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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向彼岸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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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自己已經對她的體太過悉,已不會再有什麼非分之想。可在這種氛圍下,她的身體竟對我產生了莫大的引力。人類的繁衍本能開始牽引我的動作。我的手靠向她,想要觸碰她的部。

可就在碰到的那一剎那,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用笑中帶顫的聲音叫道:“不行不行,好癢…”這股笑聲,一下把我的慾望打退一半,她的腦袋從枕頭下面縮出來。

上面掛着一張笑到近乎扭曲的臉,那種表情一下子就把我悉的那個景帶了回來,並讓我剩餘的一半慾望也灰飛煙滅了。

等到她笑夠了,房間裏又是一片尷尬的寂靜。我們兩人都驚異於一場正常的行為竟是如此艱難,自然也不免慨於生命能繁衍至今的偉大奇蹟。我提議這種事可以留到以後再找時間做。

但景的倔脾氣倒是被勾出來了,她在家裏搜刮出了現存的所有情小説紙稿,發誓要從中找出一條最合適的指導理論。我陪着她一篇一篇地重讀着。但那些情節對於我們而言,要麼是太過離奇,要麼是太過殘忍。

“這個不行,這個也不行…天哪,這寫的都是什麼東西啊,這樣的姿勢本就不可能實現好麼?以前我為什麼看這種東西會有滋有味的?”結果。

那天晚上我們到最後也沒辦成,後來拿騷灣網站建成的時候,景便在專區發佈了一篇文章,名為《反對本本主義》。***通訊技術全面普及的第二年,發生了一件讓人啼笑皆非、卻又對之後的歷史影響重大的意外事件。無論當時與現在。

每當聽説這件事的時候,大家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雖然結合之後發生的事,這件意外似乎顯得不是那麼好笑,但即使是作為親歷者的我,也實在無法怪罪於讀者,因為它聽上去的確太過離奇與荒誕。

暫京的信號塔自建成之,便無時無刻不再向外發送通訊。身處孤島之中的我們,與外界的聯繫已中斷二十年。我們甚至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世界上僅存的人類文明。

復一的對外通訊,所收穫的總是空蕩蕩的電音。塔上共有三名通訊員輪值崗,其中一位,在事後經暗訪得知是拿騷灣的創始人員之一,而那天晚上。

或許只是守着空蕩蕩的值班室太過無聊,又或者是他本身就熱衷叛逆,他竟私自將一張女圖片夾雜在了當天的訊息中發送了出去。

想必他當時本不指望會收到外面的訊息,因此無論發什麼出去都沒有區別,然而,驚喜又尷尬的事情發生了…想必你也猜到了,那條訊息竟然真的收到了回覆!

當晚三名通訊員火急火燎對外界傳來的未知信息進行了數小時的破譯,最終將那條回信的內容解讀了出來:“謝謝朋友,還有嗎?再發一些。”在那一刻,我們終於確定,人類文明還沒有滅亡,在裂谷之外依然還有人在堅持抵抗着魔族的攻勢。這無疑是二十多年來最為振奮人心的消息。

當然,其中細節,是到了十多年後才被公開的。很快,我們便確定了對方的座標位置,又恰逢棧道重建完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恰到好處。

很快組建遠軍隊前往聯絡的計劃便被公開,即使在前途未明、生死未卜的情況下,依然有無數人主動請纓要求加入遠征軍,爭奪與外界人類第一次重新接觸的機會。

***那天晚上,景坐在牀上,臉蛋紅彤彤的。當我問起時,她捂着臉嘀咕道:“姐姐都高興壞了,還抱着我親了好久…這麼多年我從沒見她這麼高興過。”

“哦?她把面具摘下來了?”

“是啊…這麼長時間了…可是她之後又戴回去了。”

“她現在一定去報名了對吧?”

“是啊,我本來還想勸她的。爸爸已經不在了,爺爺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我真的擔心她也…但是…”

“她要做的事,這世界上沒人能勸得住,對吧?”我把她摟在懷裏,聽着她微弱的啜泣聲,忽然,她整個人癱在了我的懷裏,將我壓倒在牀,與我四目相對。

“現在…可以嗎?”她問。

“可以…什麼?”

“實踐。”

“現在?”

“我現在想忘掉一些事…”我不記得是我吻了她,還是她吻了我。

也不記得是我的手先滑進了她的領口,還是她的腿先蹭上了我的下,但那一次我們誰都沒有再笑場,一切都是那麼順利、暢,她以前瘦骨嶙峋的軀體如今已漸漸豐滿,甚至因為近來缺乏運動還長胖了些。

“話説,第一次的話,是不是我來主動比較好?”

“不要,我不管,我一定要在上面!”她騎到了我身上。我的手伸過去摸了摸她有些隆起的小肚子,她臉一紅,拍了一下我的手肘,嗔了聲“不該摸的地方不要摸”於是,我抓住了她的左

就像我預料中的少女一樣,她發出了一聲嬌,卻沒有説什麼,我覺陽具暖烘烘的,知道那是她在用手尋找方向。尖端傳來濕與柔軟的微妙觸,空氣中開始瀰漫起蜂的香味…即便那時我從未見過蜂。我進入了她。我在探索,她在容納。

“疼嗎?”我問她,但我又後悔這麼問她。如果她説疼,我會自責。如果她説不疼,我會自卑。

“我…説不上來…”她沒有回答,但她的‮腿雙‬在顫抖,她的腿帶着血絲。

“好了,這次換我來吧。”我沒有等她回應,便將她壓在身下,無需思考,僅憑着本能,讓她息、讓她呻,也將我的種子留給了她。

“並沒有那麼難對嗎?”我説。

“是啊。”***很快,遠征軍出發了,景言也正像我們想象的那樣走了,誰也沒能攔住她。出發的那一天,她藏在隊伍的中間,一閃而過。我們在遠處目送着隊伍踏上那條嶄新的棧道,向彼岸前行,不過那時她仍是沒有忘記拿騷灣。

網站的運營被暫給葛橋。從那以後,雖然仍有人致力於情的創作與整理,但相比從前顯然已慘淡許多。總的來説,大家的繁殖熱情正以眼可見的趨勢下降着。

那時遠征軍每天都會向我們傳回最新的行程,並彙報當地的環境。草地、雨林、山丘,還有曾經的人類遺址…那個讓人心馳神往的世界佔據了絕大多數人的內心,成為人們最主要的神寄託。

早已不參與拿騷灣的創作了,或許是因為真正嘗試過,如今她發現那種事其實並沒有原來想象中那樣愉悦刺,反而總是搞得一片狼藉。我偶爾還會繼續投稿,但之後發生的一件事,卻讓我也從此封筆。

那是遠征軍出發的三個月之後,一位寫手在拿騷灣發佈了一篇新作,內容是一名遠征軍女兵被魔族捕獲、受盡凌辱姦後慘死的故事。

此文一經發布便遭盡唾罵。作者本人與讀者進行了一場曠持久的爭論,他説:“拿騷灣什麼時候開始這麼講求原則了?若是這樣,我們本就什麼也不該寫。”那場論戰的結果,我想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