好微微低垂目光,等着這位跳的太平公主自己發完牢騷。

如此待了片刻,太平公主終於想起來正事,神情一斂,道:“近來有幾個老臣盯得緊,我看聖人私自外出的事情,瞞不了多久了。”蘇逸凝眉,暗自算了一下那些人的腳程。

“瞞不了也不要緊,反正幽州…我猜那位,可比我們要緊張多了。”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無需再多言。太平公主的視線在蘇逸清秀俊氣的臉龐上逗留許久,末了,還是很習慣地調戲:“蘇郎這幅好皮相,天下不知多少人想自薦做那鴛鴦頸的枕邊人,嗯?”説着又把視線飄過去看着白秋水,饒有興味地欣賞她咬緊嘴隱忍着吃醋的模樣。蘇逸當然也察覺到了,於是忙挪了挪身子,稍稍擋了擋太平公主的目光。

“公主,時辰已經不早,該回宮了。”太平公主挑了挑眉,神情戲謔地望向蘇逸。片刻,她才懶散散地坐起來,稍掀起裙襬,出一小段光潔如玉的一足踝,以及足上暗線雲紋的圓頭絲面履。

蘇逸適時的低垂下頭,別開視線,非禮勿視。絲面履輕盈地落在地上,太平公主步下坐牀,慢悠悠地站起身。

“好吧,本宮也乏了,”她重新系好斗篷“就不打擾蘇郎了。”蘇逸也站起身,拱手前推,彎揖禮。

“臣恭送公主。”太平公主徑直出門,隨即消失在夜當中。

“銜蟬。”待人公主走遠了,白秋水才有些不滿地埋怨:“公主她…經常這樣嗎?”蘇逸立刻明白是指調戲自己的事情,趕緊哄她:“公主的子跟長公主殿下不一樣,你別放心上。”白秋水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撇過臉,喃喃道:“那還是長公主殿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