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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執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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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雲舒點點頭,從盒子裏拿出那串項鍊來欣賞,項鍊是真的好看,珠子晶瑩剔透的,十分罕見,不過…

她湊過去嗅了嗅,硬是從珠子上嗅出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然後劇烈的打了個噴嚏,又打了幾個噴嚏。

打完後,她就立刻將項鍊收起來,恨不得放到離她最遠的地方。

“怎麼了?”玉笙簫問。

“這珠子裏有麝香,我對麝香過。”雲舒皺着眉頭説。

玉笙簫一下子臉就不好看了,就算沒有學過醫,但大部分的人都知道,麝香是會導致人不孕的,皇后的險惡用心一下子就體現了出來,她是想讓他們夫絕後啊,好狠的心。

玉笙簫聞言,將那串項鍊一把奪過來,放在手心,一運功,晶瑩剔透的珠子立刻碎成了粉末。

“她該死。”玉笙簫臉鐵青,這三個字一字一字的從他齒間崩出來,帶着咬牙切齒的恨意,森冷的氣勢讓氣温陡然降了下來。

雲舒知道他動怒了,她握上他的手説:“笙簫,壞人自有老天收,你就別生氣了,來宮裏這麼久,我都餓死了,我們回府吃東西好不好?”玉笙簫臉緩和了一下,把雲舒扶到馬上,快馬加鞭往王府裏趕去,不是他不願意坐馬車,而是馬車走的太慢了,他心愛的媳婦兒都餓了,等坐着馬車晃悠回去,不知道餓成什麼樣兒了,他這是在心疼媳婦兒呢。

兩人回了府,管家立刻安排廚房準備晚飯,吃過晚飯,兩人去花園裏散了一會兒步,玉笙簫便迫不及待的抱着雲舒回了屋。

“幹嘛?我還想再散一會兒步呢,鍛鍊身體重要。”雲舒身體不自的軟了下來,抓着他衣服的前襟,面紅似火。

“回屋鍛鍊也是一樣,今天鍛鍊的時間要長一些,你且受着吧。”玉笙簫低頭看了她一眼,在她額上親了一口,把她放到穿上。

“無恥。”雲舒紅着臉,知道昨晚上惹惱了他,他這是要報仇呢,不過,這人也太小氣了,為什麼只准他在上面,就不准她上去?男女平等好不好?

平靜的子過了幾天,朝廷又起波瀾,南疆國國王派大王子前來籤協議,成為z國的附屬國,從此以後年年上供,歲歲來朝。

這本來是好事,可是,雲舒大清早去凌府看顧暖時,發現顧暖正在發呆,便拉着她的手問:“顧暖,今天你父王過來,這是好事,你怎麼不開心呢?”顧暖抬起頭,眼中含着淚,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給雲舒,雲舒疑惑的接過信,從頭至尾的看了一遍,越看越生氣。

不為別的,顧暖的父親真是太狠了,居然説顧暖不守婦道,在南疆國明明和大將軍之子聶林訂了婚,又投到凌寒的懷抱,如此孽女,不如不要,這是和顧暖斷絕父女關係的書信。

如果光是私下裏斷絕也就罷了,關鍵是,南疆王另外給皇上送了一封信,公開顧暖身份,並聲明和她斷絕父女關係,隻字未提兩國簽訂合約,顧暖在中間起到的作用。

這樣一來,顧暖和凌寒之前的口頭協定就全然不作數了,凌寒是z國鼎鼎有名的貴公子,怎麼可能娶一個在南疆國背信棄義,私自悔婚的女子呢?

而且,凌寒本來就失去了記憶,全然不記得顧暖和他曾經的一切,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連雲舒都能猜到他的態度,無非就是將顧暖趕走,再也不見了。

雲舒也是愁腸百結,她握着顧暖的手,安她説:“顧暖,凌寒不是那麼絕情的人,他不會那麼對你的。”顧暖搖搖頭,在這個時代,女子的地位本來就低微,男人十分看重女人的貞,如果她的名聲毀了,凌寒不可能要她這樣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她的未來,幾乎可以預料。

“你別安我了,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可是,如果事情真的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我也不會放下身段去哀求他,我有我的尊嚴,雲舒,就算為了我的尊嚴,也請你一定不要為了我向他求情。”顧暖知道,求情也是沒用的,有時候,一葉障目,別人越勸,反而越適得其反。

雲舒只好陪着顧暖嘆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了一會兒,她忽然想起來,如果顧暖真的無處可去了,她倒是可以把她手裏的一部分產業給她打理,那樣,顧暖有了安身立命的場所,她也可以放心一些。

