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恐懼和痛苦的解藥亦是我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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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美涼一陣酥麻,抵在他前的手微微握了拳,她聲音很低:“我不要在這兒…”
“不要什麼?”顧美斯將語速説的緩慢尾音故意上揚,看着她微側到一邊更加泛紅的小臉,將她抱到副駕駛席上,探身替她繫好安全帶,在她眼瞼處印上一吻,重新落座踩下油門。叀頙殩傷他們是怎麼從高速公路飛馳而下並一頭扎進這家概念賓館的簡美涼已經完全沒印象,只覺得心跳的厲害,沐浴後的也覺得燥熱難安。
房間四壁是鋼化玻璃,各式繽紛魚種遊弋在礁石間。卧房中間是落地的水藍帷幔,帷幔上刺有海星,大小不一彩繁多。帷幔中心下圈着藍的水牀。夢幻般宛如深海的設計讓簡美涼應接不暇。
她穿着浴袍,踮着一隻腳趴伏在厚厚的鋼化玻璃上,數着裏面來回遊弋的魚兒,媚眼彎的像月牙軺。
從小到大喜歡的東西並不多,也並沒有讓她多驚豔的地方。如今倒對這間海底主題房升起了濃厚的興趣。
顧美斯半濕着頭髮,坐在牀邊喚了她幾聲,也沒見她有回身理他的意思,不嫌棄的看了看四周的擺設,末了站起身,大步朝她邁了過去,一手捂住她的小腹,將她推向玻璃牆面,懲罰的咬上她耳朵:“魚重要我重要?”簡美涼前碰向冰冷的壁面,得一哆嗦,不悦的往旁邊偏腦袋,他便就勢咬着她耳朵跟着她移動,簡美涼哭笑不得,手指抵着他額頭:“你得給我咬下來呀?隘”顧美斯鬆了口,順着耳朵輪廓滑向脖頸,薄在她出的肌膚處來回親吻,大腿抵進她腿雙間一下下抵,聲音低啞:“那不然…你咬我?”簡美涼咬着只覺得身體跟着一陣陣發燙,還沒等説話,身體便被打橫抱起,幾步扔在牀上。冰涼的觸讓她輕呼出聲,簡美涼下意識要站起身,便被他傾身壓了過來,顧美斯側躺在她身側,手掌支着額間,一手順着她出的大腿,一點點上移,目光饒有興趣的盯着她面部表情的變化。
他難得見她這樣窘迫的模樣,一時竟耐着子享受了起來。
簡美涼眨着眼,仔細回憶着今天發生的事,她明明是去找他算賬的,然後又被她拖着去見了池修,遭受他的冷嘲熱諷…是,後來是自己過分了,可憑什麼就這樣了呀?
她這樣想着,一把拂開他橫亙在腿間的大手,翻身將他壓到身下,雙臂撐在他肩兩側,還沒等開口,便發現顧美斯笑意更濃了。他慢慢撐起身,她便順着他腹部滑到腿間,不偏不倚的碰到他腿間的硬物,燙的她一個靈作勢要站起來,被顧美斯托着抱到牀頭,只見他懶洋洋的靠向牀頭,將浴袍帶子解開:“你不是要對我硬來麼?來吧。”
“我什麼時候要硬來了?”簡美涼咬着紅上他盈滿笑意的眸子,他牢牢按握着她的纖,下面又被他重重抵着,只覺得陷入兩難的境地。
還沒等做好回擊的戰略,眼前一陣天翻地覆,她便被他重新壓在身下,他置身於她腿雙間,撈着她的纖腿纏上他的,出手將身上的浴袍扔了出去,俯身吻了吻她的:“你太慢,下次再由着你硬來好了…”説着撈過枕頭墊在她處,下身重重的抵了進去,並在她想要向後躲的同時,重新撈回來再一次用力抵入。
簡美涼只覺身體被猛然貫穿,還沒來得及適應突然闖入的硬物,便被他烈的碰撞,一次又一次翻越雲山又潛入海底,此起彼伏的快惹的她發麻發軟發癢。她下意識伸出纖臂摟住他脖頸,紅覆上他耳後的軟骨,來來回回過,身上的人一頓,更用力撞進,息聲橫亙在兩人之間,久久不散。
簡美涼隱約覺得,她似乎也喜歡上了,喜歡上他的身體,喜歡和他磨合的快…
翻雲覆雨後,簡美涼被他抱着,半倚着他膛坐在浴盆裏,垂着眼看泡沫依附在前,上方白的肌膚上是大大小小的紅印,像是一顆顆標誌,在白泡沫堆裏,格外明顯。
“咕——”靜謐的空間內,被她肚子傳來的叫聲打破,簡美涼連忙捂住腹部,脊背抵着的膛隱隱輕顫,她惱火的扭頭瞪他,只見他懶懶的躺着,嘴抿着弧度證明他此刻正努力憋笑的動作,她捧着一手心的泡沫抹上他的下巴:“喂!我這樣是怪誰?”
