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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黑暗法則為懶得淌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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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家的黑符幾乎被我禍禍沒了,小玉一直唸叨着有時間給我畫一點,而且上次三叔買招魂需要的東西時,也把黑紙買了回來,但小玉就是一直沒有畫符,看那樣子是忘了。

刀疤臉的直升機沒進村子,就在村後的後山山下,我和付九泉過去的時候,那直升機的駕駛員正蹲在旁邊煙,刀疤臉上去就是一腳,似乎很是着急的樣子,罵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回總部,趕緊的!”大大咧咧的説完,刀疤臉又回過身擺了一下手,示意我和付九泉上去。

我們兩個也沒在意就上了直升機,我最近是真沒怎麼睡覺,昨天后半夜又一直打坐到天亮,上了直升機,原本刀疤臉還在和我們説話,聽我説想睡一覺,就也閉上了嘴。

因為真困,我是睡得天昏地暗的,醒過來的時候,還是付九泉一腳把我踹醒的,説是到地方了,讓我醒醒盹兒。

我驚了一跳,猛的坐起身,往直升機的外面看了看,這直升機已經在下降了,下面是一片臨海的沙灘,這真是蓋在海邊的房子,不管到不到家,也是臨海別墅啊!

這種大房子,我在電視裏看過,陽泉市也有,但這樣氣派的我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覺有點兒恍惚,茫然的看着窗外,確定不是做夢,我這才問了一句“這是哪兒?”付九泉看了看我,似乎是在想這個問題,沉默了一下,這才説道“海邊。”我頓時嘴角一,看向了刀疤臉,那貨卻是悻悻的撓了撓頭,低聲説道“見不得光的人,在見不得光的地方,磊子你還是別問了。”這還帶保密的?

無所謂的瞄了這二人一眼,我這才又看到了窗外,直升機直接降落在了那別墅的外面,看那意思是院子裏不能進,周圍的院牆上,到處都是攝像頭,也有幾個守衞在來回巡邏,這是看的到的,看不到的估計狙擊手也有幾個。

不身臨其境不知道,這al的掌櫃畢竟是大人物,和我們這些土包子比,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這也是沾了太爺爺的光了,居然能跟這種人掛上鈎兒…

自嘲的想着,我和付九泉已經跟在刀疤臉的身後進了院子,我一直覺得刀疤臉是al掌櫃身邊的親信了,至少是帶刀侍衞那一類的,但沒想到即使是刀疤臉,在經過院門的時候也要經過搜查,一切危險物品都不準攜帶。

我和付九泉自然也是被搜了一遍,這些人硬是讓我留下身上的杏黃旗和匕首,就連付九泉的針灸用的銀針都不準帶進去。

莫名的心裏有些起火,我自然不會妥協,這不是東西的問題,這是尊嚴與身份的問題,我們是刀疤臉求着來這裏救命的,他們這個態度是不是有點兒過了。

刀疤臉也是覺得有些説不過去,在一邊和那幾個門衞涉着,看能不能只把匕首留下,其餘的就都帶着得了,那幾個門衞也是死腦筋,説是一切鋼製物品都不準攜帶,説我的杏黃旗隨隨便便就可以刺死人,還有付九泉針灸用的銀針,完全可以當暗器使,雖然事實上付九泉確實是這麼使過,但傻才承認!

我拿着那小旗子,一邊戳着其中一個門衞,一邊皺眉説道“我這就是做法用的旗幟而已,擺擺樣子還行,怎麼就隨隨便便刺死人了?”那門衞就面無表情的看着我,我戳他,他也不還手,像塊木頭一樣,見我説完了,這才抬手快速的拿過了我手裏的杏黃旗,隨手一甩,這杏黃旗鋼製的尖鋭柄端‘啪’的一聲直接扎進了不遠處的水泥地裏,沒入地下七八公分有餘…

我見都是行家裏手,也不好再無理取鬧,悻悻的手,不説話了。

這時,別墅的院子裏,一個穿着西裝的小子跑了過來,抬手指了指那幾個門衞,問道“我説你們都幹什麼呢?不知道這是掌櫃的客人麼?貴賓!懂不懂?”我仔細一看,這貨好像有點兒眼,但一時間也沒想起來是誰,反倒是那幾個門衞立刻退了兩步,其中一個還跑到不遠處,把我的那面杏黃旗撿了回來,都原封不動的放到了我的手上。

“少爺。”刀疤臉看到那人,也立刻恭敬的點了一下頭。

那人卻看都沒看刀疤臉一眼,而是笑呵呵的看着我,説道“劉先生遠道而來,可是有什麼事兒?”待那人走近了,我這才看出來,這小子不就是那天給我送資料的小子麼?説什麼是al的快遞專員來着…

