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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沒有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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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話説原來書房裏沒牀啊…

妹的她果然是腦子風了吧汪的!竟然會想到來書房!書房裏沒有牀啊啊啊!

那現在小騷年是要抱她去哪裏?!

殷子墨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託在他間的大掌輕輕一拍。

混蛋!

見他朝着書桌走去,她心中一驚,這廝該不會是要…

小騷年將她放在書桌上,大手一揮,將桌上書冊全數掃落在地。

她的心彷彿也跟着那書冊落地的聲音一緊,本是早早就準備好的心理建設此刻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她想要跳下桌子,卻被小騷年猛地親住,不由地向後仰倒,幸好被他及時扶住後頸。

驚慌失措間,齒間已被完全攻陷。

她的角,細碎的淺吻沿着頸線而下,來到她鎖骨間輕輕一咬,輕笑:“子墨真的不願意告訴我麼…”她本就被他逗的散了一半神智,一時間只覺得説什麼都不是,似嬌似嗔地捶了他一記。

小騷年捉了她的手便放在邊淺吻輕咬,一雙被情慾燒得格外幽深的眸子帶着致命的魅惑,頗為挑逗地緊緊攫着她的視線。

真真是個蠱惑人的…妖孽…

殷子墨濛濛間,身上衣裳已被手腳麻利的小騷年褪了大半。

暖黃的燭光罩在光滑白皙的肌膚上,猶如鍍上一層不屬於人間的神光,一襲豔紅的衣裙全數鋪在她身下,像是朵盛放的紅蓮,襯得她如同紅蓮幻化的誘人妖

恍然間,他像是看到她往後房花燭時褪了火紅嫁衣的模樣。

封一白眯了眼睛,膛起伏。

他的子墨,美得讓他想一口進肚子裏…

她侷促地逃開他的灼人視線,低了低頭,卻到他的手撫上了後頸,隨即肚兜便鬆鬆垮垮地滑落了下來。

縱使之前已經有了一次經驗,但畢竟不像是今天這樣燈火通明的環境,她下意識地環住了雙臂,稍稍朝前傾了傾身子,一頭黑亮長髮劃過肩頭,覆在被雙臂攏地更為傲人的雪白豐盈上,隱隱有殷紅若隱若現。

殷子墨完全不知道這番動作完全是火上加油。

但下一瞬她便知道闖禍了。

小騷年雙眼染上一層血紅,合着本身的藍,彷彿是看到獵物的餓狼一般,雙手撐在她兩側,俯下身,再次深吻住她,勾起她的舌一陣淋漓盡致的糾纏,一手覆上她口。

她微微一顫,喉中發出淺淺。

他放開她紅腫的瓣,手中輕柔,笑得氣:“子墨好…”

“混蛋…唔…”他勾着身子將那抹嫣紅含住,一手掬滿,壞心地從頂端撫過,如願以償聽到她難以抑制的淺淺媚叫,於是惡地輕咬。

她難耐地扭動身體,擁着他的手不知道應該推開還是拉近:“封一白…不要…呀…”修長的指尖輕撫在她脊椎上,帶來一陣顫慄。

“子墨不喜歡麼?”他從她口抬起頭,舌尖輕觸,一手繞到她的後背沿着脊骨輕撫而下“那這樣呢?”她像是被什麼猛擊了一記,朝前起身體,正好落進他懷裏,像是溺水的人終於攀附到浮木,她害怕地不肯放手,被吻得紅腫的帶着似有似無的嗚咽:“封一白…你怎麼這樣…”

“子墨乖,”他的聲音燻在她耳廓,暈起一片粉紅“方才不是還想撲倒我麼…為夫等得甚是焦急…”為夫?!

殷子墨半廢的腦子陡然清醒了幾分,一口咬在他脖頸上:“誰讓你這麼叫自己的了?!混蛋…唔…”大掌隨着線滑落她腿間,一手抬起她下頜,含住她的下巴:“子墨嫁於我可好?”被他手上輕柔煽情的動作逗的氣息不勻,她賭氣:“不…不要…”

“子墨又説謊…”他指尖稍稍探入,成功引來她一聲軟軟的低呼,心滿意足之間,呼也不穩起來“在書冊裏明明寫了…説喜歡我的…”妹的,完全沒有反駁的理由啊!

拽着他衣襟的手無意識地鑽進衣衫內,在分不清是掙扎還是的動作中恰好觸到那粒凸起,於是惡向膽邊生,不輕不重地一掐,就聽到耳邊本就漸漸重的息一沉,緊接着那折磨人的長指便撤了出來,擁着她的手臂一鬆。

她一時間有些茫然,抬頭,只覺得腦中轟地一聲。

小騷年徹底狼化了!嗷!