“顧暖,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想請你做我的大總管,可能你不知道,我有幾處大產業,是我安身立命的最後所依,給誰也不放心,唯有給你,我信得過你的人品。”雲舒將自己的那幾處產業細細説與顧暖聽,初時,顧暖還驚詫不已,後來就不驚訝了。

雲舒這樣特別的女人,如果不是本身及其睿智,不可能入得了雍王殿下的眼,那位爺,整個京都都知道,是個目高於頂的男人,就在選妃方面,就不知道愁死了多少人。

那些身份高貴,家世背景顯赫的貴女們有多少想嫁給雍王為妃的,還不是沒有達成心願,卻被雲舒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得手了。

如果説她沒有倚仗,顧暖是死也不會信的,現在,她知道了,雲舒沒走一步,就給你自己留了數步的退路,這樣的睿智,大智若愚,也沒有哪個女人能及得上了。

凌寒這幾天不回凌府,她這幾天名不正言不順的住在這裏,惹了不知多少白眼,還不如現在就出去幫雲舒,至少,有些事做,她也可以不那麼煩。

想到這裏,顧暖握着雲舒的手“説,雲舒,不如我現在就幫你做吧,反正現在閒着,也是胡思亂想,而且,我覺得就這樣住在凌府裏,越發顯得我不夠端莊。”雲舒點點頭,其實,她也有這個意思,不過,她的那幾處產業,別人都不知道,玉笙簫也不知道,她想要顧暖保密。

“可以,我求之不得,不過,我這幾處產業是最後安身立命的所在了,不想被別人知道,除了你之外,你要保證,再也不告訴其他人。”雲舒説。

顧暖點點頭:“我答應你。”兩人商量穩妥後,當天顧暖就從凌府搬了出來,也沒和凌寒打招呼,反正,這段時間凌寒沒有想通,總是在躲着顧暖,如此説不定反而更加合他的心意。

南疆國大王子果然將南疆王的奏摺呈了上去,皇帝看了,也將凌寒的父親招進宮裏看過了,凌府本來就對凌寒莫名其妙帶回的女子不滿意,這樣一來,更加不滿了。

當下一回府,就立刻讓凌寒母親在京都中尋找適齡女子,給凌寒選,至於顧暖,那樣有污點的女子,就是做妾,凌府都嫌棄她。

凌寒在京都外大營訓練士兵,得知消息時,已經是五天後的事情了,這五天裏,凌家一直想方設法的瞞着他,直到定下禮部尚書的女兒丁雪柔為他的正,生辰八字合完,聘禮也送去了女方,才通知凌寒回府。

凌寒聽説了這個消息,在軍營裏就將凌府派去送信的護衞打翻了,他騎着快馬趕回府,一進府先沒有去見父親,而是去找顧暖。

然後就有人告訴她,顧暖已經失蹤五天了,五天裏,都沒人通知他。凌寒問顧暖是怎麼失蹤的,下人們誰都不知道。

凌父給凌寒看了南疆王的那封信,他才知道,顧暖在南疆國居然還有個未婚夫,而她卻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

那一刻,他覺自己被愚了,之前對她失貞的懷疑放大到了極致,凌父趁機提了給他定親,一個月後成親的事情,他也沒有反對。

雲舒得知這件事後,回到凌府質問凌寒,凌寒在喝酒,桌子上放了幾個空酒罈,一看就知道是喝多了。

“大哥,你怎麼能這樣對顧暖?她為了你,國不要了,家不要了,什麼都拋棄了,你卻這樣對她,你良心過意的去嗎?”雲舒被氣急了,口不擇言。

凌寒拎着酒罈仰起頭喝了一大口,搖搖晃晃的冷笑:“良心過意不去?她的良心就過意的去嗎?她那樣一個女人,有未婚夫,卻獨獨把我矇在鼓裏,讓我成了全京都的笑柄,現在還説消失就消失,她是心虛,不敢見我吧?”

“大哥,她是有未婚夫,可是,那個未婚夫不是她想要的,是南疆國王為了穩固地位把她送出去聯姻的,她將婚事一推再推,就是不願意嫁給那個人,後來她救了你,和你在一起度過了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她為了幫你建功立業,為了南疆百姓的安居樂業,犧牲了自己的名聲,成全了你,可是你做了什麼呢?懷疑她,猜忌她,對她冷言冷語,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用刀往她心窩子上捅啊。”雲舒看凌寒還無動於衷的喝酒,一時怒了,拎起酒罈砸到地上,指着他的鼻子説:“要不是你現在是我大哥,這些話我懶得告訴你,凌寒,如果你再不醒悟,早有一天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