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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鬼影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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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宇不作聲。

黑暗中錦秀抱着他,把自己的頭在他膛上輕輕地蹭着,幽幽道:“師兄,我故意在那些下人面前折辱你,你居然都不肯説出我的身份。你的心,阿秀怎麼也讀不懂。師兄,你現在是不是恨透了我?”蘇宇還是不作聲。

錦秀:“以前你總是罵我蕩下賤,我主動來陪你,你卻把我狠狠地推開。你居然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嫌我髒,嫌我玩了太多的男人。可你看人的眼神,真的像是用刀子在剜別人的心。我氣不過,惱不過,故意在你飯食裏下了葯,心甘情願被你強暴,為了取悦你,我在你身下扮得比‮子婊‬還賤,可你過後還要用更惡毒的眼神看我,還抓着我的頭髮拼命地踢打着,就像踢打着一條狗。你還説我髒了你的身子…你説那些話,真不怕傷透了別人的心。”錦秀伸手,慢慢地摸下,摸到膝蓋處,一聲輕笑:“你讓別人恨透了你,讓別人費盡心思把你昏,再在你體內釘入三枚附鼻釘。師兄,你心高氣傲把誰都不放在眼裏,我就廢去你一身的武功,把你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師兄,我終歸是下不了手,下不了手殺你。只有把你扔到刑部,讓蘇漢青的兒子在百姓的唾罵中悲慘地死去。只是沒想到這個趙鈞看上了你,把你從皇帝那邊討了來,養在府中做男寵。”説到這裏,錦秀笑了有半柱香的功夫。

好不容易笑完了,這才慢悠悠地説着:“其實留你一條命做人家的男寵可比一刀砍死你有趣得多了。師兄,你總是在罵人家下賤,結果你看,你淪落至此,當真是的鳳凰不如雞,豈不是比別人更下賤?”錦秀把臉貼在他脖頸處,像個小孩子一樣拱着哼着。

蘇宇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怒道:“原來一切都是你乾的,你給我滾開!”伸手把身上人推開,豈料對方力氣異乎尋常的大,本推之不動。

錦笑淺淺笑着:“師兄你難道忘了?你現在武功盡失,已經成一個廢人了,你哪裏推得動我?”一邊説着,一邊扯對方的衣衫。

蘇宇又驚又怒:“你這個變態的賤貨,放開我!”錦秀手稍稍一停,抬頭微笑道:“師兄,你為什麼又罵我賤貨?你現在連我都不如,豈不是比我還下賤?”嗤啦一聲響,半幅衣衫都被扯了下來,出裏面雪白的膛。

錦秀兩眼放光,在對方膛上貪婪地着。一邊,一邊口中還嗚嗚地説着:“師兄,我為了你,把自己賣進堂子裏,又把自己賣進將軍府中。師兄,我天天侍侯將軍,在他身下,比別的男人都要痛快…師兄,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還真樂意在將軍身下被折騰個十年八年。不過師兄,我既然是為了你進的這將軍府,我就是死也要纏上你!”蘇宇掙扎着,錦秀氣吁吁:“師兄,你現在成廢人了,你本推不開我。”手忙腳亂,把沒有反抗力的蘇宇扒得光,伸手從膛摸到腹部,再摸到下面,軟軟的,居然毫無反應。

錦秀跪在榻下,湊過去,一口下。賣力地咂着、着…

心底的厭惡卻比不上身體的自然反應。或者説,蘇宇的抵抗力抵不上錦秀的高超技巧。

蘇宇不由得大口地息,伸手用力抓住對方的頭髮,原本是想抓起來,豈料對方舌尖的靈活運作,讓蘇宇不由得大腦轟一聲,瞬間到達快的巔峯…

原本是向上抓,卻改成了向下按。把那個頭往死裏按,截到了他的喉嚨深處…

説到底,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在他口內擺了一盞茶的功夫,到最後一瀉如注,蘇宇這才神智恢復清明,從他口中出身來。

錦秀抬起頭,嘴角淌着的穢。他伸出舌頭,將嘴角的體悉數下。就像食着天下最美味的東西。

蘇宇躺在榻上哼一聲:“你可真是賤到骨頭裏了。”錦秀的笑容盪漾開,妖媚之極。

錦秀妖妖地笑道:“過去幾年,我一直都想跪在你面前伺侯你,你卻死也不肯,還兇巴巴地罵人打人。現在好了,你成廢人一個了,再也不能把我推開。我是不是賤到骨頭裏,你都沒辦法拒絕我了。”説着,慢慢地爬起,細細食着蘇宇身上的肌膚,下、腹部、膛,再到脖頸處…

蘇宇把臉別一邊,拼命地推他。

當然推之不動。

錦秀自己停了下來,於月光中死死盯着對方臉,那張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蒼蠅。

終於,妖媚一笑:“師兄,我知道你嫌棄我,嫌棄我剛剛伺侯完你嘴巴不乾淨。你放心,我今天不會嘗你的嘴的。”果然後退,伸手在對方嘴上撫過,被躺在牀上的人厭惡地躲開來。

錦秀一聲輕笑:“師兄你老説你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你本就是在撒謊。你在我口中,明明舒服極了。更何況你現在的身份…”他沒有再説下去,一轉身,鬼魅般向後飄出,至虛掩的窗欞,吱呀一聲打開,飛身而出,悄無聲息。

這個人外表孱弱,實則功夫着實了得。來去自如,身手當真有如鬼魅。

這個妖一般的美少年居然和他是師兄弟。

蘇宇沒顧得上細問他來歷。從他的身手來看,如果自己能恢復武功,這個小小的將軍府,自然困不住他蘇宇。

當然,沒有找到法子,光這麼想着也是沒用的。

錦秀臨走前的另一句話彷彿還在耳邊…

“你在我口中,明明舒服極了。”蘇宇一動不動地躺着,剛才自己在他口中,的確是得到了情慾的釋放。

是這具身體已經被徹底改造?還是本來就是渴望男人的?