“怪我。”顧美斯大手覆上她捂着腹部的手背,坐起身,下巴擱在她肩窩處,泡沫便自然而然全膜上她的脊背,他一下下親吻着她肩頭:“怪我沒餵飽你,不如,在這裏再來一次?”簡美涼急忙掙他的手掌,躲到另一邊去,抬腳想要踢他,身體卻因為一滑而跌進水裏,她來回舞着手臂掙扎,便被顧美斯從泡沫裏撈了起來。
顧美斯拿過巾擦拭着她沾滿泡沫的小臉,便看到她那雙怒瞪的桃花眼,他忍不住嘴角上翹:“老實一點在這兒,別再練習潛泳了,我出去給你叫餐。”簡美涼握着巾的手一頓,慢慢蹲下身,臉埋在雙臂間,磨着後槽牙,唉聲嘆氣,只覺得今天真真是出醜大發了…
顧美斯走出來叫了餐,便靠在牀頭闔眼靜默,房間裏還殘留着翻雲覆雨後的暗香,掌心還留着她肌膚的滑膩觸,口一陣陣發燙,有什麼東西即將破口而出,手指都因為興奮而跟着發顫。
手機鈴聲打破了他的思緒,他蹙着眉頭看過去,是簡美涼的手機,他拿過來接聽,那邊的男人聲音帶着點怒意:“涼兒,茶苑的事,真是你讓阿斯做的?”顧美斯拿下手機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才知道是簡雁齊,不彎起角,重新放回耳邊:“不是,是我主動做的。”那邊聽到他的聲音似乎停頓了一會兒,聲音比方才更沉:“怎麼,現在顧家是明擺着和簡家作對了?”
“我不代表顧家。”顧美斯闔了闔眼,再睜開的時候眼底掀起一抹暗湧:“您也不代表簡家。”
“我代表的是涼兒的丈夫,而您是她的父親。”
“你什麼意思?”簡雁齊顯然不懂他的意思,語氣透着微微的不耐煩。
“我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您的老婆惹到我老婆。”顧美斯清了清嗓子:“你疼你的,我疼我的。爸,這並不衝突。”他那聲爸喊的愈加輕飄,就像是越來越不降對方放在眼裏。
“你們在哪兒?回家吃飯。”簡雁齊直接有拋出一句:“爺爺吩咐的。”説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顧美斯望着逐漸變黑的屏幕,眼底怒意更濃了一些,怪不得連那小子都想着要摧毀。簡雁齊,簡雁齊,你還真好意思拿自己女兒的軟肋來要挾。
這點到那老東西無二,想到這兒他重新摁亮了屏幕,已經是晚上七點。他極慢的將手機放回櫃子上。
門鈴被按響,他站起身慢步走過去將門打開,由着侍應生極慢的往裏推動餐桌。
浴室門那邊似是剛要開出一條縫隙,聽到響動便重新利索的關上。
顧美斯輕笑了一聲,從錢包裏掏出幾張鈔票,遞給他將來人打發走後。慢步移到浴室邊,輕敲了兩下門板:“出來吧。”簡美涼隔了一會兒,才慢騰騰的從裏面走了出來,巾還搭在發頂處,坐在餐椅上。似是想到了什麼,轉過身問他:“誰來的電話?”
“爸。”顧美斯興趣怏怏的應了聲,在她身邊落座,拾起筷子,替她擺佈菜。
簡美涼深知他向來沒有這樣稱呼顧連譽的習慣,自是知道他提的是簡雁齊,語氣也跟着淡了下來:“什麼事?”
“先吃。”顧美斯敲了敲她眼前的盤子。
簡美涼撇了撇嘴,還是聽話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畢竟是真的餓了一天,又被他在牀上折騰了那麼久,體力嚴重透支。
等她美滋滋的吃完後,顧美斯才不鹹不淡的拋出一句:“簡爺叫咱們回去吃晚飯。”簡美涼偏過頭看了眼牆上的鐘表,瞪大雙眼:“那你幹嘛不早説?已經八點多了!從這裏趕回去也要一個多小時吧?”
“他們有心請,一定也等的了這點時間。”顧美斯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這才佯裝着急的催促她去換衣服。
#cat:醒來才發現有更的人桑不起,補上加更。
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