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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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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和禮親王妃相處的越來越融洽,共同語言也越來越多,過了兩她又給禮親王妃調了一種香膏,一種胭脂。

都是在裏頭加了花的,禮親王妃用了效果明顯,一下子年紀了好幾歲一樣,顧卿晚又教禮親王妃幾個化妝的小技巧,引得王妃愈發喜歡她,不願放她離開。

又過了兩,顧卿晚整裏寫些糕點啊,粥品的小方子,廚房變着法的給王妃做好吃的,每每兩人坐在一起分享美味,聊天賞花,興致來時,還合奏一曲,簡直賽似神仙。

再過兩,顧卿晚成功救活了禮親王妃好容易得來的一盆十八學士,禮親王妃簡直除了睡覺時不能讓顧卿晚陪着,平裏只要睜着眼,就得顧卿晚陪在身邊。

顧卿晚雖説有意討好禮親王妃,可卻也是真的和禮親王妃比較投緣,不然不可能時時刻刻裝着,她是真和王妃處的有了情。在秋院中,愈發的如魚得水,樂不思蜀。

只是卻可憐了秦御,這些天,巴巴的來禮親王妃的秋院報道,已經明裏暗裏向禮親王妃要了十來次人,卻次次被禮親王妃推了過去。

老媽哪裏不願意放人,秦御又從顧卿晚身上下手,結果可想而知,秦御恨的牙癢癢,想夜襲顧卿晚,可又生恐被陳嬤嬤發現了端倪,再告到禮親王妃那裏。

讓母妃知道兒子半夜爬牆,暈了陳嬤嬤,私會顧卿晚,想想秦御就覺沒臉,也怕母妃會因此而看低了顧卿晚。

他夜夜難眠,已經到了爆發的極限,臭着一張臉,的凌寒院風聲鶴唳,大家都夾着尾巴伺候。

轉眼就是小半月,眼見着兩場秋雨,秋院中的銀杏落了滿地金黃,忍冬愈發蒼翠,秦御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今説什麼都要將顧卿晚給哄回凌寒院來。

傍晚秦御從衙門回來,在門前翻身下馬,也沒回凌寒院,便大步往王妃的秋院趕,進了秋院,便聞正房裏傳來一陣笑聲。

向雪了出來,滿臉的笑,挑起秋香烏金雲繡雙福門簾來。秦御卻腳步微頓,問道:“王妃和卿晚做什麼呢?”這兩每每來秋院都是歡聲笑語的,秦御已經習慣了。

不得不承認,在母妃面前,好像顧卿晚比他都要受寵些。

這也是他忍受了這大半月,卻沒將顧卿晚強行帶走的願意,難得母妃這麼高興,他也實在不好意思下狠手。

“是卿晚姑娘正講笑話呢,可把王妃和奴婢們逗的不行。殿下快進去吧。”向雪笑着回了,將門簾挑的更高了些。

秦御袍進了屋,繞過白玉四足貔貅底座的花鳥屏風,果就禮親王妃盤腿坐在羅漢牀上,姿態放鬆,顧卿晚斜着身子坐在一旁,正笑的歡。

陳嬤嬤坐在羅漢牀旁邊的錦杌子上湊趣,屋子裏幾個伺候的丫鬟皆眉目染笑。

禮親王妃見秦御進來,這才略收斂了笑意,道:“今兒回來的倒早,瞧這一身塵土的,先去收拾一下。”秦御便道:“今兒子去了北營練兵,回來就直接過來母妃這裏了,這便去收拾下。”他言罷,卻沒動,只用一雙異眼眸定定的看向顧卿晚。那模樣,分明就是隻讓顧卿晚伺候的。

禮親王妃打趣的瞧了顧卿晚一眼,顧卿晚只得站起身來,隨着秦御進了淨房。

淨房便在明堂的裏頭,一牆一門之隔。誰知她後腳剛跟進去,便被秦御強勢的壓在了牆上,還沒掙扎,秦御已是抓着她的兩隻手腕,固定在了頭頂,接着他便堵上了她的

瘋狂的允碾壓,他用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騰出的大手已是惡的順着襟口滑進了她的脖頸,沿着鎖骨一路往下,來到女人最柔軟的所在,發狂的捏肆

齒間的吻也隨之愈發痴纏狂熱,顧卿晚只覺像是被丟進了中,瞬間被秦御的氣息沒,失了自我。

秦御察覺到了她身體變得柔軟,確定她不會叫出聲來,便鬆開了顧卿晚的,埋頭親吻她的耳珠,脖頸,細碎又重重的吻,沿着頸窩延伸而下,勤懇的在她瓷白的肌膚上種下一串串草莓。