見我沒説話,那人便摘下墨鏡,又説了一句“劉先生?”我這才回過神,點點頭説道“哦,你們老大不是…”我這話還沒有説完,站在我身邊的刀疤臉,不着痕跡的抬手拽了一下我的衣服,我頓時一愣,立刻改口説道“你們老大不是找我麼?我來看看。”那人這才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説道“掌櫃的在後院,我帶你們去!”我回頭看了刀疤臉一眼,見刀疤臉點了點頭,我這才跟上那小子,朝這別墅的後院走了過去。

刀疤臉之前是在前面帶路的,現在直接到了最後面,不動生的跟着,不過,不難看出,這個戴墨鏡的小子在al裏的地位很高,甚至比刀疤臉和安璐的地位都高。島廣上號。

而且,貌似刀疤臉在防着這小子,不想讓他知道al掌櫃病危的消息,可是看這人的意思,他好像每天都可以見到al的掌櫃,這樣的話,也能夠瞞住病情麼?

我們一行三人,跟隨這小子來到後院的時候,al的掌櫃和上次我見過的那個短髮美女正坐在涼亭裏喝茶,遠遠的看我們過來,那掌櫃的似乎是和那女人説了什麼,那個短髮女人就離開了。

遠遠的看過去,這al掌櫃的臉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不過坐在那裏看着倒是一副氣勢十足的樣子。

“行了,你們過去吧,我就不去討人嫌了!”那個戴墨鏡的小子並沒有走進,而是在很遠的地方就止住了腳步,聽這話似乎是有點兒火藥味兒。

刀疤臉點頭,目送那小子走遠了,這才低聲説道“這是掌櫃的弟弟,很有可能會是下一個掌櫃。”聞言,我頓時一愣,皺眉問道“他沒有身染詛咒麼?”刀疤臉無聲的搖了搖頭,一邊帶路往涼亭那邊走,一邊低聲説道“他和大小姐一樣,是掌櫃的同母異父的孩子,不過他父親是al上一代掌櫃的直系親屬。”刀疤臉這話説的很隱晦,但也很明白了,現任al掌櫃的父親死後,母親改嫁了,然後生下了安璐和這個小子,最重要的是這al的掌櫃是夠狠的,作為一個拖油瓶,一定是會受到排擠的,在那種情況下長大,居然還能奪了權,可見確如刀疤臉所説,他是一個善玩權術的人,有着一般人無法理解的心機。

不過這人和安璐的關係,倒似乎處的不錯,即使是同母異父,安璐不也是出生入死的幫他找解除詛咒的辦法麼?而且他這病情似乎並沒有瞞着安璐。

走進涼亭,不等我説話,al的掌櫃直接擺了擺手,示意我什麼都不要説,坐下。

我和付九泉彼此對視一眼,然後坐到了石凳上,一邊刀疤臉就一直站着,這時al的掌櫃才開口説道“是刀疤讓你們來的?”我看了刀疤臉一眼,這才點頭説道“是。”

“因為我活不長了?”al的掌櫃倒是一副坦然的樣子,彷彿已經接受了自己命不久矣的這個事實。

我再次點了點頭,又説道“他想我們給你續命,可這是詛咒。”al掌櫃無奈的笑了笑,這才搖頭説道“我是真不信這詛咒一説,但最近總是做夢,夢到自己命不久矣了,這算不算是死前通靈了?”

“夢到了什麼?”我皺眉看着al的掌櫃,這人的臉蒼白如紙,脖子上已經出現了淤青,但那雙湛藍的眸子依舊炯炯有神,那張混雜着東方美與西方美的俊臉也因為這蒼白的病態呈現出了一種異樣的風采。

“鐵鏈,我夢到他們要拖走我,去一個很黑的地方…”al的掌櫃低聲説着,似乎是有些走神,見我沒有説話,這才又猜測道“他們應該就是你們國家説的索命陰差吧?”不是,我知道不是,這是詛咒,正如那個老頭兒所説,是被拖去填坑的詛咒,al掌櫃的命火早就已經沒了,他之所以能魂不離體的拖這麼久真的是個奇蹟,一個不懂異術的人可以憑一己之力抵抗這詛咒的力量如此之久,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皺眉想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低聲説道“那要不要醫治?”

“醫治?國外的醫療技術超越這裏數倍,但是沒有醫好。”al掌櫃的神情有些自嘲,沉默了一下,這才冷笑一聲,説道“沒用的,我現在是拖一天算一天,若是哪天我真的不行了,我的親人,他們的命運也只能聽天由命了。”斬草不留,這是al一向的作風,我記得這個掌櫃的説過,他有個很小的兒子,一直跟着他的那個短髮美女應該是他老婆,他這個頂樑柱不止撐着al,還撐着自己的家,一旦倒下去,越權而上的人應該不會留下任何的後患。

這就是權力至上的al,黑暗而殘暴的生存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