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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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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雪聽了胡娜的話,嘟囔了幾句,便不再與榮愛爭執,而是飛快的蹦到胡娜身邊,巧笑連連。

“娜姐,你們此行可還順利?”

“嗯。東西拿到了,現在只等韓嶺回來,咱們就儘快動身離開。”胡娜收起笑意,答道。

紫木正在檢查榮愛的傷勢,一聽胡娜説要離開,安分躺着的人頓時翻了個身,似是有些焦急,直直的瞧着胡娜:“這麼快就要走?”

“怎麼了?”紫木低眉看着榮愛,壓着升騰而起的怒氣問道。

胡娜遠遠的瞟了眼紫木,再看榮愛的神情,急急的打斷:“嗯,這裏的事情已經完成了,早些離開較好一些。榮愛,你要跟我們一起走麼?”

“我的傷還沒好,就不能休息兩再走麼?”榮愛抬頭望着紫木不悦的臉,委屈的像只小貓。

韓嶺回來已經是深夜,胡娜整個人在牀榻上縮成一團,捂着厚重的被子取暖。韓嶺帶着滿身的風雪推門進來,蠟燭已經燃燒了將近一半。

“怎麼樣?可有什麼發現?”胡娜雙手抓着被子,只出一個頭在外面,不知為何,今夜覺得特別冷,蓋了好幾層被子也無濟於事,渾身好像被浸在冰裏一樣,冰寒刺骨。

韓嶺在桌旁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才開口道:“你們走之後,那些殺手就發現殘圖已經被你拿到了。奇怪的是他們並不去追你,而是選擇自刎謝罪。”

“什麼?都死了?”胡娜一驚,急急的坐起身子,卻不忘將自己隱在紗簾的陰影下,雙手牢牢的抓住被子,連呼都有些困難。

“是他麼?”

“這人狡猾得很,我並未親眼見到他。”韓嶺似乎有些遺憾,漆黑的衣袍在燈光下深沉無比。

“看來殘圖一事不止我們知道,接下來看來要加快行程了。若是這些殘圖落入沐天宮的手中,恐怕就不那麼樂觀了。”韓嶺輕聲應了一句,便側目去看胡娜。

胡娜往被子裏縮了一些,語調很慢,強忍着不適對韓嶺説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出乎意料的,韓嶺並未離開,反而起身快步來到牀邊,將想要躲避的胡娜一把拉扯了起來,只是這一觸碰,韓嶺就立刻變了臉

“怎麼會這樣?”急忙的將胡娜用被子包裹了起來,將她的身體放好:“別動,我去叫幻雪。”胡娜本想阻攔,卻被韓嶺一個眼神制止。幻雪從睡夢中被驚醒,一聽胡娜犯病了,便立刻穿好了衣裳,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鬧出的動靜將紫木和榮愛都驚醒了過來。

緻的小臉不太好看,好看的眉頭也蹙在了一起。

胡娜渾身寒得像塊冰,與她接觸的人都像是掉進了冰窖一般,更不要説胡娜自己的受。許久,幻雪收回把脈的手:“受了寒氣侵襲,血滯固,症狀比原來嚴重了許多…”臉有些慘白,幻雪一字一句道:“原來的藥,怕是用處不大了。”

“啪”韓嶺手邊的茶杯掉落在地,摔成了一堆碎片,漆黑的雙眸盯着幻雪:“先壓制她體內的寒氣,重新配藥。”幻雪點了點頭,回身看着臉蒼白的胡娜,蹲在牀邊,輕聲説道:“娜姐,我會先封住你的幾處位,減緩寒氣動。但是過程會有些痛,你忍忍…”

“嗯。”胡娜點了點頭,臉上帶着柔和的笑意,像是在安幻雪一般。

韓嶺將胡娜的身子扶了起來,幻雪取出銀針,飛快的進了胡娜的皮膚,胡娜的額頭滲出了冷汗,連呼都快要停滯,鑽心刺骨的疼痛幾乎讓她暈過去,卻努力的保持着神智,承受了這番疼痛的襲擊。

許久,待得封的疼痛逐漸過去,幻雪這才擔憂的望着她:“覺怎麼樣?”

“好多了。”胡娜扯出一個微笑。體內的寒冷的確好了不少,血也重新恢復了活力,緩緩開始動。

“這只是暫時的,我會想辦法與墨大夫取得聯繫…”幻雪離開了房間的時候,正好遇到紫木與榮愛兩人躡手躡腳的跑了過來,榮愛那張俊俏的臉掛滿了擔憂:“毒雪,那個女人沒事吧?是不是老病又犯了?”心中焦急的幻雪沒心思與榮愛爭執,只是簡單了答了幾句便拎着藥箱離開了房間。

“怎麼總是如此大意。”韓嶺語氣不善,責備胡娜。卻不忘多拿了一牀被子將她裹起來。紫木走進房間,看了眼胡娜,也擔憂不已。

“娜娜,你…”

