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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景敏越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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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小説中的世界,註定要經歷長久乃至永恆的盛夏。像景這樣的女孩子,也只有在夏天才能嘗試那種轟轟烈烈地冒險,而也只有在夏天。

那些的女才有機會穿上各式各樣肌膚、引人犯罪的服裝。誠然,戰後的世界已沒有多餘的生產力去製造那些‮趣情‬衣裝。

但我們依然從許多散落民間的文獻中復原了許多戰前服飾的大致形貌,而存在於基因之中的繁殖慾望,也始終引導我們這些人在的方面不斷開掘着想象力與創造力,在慾這方面,我們總是有着百花齊放卻又殊途同歸的想法。

不過,寒冷的季節註定的消沉。因此怎樣在情作品中處理季節變化,是我們這些作者無論如何繞不開的一個問題,當然,大多數人還是選擇最簡單的方法:避而不談,那年的暫京也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寒冬。

幸而大學城的供暖尚有保證,加上我將多年來囤積的棉花全縫在了外套裏,平把自己裹成一個球,坐在圖書館帶着火盆的書桌旁邊,反倒頗為愜意。景那如火如荼的“實踐活動”自然也中止了。

畢竟人可以不顧世俗的眼光,但不可能不顧老天嘴裏哈出來的冷氣。本想着趁此機會安頓一下心神,把專心讀書的習慣撿回來,但最終竟還是沒能繞開景的偷襲。

那天上午,我仍是坐在圖書館中窗邊的位置,窗外雪下得正緊,回頭卻見景捂着耳朵,邁着碎步朝我跑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坐到了我的腿上、鑽進我的懷裏,用我的外套裹住身軀。

“阿嚏!”她朝旁邊打了個噴嚏,然後緊緊抱住我。我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很單薄,整個人冰冷的軀體恰好打消了我清早的睏意。

“你怎麼回事啊…喂,別這樣啊…旁邊有人看着呢!”

“我不管,要抱抱…”

“可是這…”

“要抱抱,我不管!”她抬起小腦袋,一對離的雙眼在我臉上掃來掃去,我這才注意到她的鼻涕糊得臉上到處都是,忙拿紙巾給她擦乾淨,問她:“怎麼穿得這麼少啊?該不會大冷天的你還要試那種事吧?”

“嗯唔…姐姐把今年的棉花配額都送給別人了,於是我就把我自己的棉花在她的外套裏了,所以我就沒得穿了。”

“這樣啊…”我把外套抖了抖,蓋住了她的後背“那炭火呢?”

“家裏的炭也送給別人了,本來爺爺又送來了一些,可是姐姐不要。”

“唉,你們這是何苦呢。”

“話又説回來了,為什麼你穿得這麼暖和啊?不公平!”

“可能是因為我沒心沒肺吧,所以棉花就比別人多些。”

“真討厭。”她小聲罵了一句,接着竟把手伸進了我的裏衣,冰涼涼的小手摁在我的肚皮上,一股寒氣從下往上直衝向我的腦門。我差點大叫出來,但畢竟是在圖書館,只好拼命咬着牙忍耐。

“嘻嘻,叫出來啊…羞恥地發出聲音嘛,不要拼命忍耐嘛…”

“喂,你這是恩將仇報啊!”我拼命壓低聲音,她卻壓不回答,兩隻手在我的上身摸來摸去,直到她的雙手逐漸和我的肚皮接近同一温度,才終於罷休。

“嘿,你知道嗎?剛剛我突然有靈了…你説,要是剛才我的手要是不放你的肚子上,而是伸到你褲襠裏去,會不會很好玩?”

“千萬別,你饒了我吧。”

“你想想嘛,一個女生坐在一個男生身上,用冰涼的手去偷摸男生的那東西,男生一邊要忍耐刺骨的涼意,一邊享受着柔軟的撫摸,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忍住不叫出聲…

是不是很好玩?對啊…為什麼我之前總是要讓女生扮演被調教的一方,反過來是不是更好一些?”她一説起情創作。

頓時來了神,連嗓門都恨不得高了一截,若不是我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只怕她就要當眾發表一段演講了,但我不得不承認,她的想法確實不錯。因為在聽到她的這段描述後,我那不會説話的雞巴,硬起來了。

***暫京早期的物質匱乏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吃對我們而言自是一件極為奢侈的事。每個人所擁有的食配給極少,只有每到新年與年中的紀念,每位居民可以領取一份大額食配給作為禮物。食的種類則可以自選。景私下和我説過。

她和景言每年都會選擇豬蹄…那在我看來實在過於肥膩難以下口的東西,卻是她們的最愛。

而且,我也很難把景那副消瘦的小身板和肥大的豬蹄聯繫到一起。除夕的前一天“拿騷灣”要召開每年的最後一次見面會。

散會之後不久,景言照舊最後一個離場。葉釗忽然説有事要和她私下商談。於是我便和其他人先行一步,這時景卻叫住了我:“喂,要不我們先等一會吧。”於是我們兩個便留在門外等候,不多久。

就聽到裏面二人吵了起來,我在門外沒法聽清他們在吵什麼,而且爭吵並未持續太久,很快葉釗就一臉懊惱地走出來,我和他對視一眼,然後目送他離去。

之後卻沒見景言出來,我和景回到會議室,景言正趴在桌上,閉目嘆氣。

“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跟葉釗鬧得不愉快。”

“他跟你説了什麼?”

“也沒什麼大事…”景言頓了一下“我們走吧。”我知道景言不想説的事,沒法強迫她説出來。

便暫時作罷了。除夕當晚,我兑換了些牛乾,離開時正看見景言、景走進來,過了一會,她們忽然和管理員爭論起來…“嘿,我們的這份多了兩隻,你們拿回去。”

“啊?這是…”

“什麼也別説了,”景言打斷管理員的話頭“多的我一概不要。”最終,景言和景都只各自拿了兩隻滷豬蹄。***“煙火表演就要開始了,你們不去老水塔上佔個位置嗎?”

“那裏人太多了,我不想和人搶,”景言説“就隨便找個地方坐下看就好了,反正煙火總會上天的,不管你站高站低,都沒什麼區別。”景也表示同意。我聽完便也打消了去佔位置的念頭,和她們一起找了張長椅坐了下來。景言忽然又問:“話説回來,你為什麼要跟着我們?”

“打擾你們了嗎?”

“那倒不是,我倒無所謂,只是問問。”

“我…我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地方可去。”

“那隨你便吧。”於是我們三人開始等待中心廣場上的煙火。距離零點還有大約一小時,一時間我們誰也沒有再説話,只是靜靜等待時間的逝。

我並不討厭這種氛圍,至少這可以暫時讓我忘掉許多不愉快的事,無論苦痛的過去還是未知的將來,但顯然,景並不是個能耐住子的人,沒多久她便叫道:“喂,怎麼你們都不説話了?突然安靜下來很嚇人的!”黑暗之中,我聽見景言笑了一聲,接着道:“那你想説什麼?”

“隨便説點什麼都好,總之別這麼一聲不吭的。哦對了,我有點冷了…”説着,景越過她姐姐,一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小半個身子縮進我的棉襖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