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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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好好跟笙簫過,這個孩子從小比較孤僻,朋友較少,很少見他對女人這麼上心,你是第一個,娘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董貴妃抹去臉頰上的淚水,對雲舒説。
“謝謝娘,我會的。”叫娘很親切,比冷冰冰的母妃親切多了,雲舒聽董貴妃這樣叫,她也就直接叫她娘,皇帝就在身邊,聽到了也沒有説話。
等到玉笙簫和雲舒敬茶的時候,皇帝忽然開口説:“笙簫,叫我爹吧,覺很親切。”笙簫愣了一會兒,董貴妃已經捂着嘴哭的梨花帶雨,皇帝將她摟入懷中,滿臉歉意的説:“生在帝王家,許多時候都身不由己,可是笙簫,爹是真的疼愛你。”玉笙簫點點頭,和雲舒敬茶,然後齊聲説:“請爹孃喝茶。”
“嗯。”皇帝一伸手,從懷裏摸出一個金燦燦的牌子遞給雲舒:“不知該給你們什麼樣的禮物,錢你們不缺,我想,這個也許用得着。”雲舒接過來一瞧,之間金燦燦的金牌上刻着四個字——免死金牌,看完後,她愣住了,皇帝竟然賜了她一面免死金牌,是覺得她將來遲早會惹下殺生之禍嗎?難道在他們眼中,她就是個惹禍?
玉笙簫卻已經十分動容,自開國以來,歷代皇帝賜下免死金牌的寥寥無幾,凡是那些擁有免死金牌的臣子,不是開國功臣,就是治國元勳,像雲舒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能夠得到免死金牌已經是皇帝格外厚愛了。
他拽了拽雲舒的衣袖,再次跪拜下去:“謝父皇。”這個時候也只能叫父皇了,收了免死金牌,稱呼就必須正式一些。
皇帝看着自己這個玉樹臨風的兒子,眸中有些淡淡的遺憾,終究是不能像普通人家一樣,一家人和和美美,無拘無束的啊。
皇帝不能久留,呆了一會兒便攜着董貴妃離開了。廳裏剛才拘束的賓客此時才紛紛上前恭賀起來。
玉笙簫連着喝了三杯敬酒,便扶着頭直呼頭痛,其他賓客都是臣子,不敢拿雍王殿下的身體不當回事,當下不再勸,由聶崢嶸和凌寒負責招呼賓客,他則擁着媳婦進了房。
一進房,他就將那些立在那裏的喜婆丫鬟盡數趕了出去,了門,牽着雲舒的手來到桌邊喝杯酒。
雲舒本來還擔心他的身體,此時見他神頭十足的樣子,頓時瞭然:“你剛才是裝醉?笙簫,今天是咱們大喜之,你這樣不合規矩。”
“什麼規矩,規矩不是人定的嗎?來,和媳婦兒喝杯酒,快些進入房才是咱們的規矩。”玉笙簫笑嘻嘻的一拉雲舒,她便跌坐在他的腿上,大腿肌發達,彈十足,最關鍵的是,有某個蠢蠢動的東西在抬頭。
雲舒紅着臉,和他胳膊相纏,喝完杯酒,便看到玉笙簫一雙眸子幽深不見底,彷彿深潭一樣,能把人進去。
“再吃點東西,吃不飽,怕你待會兒體力不支。”玉笙簫的舌頭輕輕了一下雲舒的耳垂,引得她嬌軀陣陣戰慄。
知道他今晚不會放過她,雲舒也就不矯情了,把桌上的好吃的各樣吃了些,吃的很飽,然後又喝了一杯酒,打個飽嗝。
酒意湧上來,她的臉頰染上紅暈,她轉過身,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絲的説:“笙簫,你愛我嗎?”愛?尊貴的雍王爺已經完全被她蠱惑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上下啓動的紅,息聲漸重:“愛,你個小妖,也不愛你,愛誰?”
“呵呵,我也愛你呢。”雲舒笑的將他推倒在牀上,一抬腿騎到他的上,雙手靈活的勾開他的衣襟:“來個不一樣的房花燭?”玉笙簫彷彿受了蠱惑似的,鬼使神差的點點頭,然後,他就被身上這個妖似的的女人吃幹抹淨了。
第二天一早,玉笙簫渾身疲憊的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便看到雲舒一臉乖巧的睡在身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跟本不相信昨夜那個如狼似虎的妖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一想到他昨晚窩囊的被壓在底下,他就覺得窩火,她昨天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大膽瘋狂,情萬丈,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昨天晚上的確是非常酣暢淋漓的。
雲舒又睡了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伸了個懶,便看到玉笙簫如狼似虎的眼睛緊緊盯着她,她心裏“咯噔”一下,察覺到不妙,詫異的問:“笙簫,怎麼了?”
