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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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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為什麼,陪都陪了,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你不會是那時候開始就動我有覺了吧?”我問她。

“什麼覺啊,胡説。我是你姐,你也只能當我是姐姐…我告訴你啊,你最多隻能抱抱我,別的什麼都不準,就算這樣我都覺得很難對得住楊揚。你要記得要明白,你在聽我説嗎?”

“在聽呢。”我應着“我知道,我明白,聽你的話。我一直覺得對不住楊揚,可是我就是這樣了,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我真的沒有想到和你會到這一步的,沒想到的。”

“晚了,睡吧。”她嘴上説着睡覺,卻在我懷裏一動不動。

“起來了。”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説,她的髮絲輕輕撫我的臉。

“抱我去…”她説。

“還沒洗呢。”我在她耳邊低低的説,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不洗了…”---這是一個特別的新年第一個夜晚,女朋友去陪着跟我有過*她那情深似海孤單寂寞的好姐妹,我則上了對我親如姐姐的房東兼老闆的牀。

命運開了一個不大不小充滿罪惡的玩笑,冷眼含笑看着如同棋子般的人們能否從它牢不可破的手心裏把握中叛逃而出。

顏茹身子軟似無骨,熱得發燙,紅霞飛雙頰。我呼重的把她抱進房間,輕輕放在牀上,她睜着一雙*奪魄的眼,晚飯喝的酒散發出*般的味道伴着她急促的呼傳入我鼻孔,情慾在膨脹。

牢記着顏茹説的話,守住最後的防線,我的臉和嘴在頑強意志的不斷堅持之下停在離她臉不超過五公分的地方。

顏茹雙手纏繞在我脖子上不肯放,我半跪半壓在她身上。她上了嘴,四相接,她的香舌靈活的叩開我守關不力的牙齒,我們深情的吻,狂熱烈。

到身下她柔軟的身子在顫抖,我蟲上腦把惡的手伸蓋在她渾園飽滿的脯之上。

“別。”她用力推開我“我們已經過線了。”

“我受不了。”我又翻過身上壓在她身上。

“快給楊揚打個電話。”她急促而虛弱的説。這句話如同一盆夾着冰塊的的冷水從頭潑到腳,我透體冰涼還帶着皮綻開般的痛意。

楊揚對我放了一百二十個心,我卻在很多情況下一次又一次背叛她,跟別的女人上牀過後總是自欺欺人的安自己這是身不由已,這絕對是最後一次。然而這樣的最後一次卻像電影的回放一樣不斷重複,像上足了發條的鐘,可惡的無限循環。

鄧潔娟年輕漂亮,我承認對她現在都有了一點喜歡;顏茹呢?雖然漂亮,可她老了啊,比我大了很多,我一向不喜歡老女人的,為什麼會成這樣?最可怕的是吳媚,人老還不漂亮,可我最近老在想跟她時的情節,我努力的壓制,卻蒼白無力。

---在情慾面前,我時不時的懷疑自己心理已經開始有了變態的徵兆,這種覺被我深藏心底,不願相信也不願去碰,跟放縱過度之後會*位的痛疼一樣,除了我,沒有一個人知道。

我開始給楊揚打電話,躺在顏茹的牀上,顏茹正用她的小手輕輕着我的耳朵。

“睡了嗎?”

“在牀上,聊天。你呢?”她問,我能聽到手機裏楊眉在一旁小聲的説話。

“我也沒,準備睡了,你們也早點睡。”我聲音有些低沉。

“嗯,沒事,你早點吧,想我沒?”

“想。”我心裏一陣刺痛“你讓楊眉接電話。”

“有什麼要待的啊,帥哥。”楊眉笑着説:“是不是怕我吃了你老婆?”

“幫我照顧好楊揚,你們早點睡吧。”我沒等她再説話便掛斷電話,情緒低落。顏茹擁我入懷,沒有説話,只是不停的撫摸我的頭。

“我真的很對不起她。”我閉着眼,心痛無法形容。

“都怪我,是我不好。”我搖搖頭:“不是你,真的不關你的事。我,其實很謝謝你…有你這麼一個姐姐真好…”

“別多想了,去睡吧。”她安我。

“不過去了,我今天晚上就睡在這兒,可以嗎?”我抬頭看她,目光中沒有絲毫情慾。良久,她點點頭。我們整晚都穿着衣服睡,沒有做任何越軌的事,第二天我很早就起牀出門買菜。

---楊揚打電話説楊眉聽説我會炒菜之後直嚷嚷要償償我的手藝,要到家裏來吃中飯。我沒等到中午,早上來到菜場買菜,可以保證蔬菜和都比中午的新鮮一些。

當然,我起得早也不是這一個原因,楊揚説是來吃中午,可沒説她不會早上就回來,如果她回來的時候看到在顏茹房裏,這,怎麼都有些説不過去。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事情解釋不清只會越描越黑。提着菜進屋的時候顏茹剛洗完澡出來,整個一出水芙蓉的覺。

“別看了,你也洗個澡吧。”她伸手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滿是風情和曖昧。

“機會難得,多看會兒。”

“穿着衣服呢,什麼都看不見,看看你那樣。”她笑着説“幫我吹頭髮吧。”

“就因為看不見才看,這叫含蓄。更能讓人發揮想像的空間。”我放下菜,跟着她走近客廳,坐在沙發上給她吹頭髮。

“我們這樣子真的很危險。”她説。

“不會的,昨晚不是都沒事嗎?”我無所謂的説,認為自己的定力有了長勁,快趕上柳下惠了,卻忘了跟鄧潔娟第一個晚上也沒發生什麼,第二次就有了實質的突破。

“希望吧…”她輕輕的説:“昨天晚上我一晚沒睡好,下次別再睡我的牀了,好了,我自己吹頭髮,你去洗澡吧。”

“不想洗。”我摸了摸她的耳朵。

“別亂摸,快去洗吧,你身上有味道了。”她説。

“我自己都沒聞到,什麼味道?”

“香水味道。”她説完看着我,表情很認真。我不再説話,把吹筒給她自己,轉身進房間找衣服。聞了聞,好像真有點香水味,早上起來都沒聞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