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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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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

“哪有”二字被他的生生地了進去,他報復地啃咬着,輾轉蹂躪,她稍稍動彈一下就被他的身體用力壓回去,雙手早已無力地掛在他的脖子上。

阮離熙的雙手肆意地在她的大腿連,下一秒,毫不猶豫地伸進底褲裏,手指入的一瞬,她的整個身體都不住的戰慄起來:“阮離熙…”她輕咬着發紅的雙,努力支撐着即將渙散的意識,在他的眼裏卻成了若有若無的挑逗。

“求你了,出來,疼…”

“嗯…”他卻態度強硬,一語雙關:“我偏不!就疼死你1也許是剛睡醒的緣故。面對着房間裏的迤邐,天瀾茫然的眼神裏看不出什麼情緒,依然是木木的好似沒有睜開。

“抱歉…”

“你們…好像跑錯房間了。”從兩人剛剛進來的那一刻,她就在思量着要不要提醒他們,可又有些猶豫,直到阮離熙做出那種限制級的動作她才及時反應過來。

他們待的地方,不是什麼任人隨意”玩耍”的鴛鴦樓,這裏可是她的房間!

糾纏着的兩人突然聽到第三者的聲音都一時愕然在當場,倒是阮離熙先反應過來,臉上閃現起似笑非笑的表情,伸手替阮沁瑩整理起裙襬,也不看天瀾:“阮沁瑩,正好,來瞧瞧這個爸當寶的鄉巴佬。”

“…”

“她現在…可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埃得罪不起1阮沁瑩卻尷尬得一個字都説不出,她沒想到會和這個莫名而得的妹妹,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

她現在。

只想找個地直接鑽進去。

天瀾自動屏閉掉阮離熙的話,睜着朦朧的睡眼看着阮沁瑩,眼前的女子微紅着臉,低低垂着頭,嬌俏的鼻子襄在小巧的瓜子臉上,薄薄的雙水潤透明,長髮披散開來,讓天瀾自然而然想到一種名叫睡蓮的植物,安靜淡然地盛開,卻會綻放出讓人別不開眼的淡淡光芒。

“你好。”天瀾率先開口,阮沁瑩緩緩抬起頭來,對上天瀾離的眼:“你好,天瀾。”多少年後,阮沁瑩依然記得這樣特殊的初次見面,不僅僅是因為被天瀾撞見了她和阮離熙的秘密,更因為那雙特別的眼,朦朦朧朧的似乎隔着一層霧,卻像要把人進去,想好好看看裏面到底盛着的是什麼。這樣離的覺,一直延續到彼此長大的很多年後…

總統套房的麻煩手機鬧鈴響了足足有十幾分鍾,天瀾才懶懶地從被窩裏伸出一隻手來,瞄了一眼時間。

天!

九點了,今天是八點半的早班,知道自己怎樣也無法挽回遲到的危機了,索破罐子破摔。慢動作地從熱烘烘的被窩裏爬起來,些微陽光從窗簾縫隙裏照進來,隱隱照在天瀾稍稍嬰兒肥的臉上,半張臉躲在陰影裏,卻顯得格外清朗明淨。

眯了眯眼,可能天氣漸漸微涼,最近變得越來越嗜睡。這可不是件好事,記得哪個名人説什麼,時間是海綿裏的水,想擠的話總還是有的,這對於目前的她來説完全不適用。她連海綿的一角都沒握到,又何來擷取一刻半刻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呢。抱着枕頭又發了會呆,不情不願地起牀,刷牙。

她刷牙的時候不喜歡看鏡子,頭湊進洗漱台,用力地來回刷着,剛一抬頭,鏡子裏的另一個人影真真嚇了她一跳,阮離熙斜斜地靠在廁所門邊,望着鏡子裏蓬頭垢面的天瀾,笑出聲來:“什麼時候讓酒店的員工瞧瞧他們崇拜的經理現在的這副模樣,一定嚇暈一片單身漢。”扯着她的幾凌亂捲髮隨意把玩着,天瀾的頭潛意識歪向另一側,不意阮離熙的身子重重地壓過來。

要死,又聞到令她作惡的酒氣了。

輕輕扯回自己的頭髮,扶着晃晃悠悠的阮離熙走出浴室,藉着宿醉的酒勁,阮離熙一手搭在天瀾的肩膀上,有些玩味地把自己身體的大半重量壓到她身上:“鄉下人吶,力氣就是比一般人大…你説,你怎麼不去扔鉛球呢,説不定還能為國家爭光來着,多好…”他斷斷續續地説着,半掙着眼看天瀾,這個女人,剛來的時候臉黑呼呼的,也不曉得用了什麼,現在看上去倒新鮮得像個蘋果,白裏透着紅。以阮離熙的中文水平,他能聯想到這樣的比喻,實屬不易了。

天瀾把那個醉漢到牀上時早已氣吁吁,看了下時間,九點三十分。意識到再也不能和他耗下去,匆匆換了衣服,出了家門。

牀上的男人忽然到一陣涼意,用被子裹緊了身體,悉的淡淡幽香飄散進鼻子裏,他琢磨着那鄉巴佬是不是一直慣用什麼牌子的香水,但這樣自然的味道又不像是人工提煉的低劣香水所能具備的,他盯着天花板有些失神,有多久沒回過自己的房間了,要麼不回來,鬼混幾天回家,他便慣地走進她的房間,什麼時候開始的習慣呢?自己都記不清了,是阮沁瑩離開之後麼?

比起他房間的蕭瑟冰冷,這女人的房間至少還能讓他模糊的覺到自己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也不至於覺的,每天活的就像個行屍走

現在的他。

連一絲絲的温暖。

都不想放過。

即使只是暫時的,暫時而已。

攔了出租趕到酒店。天瀾迅速換了制服,急忙開始了一天的巡視。她心想着,終於覺到當頭的好處了,沒人會關心你有沒有遲到,沒人會對於你那蹩腳的遲到藉口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