他的齒火熱,他的大掌炙燙,她的肌膚微涼,接觸在一起,起一股股令人戰慄的酥麻來,顧卿晚説不上是難耐更多一點,還是舒更多一些,死死咬着瓣才沒發出聲音來,‮腿雙‬已被他撥的發軟,若非後背靠着牆,怕是已癱軟了下去。

耳邊還能清楚聽到外頭禮親王妃和丫鬟説話的聲音,這種覺簡直像偷情,羞恥又有些刺

秦御顯然已有些失控,呼濁而重,有些急切的去她的裙襬,一股冷風灌入,腿有點冷,顧卿晚嚇的回過神來,忙推拒起來,扯着秦御後腦髮髻,企圖將他的臉從自己的口拖出來,壓着聲音道:“你瘋了嗎,王妃在外面呢!”秦御雖不甘,然則也知道這地方不行,被顧卿晚拽了幾下,這才狠狠咬了一口,抬起頭來。

他的一張俊面這會子功夫已是染上了兩抹魅惑的紅,異眼眸卻更加幽深,一邊宛若滴落了濃墨,化都化不開的黑沉,一邊兒卻似浮動着月光的清湖,泛起一層銀光,波轉漓。

再配上因慾求不滿而高高揚起的劍眉,一股肆的魅惑撲面而來。

顧卿晚呼一窒,就聽秦御啞聲道:“你這女人,再不跟爺回來,爺可不就得憋瘋了不可!”顧卿晚,“…”情她的作用還真就是暖牀啊,還是王妃體貼暖心,顧卿晚覺得自己還得在秋院賴上些時,她哄着秦御,道:“殿下怎麼能這樣,你也瞧見了,王妃她很喜歡我的,我若去了凌寒院,王妃這裏就冷清了。殿下那麼孝順,一定會為王妃多多考慮的,嗯?”秦御聞言隔着裙衫狠狠捏了顧卿晚的股一把,這才道:“別和爺説這些虛頭巴腦的話,母妃身邊可意的丫鬟多了,不少你一個!”顧卿晚便白了秦御一眼,道:“凌寒院的丫鬟也不少,相信體貼合意的也有,殿下何必非接我過去呢。”秦御卻冷笑道:“誰和你説凌寒院有可意的丫鬟了?全都是爛木頭,爺就看卿卿合意。”他言罷,抬指撫着顧卿晚的瓣,又道:“你乖乖辭別了母妃,跟着爺回去,爺好好獎勵你,如何?”從前秦御都是用威脅,各種威脅,來使得她就範的,今兒竟出新招了,顧卿晚覺得有些新奇,道:“什麼獎勵?殿下先説來聽聽。”見她果然上鈎了,秦御揚起眉來,道:“你就不想知道周家先前想從全豐當鋪裏取的會是什麼東西嗎?那可是你顧家存在全豐當的,夜長夢多,拖得一,説不得那東西便落到了周家的手中,你乖乖跟爺回去,爺想法子幫你將存在全豐當的東西取出來作為獎勵,如何?”秦御言罷,好整以暇的盯着顧卿晚,一副等她答應的模樣。

不得不説,秦御這人當真會掐人七寸,顧卿晚確實動心來,當鋪的東西一定很重要,她自然不能讓周家人拿到。

這幾她也有想到當鋪的事兒,不過是一時無法,又不想求秦御,這才拖了下來。此刻秦御主動提起,顧卿晚不想再錯過,秦御説的對,夜長夢多。

見顧卿晚分明意動了,秦御又道:“還有,你上次羅列的那些化妝東西,爺都準備齊全了,你回到凌寒院也好開始教馬騰祥。浮雲院那邊,已經按照你畫的圖紙在動工了,你沒事也得去指點一二,還有,你大嫂不也得儘快接進京城來嗎?這些事兒,你呆在母妃這裏可都做不成的。乖乖跟爺回去,嗯?”秦御言罷,一下下輕吻顧卿晚的眉眼,極為温存纏綿。

顧卿晚徹底被他説動了,且她也知道,禮親王妃是不可能一直將她留在身邊的,這些天沒放她走,一來是禮親王妃真和她投緣,喜歡她。再來,也是禮親王妃瞧出她不想回秦御那邊,想多給她一點時間做心理準備。

