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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是汪洋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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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敵我懸殊讓她不,她下意識合攏腿,卻將他夾得更緊。他配合的頂她一下。周語咬着牙説:“你他媽變態!”她抬腿向他腳背踩去,不痛,但也不舒服,礙事。當她開始用指甲撓時,顧來終於覺得不能聽之任之了。他放了手,退後半步,周語突然失去支撐,重心不穩,撞上水池邊緣。

她咬牙悶哼一聲,下一刻,視線一轉,他將她翻了個身。她剛洗了澡,水霧未散。她在霧氣濛濛的鏡面看到凌亂的自己,和身後孔武有力的男人。黑背心,表情不明。她眼睜睜的看着他俯下身,手環住她,看着他在自己肩上背上,印下濕漉的吻。

他拉下她的髮圈,黑髮如瀑布,傾瀉而下,映襯得肌膚賽雪。那條危險的物件肆無忌憚的頂在她上,糲的手指一路往下,了幾下,突然摟着她的往後一拖。

周語站立不穩,彎下,一覽無餘。她撐在水池上,着氣低喝道:“顧來,你敢!”話沒説完,他衝進來半個頭。她對他的尺寸完全不適應,不一口冷氣。身後的男人也忍得難受,皺着眉停下動作緩了緩。

“別!”周語喊着,聲音發顫發軟“沒戴套…”下一刻他一衝到底,沒有任何虛張聲勢。脹痛,飽滿,還有一股從心底最深處,隱約騰昇而起的滿足。那是身體的受。

但此時此刻,她的內心是震怒的。就像遇到一隻原本馬首是瞻的菜鳥,突然間反戈,不服管教。她在手忙腳亂間兵敗如山,顏面盡掃,任何掙扎都是徒勞,心中的火無處宣

震怒還沒消化,又從中冒出一股由各種情愫擰巴在一起的不可觸摸的慨。有絕望,有自棄,還有夢裏不知身是客的聽之任之。顧來完全沒有經驗,跟電視裏學來的花招也不敢輕易嘗試。

始終以同一種頻率,同一種姿勢,心急如焚的進攻,無半點迂迴和戰術。那一刻他腦中一片空白,僅憑本能,一刻不停的衝撞。像一頭髮情時期,蠻化未訓的獸,憑藉着本能向對方索取。

任何一絲多餘的情都顯得累贅而矯情。水池螺絲生鏽,在一次次重創下晃晃悠悠,最後終於不堪重負,咔一聲,掉到地上。周語的聲音支離破碎:“水池要掉下來了!”他悶不吭聲,擺更狠。

她有力無處使,在他身前搖搖墜,全憑身後的男人託舉。咬着牙承受,嘴裏卻較着勁:“學會玩強jian了!”

“只對你。”

“那我謝謝你全家!”

“不謝。”

“我。。你大爺!”他炫耀似的一下“你沒有。”

“!”他搗得更深更猛。她咬着,生生嚥下那些衝口而出的喟嘆。陽光將室內水霧蒸發,她從光潔的鏡面看到對方,那男人面無表情一聲不發,穿着上衣褲子僅褪到一半。

反而是她,頭髮凌亂,不着片縷。她想再罵,聲音一發出即被他撞碎撞散,她緊咬着牙,承受着他木訥外表下,最深最濃的情

這個平裏一板一眼的人,似乎要把作為男人所有的野都淋漓盡致的傾注在她身體裏。當他滾燙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她背上那刻,她聽到外面集市上,繽紛的喧囂,有人賣布匹,有人賣白糕。

她吃力的抬起頭,陽光刺目,水光融,她到陣陣的暈眩。一刻鐘之後他就盡數傾瀉在她身體裏。兩人都出了汗,顧來更是大汗淋漓。他附在周語背上,到安穩而滿足。

糙的大手仍輕輕的着她,心裏畢竟有些忐忑,低聲問:“你覺得舒服嗎?”

“…呵。”她嗤笑一聲,什麼都不用説,你自己體會。

顧來是第一次,平心而論這種表現再正常不過。但周語不給他留絲毫情面,那聲冷笑,足以將這位小將軍初上戰場的壯志雄心澆個透心涼。

他抿着靜了片刻,突然從她身體裏離。站起身,衣服褲子全都掉,打開淋雨沖洗自己。周語靠在水池上休息,看那男人像個戰敗的公雞,她心情突然好起來。

目光像一片沒有重量的羽,輕飄飄的在他身上掃。從結實的肌,再到塊狀的腹肌,再是連成線的體,最後是吊在腿間的龐然大物,全都一覽無遺。每一寸皮膚都彰顯著男的曠野與力量。顧來洗好,對周語説:“你也洗洗。”周語白他一眼,扭身就走。顧來將她一把撈回,圈在牆之間,噴頭下,兵分三路的其中一路,極富凝聚力的衝在她身上。

洗去薄汗,他還替她洗了洗下身,那兒黏滑不堪,全是他的功勞。周語眼睜睜的看着他那可憎的龐然大物在短時間內再次甦醒,立,眼睜睜的看着他看自己的目光變深變濃。

周語的譏諷還沒來得及説,顧來突然扔掉噴頭,將她打橫抱起,一腳踢開浴室門,把她往牀上一拋,身子緊跟着壓下來,牀單瞬間浸濕。

“媽的騷男人!”