他承認也好,不承認c。也罷。現在的蘇宇,已經不是二十一世紀那個只會幻想女人身體的血氣方剛的壯小夥兒。

現在的蘇宇,幾乎已經不再想什麼女人了。閉上眼,睡夢中,啊現出來的都是男人的身體。

畫面中,絕大多數都是趙鈞那個黝黑、高大、健壯的男軀體…

蘇宇不由得伸手摸到腹部以下,撫着那個發熱的部位。

他突然睜開眼,清醒過來,想到了自己剛才又是在幹什麼!

手上的動作與腦中的畫面…

蘇宇抬起手,狠狠地甩自己一個大嘴巴。

寬大的榻上,兩個身軀劇烈地糾纏着,息着、呻着…

終於,趙鈞放開了身下的身子,息着説:“你是不是專門來男人陽氣的小妖,天天這麼折騰幾個時辰,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了。”錦秀眉眼如絲:“大人受不住,錦秀就能受得住?”把個身子又貼了上去,四肢在對方黝黑的身子上糾纏着,張口在對方肩窩處啃咬着,伸手撫過了他的頭髮,脖頸,脖頸下方…

錦秀的手指似有意似無意撫過了一個位,他不會錯,那是人體的死,只要一用力…

然而,錦秀的手還是滑了下去,就像不曾經過那個可以決定人生死的小位。

趙鈞彷彿經不住對方的誘惑,再次了進去。

錦秀仰起頭,發出難抑的**叫喊。

在對方的“暴力”中,錦秀同樣息着説出一句:“錦秀願意天天過這樣的子,天天被大人在身子底下折騰…”回答他的是體內更猛力的衝撞。

將軍氣如牛,但神智尚有一線清明。一面在對方身子上任意發着、一邊心中暗道:“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來歷,如此人間尤物,當真世間罕見。”錦秀不會知道,即使是趙鈞在他身上最沉的時候,趙鈞也注意到了他的手在自己死上的短暫停留。

錦秀更不會知道,如果他膽敢有什麼輕舉妄動,死在榻上的,絕對不是大將軍趙鈞。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彥王終於沉不住氣了,拍案而起。

密室中,錦秀舒舒服服地靠坐在一寬大太師椅上,低着頭饒有興趣地玩着自己的指甲。

彥王一聲冷笑:“我早就知道你本就是個小騒貨。被那個黑趙鈞折騰得舒服到天上了吧,捨不得殺人了是不是?”錦秀抬起眼皮,眼波轉:“錦秀的心,王爺還真是比誰都懂。”彥王登時就大怒,想説什麼又忍住了。忍了又忍,好言道:“只要你能完成這個任務,不僅得享那剩下的七萬兩黃金。而且本王保證為你找到天下最健壯最銷魂的男人…”錦秀輕輕吹口氣:“天下還有比趙鈞更健壯更銷魂的男人嗎?

”看着彥王那強忍怒的臉,錦秀笑道:“錦秀既然已經收了王爺的三萬兩黃金的定金,怎麼説也得做出些事情來對得起這筆錢是不是?”彥王:“你到底想幹什麼?”錦秀:“王爺不就是嫌趙鈞在朝中的勢力成王爺大計的一大阻礙嗎?錦秀是捨不得殺人,可也不想一輩子窩在將軍府中做一蚌男寵。錦秀自有辦法讓趙鈞在朝中沒了勢力做不成將軍。到時候,王爺在朝中少一個眼中釘,而錦秀也能多一天下最健壯最銷魂的男人。這樣兩全其美,豈不妙哉?”彥王:“你不知道當今聖上是怎麼對趙鈞的。你想讓趙鈞在朝中丟官,只怕比在榻上殺了他要難得多。”錦秀定定地瞅着彥王:“只怕王爺不曉得,來往軍情的文書,那些最機密的文書,都在趙鈞的卧房裏擺着。”彥王搖頭:“趙鈞心思慎密,那些文書哪有那麼容易做手腳?

你可是聞名天下的鬼影殺手,何必舍易取難…”錦秀打個哈欠:“時候不早了,再不回去,會讓我家趙大人等出火來的。”話音未落,密室的門咯吱一下開啓,人影倏地一閃,轉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個聞名天下的鬼影殺手,身手當真形同鬼魅。

表影言出必踐,他既然收下了部分定金,就一定會幫人辦事;既然已經説了要讓趙鈞丟官,就説什麼也要做到…

憑趙鈞的身手不凡以及心思慎密,想殺此人當真是難比登天。

重金請出風火堂最出的殺手,仍然不能解決對方的命。那麼,讓趙鈞丟掉官職,也許就是最好的結果。

彥王慢慢地坐回。

但願這個風騒入骨的鬼影殺手能實現他今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