可這都大半個月了,若是她在賴着不走,讓秦御過來求着央着的,禮親王妃只怕心裏就要不高興了。

早晚都要再到秦御身邊去,顧卿晚心頭一嘆,道:“好,一會子我就向王妃辭別,跟着殿下回去。”秦御頓時覺得天都晴了,揚起角一笑,吧唧一聲重重親在了顧卿晚的臉頰上,道:“這才是爺的好乖乖!”顧卿晚,“…”兩人半響才整理了妝容從淨房出來,禮親王妃只當不知道兩人進淨房做了什麼好事,只笑着道:“卿晚的臉上怎麼紅了一塊?”顧卿晚順着禮親王妃的目光,一下子想到了秦御最後那吧唧一下重親,忙用手背蹭了蹭臉,羞赧的眨着睫掩飾道:“方才有隻蚊子落在臉上,叮我一口,不過已經被我拍死了。”禮親王妃不由又笑着看向秦御,道:“哦?原來是蚊子啊,這都秋了,蚊子還這麼猖狂,當真該打!”秦御一時也臉微紅,瞪了顧卿晚一眼。

蠢女人,不知道有些事兒是不需要亂解釋的嘛!

顧卿晚紅着臉回瞪了秦御一眼,心道,看什麼看,都是你乾的好事!

禮親王妃眼瞧着兩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不由心情舒暢的憋笑起來。

晚膳禮親王和秦逸都沒有回來,秦御陪着禮親王妃用膳,王妃便也不拘禮,非讓顧卿晚和陳嬤嬤也入了座。

用完膳,秦御見顧卿晚遲遲不肯開口提離開的事兒,知道她是臉皮子薄,不好意思,便對禮親王妃道:“母妃,卿晚也在你這裏叨擾多了,想必她跟着母妃規矩什麼的也都學的差不多了,不若便讓兒子領她回凌寒院去吧?”禮親王妃看了顧卿晚一眼才道:“母妃不是和你説了嘛,什麼時候你消了卿晚的奴藉,卿晚也願意跟你走了,母妃也不做打鴛鴦的,自然放她跟你走。”秦御忙道:“奴藉的事兒,兒子和卿晚已經商量過了,過兩就落實。兒子向您開口要人,自然是卿晚點頭了的,不信母妃親自問她?”禮親王妃扭頭看向顧卿晚,顧卿晚臉有些發紅,福了福身,道:“卿晚不好一直打擾王妃,謝謝王妃這些時的格外照顧。”禮親王妃便笑着拉了顧卿晚的手,拍撫着道:“説什麼打擾,你不知道,往常天稍稍一涼,我這頭便疼,今年有你陪着,不知多了多少歡笑,連這頭疼的病都沒泛。你既願意跟這臭小子去凌寒院,我便也不攔着了,一會子收拾下東西便挪過去吧,只是往後每都要來陪着我説會子話才好。”顧卿晚自然是滿口應了,是夜,便跟着秦御帶着包袱,離開了秋院。

出了秋院,秦御便腳步輕快的拉着顧卿晚的手,往小徑上快行,好似生怕她再反悔一樣。

顧卿晚卻站定了腳步,待秦御詫異的看過來時,她提起沉甸甸的包袱,道:“殿下不知道嗎,幫忙女人提東西的男人才是有風度的男人!”秦御愕了一下,還真沒留意到這個問題。他過來母妃這裏,從來不帶侍衞和小廝,此刻也就他和顧卿晚兩人在。

秦御覺得替顧卿晚拿着包袱,也確實應該,便自然而然的將包袱接了過來,入手還沉,便道:“好傢伙,這幾功夫,你在母妃這裏便攢了不少家當嘛。”顧卿晚得意的揚眉,裏頭可有不少禮親王妃賞賜的首飾,不是赤金的,就是玉石的,當然沉了。

不過她最重要的家當還在陳嬤嬤屋裏的盒子裏鎖着呢,整整一千兩金子呢,太沉,只能一會子回到凌寒院,再派人過來抬了。

秦御拎着包袱,顧卿晚隨着他,兩人很快便進了秦御的地盤凌寒院。

剛進院,夏便帶着丫鬟了出來,見秦御手中提着個大包袱,顧卿晚跟在後頭兩手空空,夏愣了下,接着忙上前接過了秦御手中的包袱,又福了福身,道:“稟二爺,稟卿晚姑娘,西廂房奴婢都已經收拾了出來,就是不知道卿晚姑娘是否還滿意,卿晚姑娘要不現在就瞧瞧去?二爺可要一塊?”秦御卻擰眉,道:“收拾西廂房做什麼?爺記得西廂房原先不是你住着嗎?”夏便笑着道:“從前卿晚姑娘不在,奴婢便着臉住在了西廂房中,方便伺候二爺。如今既然卿晚姑娘回來了,西廂房離正房最近,自然該讓卿晚姑娘住。奴婢已經收拾搬到了東廂去。卿晚姑娘放心,奴婢用過的東西都挪了,換上了新的,屋子裏奴婢還讓文雨和文晴重新燻了一的香,卿晚姑娘若有哪裏不滿意,奴婢立馬安排她們換,一定讓姑娘住的舒心。”顧卿晚看着夏,但笑不語,秦御卻道:“用不着收拾什麼廂房,卿晚跟爺住一起便好。”夏臉一僵,“…”哪有通房丫鬟能和主子住在一起的,那是正妃都未必有的待遇啊。