“…”

“你到底憋了多少!”

“…”他在她上捏了幾把,向上託一託。周語自然要反抗,一抬腿,才察覺下身隱隱痠痛,嘶一聲“你這禽獸!”顧來突然停止動作,看着她説:“你別亂動,待會兒又不舒服。”周語一腳踢到他上“你他媽自己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舒不舒服?”顧來拽着她的腳踝“那我只好又讓你趴着。”他解釋“那樣省力。”

“…”周語成功閉上嘴。他跪在她‮腿雙‬間,手指,看着她“這兒濕了。”

“剛洗了澡不濕?”

“不對,”他勤學好問,手指往裏一勾“是黏的。”周語身子猛的一顛。

他手上戴着周語給他的小葉紫檀佛珠,暗紅與雪白,慾與貪歡,強烈的刺視覺官。他抬頭看她一眼,下一秒,臉埋下去。周語像被子彈擊中,大腦一懵,身體裏瞬間起一股帶着温度的電,從尾椎竄到大腦,一路酥麻。

她抓着他的頭髮,差點失聲叫出來。顧來抬起頭,手依然覆蓋在區,糙的手指捻在女人最鋭的地方,輕輕的,緩緩的。生怕驚擾,無限憐惜。她渾身發顫。他抿成一條線,時不時觀察她的反應,表情虔誠,不像。愛,倒像鑽研。她滿臉紅,媚眼如絲,像河灘上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的息。

他覺得差不多了,扶正自己,身而入。有了剛才的經驗,這次的兵順利而痛快。他很沉,但她不覺得難受,反而有種踏實。她抓着他結實的手臂,指甲嵌進皮裏。

他結實雄壯,不是健身房裏雕細琢的那種刻意,他的肌是自然的暢的,充滿原始野的線條。膚深,卻不髒不油,手光滑。經過歲月沉澱後的男人,一切都恰到好處。

顧來先緩緩了幾下,到兩人都適應後,律動才開始。像有一層序幕緩緩拉開。他的汗,他的剛勁,都使她軟成一灘水。他俯下身深情的吻她,同時不忘掌控節奏,間有規律的擺動,時舒時急,時深時淺,細緻而耐心,温柔而深邃,一寸一寸,雕細琢的替她堆砌官。齒想連,私密相貼。他身上的香皂味,嘴裏的牙膏味,他毫無保留的討好,他眼裏盡是虔誠,一目瞭然的慾望容納着濃郁的情意。

輕揚的窗簾,微涼的風,橘紅的陽光洋洋灑灑…一切都是催情劑,眼前的路通往地獄,她在所不惜。他放開她的,直立起身子,兩人相連,他一個微小的動作,在她的城池裏便是驚濤駭

這個動作讓周語忍不住哼了一聲。眼前壯的肌理充滿雄的曠野,周語的手指在他小腹那條黑線上攪了攪。

他猛的捉住她的手,往旁邊壓着。他低頭看了眼兩人結合之處,忍不住狠狠撞她幾下。他突然注意到周語大腿內側最隱秘的地方,紋着一行黑的英文單詞“lucky”字母y上面有個同系的桃心。

“這是什麼意思?”糲的拇指刮一下。周語一抖“幸運。”

“什麼?”

“是個英文單詞,意思是幸運。”幸運的英文他知道,只是這麼個毫無特的單詞印在如此美麗的地方,實在太煞風景。

“怎麼還紋身?”

“小時候不懂事。”顧來抬起她的腿,更深的衝撞,氣息穩而沉。周語看他的眼神逐漸清醒,突然説:“算了,不做了,”她推他“下去。”目光清冷,面有疲態。顧來皺眉:“你又來了。”周語説:“行行行,我舒服了高。

了,你可以功成身退了…”這番毫無誠意的敷衍還沒説完,顧來已經退了出去。下一秒,抓着她的腿將她一翻,抬起她翹的股,再次狠狠的頂進去。釜底薪,置之死地。毫不留情,斬盡殺絕!攻勢逐漸迅猛,討伐排山倒海,再沒有絲毫温柔。

男人狂傲起來,眼中沒有天與地,只有他自己。他的,是汪洋黑海,不要什麼大船金帆,你我只管一同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