“怎麼了?誰教你昨晚那樣做的?”玉笙簫咬牙切齒的説,她的那具身體,得他到現在還渾身血沸騰,如果不是待會兒要去給皇上和皇后請安,他真想立刻撲倒她,將她像昨天她對待他一樣,恨很蹂躪一番。
“教什麼?”雲舒一臉茫,她真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了,她用力了鬢角,努力的想了想,記憶有些模糊,似乎,兩人喝完杯酒後,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後撲倒了他…
她看到玉笙簫快要殺人的眼神,心裏一陣後怕,該不會是昨天她霸王硬上弓了吧?她有那麼彪悍嗎?
雖然説她這幾天被擄走,是旱了一段時間,可也不至於那麼飢渴啊,撲倒雍王爺,對於一個臉面重於一切的男人來説,這的確是很丟人的一件事。
她眨眨眼睛,開始撒嬌:“笙簫,人家好累啊,你不要這樣臭着一張臉,我的心臟好難受,不舒服,傷心。”玉笙簫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他怎麼不知道雲舒現在竟然這樣會撒嬌了,還有,經歷了昨晚的事情,今天再看雲舒,怎麼看怎麼覺得她的肌膚光溢彩,人也更加美麗了呢?
他用力了雲舒的臉蛋,柔滑細,絕對沒有貼什麼東西,人還是那個人,只是情變了很多,從前,她只會躲着他,惹他生氣,本就不會如此柔情似水的撒嬌。
如果早用這套方法,他早就和她臉孩子也生下了,還用的着這樣一波三折,成個親還驚天動地的?
“笙簫…”雲舒一開口,聲音甜糯的嚇了她自己一跳,可這樣的聲音明明就是她自己發出來的,好有女人味兒啊。
“好了,好了,你個小妖,去宮裏請完安,我定要讓你三天下不了牀,不然…”他望着她,眸光幽深,剩下的話他沒説,總覺得太丟人,不然的話,昨晚白白被壓得那麼久,那麼窩囊丟人了。
他俯下身,來了個纏綿悱惻的長吻,吻得雲舒七葷八素的,臉紅的都能滴血了,這才放過她。
兩人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畢,穿戴整齊,新人要穿三天紅,就算是王爺王妃也不例外,雲舒和玉笙簫依舊是一襲大紅的錦袍,人逢喜事神,兩人又長的十分養眼,一走出去,回頭率十分高。
去皇宮兩人是乘馬車去的,雍王府的馬車奢華舒適,雲舒坐在裏面,還在軟榻上稍稍躺了一會兒,馬車一顛簸,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撞入玉笙簫的懷裏,玉笙簫伸手將她抱住,戲謔的咬着她的耳朵説:“你這算是投懷送抱?”雲舒梗着脖子解釋:“這是馬車不穩。”話音剛落,馬車又是一陣顛簸,玉笙簫將她抱得更緊:“你還不承認,口是心非吧?”雲舒哭無淚,她雙手掩面,哼哼道:“你再這樣説,我就不和你説話了。”玉笙簫扒拉開她的手,吻上去,含糊不清的説:“不用説,做就行了。”結果,因為昨晚的事情,一直心癢癢的雍王爺,在馬車上一直抱着雲舒為所為,直到馬車行駛到皇宮前,車伕喊了一聲雍王雍王妃,皇宮到了,兩人才開始整理衣服,頭飾,好一會兒功夫,才慢悠悠的從馬車裏出來。
車伕偷眼瞟了瞟兩位主子,發現雍王妃的莫名的紅,還有些腫,見慣了胡作非為的達官貴人,這對夫會這樣子,車伕完全能想明白,他低着頭,什麼也不敢説。
雲舒挽着玉笙簫的胳膊進了皇上所在的大殿,皇上皇后,還有董貴妃都在,看到一對璧人相攜而來,皇上和董貴妃的眸中出欣之,皇后就不那麼舒服了,特別是她聽説皇上賜了雲舒一塊免死金牌後,更加看她不順眼了。
敬茶時,皇上和董貴妃都送了紅包,輪到皇后時,她笑的送了一個紅包,還送了一串晶瑩剔透的項鍊:“瞧瞧雍王妃一身勝雪的肌膚,配這串項鍊真是好看啊,送給你了。”雲舒謝恩,接過項鍊,本來以為皇后會想辦法給她點兒眼看看,誰知竟然這麼輕描淡寫的,不僅沒罰,還額外送給她一串項鍊,當然,她是不稀罕項鍊的,只是不能拒絕皇后的好意,只能開開心心的收下了。
從皇宮裏順順當當的出來,雲舒越琢磨便越覺得不對,一般來説,皇后對玉笙簫不好,也絕對不可能對她好,怎麼事情有些奇怪呢?
“別多想,想多了也沒用。”玉笙簫握着她的手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