秦御見夏站着不動,不覺有些微惱,道:“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將姑娘的東西拿進爺的屋去。”夏不敢再言,福了福身,正轉身而去,就聽顧卿晚開口道:“等等。”她言罷,看向了秦御,道:“廂房和殿下的寢房也就幾步路,我和殿下住在一起不合規矩,再説,這傳揚出去,也連累殿下的英明,沒得讓御史台那些閒着沒事兒乾的老古董們彈劾殿下。我住在西廂房,殿下何時想見我,何時就能見着,和住一屋也是一樣的,不過一個形式何必非要違逆規矩二字呢。”她説着晃了晃秦御的衣袖,臉上有央求之

秦御想了想,確實如顧卿晚所説,規矩他雖不看在眼中,然而非違背了,卻怕給顧卿晚惹來麻煩和非議。

且顧卿晚能這樣為他着想,他心中也有所觸動,便點頭道:“爺都依着你,行了吧。”顧卿晚彎着明眸,笑了起來。心道,怎麼能住一個屋,要是那樣,她還有什麼*可言,她手中有多少財產,秦御還不得清清楚楚。

為了她的小金庫,也不能住一起啊。

旁邊夏見顧卿晚三言兩語就讓秦御做了讓步,又見秦御含笑寵溺的看着顧卿晚,頓時臉上便帶上了顯而易見的震驚,張着嘴,簡直回不過神來。

後頭文晴和文雨兩個小丫鬟也驚愕的瞪大了眼,簡直是膜拜的看向顧卿晚。

“如此,便勞煩夏姐姐帶我去瞧瞧西廂房了。”顧卿晚的聲音響起,夏才猛然回過神來,忙道,“奴婢不敢當卿晚姑娘姐姐二字,卿晚姑娘直接喚奴婢夏便好。”顧卿晚跟着夏到了西廂房,果然見裏頭收拾一新,牀帳椅墊之類的都是簇新的,擺設的小裝飾品,也都玲瓏雅緻,不是凡品,她大致掃了眼,左右也不將這裏當永久居所,便也沒那麼多挑剔,正要點頭説一切都好,後頭跟進來的秦御卻蹙眉開口了。

“這從哪兒刨出來的屏風,土不拉幾的,上不得枱面,爺記得爺庫房裏有一架先帝爺賞的八扇紫檁邊嵌羊脂玉象牙山水屏風,將那屏風抬出來,就擺這裏。還有這個炕桌也不行,這麼厚重怎麼適合女子用,和爺屋裏那紫檀鏤空雕牙三陽開泰的炕桌換一下,這邊的羊角燈挪出去,姑娘天黑喜歡看會書才入睡,得換個大些亮些的燭台才成。爺去年不是在明月樓上拍了個鼓牙西番花紋的大燭台嗎,就用上那個,燈多點上亮堂。還有,這畫雖也是真跡,可陳子儀的梅花哪裏有”梅仙張“的梅花畫的入眼,爺不是有兩張梅花圖呢,爺屋裏掛了一張,還有一張在哪兒,去翻出來,給姑娘掛上…”秦御簡直就是瞧哪兒都不滿意,指東指西的一陣數落,夏的臉有些發白,大抵是覺得自己的勞動成果被挑剔的一無是處,心裏滴血。

其實夏布置的是真不錯,作為一個丫鬟的居所,這裏已經佈置的遠遠超出規格了,若是按秦御説的佈置,便是顧卿晚從前的閨房也沒那麼奢華,起碼他口中的東西,她的閨房一樣也沒有。

秦御這簡直就是按照他的標準,在給她佈置屋子,顧卿晚心中微微動容,卻忙上前握了他繼續指點的手,道:“行了,就這樣吧,你再添幾樣回頭我呆在這屋裏都不敢走動了,生怕碰壞了什麼去,將自己賣了都賠不起。”秦御聞言彈指敲了顧卿晚的眉心一下,道:“沒出息!壞了丟掉便是,爺何時説讓你賠了?再説,爺的卿卿可是稀世珍寶,誰説賣了賠不起的?”夏和兩個丫鬟繼續瞪眼睛掉下巴,顧卿晚臉上微紅,好像找個地縫躲一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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