他藍眸微眯,角,一邊利落地扯掉身上所有束縛。

殷子墨心中一抖,被他這副少見的禽獸模樣嚇得朝後面縮了一縮,卻被他捉了回來。

比起中原男子更要修長健碩幾分的身材幾乎將她罩在懷中,他埋首在她脖頸,聲音悶悶地頗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子墨子墨…我好難受…”手中卻很是不安分地拉過她的手拂在了自己最“難受”的某處…

一手着她前,染上的藍眸卻甚是無辜地眨巴眨巴:“子墨…”殷子墨羞憤死,簡直就像一把將其捏爆一了百了啊,這隻無恥至極的小騷年!

卻沒想到手中才稍稍用力,便換來他急促的息,連忙嚇得鬆手,卻被他一下叼住下狠狠了幾口,隨即便到身下一涼,最後的遮蔽也被褪了乾淨。

她緊張地隨手一抓,也不知道自己抓了什麼,只當是有個東西讓她宣緊張就好,卻沒料到小騷年眼神一暗,隨即笑道:“子墨原來有好主意…”順着他的視線看到自己手裏抓的東西,頓時在心底一陣狂吼。

妹的好主意!她真的是白痴啊啊啊!為抓了支筆?!

這種小話本里面出現頻率最高的【嗶——嗶——】器具腫麼可以隨便抓啊淚!她是自尋死路了吧…

小騷年將筆從她手中出,風騷地筆尖“我上次看了子墨的小話本,裏面提到了筆的一種用法。”她淚目,果然寫小遭報應於是應驗到自己身上了麼…

的朗毫撫過她脖頸,劃過鎖骨,在口豔紅上留戀地打着圈,微麻的刺癢讓她情不自地顫慄起來,只覺得全身上下的燥熱都湧到了小腹…

輕柔的筆力像是在心繪製畢生最重要的一副畫作,筆尖劃下小腹…

驚人的觸撫到最的地方,她失聲尖叫,一把攀住他結實的肩膀,‮腿雙‬下意識地合攏卻正好纏在他間。

他明明就已經快要忍地發瘋,偏偏自一般要逗得她嗚咽媚叫才甘心,捉住縮在他懷中的傢伙,捏着下巴一陣深入糾纏地狂吻,身下一舉將她貫穿。

“子墨…説真的,”身下鋪天蓋地襲來的美妙緊緻讓他喟嘆出聲,温柔地動作“嫁於我好嗎?”之前畢竟只有過一夜,身下忽然襲來的怪異刺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哪裏還顧地上聽他在説什麼,只覺得身下的緊密充實直衝頭皮,於是不由自主地扭動,卻聽他倒了口冷氣。

“子墨乖,若是不回答的話,便是默認了?”身下動作不減。

的刺傳遍四肢百骸,她勾着他的脖頸,隨着他的動作起伏,一顆心被顛地酥軟無比,身體彷彿不像是自己的,身體綿軟地纏上了他的。

頓時被這種沉溺在快中的慌張無措出了眼淚,指甲恨恨地抓過他的後背留下香豔的劃痕:“壞蛋…唔…明明就知道…還、還…你欺負人!”封一白縱使再衣冠禽獸腹黑可惡,一旦看到自家子墨可憐兮兮嘟着被他吻腫的嘴一邊掉眼淚的模樣,一顆心便是化得捧都捧不起來。現下見自家子墨又被自己欺負哭了,雄無比,心中一頓自責,身下的動作由方才的漸漸兇悍轉為温柔繾倦,面抱着她就着契合的姿勢坐在椅子上,鼻尖輕觸她的,輕吻落在臉頰:“子墨説得對,我是壞蛋…子墨最乖了…子墨惱的話打我便是…”軟軟的拳頭毫不猶豫落在他口,不過在小騷年看來反倒是增了‮趣情‬。

這樣的姿勢讓兩人契合地更深,而他顧及到懷裏的小貓正惱着他,便也不敢輕舉妄動,就這麼帶着示好,纏着她討吻。

直到她漸漸收了嗚咽,甚至怯怯地伸出小舌來尋找他的,他便知道她準備好了。

大手扣住她肢,試探地動了動,換來她貓叫似的。

小騷年快要餓到極限,一手拿過筆在她脊骨上緩緩掃過,見她身體泛出了淡淡的粉,咬着她耳珠,聲音沙啞地不成樣子:“子墨…好不好…”殷子墨伏在他口,被逗地幾乎一句話都不想説,咬了他口一口權當應允。

小騷年被刺地更是興致傲然,藍眸一亮,薄勾了勾,於是猛獸出籠,便是再收也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