“我沒事,別擔心。”榮愛鬆開紫木的手臂,亦步亦趨的走到牀邊,蹲下來與躺着的胡娜平視,靈動的眸子裏寫滿了擔憂,説出的話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兒:“若是你死了,我會很開心很開心的,我還要放煙花慶祝呢,可是現在這年頭,煙花太貴了,我買不起,所以,你可千萬不要死的太早,至少…至少等我有錢了再説…”

“好。為了不讓你傾家蕩產,我…我會堅持的。”這夜,幾人都無法入眠。韓嶺一直守在胡娜的身邊,時不時的探一下她的温度。榮愛則是守在牀邊一直和胡娜講話,最後連聽的人都睡了過去,他才停下來。

臉上的笑意也頓時消失不見,起身看眼韓嶺,再看看紫木:“她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還沒治好?”韓嶺不語,紫木一把拉過榮愛,低聲道:“她這病是生下來就有的,極度畏寒,不能受涼,一旦受了涼就會血滯緩,若是不能及時救治,就會死。”榮愛皺起了好看的眉:“那就沒有辦法治麼?”

“墨大夫幾年前就開始遊歷天下,為的就是能夠找出治這病的辦法,只是…”

“什麼狗大夫,連這麼點小病都治不好,他還好意思頂着個神醫的稱號。”一聽説連神醫墨臨淵都對胡娜的病症束手無策,榮愛氣急的罵道。

紫木無奈的制止榮愛:“好了,咱們回去吧,不要打擾她休息。”胡娜一病倒,幾人的行程自然就耽擱了下來,儘管胡娜一再要求,不用顧及她,應該儘快前去下一站才是,最終被眾人一口回絕。

幻雪的封之法和熬製的湯藥,只延緩了兩。第三一到,胡娜再度開始承受病痛的折磨,急得幻雪在房中來回走動,卻想不出能夠幫助胡娜緩解痛苦的辦法。

施針封不可多用,否則會損害胡娜的身體,她已經重新調配過藥的劑量,也已然沒有了多大的用處。

就在眾人焦急的時刻,墨大夫的回信終於來到。幻雪匆匆的打開信封,裏面有一張新的藥方,還有一張親筆書信。幻雪急匆匆的看過書信之後,便將藥方給紫木,讓他出去抓藥,自己則開始準備熬藥的工具。

書信看過之後,幻雪驚喜的説道:“墨大夫説,他就快找到辦法了,這副藥可以壓制娜姐體內的寒氣,但是要保證千萬不能再受寒。”看着幾人忙前忙後,胡娜想起剛入風雲閣的時候,韓嶺不知自己這個病,所以見她成抱個手爐很不解。直到有一,兩人一同出去執行任務,胡娜失足掉進湖裏,受了寒,便開始高燒不斷,昏不醒。

那一次,韓嶺帶着她四處求醫,最後去了藥師谷,找到墨大夫才將她的小命救了回來。

自己這病就像紫木説的那樣,自打孃胎裏就已經染上了。

很小的時候,一直都是墨大夫為自己看病,也會喝一些湯藥,若不是前兩受了涼,也不會病倒。

胡娜喝過藥後就沉沉的睡着,房間裏只有她平穩的呼聲,房門突然被打開來,一個身影晃了進來。飛快的來到牀邊的櫃子處,似在翻找什麼東西。

藥效開始擴散,再休息一,身體便可恢復如常,所以胡娜睡得很沉,絲毫沒有察覺房間中進來了人。

許久,那人將一隻錦盒翻了出來,飛快的藏了起來,便離開了房間。

降臨,紫木斜靠着客棧的門框,雙手抱在前,目光直直的看着遠方。一個女聲突然在背後響起:“怎麼,那小子不是説出去買點東西麼,還沒回來啊?”俊朗的眉頭蹙了起來,朦朧的夜將紫木籠罩其中,背後大廳的光影一圈又一圈,好像要將他進去一般。

約莫又等了一刻鐘,榮愛才出現在紫木的視線之中,後者飛快的走上前去,居高臨下的看着榮愛:“去哪裏了?”估摸着出去的太久,引起了紫木的不悦,榮愛怯生生的退縮了一步,驚疑不定的回答:“我…我去買東西了,看見街邊有好玩的,貪玩了會兒,所以回來的晚了些…你不要生氣了,走吧,我好餓,回去吃飯…”榮愛抱着紫木的胳膊就要回去客棧,卻發現紫木立在原地未動。

“買東西了?那你買的東西在哪裏?”紫木的臉猶如一片黑雲,一把抓過榮愛空蕩蕩的雙手抬了起來。

使的力氣太大,將榮愛抓疼了,後者蹙着眉頭:“你幹嘛這麼兇,東西…東西我忘記拿了。”

“榮愛,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撒謊了。”————————灰常謝各位的生祝福,本宮會努力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